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我想到了!”突然,上官越有些激動的喊。 南若寒眉心一跳,雙眼仿佛閃著光亮,期許的看他。 “這風姑娘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神魂因為被什么吸引而暫時離開體內。但這用普通的招魂*是無法將其召喚回來的,因為這是陣法,不是巫術。我們要呼喚她,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只有一個方法!”他說著,身子略低,低頭朝南若寒的耳朵靠去,“用本能引誘?!?/br> 本能? 南若寒忽的皺眉,似懂非懂的看他。 “人最原始,也是最強烈的*,就是性。如果教主能激發她最原始的本能,她就一定會回來?!北臼且痪淠茏屓嗣婕t心跳的話,可從上官越口中說出,就像吃飯一樣平常。 南若寒沉默了,再次低頭俯視躺在床上那張恬靜的臉,她妖嬈的身段,如果在他身下綻放,那會是怎樣*蝕骨??墒?,要他在她昏迷之際做這樣的事,好像…… “還有什么方法?”他驀地抬頭又問。 上官越吃了一驚,他自然知道他們教主如今心儀此女,他提出如此建議,這方法不可能不通過??! “教主,這是唯一的方法?!彼麚u了搖頭。 南若寒屏息,似乎有些為難,“她會怪我……”這樣的趁人之危,他實在有些難以做到。他視她如珍寶,不舍得在她不愿意的情況下強行要她,否則他也不會和她接觸至今,都沒有真正碰過她。 似乎感應到他的難處,上官越又是一陣沉思,少頃,他再次抬眸:“教主,還有一法,可以讓她自身發動本能?!?/br> “說!”南若寒凝眉深蹙。 “教主不如以藥助性,屬下可提供……” 沒待他說完,南若寒已是擺手。 “這方法行不通,她曾經在紫荊池水內浸泡一日,那些藥于她,根本沒有作用?!?/br> 上官越似是沒有想到,但片刻,他還是堅持,“不過是浸泡一日,少量或剛剛足量或是微微超量都不會起效,但若是我們用過量,是超過量的藥,那紫荊的藥效便會被反噬,風姑娘的身體,自然就有反應了?!?/br> 這讓南若寒頗感意外,但他倒是極贊成這個方法。等她一有反應,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很好辦。 “那你如今身上帶了什么藥?”他試問,如是愛草之類,那就最好。 “只有一味,春香油。此油作用效果堪比愛草,不過不能內服,只能外抹。教主只需取此油在風姑娘肌膚之上涂抹數遍,待吸收后,方可起效?!?/br> “任何部位?”他又細問。 “……”上官越想了想,“耳后、頸部、鎖骨之下皆可,如若無效,教主可嘗試……至陰之處?!?/br> 最后的四個字,讓南若寒和司徒靜皆是面紅耳赤。 上官越取出藥,將它交給南若寒后就與司徒靜退了下去。緊鎖的房門,緊拉的窗簾,將他和她與外面隔絕。 沉悶的空氣,在四周慢慢升出一片旖旎,垂下的煙羅軟紗,又將那醉人之色,緊緊的包圍在內。 南若寒將那藥油放在枕邊,垂眼輕輕捋了捋她的黝黑發絲,指尖,淡淡劃過她的眉,她的睫,她的鼻,再慢慢劃過唇瓣…… 她睡得那樣沉,那樣安靜,他有些不舍得將她吵醒。 可是,她要是一直不愿意醒來呢? 他不能讓她永遠的沉睡下去…… 于是,他終于將那藥油拿至手中。 …… …… 風千雪站在鏡子前,再次理了理自己的衣著。白色的襯衫,及膝的短裙,還有脖子上掛著的那顆如鉆石般閃爍的水珠型吊墜,再抹上淡淡的生活妝,襯得她愈發神清氣爽。 雖然如今自己這張臉,并沒有那么傾國傾城,但也是非常甜美可人的。 “雪,你還不走?”中年男子又在催,“別忘了你中午回來,我們一家人還要去外面吃飯。你mama已經訂好位置了,可別遲到!” 風千雪點頭,拎著包快速走出門去。 晴朗的天空,只淡淡的飄著幾朵白云。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蔭,照在她干凈的眸上,有一絲絲的刺眼。于是,她取來一副墨鏡戴在臉上。 好高興,她又恢復了自己原來的生活。 如果早知道那依祁江竟是通往回來的通道,她早該往那里奔了!只是…… 她這樣突然消失,留在那里的人,不知會怎樣? 南若寒嚇壞了嗎?他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會是怎樣?她心里好像有些內疚,畢竟是他提出的建議,也算是間接幫助了她。 還有夜洛塵,她在那個世界對她最好的大師兄。他還在王府里等她回去,他說那會是她的家,而她,亦把他視為親人。 還有她二師姐……雖然她還不知道為什么二師姐會突然變了個人,但曾經的感情一直存在。只可惜,這將永遠成了個迷。 最后就是…… 她忽然仰頭,對著天空輕嘆一聲,那月白身影,那銀狐面具,還有那月色下揮動長劍的翩翩姿態,也將永遠永遠的,停留在那了。 這樣最好,她可以在這里肆無忌憚的想他,卻不怕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就當是她做的最好的夢,卻,總有醒來的一刻。 招手,她攔下了一輛的士,她持有的是國際駕照,回國之后還沒有過審,也就只能打車了。 “小姐,去哪?”司機回頭一問。 “去圣安妮國際聯合醫院?!?/br> “哦!大醫院吶!”司機按了下表開始計費,很快,車就開了。 物體在窗外匆匆后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氣息,nongnong的感染著她。 這一刻,她只想奔出去大喊一聲:“我回來了!” …… …… 南若寒輕輕松開了她的衣襟,一層一層,凈白的繡花胸衣便完全露出來了。他呼吸有些緊蹙,視線忍不住在她微微露出的雪白胸線上停留片刻??蛇@并不是走神的時候! 他將心魔逐一驅散,用雙指沾了藥油,先在她耳后輕輕涂抹。 那是他碰過的地方,他也咬過她的耳垂,嫩嫩的,像個鮮滑的果rou。如果她醒來,他還要再咬一次。 他擦了一會,按照上官越交代的,直到皮膚微紅為止。然后,他再沾了沾藥油,沿著她修長的頸脖,從上到下繼續擦拭。他甚至能感到她跳動的脈搏,竟是,讓他心中微微一顫,一陣酥癢仿若電流一般,從指端慢慢的往體內傳去…… 門外,上官越和司徒靜已是將帽檐拉回頭頂,卻還站在廊處沒有離開。 剛才的一陣大風幾乎將整個船體吹翻,好在他們兩人合力,才沒有讓這條船陷入困境。想必,這就是依祁江讓人有去無回的原因了。先以天氣變化讓人心生畏懼,當心中防線最脆弱的時候,輕易洞察人的內心,然后,在所有人都失去心智之時,以風掀船。 然而,要布置這個迷心陣,要配合氣象變化,就必須要由熟知天理的人來cao作。 是誰,有這么大本事? “你為什么會把那種藥帶在身上?”就在上官越思索的時候,司徒靜突然問。 她似乎很介意,就算他是瘋子,也不用隨身攜帶這類藥物吧?他上官越,想要什么女人,不也是招手即來嗎?當然,除了她。 上官越淡淡看她一眼,唇角輕輕揚起,“自然是備不時之需的。將來的事,誰又能想得到呢!這不,教主還給那姑娘用上了。呵呵……” 司徒靜臉一青,“教主只是救人?!?/br> 上官越又笑,“你不要忘了,那藥油是外涂見效,當教主反復給她擦拭的時候,自己也已經沾染上了。雖然他身上紫荊藥效強烈,不過,如果他用到一整瓶來抹的話,會有那么一點點效果,更何況還是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呢?” 司徒靜面色一變,即刻伸手指他,“你竟然……” 上官越突然轉身向她,頭低到她的耳側,“教主不好開口答應,但,我總有辦法讓他實現愿望。如果你也不好開口,那我也……” 她臉刷的一紅,即刻轉頭往船的另一邊去了。 風突然又大了起來,天色漸暗,霧卻慢慢散了。天空的繁星依稀出現,這才是,真正的夜空。 …… …… 風千雪很順利辦完了手續,走出醫院的時候,還沒有到午餐的時間。 正午的太陽顯得有一絲毒辣,風千雪出門忘記戴帽,只不過在街道上走了一陣,就覺得皮膚火辣辣的燙。 好熱! 她看了看表,時間尚早,從醫院到家人訂的餐館,不遠。這是風千雪的mama為了慶祝自己回國而特地訂的,她不知道,她是有多久沒見到自己的母親了。出國留學四年,回國后,不小心穿越到那個時代,一晃十年。 而如今她回來,時間,卻好像才過了一天。 她猶記得,她是在家睡覺的時候,醒來,就到那南陵國了。 她走了一會,朝路中間望了一眼。寬闊的馬路,因為還沒到下班高峰期,所以車輛顯得有些稀少。于是,偶有疾馳的飛車從路中間穿過。她皺了皺眉,最不喜歡看到那些飆車黨為了一時炫酷,那自己和別人的生命來開玩笑。她在國外急診實習的時候,就見過不少車禍重傷致命的人。形態,是那樣慘烈。 前方,似乎看到了那家餐廳,小時候她的最愛——湘水食緣。 她推了推墨鏡,然后走過馬路。 好熱! 越來越熱! 她摸了摸脖子,那里竟不知何時淌下了滴滴汗珠。 哎,才五月份就那么熱,七八月份的話,要怎么辦? 她竟有些懷念起南陵國的天氣了,而且那里,純凈得沒有一絲污染。 實在熱得有些受不了,她又轉回腳步,在路邊停放的一個小賣部里,花錢買了一瓶冰水,然后拿著它貼在脖子上面。 舒服了…… …… …… 南若寒替她抹完了頸脖,發現她眉頭有了一絲反應,似乎在微微蹙起。他心下大喜,喊了她一聲:“雪兒!” 她沒動。 他已經抹了半瓶藥油了,再這樣下去,要是她醒來難受怎么辦?他似乎有些猶豫,難道真要…… 他不由得往她裙底看去,那里……至陰之處…… 呼吸驟然一緊,就連心跳都漏了半拍,喉頭,也有些干涸??墒侨绻侏q豫下去,這藥若是用完一瓶都沒效,那怎么辦? 心一橫,他干脆翻身上床,俯首輕輕壓她,將薄唇貼近她的耳邊。 “雪兒,你會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