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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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聽到這話,眾人齊齊一陣,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么?!” “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阿言沒過門的夫君?” “所以說,”半瞇嫵媚的丹鳳眼,聞人海棠幽幽地得出了一個結論,“白倚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同百里司言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么?” 聽到這話,四人又是齊齊一震。 “老師!原來你知道阿言她、她是……” 聞人海棠勾唇一笑。 “為師什么不知道?” “那……”司馬重偃眉峰微蹙,“你還知道什么?” “為師還知道,百里司言她不止一個未婚夫,認真算起來……應該至少有三個?!?/br> “那老師你知道——”北辰元烈回過頭,昂首挺胸,隨即用一種相當自豪,并且海納百川的氣度,坦白道,“其實學生也是阿言的未婚夫嗎?” 話音落地,聞人海棠不由微微一驚,垂眸看了他一眼,在對上那雙目光灼灼的眸子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你也是?原來如此……難怪你會乖乖地跟她一起回天岐山來?!?/br> “還有我,我也是阿言的未婚夫?!?/br> 沉然地追加了一句,司馬重偃擲地有聲宣布了自己堅定不移的立場! 眼下,那個從小令他不恥、甚至于有些厭惡的婚約,已經變成了司馬重偃搶奪未婚妻的重要籌碼……不管白司顏承不承認那個婚約,但只要他將其亮出來,無論做什么事,總是能比那些沒有這塊“特賜金牌”的家伙要更為理直氣壯一些! 而對于任何一個知道白司顏女兒身的男人,司馬重偃都非常自覺地將其判定為二等情敵! 尤其是眼前這只被白司顏當著眾人的面強吻了一口的家伙,幾乎可以升級為準一等的危險情敵了! 雖然他們兩個現在還處于相殺階段,但也許就連聞人海棠他自己都沒察覺,他對白司顏的容忍度,正在一點一點地提高……若非如此,連他們幾個都趴下來了,白司顏身為興風作浪的罪魁禍首,怎么可能還在活蹦亂跳地勾搭別的男人?! “啊,你也是……” 聞人海棠又是一驚,突然間覺得這個世界好奇妙,本來幾個男人在他面前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就已經神奇了,結果現在,他們居然告訴自己,一個一個地都跟百里司言都有婚約? 這種事情不說是史無前例,但至少在現今這種男權至上的風俗習氣之下,卻也足夠叫人大開眼界,驚嘆不已! 微微咋舌,聞人海棠忽而又側過頭,看向獨孤鳳凜和東傾夜。 “那你們兩個呢?你們兩個是不是?” “上學第一天我就說了啊,阿言是我的,我是阿言的,”縱然沒有婚約在身,東傾夜也同樣是底氣十足,“他們這群人都是后面才冒出來了,不能算!” “哼,”輕蔑地一哂,獨孤鳳凜不甘示弱,“若論先來后到,阿言遇上的第一個人,是我?!?/br> “不對!”北辰元烈立刻開口糾正了他,“在阿言還在蓮姨肚子里的時候,我就摸過她了!” “那能算嗎?”司馬重偃十分不齒,“隔了幾層衣服不說,還隔著一層肚皮,而且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都別吵了……這么無聊的問題,到底有什么好爭辯的?” 淡淡地嗤了一聲,聞人海棠一臉嫌棄地打斷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曾經一度看好的學生,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墮落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是太讓人痛心疾首了。 所以,身為師長,他必須將他們從火海之中拯救出來! 卻不想,聞人海棠的話音還沒落下,那幾人微微頓了一頓之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轟炸。 “老師你不懂就不要插話,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擺擺手,示意聞人海棠不要多管閑事,北辰元烈繼續理論,“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們信不信,蓮姨也說了,如果阿言只能跟一個人在一起的話,就……” 聽他又在老調重彈,東傾夜忍不住甩手打斷了他。 “去去去,同樣一句話你要說幾次?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司馬重偃微勾嘴角,冷冷一笑。 “不管怎么樣,你說了不算?!?/br> …… 被他們幾個吵得頭大,聞人海棠不由蹙了蹙眉頭,轉頭瞥見獨孤鳳凜趴在一旁但笑不語,并不怎么開口,便忍不住奇怪地問了一聲。 “你不是平時吃醋吃得最厲害的嗎?怎么現在不說話了?” 輕輕抖了一下眼皮,獨孤鳳凜抬起眼眸,用一種相當輕蔑地眼光掃了另外三人一眼,繼而才扯起嘴角幽幽笑了兩聲。 “呵呵,是不是未婚夫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阿言第一個男人,這就足夠了?!?/br> 對上獨孤鳳凜睥睨的眼神,眾人先是微微一頓,繼而一哄而散—— “切……這個更扯淡?!?/br> “哈,扯謊也要扯個像一點的嘛,這種實在是太夸張了!” “反正我是不信?!?/br> 獨孤鳳凜瞬間哭瞎:“……!” 這是真的!一百個真!不,一萬個真好嗎! “為師也不信,”抵著團扇,聞人海棠笑若春風,爾后輕啟薄唇,做了個最后的總結,“好了好了,你們都傷成這樣了,就早點兒回去好好趴著吧,也不要白費口舌爭辯了,反正過不了多久,你們心心念念的‘阿言’就要愛上為師了……到時候,你們就盡情地痛苦吧,哦呵呵……” 說著,聞人海棠就得意洋洋,滿懷憧憬地飄著花花綠綠的衣擺款步走了出去,院子里好長一段時間都在回蕩著他那種張揚狂妄的笑聲。 對此,眾人在反應過來之后,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輕嗤了一聲—— “白癡!” 那廂,在行至山道上的時候,因為黃字閣和天字閣一上一下,處于兩個方向,所以白司顏非常理所當然地跟白倚竹揮了揮手,做個簡單的道別。 “那我先下去了,改天見!” “等一下?!?/br> 見她一扭頭就走,白倚竹不由微微拔高聲調,叫住了她。 白司顏回過身,疑惑地抬眉。 “嗯?還有什么事情嗎?” 白倚竹淡淡一笑,道。 “我跟你一起下山,去冰湖采珍珠?!?/br> “為什么?你也要用得到珍珠嗎?那我多采一點,幫你帶一份就是了?!?/br> 沒想到白司顏會這么說,白倚竹先是一愣,繼而露出了幾許受傷的神色。 “你不想讓我跟你一起去嗎?” “沒有啊,”對上那雙略顯失望的眸子,白司顏也是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傷到他了,難道她剛才那么說有什么不恰當的地方嗎?“我只是覺得你自己去的話,會不會……不太方便?畢竟去冰湖要穿過一片沼澤地,那玩意兒容易陷進去,你做輪椅的話,恐怕有點困難?!?/br> “沒關系,”聽白司顏這么一解釋,白倚竹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喜笑顏開,“你不用擔心我,反倒是你一個人去的話,遇上什么危險就麻煩了?!?/br> 聞言,白司顏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換成別的地方她也就無所謂了,讓一個腿腳有疾的人去沼澤地,還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合適。 “所以,你是因為不放心我才要陪我一起去的嗎?其實……那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兒,你不用這么遷就我?!?/br> 不是說白倚竹很難相處嗎? 可這幾次見面,白司顏倒是覺得他人挺好的,雖然有時候說話是能把人氣得吐血,但只要無視那些讓人心里不平衡的內容就好了……嗯,就是這樣!在跟白倚竹交流的時候,只要選擇性地失聰,就不會覺得心塞了! “今天多虧你出手,黑鷹才保住了小命,就算是作為答謝,讓我陪你走一趟吧,若不然……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于心難安?!?/br> “那好吧?!?/br> 見他這么堅持,白司顏也就不推脫了。 雖然白倚竹腿腳不便,但有個人陪著總是好的,至少能說說話,解解悶什么的。 考慮到沼澤地不好走,又要潛入到冰湖底下才能采到珍珠,白司顏沒直接下山,打算先回黃字閣取些能派上用場的裝備。 黃字閣內,在獨孤鳳凜幾人被押出去之后,剩下的學生一邊在收拾被他們拆掉的房子和院子,一邊在興致勃勃地聊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不過是短短一天的功夫,先是白司顏喝醉了酒,再是那幅橫空出世的《草原牧羊圖》,緊接著兩人失蹤,后來又突然來一段驚人眼球的師生絕戀,最后是四打一的師生大戰……一幕接著一幕,精彩紛呈,高潮迭起,看得眾人心潮澎湃,現在還久久地不能平靜。 “快看,誰來了……” “天啊……那個、那個不是白……白竹公子嗎?” “他怎么會來黃字閣?” …… 見到白司顏和白倚竹走進院子,原本紛亂嘈雜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由齊齊收斂了神情,屏息凝神,懷著激動而又驚異的心情,朝兩人看了過來。 突然間像是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被人注視著,白司顏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嘟囔了一聲。 “你名氣還真大,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你?!?/br> 白倚竹聞言微微一笑,道。 “你若是換個身份,名氣一樣大,恐怕不在我之下?!?/br> 聞言,白司顏不禁老臉一紅,用腳趾頭猜也知道他說的是百里長歌的事兒……畢竟憑著白竹公子睥睨世人的智商,就算不用著手調查,要猜到她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靠,你敢嘲笑我?其實落水了以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以前發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還都是從別人嘴里聽到了……” 聽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陣,白倚竹并沒有插嘴,一直等她抱怨完了,才微抬眉頭問了白司顏一句。 “你是真的失憶了嗎?” 白司顏一頓,臉色頓時就僵了幾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種試探,她已經聽了不下三次,雖然她的行徑是讓人覺得很可疑……但不管她是誰,最為利益攸關的只有圣宣王府,而現在她是以百里司言的身份來天岐書院的,其他人在相交未深的情況下就把她的老底挖得一清二楚,這種感覺自然是讓人覺得極度不爽的。 聽出白司顏口吻之中的不快,白倚竹不由開口解釋了一句。 “你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你這樣挺好的,不管你是誰,我希望你能當一輩子的百里長歌?!?/br> 聞言,白司顏心頭一動,更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這話說得好奇怪,我本來就是百里長歌,還有……你干嘛這么關注我?該不會你偷偷暗戀我吧?” 插科打諢慣了,白司顏本是隨口這么一說,卻不想白倚竹笑盈盈地回了她一個字——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