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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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屋子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司顏頓時收斂神色,默默地低下頭瞅了眼自己那看似發育不良的細胳膊細腿,忍不住就哀傷了起來。 就這又細又脆,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手臂和腿,真的能用來打架嗎? ☆、8、白蓮花的身女漢紙的心 下意識的,目光又不自覺地往上挪了幾分,直至落在胸口的位置,一雙清麗的眸子里逐漸逐漸……就無可自抑地染上了沉郁頓挫的神色。 第一次,在穿越過來之后,白司顏鼓起巨大的勇氣,直視了自己這個扁平得讓人心酸的身材! 如果說在穿越之前,白司顏就是個小文藝小清新的身材,那還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失落和受打擊,但事實上……當年為了狠狠反擊經常嘲笑自己的36d的狗妞,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可憐的36b變成了36e好嗎?! 那么難吃的蜂王漿被她研究出了上百種吃法,到最后還是避免不了吃到吐有沒有?!都說練胸肌可以增加胸圍,她跑去健身房揮汗如雨差點就走火入魔把八塊腹肌也一起練出來了有沒有?!還好后來醒悟得早及時懸崖勒馬,才沒有鑄成大錯淪為真正的女漢紙! 可是眼前,那平坦得可以用來搓衣服的胸膛……別說是e了,就連b都沒有了好嗎?!根據她不那么精確的目測,估計連a都特么是奢侈……保守估測,八成是二分之一a的模樣子……但那還能算是正常的女人嗎?! 扁了扁嘴唇,白司顏簡直心塞得要死……妖嬈火爆的s曲線沒有了也就沒有了,可就連曾經那筆直修長的大白腿,也像鳥兒一樣一去不回來了嚶嚶嚶! 想著想著,鼻子就跟著一酸,白司顏差點沒忍住哭了粗來……然而,說時遲那時快,腦子里忽然閃電般地“咔嚓”了一下,掠過一道白色的光芒! 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司顏不由眼前一亮,突然間就樂觀了起來,甚至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嘴角,眉開眼笑情難自抑地偷樂起來。 哦——呵——呵——呵——呵—— 雖然犧牲是大了那么一點點,但是!這不就是她一直以來渴望成為的……嬌羞柔弱的軟妹紙嗎?! 沒想到上輩子無法圓滿的心愿,在穿越之后居然得到了實現! 沒想到她當了二十七年的女漢紙,就連爹媽都覺得她已經沒救了,就連她自己都快要放棄治療了……然而一朝穿越,她白司顏白女王,居然也能變成弱柳扶風的、一步三搖的、嬌滴滴的……弱質少女?! 哎呀呀,真是幸福得快要哭粗來了呢! 狗妞,你就在那個世界好好地睜大狗眼看著吧! 我白司顏! 也是可以很嬌嫩很柔弱的! 別忘了,我可是立誓要成為白蓮花的女人! 握了握拳頭,白司顏頓時氣場全開,信心十足!一掃失去36e和大長腿的陰霾,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激情澎湃了起來,仿佛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正雞凍著,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了窗外的人影,白司顏立刻收斂了神態,微微耷拉下眼皮,端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打算以此開啟嶄新的人生! “嗨,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這煙花柳巷的妓子,怎么能跟王府的千金小姐比呢?”走廊上,尖細的聲音還在勸說,那調子聽在耳朵里,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大哥你沒看見那小妞……嘿嘿,皮膚嫩得都可以掐出水來!等下我叫醒了那丫頭,先讓大哥您享用享用如何?” “呵……”粗獷的男人似乎被說得有些心動了,即便輕哂了一聲,“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識相!”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門口,繼而“吱呀”一聲推開了木門。 白司顏抬起頭來,迷迷糊糊地望著走進來的那兩人,一高一矮,一個身材魁梧,一個尖嘴猴腮,長得倒是很符合他們的聲音嘛! “喲!醒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小步走了上來,抄手就捏起了她的下巴,繼而左右看了兩眼,色瞇瞇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透著yin邪之色。 “嘿嘿,先前沒仔細看,只覺得你小妞兒水靈,現在湊近瞅著,這小臉蛋長得還真是漂亮得沒的挑……果然留你條命下來沒錯……” 緩緩扯起眼皮,白司顏微微眨了一下眼睛,有氣無力地了看著他們。 “你……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聞言,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咦”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又左右端詳了一遍,詫異道:“嘖,這妞兒莫不是在水里淹傻了?” 當初抓她的時候,這小妞兒可沒少大喊大叫,牙尖嘴利的,甚至還咬傷了一個弟兄的手背,差點沒踢斷另一個手下的命根……就那股子瘋勁兒和狠勁兒,到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心有余悸……要不然,他也不會白白關了她那么久都沒下手。 扭了扭脖子,白司顏無力地想要掙開他,卻是半分也動彈不得,不由得有些急了:“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是壞人,為什么要抓我……” “嘿嘿,沒傻嘛……”尖嘴猴腮的男人又猥瑣地笑了兩聲,眼睛瞇成一條縫兒,都快瞧不見眼珠子了,“妞兒乖,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疼愛你的大哥哥……” 噗——! 白司顏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到他的臉上! 艾瑪我的腎啊,大哥哥都來了……他們還能更惡心一點嗎?!當她是白癡嗎?! 嫌惡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顏扭著腦袋想要掙開那人的禁錮,然而對方彎著一雙猥瑣的眼睛,手下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松開……見她反抗,一只猥瑣的爪子作勢就要伸到她的肩頭,想要剝了裹在她身上的被單。 見狀,白司顏連忙“哎喲”了一聲,皺著眉頭又羞又急。 “我、我想解手……我好急,已經憋了大半天了,好難受啊……求你們了,幫我松開繩子好不好……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一邊可憐兮兮地哀求著,一邊抬眸越過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白司顏努力擠出了幾滴眼淚,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柔弱一點,等到眼角泛起了淚光,白司顏才咬著嘴唇,朝那個魁梧的漢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純潔的眼神給打動了,還是覺得她太弱了,根本不足為患,魁梧的漢紙輕哼了一聲,隨即揚手抬了抬袖子,吩咐道。 “松開她吧,都到了這地兒,量她也溜不走?!?/br> ☆、9、姐也是你能惹的? “可不是……”尖嘴猴腮地男人笑瞇瞇地附和著,伸手便去解開綁在白司顏身上的繩索,一邊還不忘順手揩個油吃個豆腐,“瞧這小身板兒軟的,跟沒骨頭似的?!?/br> 白司顏垂著腦袋,又急又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咬著嘴唇才強忍住沒哭出來。 見她如此,兩個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蹲下身,尖嘴猴腮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扯起一抹yin邪的笑意,繼而抬手去解綁著白司顏雙手的麻繩,不料繩子打了死結,他又猴急,一時半會兒解不開……男人沒什么耐心,罵罵咧咧了兩句,便從腰際抽出了一把匕首,對著麻繩用力割了兩下。 待繩子一松,白司顏的雙手總算得到了解脫,捏著手腕按摩了幾下,再低頭瞧了瞧那竹竿似的雙腿……便是連白司顏自己,都不得不感嘆,這幅身子骨還真是瘦弱得連她都忍不住心生憐惜。 說實話,其實剛才根本就用不著她故作姿態裝柔弱,就這風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兒,她就是想暴力都暴力不起來好嗎?! 不一會兒,男人就把綁在她身上和腳上的繩子都割斷了。 白司顏顫顫悠悠地從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不想還沒站穩,腳跟子一軟險些又跌了回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見狀不由拽了她一把,拎小雞似的把她拎了起來。 “怎么樣……站得穩嗎?要不要大哥哥抱你去茅房?” “才不要你抱!” 白司顏皺著眉頭一口回絕,立刻伸手推開他……然而天不遂人愿,沒走兩步就崴了腳,“啪”的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哈哈,沒用的丫頭!”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大笑了兩聲,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撈起來,轉而對著身后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大哥,我去去就回來!” “等等?!?/br> 魁梧的漢紙忽然喚住了他,嚇得白司顏小心肝兒一抖,卻見他抬眸瞥了眼自己,繼而又是一聲輕哂。 “等下把她洗干凈了,送到我的房里?!?/br> “嘿嘿!”尖嘴猴腮的男人會意一笑,勾著眉梢擺出一副“都懂的”的表情,立刻殷勤地應了一聲,“放心吧大哥,一定把這妞兒洗得白白嫩嫩地給您送過去!” 說罷,白司顏就被那人扛在肩頭,大步流星地從柴房走了出去。 一路穿過院子,走到茅房里解了手,白司顏四下觀察了一番,從柴房到這兒的路上都很偏僻,幾乎沒有見到別的什么人……而這個院子又很大,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想來是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的。 剛才她在柴房里就仔細盤算過了,那個魁梧的漢紙可能不太好對付,可是眼前這個賊頭鼠腦只知道奉承討好的家伙,一看就是狐假虎威的主兒,不見得有什么真本事。 摘下頭上的發簪攥在手心,落下袖子掩住,白司顏勾了勾眼角,繼續有氣無力地對外喚了一聲。 “我的腳扭了,一沾地兒就痛……你能不能進來,背我出去……” 聽她這樣喊,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對上白司顏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得勾唇一樂,嘆了兩聲。 “嘖……看你這么乖巧,哥哥都不忍心對你下手了!只可惜,有人出錢買了你的命,等下洗干凈了身子,多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上路總比做餓死鬼強……” 白司顏趴在他的背上,不哭不鬧,只含著哭腔,又害怕又膽怯地開口問他。 “那、那你能告訴我嗎?是誰要殺、殺我……嗚嗚嗚,要不然,我就算是死了,都閉不上眼睛……” “呵,跟你說了也無妨,好讓你死個明白……那個出錢要你命的人啊,還不是別人,就是你的表親,叫什么……好像叫什么江羽柔來著……嘿!這小小年紀的,心腸卻是歹毒得不行,這女人啊,可真是不得了……” 江羽柔? 白司顏微微挑了挑眉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名字聽著倒是很柔嫩嘛!真是的,白蓮花何苦為難白蓮花…… 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嘴猴腮的男人忙不迭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這話你可別跟大哥說,我也是不經意間偷偷聽到的……這要是讓大哥知道了,少不得又要挨鞭子,畢竟干我們這一行的,對雇主的身份保密也是一項很要緊的事情……哎!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又不懂……” 白司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鄙視了他兩眼! 這男人完全就是個話嘮好嗎?居然還跑來當殺手,還是她名義上的“同行”?簡直就是殺手界的恥辱有沒有?!必須干掉不解釋! 趴在男人的肩頭,一邊聽著男人絮絮叨叨,一邊凝眸左右轉了一圈,在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后,白司顏不由勾起嘴角露出邪魅狷狂的笑意……隨即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心的力道,手起簪落,毫不留情地將掌心的簪子扎進了男人的脖子里! “唔!” 男人痛得渾身一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抬手捂住受傷的地方,想要回過頭來看她,只可惜……還沒等他來得及扭過腦袋,便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一雙賊眉鼠目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滿是不可思議! ☆、10、哭暈在茅房里 拔出了簪子,白司顏彎下身,用兩根手指頭輕輕捏著干凈的那一端,貼著男人的衣服慢條斯理地擦干凈了上面的血跡,繼而微微彎起眼睛,露出一個自認為是非常單純善良、實際上則是充滿了惡意的微笑,隨手將簪子插回到了頭發上。 頗為費勁地扯著男人的尸體拖到一邊的草叢里,蹲下身,白司顏一臉嫌棄地在男人的身上搜羅了一遍,解下匕首收起來,又順了幾個碎銀子,才起身準備走人……走開兩步,白司顏還是覺得不解氣,回頭又對著男人的脆弱狠踹了幾腳! 哼!人渣!禽獸! 連她這么柔嫩嬌小的姑娘都不放過,簡直不能忍好嗎! 還大哥哥呢……長得這么丑也配自稱哥?呵呵你一臉大姨媽! 出了口惡氣,白司顏不敢在院子里多做逗留,不管怎么說這里是那群殺手的地盤,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紙,一沒手槍二沒炸彈的,怎么可能打得過那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人家……人家可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弱女子呢…… 所以啊,哪路英雄好漢大叔大嬸大爺大娘,快粗來英雄救美一下好嗎!嚶嚶嚶,這圍墻辣那么高,她爬不粗去的說! 貓著腰在僻靜的小道匆匆忙忙地跑了幾圈,也不曉得這是哪位土豪的后花園,院子大得跟迷宮似的,白司顏本來就沒有什么方向感,這拐了幾個彎兒之后就徹底暈了……以前行動的時候都是狗妞帶著她跑的,現在只有她一個人,說不心虛那絕對是騙人的! 唉,要是狗妞也一起穿過來就好了,說不定她穿越后連四分之一a都沒有呢……哼,最好穿成男人……不,穿成太監,氣屎她!啊哈哈哈! 想到這里,白司顏忍不住心頭一樂,一下子沒憋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