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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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幫人之前,還應該還幫幫自己的胃。 回到傅紹騫的別墅,已經九點多了。 但她把車停到車庫的時候才發現,傅紹騫的車子還沒在,是他還沒有回來嗎? 福伯一到九點就會休息,所以家里很安靜。 她迫不及待跑去廚房,才發現今晚根本沒有多余的飯菜,是傅紹騫也沒有回來嗎? 雖然沒有現成吃的,不過冰箱里的食材種類倒是豐富,她的生存技能向來不弱,動手做個蛋炒飯下個面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 肚子饑腸轆轆,力求快,所以她拿出了青菜西紅柿,牛rou,以及香腸雞蛋等等的,下面的時候就開始切菜。 動作麻利的很。 沒多長時間,一碗香氣撲鼻熱氣騰騰顏色艷麗的牛rou面就成型了。 她感動的都快哭了,迫不及待端到餐廳狼吞虎咽起來。 只是面太燙,她吃的太快,差點兒眼淚燙的飆出來,趕緊用手去扇。 這時候,大門被人打開。 傅紹騫也回來了,提著公文包,面色微醺,似乎喝酒了。 唐末晚趕緊放下手,他站玄關處,看著她,又看看她手里的面。 她尷尬的回應:“我晚上有事去忙了,所以沒吃飯,回來吃點兒?!?/br> 他換了鞋,自然的走到她旁邊,似乎研究了一會兒她的面,她又解釋:“我看冰箱里東西比較多,就隨便放了點,你,要吃嗎?” 她真的只是隨便客氣的問一問,想他喝了酒晚上肯定是有飯局,應該是酒足飯飽才對,哪里還會對她的面感興趣呢,誰知他卻說:“嗯,你再去煮一碗吧?!?/br> …… 這下真的是要掩面淚奔了。 她雖不情愿,也只能起身去廚房。 但是剛一轉身,就聽到后面傳來吃面的聲音,扭頭,就見傅紹騫已經坐在她的位置上拿著她的筷子吃起來! 那是她吃過的筷子,上面還有她的口水呢…… 傅紹騫回頭見她還嘴角僵硬杵在那里,冷然反問:“怎么還不去?不餓了?” 餓,當然餓。好吧,他都不在意,她還能說什么。 等她重新尋找食材做了一碗出來的時候,他剛好吃完了,可能因為面燙,又吃得急,所以他的額頭上隱約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叫她看著覺得居然透著一股粗獷的性感,他神色自若的朝她點了點頭:“做的還不錯。別忘了把碗筷收拾了?!?/br> 他像個大爺似的吃完就走,她像個丫鬟似的還得處理善后,這就是人跟人的區別啊。 但是看著那個空空如也的面碗和放在上面的筷子,她還是不自覺吃吃的笑了出來,看別人把自己做的吃光光,也是成就感的一種吧。 哦,對了,還有那個藍色的小方巾。 她吃完面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是沒有勇氣上三樓的,傅紹騫的警告猶言在耳,可是這東西……所以她也學他,將東西放在了樓梯口,明早傅紹騫下樓的時候,必然是要看到的。 唐末晚向來很好睡的一個人,但可能是心里有事的緣故,就翻來覆去的折騰著,怎么也睡不著。 后來干脆又起來繼續寫論文。 直到睡倒在電腦前。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一看時間,她趕緊拍了拍臉,第一時間拉開房門,卻看到那盒子依然四平八穩的留在原來的地方。 這是什么意思。 傅紹騫應該是已經起來了的,視而不見嗎?還是根本瞧不上。 也對,他用慣了那么高級東西的人,自己這里的價格還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吧,怎肯去高攀了他那矜貴的身份呢。 有些悶悶不樂的將盒子拿了回來。 換了衣服,下樓。 餐桌上放著一份被用了一半兒的早餐,說明傅紹騫已經出門上班去了。 那么就是他真的瞧不上自己的東西。 失落,無法解釋心頭的沉悶,連早餐都沒有什么吸引力。 跟福伯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去了。 至于那輛寶馬,唐末晚已經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開了。昨晚去王志文那里他看到她車子的時候那怪異的眼神她也記住了,確實是不適合她的。 而且她昨晚停車的時候發現傅紹騫那車庫的角落里放著一輛半新不舊的女式自行車,都蒙了塵,肯定是好長時間沒人騎了。 他連寶馬都肯給她開,根本不會在乎這輛自行車吧。 她頓時眉開眼笑,趕緊找了抹布清理了一下,迎著晨風,愉悅的騎車上班去了。 但要從這里騎車到陸立風的診所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還是在公交車附近找了個停車場將車給鎖了。 這才是適合她的生活吧。 那些高級的就會,盛裝的打扮,都不應該屬于她。 連同那個人,都不應該肖想。 包里那藍色的小方巾,頓時沉甸甸起來。 第69章 讓她過來服務 有紅包 最近他們科室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那么熱鬧。 好幾天,似乎總有事發生,可以讓人圍觀。 現在。又是一群人圍在他們診室門口,里面傳來一個女人嚴厲的責罵聲。 她們診室除了她就是張曉曼,那挨罵的…… “讓讓,讓讓……”唐末晚推開眾人。擠到最里面,發現一個穿著花色襯衫黑色長褲的燙著一頭卷發的中年女子伸出帶著碩大金鐲子的手指著張曉曼罵個不停,而且罵的及其難聽:“張曉曼,我早就警告過你了,別再糾纏我兒子,你為什么就是不聽,想你這種出身的農村丫頭怎么配得上我兒子,我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纏著他了,他馬上就要訂婚了,最好識相點吧?!?/br> 張曉曼垂著頭,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無語。 上一次溫靜初來鬧的時候她尚且覺得委屈。那么這一次,可算是真的心死了。 接著那女人又丟下一萬塊錢:“哼,這是分手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貪圖我兒子的錢嗎?下賤,這我就當是打發叫花子了,以后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br> 哪里有這么侮辱人的呢,唐末晚忍不住,上前仗義執言,撿起地上的錢就給她丟了回去:“我說,這位太太,就你們家有錢是不是。有錢就可以這么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是不是,你以為是曉曼糾纏你兒子嗎?分明就是你兒子糾纏她好不好,把你的臭錢拿回去吧,誰稀罕啊?!?/br> 那婦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一雙厲眼死死瞪著唐末晚:“你哪來的,怎么說話呢?!?/br> “應該我問你吧,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告訴你兒子,別再來糾纏曉曼了,有你這樣的媽,就算你兒子再好,我們也不稀罕,拿著你的臭錢走吧?!?/br> 女人都快被氣的翻白眼了,唐末晚也是義憤填膺的,心口跳得老快,她也不想跟人吵架把場面弄得這么難看,可有些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你越客氣,她就越當年是軟柿子,捏的越爽,你兇了,狠了,她反倒怕了你了,不再咄咄逼人。 “好,張曉曼,你記住今天說的話,不然,我是不會輕饒你了你的?!?/br> 她彎腰去撿錢,張曉曼的身體一震,唐末晚緊握住她的手,傲然回答:“你放心吧,絕不會有這么一天的,你到時候別哭著來求就行?!?/br> 女人氣哼哼的走了,張曉曼仿佛被抽干了力氣,如擱淺的魚兒,身體軟軟倒了下來。 唐末晚有些心疼的接住她的身體,叫同事倒了杯水過來,這里雖然也不乏看好戲的主兒,可大多數都是極富正義感有良心的人,都紛紛上前來安慰張曉曼。 唐末晚則開口懇求他們:“陸醫生還沒來,剛才那事兒,希望你們保密?!?/br> 大家表示理解,都回自己崗位工作去了。 唐末晚扶著張曉曼到一邊坐下,張曉曼的心思她早已看透,所以開解道:“曉曼,咱是有骨氣的人,已經讓人瞧不起了就不能讓人踩在腳底下是不是,我知道你很缺錢,也知道你晚上再打工,我陪你去吧,賺的錢都給你,那些個臭錢不稀罕也不能拿,知道嗎?” 張曉曼的眼淚,無聲的滾落,落在唐末晚的手背上,像烙鐵似的,燙疼了她的心,她突然覺得,其實自己還算幸福的,雖然自己命運也不算平順,可至少,從沒到過這樣絕望的境地。 眼淚越掉越兇,張曉曼抱住了唐末晚,哭的蕩氣回腸,似乎要把這么多日的委屈連同心酸一次哭盡。 陸醫生到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兩個女人抱著哭作一團,在門外緊緊皺了皺眉,本想說點什么,最后默默的轉身走了。 而這天早晨,收到了傅站轉過來的百分之一的股份。 一場婚姻,換這傅氏價值連城的百分之一的股份,傅成光其實是相當滿意的,因為他才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個點,都那么重要。 就這樣,傅子慕安靜的完成了離婚與被離婚的過程。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他其實也是個二手男了呢。 多可笑啊。 而對唐末晚來說,這場婚姻一開始帶給她的屈辱,都被傅紹騫一雪前恥了。 傅子慕則被釘在了恥辱柱上,雖然沒有人敢說半句閑話,但他被子堂叔搶了妻子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 他正在泡咖啡,不知咖啡已滿,guntang的水灑了他一手,他也渾然未覺,還是后面進來的同事看了,嚇著了,驚叫著提醒他。 手背被燙的一種紅腫,同事目瞪口呆,他卻只是淡淡的關了水,去洗手間簡單沖了沖,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背已經起了一手水泡。 嚴秋韻出來叫人進去開會,看到傅子慕的手,愣了愣,立刻催促他:“傅子慕,今天不用上班了,先去醫院?!?/br> 傅子慕淡哂:“又不礙事,無妨?!?/br> 其他同事都被他的氣定神閑驚呆了,嚴秋韻皺著眉:“都燙的這么嚴重了,還不礙事,你還能拿筆嗎?別開玩笑了,趕緊去吧,手是你自己的,誰也幫不了你,其他人跟我進來開會?!?/br> 傅子慕站在原地,其他同事都勸他快點去醫院。 他也就去了。 只是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電梯門開,意外看到傅紹騫也在里面。 陳墨站在傅紹騫的身后,又往里面走了兩步,給傅子慕疼了個位置。 傅紹騫的眼淡淡滑過傅子慕的手,傅子慕朝他勾了勾嘴,走了進來,叫了聲小叔。 傅紹騫嗯了一聲,還是關心道:“你的手怎么搞的?!?/br> “不小心燙了?!备底幽缴裆绯?,似乎學會了隱藏情緒。 上一次股東大會后,傅子慕曾經跟他說過,小叔,希望是你勝了。 傅紹騫不是不清楚傅子慕對他的感情,只是更多的時候,他無法回應。對于唐末晚的事情,他也有些抱歉,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所以出電梯的時候,傅紹騫吩咐陳墨:“陳墨,子慕沒法開車,你送他去醫院吧,奠基儀式我自己去就行了?!?/br> 傅子慕卻直接拒絕了:“不用,我自己打車走就行,不必麻煩陳墨,我先走了?!彼麖街弊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