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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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祈鑫等人靠近城墻時,突然一陣地動山搖的感覺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眼花,居然看到城墻在簌簌發抖,就跟立馬要塌下來似的。 祈鑫嚇得動彈不得,結結巴巴地問:“霍指揮使……外頭有多少人在攻城?你們難道把最厲害的攻城器械搬來了?” 殷旭揚起下巴呵呵一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保證叫你們驚掉下巴!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 238 深夜赴約 事實證明,祈鑫等人何止是被驚掉下巴,簡直被震驚的失去思考能力了。 當他們得知城外只有三百多名士兵時,一個個根本不信,這琨城內少說也有幾萬士兵,如果官府臨時征兵,隨隨便便也能拉出十萬。 這已經不能用以少勝多來形容了,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案例,尤其是在攻城戰中。 想想之前他們幾萬人被困在峽谷中,己經夠憋屈了,現在這座城里的士兵恐怕更是如此,聽說大部分士兵是被嚇跑的,要如何讓幾萬士兵被三百多人嚇跑,祈鑫想不明白,他帶來的人同樣想不明白。 只是從城墻的慘狀大概推測出,這三百多人的破壞力恐怕己經突破了凡人能接受的程度。 祈鑫沒有親眼見到他們發威,以他凡人的思維自然也想象不出來,但這不妨礙他如同自己取得勝利一般。 殷旭站在城樓的最高點上,腳下踩著瞭望臺最后一根豎著的柱子,看著底下的士兵大聲歡呼。 有人膜拜地看著高處的殷旭,不知誰第一個吼了句:“霍家軍必勝!”然后整個城門口便開始回蕩著這一句。 殷旭聽著牙酸,從高處飄下來,正好落在一個吼的面紅耳赤的士兵面前,拍拍他的臉,打撃道:“醒醒吧,就算本少爺姓霍,你們也成不了霍家軍,別往自個臉上貼金?!?/br> 那士兵面色漲紅,左右看了看,發現并不是他一個人這樣,也就不尷尬了,反而憨笑著說:“至少這一刻我們認為自己是霍家軍啊?!?/br> 殷旭搖頭訕笑,京畿營可以說是人人向往的地方,活兒輕松,福利好,從沒有人敢在皇帝老子的眼皮子底下克扣他們的軍餉,而霍家軍則要賭上性命在寒苦的西北熬日子,這日子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可從軍的士兵卻一個個希望自己能入霍家軍,那不僅意味著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認可,就是走出去也能拍著胸脯說:“老子霍家軍出來的,咋滴?” 殷旭這一刻才覺得霍家確實有資格站在文武百官前頭,有資格讓皇帝忌憚,當然,他還生不出因為是霍家人而驕傲自豪的情緒來。 祈鑫擠過人群,來請示:“霍指揮使,接下來咱們做什么?”他剛才己經去看過秦王和二皇子了,發現兩人還是醉死狀態,連看守的人都不用。 他不知道這里頭有殷旭做的手腳,只當這兩位是輕敵所致,還暗暗嘲笑了一番,明知有敵人來襲,還敢放肆喝酒,不輸才怪。 果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跟著秦王造反有什么前途? “先回營,你們休整一天,這期間免不了會有人來搶人,到時候就看你們的了?!?/br> 祈鑫知道他這是在給他們立功的機會,臉紅通通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了,良久才重重地拍了拍殷旭的肩膀,“霍兄弟果然仗義,往替兄弟們謝謝你了?!?/br> 一句話就讓祈鑫的稱呼從霍指揮使變成了霍兄弟,殷旭即便不想和他稱兄道弟,也對自己這收買人的手段佩服不已。 作為一代魔尊,殷旭御下基本靠暴力,像打個棒子再給個甜棗的手段是幾乎不用的,難得給出個甜棗,沒想到效果還不錯,收獲比棒子好多了。 殷旭深深反省了一下,決定以后向滕譽看齊,人心這玩意,果然是比較難琢磨的。 京都三皇子府,韓森急匆匆地跑進書房,將一封書信遞給滕譽,“殿下,剛才有人送了這封信來,說是一定要親手交到您手上?!?/br> 滕譽翻看了下信封,并沒有留下任何印記,他拆開信封,信紙只有薄薄一張,上頭也只有一句話。 只是當他看完這句話后,冷哼一聲,“知道是誰送來的嗎?” “門房說是一個小乞丐,對方也沒看清是誰給他的,但可以肯定是個女人,戴著幕籬?!?/br> “女的?”滕譽想不出哪個女人會用這種明目約自己見面,他認識的女人不少,幾乎是以前逄場作戲的,唯一一個談得上有仇的只有宮里那位。 他把信遞給韓森,“你派人到這地方査一下,最近有沒有特別的人出現過?!?/br> 韓森這會兒才看到信的內容,也難怪殿下會生氣,信上竟然用了霍七少的事情來威脅他家殿下,這不是找死么? 他忙出去派人去査看,自從年初他家殿下代表陛下主持祭祖后,三皇子府就沒平靜過。 來攀關系的,來刺探消息的,來上門提親的比比皆是,鬧的他家殿下這段時間連飯都吃不香。 不過韓大總管絕對想錯了,滕譽吃飯不香不是因為頻頻被打擾,而是因為某個人久久未歸,這是思念所致。 信中約滕譽見面地方是在相國寺后山,那里有一片杜鵑花林,也是京都的一大景點,不過這個季節花還沒開,所以人跡罕至。 不過再怎么看,這個地方都像是男女約會用的,以往他收到過不少私下邀約的信函,其中不少都提到了這個地方。 滕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是有人設計的陷阱,那肯定不會約在相國寺后山,那里一旦打斗起來,相國寺不可能聽不到,以他的身份,寺廟里的和尚還不敢袖手旁觀。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是想在路上下手,出城往相國寺要經過一條小路,那里可以埋伏人手,上了山后,道路兩邊都是密林,要藏幾個人太容易了。 不過這里可是京都,除非對方想逼宮,否則也不敢拿出這么偏激的手段來。 放下這件事,滕譽提筆給殷旭寫了一封信,雖然知道對方要收到這封信起碼要一個月之后,而那時,說不定他己經在回程途中了。 信里沒有提最近京都波濤洶涌的局勢,只表達了自己的相思之情與夜里孤單寂寞的委屈,甚至還提了后院的那株不知名的樹己經長到和他一樣高了,不過這幾天似乎沒什么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開花了,畢竟春天要來了。 滕譽知道那棵樹金貴的很,殷旭為了它還特意設了聚靈陣,每個月要消化的玉石就是一筆可觀的數字,可以說,這整座三皇子府里,除了兩位主子,就屬它花費最多了。 寫好了信,滕譽讓人快馬加鞭地送去西南,還得走官道,別跟回程的殷旭岔開了。 傍晚時分,滕譽謝絕了大皇子的邀請,獨自在家用了膳,等過了卯時,他才披著斗篷走出三皇子府。 韓森一路送他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次:“殿下,讓老奴跟您一起去吧?” 雖然對方指明要三皇子一人赴約,但韓森哪能放心?哪怕暗中有暗衛跟著,也不敢保證萬無一失啊。 滕譽擺擺手,“不用,你去庫房里挑些東西送到霍家,元帥的生辰快到了,咱們的禮提前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