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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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森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也點頭答應下來,霍元帥的生辰不會大辦,但京都里記得這個日子的人太多了,每年到了那一天,霍家的門坎都會被踏破,送禮的人能排出一條街去。 “還有,你去看看皇帝送來的那幾個孩子學的怎么樣,如果真有人適合學陣法……“滕譽朝韓森使了個眼色,眼底帶著兇光。 年前他入宮那次,出宮時滕譽便帶回來了五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四男一女,有出身名門,也有出身農戶之家,也不知道皇帝是憑著什么條件挑出他們的。 不過人帶回去后,殷旭就離京了,只是臨走前丟給他們一本相關的書籍譲他們自學。 那本書籍在第一時間就被人送進了皇宮,皇帝和幾位學識淵博的大學生研究之后,只得出一個“晦澀難懂”的結論,并不能知曉真偽。 滕譽卻知道那本書籍的內容是真的,因為汪仁手上也有一本,按殷旭的說法,只要能看懂那本書籍,基本上就算是入門了,而一個能入門的孩子,要學陣法就沒問題了,畢竟殷旭自己懂得的陣法并不多,都是些低級的。 滕譽的想法很直接,如果有人真能學會陣法,要么轉投他的陣營,如果不能,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老奴每天都有親自去看望他們,看不出誰有這份悟性,幾個孩子心性都不錯,人也聰明,學東西特別快,不過都表示看不懂?!表n森骨子里還是喜歡小孩子的,尤其知道滕譽以后可能沒有后代,催著他們去抱養幾個孩子親自培養。 滕譽卻不那么樂觀,“他們年紀雖小,但也不排除被人調教過,如果要藏拙,你看兩眼也看不出來?!?/br> “那老奴派人時刻盯著他們?!痹谌首痈?,作為管家要盯住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嗯,別被伺候他們的人發現了?!被实蹫榱说谭浪?,連帶著送來了伺候他們的人,侍衛,丫鬟過,小廝,愣是沒給滕譽插手的空間。 滕譽也懶得管,除了限制他們的活動范圍,讓皇帝付點學費生活費,并沒有苛待他們。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 239 姑娘請自重 上山的路騎不了馬,滕譽徒步上山,等到了對方相約的地點,時辰剛剛好。 “出來吧?!彪u沖著一棵大樹的方向說,他挑了下眉頭,四下看了看。 他發現這里只有兩個人,而且從對方的氣息來看,應該都是不會武的,這樣的人將他深夜約出來會是什么事呢? 無論如何,敢用殷旭來威脅他的人都不得不謹慎對待。 “沒想到三皇子真的會來,民女很意外?!痹鹿庀?,一道倩影倒映在樹旁,緊接著滕譽便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三殿下見到民女似乎很意外?!辟挥捌告?,一個窈窕的女子從樹后走出來,站在滕譽一臂之遙的地方。 滕譽當然意外,這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中,眼前的女子他沒見過,但第一眼他就知道是誰,只因他見過她的畫像。 “黎姑娘約本殿下出來所為何事?”黎家嫡長女,曾經的參政知事之女,秦王外甥女,同樣也是皇帝曾經下旨賜婚給他的對象。 這樣的女人,滕譽不可能沒調査過,所以會認出來著實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壓根不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有任何交集。 秦王叛變后,皇帝開始只是將黎參政知事降了三級,打發到偏遠地方,誰知黎家在上任途中跑了,據說是投靠秦王去,皇帝為此大怒不止,下旨剝奪了黎家的官位,同樣將他們貼上了亂黨的標簽。 也就是說,站在滕譽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罪臣之后,也在逮捕之列。 就這樣的形勢,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出現在京郊,甚至敢出現自己面前,不可謂不膽大。 月色下,黎秀瀅一張秀美的面容泫然欲泣,她臉色略微憔悴,身上的衣裳也有些舊了,顯然這段時日過的不好。 “沒想到三殿下竟然認得民女,當真令民女心中歡喜?!?/br> 滕譽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直接了當地問:“你如何知道霍天的事情?” “殿下果真是為了這個來的……”黎秀瀅低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再抬頭時,臉上帶著一抹毅然。 “殿下可知道全京都的人是如何看待民女的?” 滕譽一點不憐香惜玉地回答:“罪臣之女?!?/br> 黎秀瀅面露苦色,“是啊,民女現在就如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整日東躲西藏,不敢見人?!?/br> 滕譽對她的這些遭遇沒興趣,就算人死在他面前也不會皺下眉頭,“那也是你們黎家自找的,原本你們可以在一個小縣城安逸地活到老?!?/br> 皇帝雖然降了黎家的官職,卻沒有沒收黎家的家財,憑著他們積累的財富,要偏安一隅實在太容易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怪得了誰呢? “那是家父的決定!”黎秀瀅有些緊張,她上前一步,“殿下,您要相信民女,民女一直不贊同家父的做法,可是他們不聽我的,所以我沒跟他們逃跑,而是回了京都?!?/br> 滕譽后退一步,臉色難看,根本不想和她扯天說地,“廢話少說,把你知道的關于霍天的事情說清楚?!?/br> 黎秀瀅睫毛顫了顫,一滴眼淚滑落下來,她自顧自地說道:“您不知道,當圣旨下的時候民女有多高興,您不知道,民女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您不知道,當聽說您抗旨的時候民女的心有多痛……” 滕譽覺得自己不該來,聽一個女人哭訴衷腸什么的他己經好久沒經歷過了,在沒認識殷旭之前,他招惹的女人不少,雖然都是表面上的,但擋不住他的魅力大,總有些女人跑到他面前自訴情懷。 但和殷旭確立了關系后,滕譽就格外注意這方面,從未讓任何有妄念的女人近過身。 許久未有過的經歷現在看來竟然如此荒謬和惡心。 “殿下,您為何要抗旨?民女知道身份配不上您,但自問琴棋書畫,賢良淑德樣樣不缺,就算……就算您和霍七少的事情是真的,民女也不在意,真的,民女只想在您身邊,哪怕為奴為婢……” “閉嘴!”滕譽實在聽不下去了,呵斥道:“說正事,否則別怪本殿動粗!” “您就這么討厭我,連聽我說幾句都不耐煩嗎?”黎大小姐終于忍不住悲戚地哭出聲,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要錢似的掉下來。 滕譽一掌將她推開,跨步走到那棵樹后,揪住藏在那里的人,發現是個唯唯諾諾地小丫頭也沒松手,只是將人丟到黎秀瀅面前,“你應該知道本殿想問的是什么,如果再抓不住重點,本殿下不介意直接送你們上西天!” 他又沒瘋,怎么可能有興趣聽一個女人哭訴有多喜歡他?想在他身邊為奴為婢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以為是誰都有這個資格的嗎? 三皇子府的丫鬟并不是要有多出色,殷旭入住后,滕譽就交代過,府內的丫鬟一要有忠誠,而后建立在忠心之上的還有他們的心思,任何敢對主子有妄想的女人都不能留。 “小姐,您還是死心吧……”那小丫鬟能陪著主子一路逃亡至今,可見是個真心為主的,可惜,她的忠心并不能換回她家小姐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