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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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爹的秘密 來的是劉哥的妻子和父母。劉哥不是本地人,家在相鄰的另外一個小城市,也不知道是警局疏忽了還是劉哥特意交代了什么,他的家屬不知道劉哥瘋了,今天早晨卻突然得到了他的死訊。 這場面讓我冷不丁有些受不了,劉哥妻子一下撲到我懷里,哭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反復說劉哥為啥想不開呢?尤其她還撕扯我的解剖服,也就是質量好,不然這力道,當場就得裂開幾個大口子。 我跟小凡都安慰般的說了幾句,又找個借口提前撤離了,本來看在同事兼哥們的份上,我真該好好陪一陪的,但我怕自己嘴賤,把劉哥被害死的情況說出來,他們情緒會更加失控,把我衣服扯光了。 我跟小凡一起回警局,我著手寫劉哥的驗尸報告,沒多久,警局里都傳開了,知道劉哥死了,張隊還特意來到法醫門診,問我一些情況。 但我真是了解的不多,只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姜紹炎是一直沒回警局,但他辦事真有效率,通過跟病患的接觸,在上午就挖到線索了。 有幾個病患看到了,劉哥在早晨被醫院的一個醫生帶走了,而醫院那邊查了一遍,發現并沒醫生找過劉哥。 很明顯有人假冒醫生,把劉哥騙出去了。張隊還立刻找了一名專業警察,帶著家伙事去問這幾個目擊者,看能不能做出兇手的素描畫來。 本來我挺不看好的,因為那醫生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那幾個病患也就是隔遠看看,只能提供兇手的身高與大致體征,長什么樣,肯定說不出來。 但姜紹炎做了一把主,他跟個證人一樣,把一些數據提供給“畫師”了,還說的特別詳細。 最后素描畫被傳回警局里,我也特意跑過去看看,這人有一個特征讓我印象深刻,左臉頰上有一條刀疤。 姜紹炎還在素描畫上標注,這嫌犯叫做老鼠精,我倒是覺得,把他叫做刀疤臉更恰當。 姜紹炎還特意跟張隊強調,劉哥的死跟女尸案有絕對的聯系,讓張隊務必重視起來,這下可好,張隊又抽出幾個人來跟進這個案子,刑警隊那點精英,冷不丁全被調走了。 我也想盡一份力,只是想一想,自己能做什么?還是老老實實的干好本職工作吧。 等到了中午,姜紹炎回來了,他拎了兩桶肯德基,來到法醫門診,說請我和小凡吃午餐。 他是很興奮,說這玩意好吃,把他大吃貨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而我和小凡對西餐都不感興趣,尤其這種炸雞塊,總讓我覺得不吃飽,但專員請客,這臉得給,我們就在屋子圍個圈,吃上了。 本來就是隨便聊聊天,沒提啥正事,但吃完后,姜紹炎對我擺擺手,把我叫出去了。 我以為他要問劉哥的事呢,沒想到他一邊剔著牙一邊說,“聽張隊說了你家里的情況,對了,你父親最近怎么樣?” 我冷不丁有點懵,因為張隊壓根不關心我家的事,姜紹炎這么說,有編謊話的嫌疑。另外細掰扯掰扯,最近咋都關心我父親呢?我師父上次也這么說過。 我看姜紹炎一直等我回話,索性笑了笑,說老爺子挺好的。 姜紹炎點點頭,看了看時間,說現在正好午休呢,你這也不忙,不如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真不明白這省里來的專員到底想啥呢,而且他真逗,我能不忙?劉哥撒手不管了,這兩天法醫診室壓了一堆案子,都快把我和小凡累的肚皮朝天了。 我琢磨著找什么借口,能把這事推開,但姜紹炎不給我機會,他說騎摩托帶我,還立刻拽著我走了。 他這摩托是私人的,挺特殊。輪胎很寬,排氣筒也都是大件的,我不太懂摩托,卻也猜出來了,這是個軍用貨。 姜紹炎說過,他開車不在行,但摩托車技不錯??磥硎菦]撒謊,這摩托騎得,那叫一個“溜”。 烏州市只有一個五福精神病院,在郊區,姜紹炎帶著我,也不能空手去,中途買了些吃的。 我們又去了精神病院的b區,這里都是病情輕的患者,平時能隨便溜達。 我們在大廳里找到我爹了,他獨自坐在一個角落里。我跟他長得很像,當時我沒說啥呢,姜紹炎就把他認出來了。 我爹在剛進精神病院時,很瘋癲,總嚷嚷說世界末日要來了,這兩年在積極治療下,病情倒有了大幅度的好轉。 他看我倆到來時,還對我笑了笑,等看著姜紹炎時,他又板著臉,問你是誰? 我還琢磨咋介紹呢,姜紹炎主動開口了,說他在省里工作,跟我是朋友。 我爹點點頭,顯得不那么熱情。姜紹炎興趣倒挺高,主動坐到我爹旁邊,又說了句,“我跟‘狼娃’也是好朋友,我們偶爾會說起你?!?/br> 我對這話很在意,尤其看著我爹反應挺大的看著姜紹炎時,我知道也他真認識這個叫狼娃的人。我納悶了,心說狼娃?是誰? 我想插話,但姜紹炎對我偷偷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旁聽就好了。 他又跟我爹聊起來,而且這倆人聊得是越來越有癮。我沒法子,只能干坐著。 我發現他們都是圍繞著狼娃,聊了一些很日常的東西。通過這幾次接觸,我是對姜紹炎有點了解了,心說這老烏鴉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就是個開胃菜,壓軸戲一定在后面。 果然,過了一會,姜紹炎覺得氣氛差不多,又嘿嘿一笑,從兜里拿出手機,翻開一個照片,讓我爹看了看。 我坐在另一側,也想湊過去瞧瞧,誰知道姜紹炎估計把手機偏了一下,我看的反光,只隱隱瞧到,上面是一個壇子,這讓我想起歌手家養小鬼那個東西了。 我爹看完情緒波動有點大,他目光有些呆了。 我被震懾住了,想不明白我爹為啥會這樣。姜紹炎還把手機收起來,很嚴肅的看著我爹。 我爹有點語無倫次了,又說世界末日要來了。我嚇住了,暗罵姜紹炎一句,心說這個禍害,咋讓我爹犯病了呢? 我責怪的看著姜紹炎一眼,想叫護士過來。姜紹炎卻對我擺擺手,又湊到我爹耳邊,說了一番悄悄話。 我啥也聽不到,最后姜紹炎說完了,還特意拍了拍我爹的肩膀。我發現怪事來了,我爹淡定多了。真不知道這幾句話有什么魔力。姜紹炎說了句保重,又叫著我要一起離開。 我看了看我爹,有點不放心,想陪他一會,但又被姜紹炎一催促,我一琢磨,跟他出去了。 我是開門見山,直接問他,到底跟我爹說啥了?而且看樣子,他認識我爹,那我爹以前是干嘛的? 這也是我從小就不知道的事,印象里,我爹就是個小商販子而已。 姜紹炎沒正面回答,他背著手一邊走一邊想了老半天,跟我比劃著說,“小冷,你信這世上有地獄么?” 我搖搖頭。姜紹炎又繼續說,“這世上不僅有地獄,還有一個通往地獄的大門,有人手里拿著開啟它的鑰匙?!?/br> 我這么一聯系,不敢相信問了句,“你是說,我爹就是那個給地獄看大門的?” 姜紹炎回頭看了看我,一聳肩,說他剛才只是隨便說說,可沒對號入座,讓我別瞎想。 我看他又不說啥了,嚷嚷著回警局,知道自己想問也問不出來了。我私下打個算盤,心說等這幾個命案弄完的,我單獨過來找我爹,不信挖不到消息。而且這次來精神病院,我也重新對我爹有個評價了。 我依舊被姜紹炎騎摩托帶著,我倆往市里趕,但沒走多遠呢,姜紹炎猛的來了一個急剎車。這把我弄得,差點側歪出去。 姜紹炎有心事,他愣愣的想了一會,念叨一句,“媽了個蛋的,老劉死了!” 我總覺得這話怪怪的,他一大早晨就知道劉哥死了,咋現在這么激動呢?我問他咋了。 他不說啥,重新起車,帶我最快速的回到精神病院。我這下猜出來了,難道說,他是怕我爹有危險? 我也有點急了,我爹要是跟這幾個命案有關聯的話,他會不會跟劉哥一樣,被壞人盯上呢? 我滿腦子想的是以后怎么辦,我只是一個法醫,怎么能確保我爹的安全?總不能說我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無憑無證的,也不能找警察來保護他。 我正愁著呢,姜紹炎把摩托停在門口了??次蚁胂萝嚫镒?,他對我擺擺手,讓我老實在這里等他。 我越來越覺得,姜紹炎這個人不簡單,整個女尸案里面的水太深了,雖然我不想聽他的話,不想在這里干等,但有種直覺,姜紹炎是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證我爹的安全。 我再次信了這個省廳下來的專員,而且也懂一個道理,有些事不該我知道的,我一定別急著瞎問,不然有反效果。 我壓著性子,應了一聲,乖乖在這里等起來,姜紹炎獨自跑著進去的,中途還打了一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出來,就四下看風景,打發時間。但沒多久,我手機嗡嗡響了,有人找我! ☆、第十一章 捉匪計劃 我拿起手機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沒見到她,尤其劉哥死了這么大的事,她也沒露面。 我心說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對劉哥和整個女尸案很在意的。我跟她這么熟了,接電話就先開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發財了?” 寅寅讓我別鬧,又嘆了口氣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尿盆”,還特意去古玩市場打聽一下,只是啥發現沒有。 我偷偷想樂,很難想象寅寅抱著尿盆滿街走是啥場景,另外我覺得她有點鉆牛角尖了,那壇子的古怪,絕不因為它看著像古董。 我想提點建議,卻也不知道咋說,省里法醫可是回話了,大鼻涕沒啥有價值的東西。 寅寅把話題變了,這次她問起劉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臉呢。寅寅老半天沒吱聲,最后撂下一句話,把電話掛了。 她說自己想想,晚點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謂的想是什么,但這么一來,我又沒事干了,閑呆了一刻鐘吧,姜紹炎回來了。我看他又溜溜達達的走上了,而且見面后,他先擺擺手跟我說,“放心吧?!?/br>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利能請來“保鏢”。 我沒多問,只是扭頭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紹炎沒給我太多時間,他上車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竄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來個急剎車,我真摔個前趴子,這責任找誰負??? 我們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钡亩冗^了,我又繼續忙著手頭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里的蟲子了,心說這都兩天沒回去,再不喂喂,它們可就餓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過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會議室看看,跟姜紹炎打個招呼告別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沒吃晚飯,我請他搓一頓,畢竟他是外來客,當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山B炎沒在會議室,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我獨自離開了,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一口也方便,樓下盒飯、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決定晚點去個燒烤店。 倒不是說我愛吃燒烤,我每次吃燒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門。之所以要去燒烤店,是想看一個人,她叫孫佳。 我倆關系不一般,算起來,比朋友近一點,又沒發展到情侶那種程度。這還是我同學介紹我倆認識的,她沒工作,自己開了個燒烤店,她也跟我明說了,互相認識歸認識,不干涉對方私人空間,如果再過兩年,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就湊合湊合一起結婚算了。 我一直記著這話呢,但也長個心眼,沒提早過去。一般吃燒烤,九、十點鐘是黃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開了,不得把我當小工使喚? 我先在家待著了,在開門一剎那,我還特意探腦袋往客廳里瞧瞧,那些蟲子很乖,這次沒爬出來。 我急忙給它們喂蟲糧,等喂飽了,又特意從樓下找來一根細樹枝,輕輕捅它們屁股。在這種刺激下,這幫蟲子使勁往上爬。 我是要做個實驗,看它們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發現這么擺弄一會兒,還真有好幾個蟲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觀察它們逃亡路線,發現玻璃缸有些地方長了薄薄一層苔蘚。這就是輔助蟲子逃跑的“工具”了。 我打心里有點高興,覺得自己終于有所發現了,我怕留下后患,也特意把這些蟲子臨時倒出來,捧著玻璃缸去廁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這么一來,缸壁光滑了,蟲子想逃跑也沒門了。我又看了會電視,熬著時間,等覺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門。 來到燒烤店時,這里還有幾桌客人,不過都吃到后期了,滿桌一片狼藉,他們也就是干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孫佳不忙,正在吧臺玩手機呢。 我跟她當然不客氣,讓她跟后廚說說,給我做一碗面條,接著我倆找個空桌坐下來。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認識的幾乎都是大老爺們,不是警察也在類似部門混。他們這些人平時就愛秀恩愛,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曬出來。 我突然有這個念頭,平時只有干看的份兒,今天也該輪到自己坐莊了。 孫佳不讓我親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湊到她旁邊,拍了幾個親密照,曬到微信上了。 我一邊跟孫佳聊天,一邊隔一會繼續看看,有多少人點贊或留言。 這樣等面條做好了,端上來后,我是真沒想到,沒等吃兩口呢,有人直接到燒烤店找我來了。 她直接推門進來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孫佳不認識寅寅,還迎上去問,“你一個人么?打包還是在這兒吃?” 寅寅擺手,又奔著我來的。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