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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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干什么?”垂眸睨了眼一派來勢洶洶的司馬懷瑾,司馬青檸微蹙眉頭,換上了警戒的表情,“不是讓你好好跪搓衣板反省反省嗎?” “沒什么好反省的,”司馬懷瑾沉著臉色,一步一步走近,眼底下的神態比司馬重偃還要酷冷,“你讓開,我今天一定要把百里司言那個混蛋吊起來打上十頓!” “去去去!沒事兒發什么瘋!” 第一次看到司馬懷瑾露出這種表情,司馬青檸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但一想到司馬重偃和白司顏正在屋子里打得火熱,一股崇高的使命感就油然而生! 不行,司馬重偃還不容易才能一親芳澤,吃上幾口豆腐,她絕對不能讓懷瑾去攪局! 快步走上前,一把拽起司馬懷瑾的手臂,司馬青檸二話不說就把他往外托。 “走了走了……別再這里撒潑,我有話跟你說……” “放手?!?/br> 司馬懷瑾卻是紋絲不動,不管司馬青檸怎么拽,硬是沒有后退半步。 “阿瑾,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見扯不動他,司馬青檸只好換了一個戰略,轉而開啟了苦口婆心的模式,“雖然重偃是你的親兄弟,可就算換成是我,看到他們這么親熱,也會忍不住吃醋……但是做人呢,不能太自私!你也知道,打小你們兩個就跟阿言訂了婚約,不僅你是阿言的未婚夫,阿偃也是……所以,別人的醋可以吃,阿偃的醋……就別吃了吧!” 聽到這話,司馬懷瑾越琢磨越覺得不太對勁,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你這話什么意思?” “哈?!我都已經說得這么明白了!你還聽不懂???!怎么人一陷進感情里面,連腦子都變笨了?”搖搖頭,司馬青檸只好簡單明了地重復了一遍,“我是說,讓你不要吃阿偃的醋,不要跟阿偃爭寵?” “爭寵?”輕輕挑起眉梢,司馬懷瑾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誰要跟他爭寵!我怎么可能會吃那個家伙的醋?!” “不是吃醋?那你跑這里來找茬干什么?罷了……我知道你臉皮薄,不想承認就算了,我是不會逼你的……” 見司馬青檸一口咬定自己跑來找白司顏算賬是因為吃她的醋,司馬懷瑾也是無語凝噎了! “不、不是……我怎么就吃她的醋了?!我真沒吃醋!” “好好好,你沒吃醋你沒吃醋……”抱著司馬懷瑾的胳膊,司馬青檸一邊好聲好氣地哄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將他往外頭拉,“是我吃醋行了吧?我好吃醋呢……快走吧,過來陪我聊聊天,開導開導我,安慰我一下……” “喂……你又吃什么醋……不是……我……” 一開二去,司馬懷瑾也是被司馬青檸繞暈了,就這么由著她死皮賴臉地拽了出去。 屋子里,在司馬重偃瘋狂的嫉妒之下,已經變得狼藉一片。 激情在燃燒!溫度在上升! 燎原之火,足以焚身! “阿言,”沙啞著嗓子,司馬重偃目光如炬,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深深地凝視著白司顏的眼睛,“我……可以嗎?” “不可以!” 白司顏卻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爾后抬手猛地一搡,將他推倒在了一邊。 霎時間,司馬重偃胸口一滯,如鯁在喉,眼底下一閃而過鈍痛……痛到心塞,貫穿四肢百骸,難以自抑! “……為什么?!” 為什么那么多人都可以,連司馬懷瑾都可以……偏偏,偏偏只有他不行?!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對他?!怎么可以對他這么殘忍…… “因為……”就在司馬重偃痛得渾身心臟一寸寸地收緊的時候,白司顏忽然一躍而起,隨即俯身緩緩壓了過來,“我要在上面!” “咳——” 話音落下的剎那,司馬重偃沒忍住,一口血直直噴到了墻上! “你不是說……不可以嗎?” “對??!只能我睡你,不能你睡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br> 司馬重偃點點頭,恍恍惚惚。 所以……這有區別嗎?! ☆、302、從白蓮花進化為渣女主 窩在司馬重偃的懷里,耳邊是略顯粗重的喘息聲,帶著干柴烈火之后的余溫,濕熱的氣息拂過耳根,有些微癢,又有些燙人……白司顏背對著他,抬眸掃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物,剛剛才換上的一套衣服轉眼又成了碎片,像是經歷了什么刀光劍影的激戰。 而實際上,他們之間的“戰斗”和“廝殺”,確實不比任何一場厲兵秣馬的戰事要來得溫和平淡! 即便是休息了小半個時辰,司馬重偃胸口的跳躍依然十分劇烈,皮膚的溫度依舊guntang,耳鬢廝磨之間的竊竊私語略帶沙啞,卻是性感得無可救藥…… 背著司馬重偃,白司顏深吸一口氣,甩掉那些旖旎繚亂的念頭,換上了些許怨念的表情。 騙子!都是大騙子! 一個是百里月修,明明答應了會告訴她答案,誰料吃干抹盡了就開始裝聾作啞地耍無賴,一點兒做人的基本準則都沒有,過分! 還有一個就是邊上這貨,說好的讓她“攻”他呢? 到頭來還不是她被壓得死死的,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伐開心! “在想什么?” 看著白司顏的爪子抓著床邊,一寸寸地緩緩收緊,在木漆的表面上刻出幾道淡淡的淺痕,司馬重偃不由抬起手臂伸過去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輕輕地摩挲。 “沒什么……” 不爽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顏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鑒于白司顏的語氣確實有點沖,司馬重偃哪怕是耳聾了也能感覺到她的不滿,更何況他還沒有聾。 只不過,司馬重偃并不知道白司顏不爽的點是什么,在他看來……更多的是產生了自我懷疑,懷疑世界,懷疑人生,以及懷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皺了皺眉頭,有個問題憋在司馬重偃的胸口悶了一小會兒,礙于顏面,他本來是不打算問的,可是剛剛才烈火燎原完,白司顏就一副懶懶的對他愛理不理的模樣,不免讓人平白地生出了幾分焦慮來。 抿了抿薄唇,司馬重偃遲疑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口。 “阿言……” “怎么?” “他好……還是我好?” “什么意思?你說的‘他’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阿瑾?!?/br> “……”愣了愣,白司顏起先沒能明白司馬重偃那句話的意思,反應了一會兒才領悟到了精髓,繼而斜斜地扯起嘴角,繼續睜眼說瞎話,“你覺得呢?當然是他好?!?/br> 反正司馬懷瑾本來就是她的未婚夫,也用不著顧及什么聲名不聲名的,誰讓他沒教育好自己的弟弟,沒把司馬重偃調一教成一個在家從母出嫁從妻的十佳好男人,還欺騙了她的感情……哼,那她也不用心慈手軟什么的了,直接拖丫下水不解釋! 話音落下,司馬重偃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一掃方才的春風得意,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冷水,好心情一下子灰飛煙滅,只剩下滿滿的不甘。 阿言竟然說,他不如懷瑾?!他竟然連懷瑾都不如?! 不行!這事兒不能讓懷瑾知道! 倘若是輸給了別人,還能兄弟聯手,共同抗敵,可是輸給了自家的兄弟……呵呵,那他就真的一輩子都別想在懷瑾面前抬起頭來了! “阿言,答應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如果阿瑾問了你同樣的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br> “好,我答應你?!?/br> 白司顏點了點頭,非常的好商量。 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司馬懷瑾不可能會問,所以她當然也不可能會說。 得到了白司顏的應允,司馬重偃這才緩和了幾分面色,輕輕吐了一口氣,然而思來想去,卻還是不得安心,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我真的……有那么差勁嗎?” “是的?!?/br> 白司顏毫不委婉的一句話,像是一個清脆的巴掌,“啪”的將司馬重偃糊到了墻壁上,剎那間粉身碎骨,血濺當場! 正當司馬重偃黯然神傷,快要一蹶不振的時候,卻見白司顏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到那堆橫七豎八的破爛衣服邊上,埋頭扒了起來,像是在翻什么東西。 司馬重偃微抬眉梢,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你在找什么?” “秘密武器,”白司顏回過頭,突然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頗為邪惡的笑意,“你用得著的!” 不知怎的,司馬重偃被她那抹笑看得有些詭異,完全猜不出她在翻找的是什么玩意兒。 “秘密武器?給我的……?” 正詫異著,就聽白司顏輕呼了一聲。 “找到了?!?/br> 司馬重偃抬眸,循聲看了過去,只見白司顏捏著腰帶的一個角,將其從一堆衣服里緩緩抽了出來,隨即撕開腰帶的一頭,像是剝蛇皮那樣將外面的一層絲綢扯了下來,從中拿出一塊折疊成條狀的雪白緞子。 瞅著那白緞子瞟了幾眼,司馬重偃還是沒能瞧出個端倪來。 “那是什么?用來干什么的?” “呵……”白司顏站起身,抓著白緞子的兩個角,輕輕地在半空中甩了兩下,將其抖開成一塊方形的綢緞,“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不等司馬重偃回話,白司顏就揚手一拋,將那塊白緞子擲過去蓋到了他的俊臉上,一邊還不忘語重心長地教導。 “不懂就要多學!多看!多練!這樣才會有進步!教材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自己好好下功夫吧,要是沒什么長進,以后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司馬重偃滿頭霧水地將白緞掀開,拿遠了一些,爾后凝眸往上面一瞧…… “咳,咳咳咳……” 一口水嗆進了氣管里,立刻把他的臉頰脹得通紅!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白司顏神神叨叨送給他的秘密武器竟然是、竟然是……春一宮圖! 在白如雪的緞子上,赫然描畫著一雙雙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小人兒,一幅一幅的小圖,只有鴿子蛋那樣大小,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眼前,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琳瑯滿目,五花八門,粗略地數了一下,竟是有六七十個小畫,還不帶重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