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楊崢(五) h
當時楊崢迷了心智,親于露親不夠,在浴室把她衣服脫光了,于露總算掙脫開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楊崢,你是個人嗎?” 楊崢臉被打歪,正對著鏡子,鏡里面的女孩眼睛發紅,一臉怒氣,他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嘴唇,泄出一絲冷笑,“那你告訴你,你又是個什么玩意?!?/br> 于露很敏感,聽了這話又是一巴掌扇過來,被楊崢捉住手把人拽到懷里來,粗魯扯開她上衣。于露里面只穿了文胸,他把文胸扯掉,一把捏住兩只奶子。 男人手勁極大,于露臉色發白,眼眶聚紅,聽他無情冷笑,“這么大,哪個野男人揉大的,嗯?就那逼債的?他上了你多少次,什么時候破你的處,你成年了?” 于露臉色蒼白到極點,氣得嘴唇發抖閉不上,喉嚨發出粗啞的字節,“你不要我,不管我了,還管我這些做什么?” 她氣到發抖地笑起來,挑著嘴唇,眼角發紅,一張姣好漂亮的面皮,又是露出那種怪怪的笑,“我就是喜歡被男人干,出眾就破處了,買我那家人的兒子要上我,姨父要上我,他們有錢,有錢可以上我,楊崢,你有錢嗎,要不你也上了我,給我錢花吧?!?/br> 她吃吃笑著,雙手攀住楊崢脖頸,仰頭就要親上去,被楊崢拉開。 楊崢腦子嗡嗡的響,他看到她紅唇翕動,吐出來的字眼卻像小蛇一樣附在他脊背之上,心驚rou跳,他要說什么,到了嘴邊又咽下,眉梢里藏著嘲諷,“你又在胡扯什么?!?/br> 于露笑著說,“是啊,我在胡扯,從小學開始,被買那家人的兒子,被自己姨父猥褻過?!?/br> 她嘴上在笑,眼里有淚光,聲音都在發顫,楊崢一時沒捏穩她肩膀,粗喘了聲氣,捏著她肩膀的手發白,竟有些顫音,語調都變得扭曲,“你再說一遍?!?/br> 于露笑起來,“有意思嗎?楊崢,你要好奇,也買我一次呀,哦也是了,你不用買,你已經替我還了債?!?/br> 她要謝謝他,身體軟軟地貼著他滾熱的軀體,親他的脖子,下巴,親他的嘴唇。 “楊崢你也親親我呀,不用客氣,我就是賤貨,天生被人玩的,剛才那些話別往心里去,我逗著你玩的,你要還想聽,我還能說更多?!?/br> 她一遍遍挑釁他所有的器官神經,真像個妓女,楊崢臉色鐵青,終于爆發,“賤貨!”啪的一聲,打她一個耳光。 于露一下止住,她捂著偏過去的臉,一動不動,像被釘住般,她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眼里含著淚,無聲地掉下來,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可憐。 楊崢臉上也劃過一絲惱色,僵硬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手,“囡囡?!?/br> 還沒碰到她,于露避開,她一言不發撿起衣服,往浴室外面走去,背影單薄而又柔軟,仿佛回到那年的旅館里,楊崢怎么能眼睜睜看她走,大步追上去,狠狠拽住她手臂,語氣卻那么軟,“囡囡?!?/br> 于露睜圓眼,嘴里怪叫,“囡囡是誰,你別喊錯名了?!?/br> “囡囡,你就是囡囡,哥哥的寶貝啊?!睏顛槄s按住她臉頰,逼迫她跟他直視,霸道而又蠻橫,于露看到他眼睛猩紅盡裂,嘴唇顫抖早已是語無倫次,“你還那么小,我把你丟了,我還剩下什么,什么都沒了,囡囡,哥只有你了?!?/br> 直到這刻,楊崢的痛苦暴露無疑。他存了很多的兩萬塊錢,他背著舅舅偷攢錢,他不讀書了就想攢錢,做什么也要攢錢,存了兩萬塊,很多兩萬塊錢,他每天每晚看著存折上變化的數字,看到眼睛發疼,心里也在疼,他想著那個meimei,想告訴她哥哥掙錢了,又怕去找她。 找到了說什么,過去這么多年,他骨頭里早爛掉,是個窩囊賤貨,后來索性連自己也不管了。 這次再遇到她,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他把錢甩到她臉上,叫她滾,滾得越遠越好,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他們從開始見面的方式就不對勁,不像久別重逢的親人,倒像是仇人,她樂于看他的狼狽,他對她惡語相向,彼此撕咬,他們向所有人隱瞞過往,對所有人惺惺作態,唯獨對彼此露出原始兇猛的面目,卻也好像成了他們之間的一個秘密,任何人都插不進來。 只能互相糾纏到死。這才是他們最適合的相處方式。 于露也流淚,眼里卻藏不住嘲諷,故意地摸他臉,語氣發嗲,“哥哥啊,那你親親我,我就不生氣了?!?/br> “別這樣跟哥說話?!睏顛槤M臉羞愧,他玩女人玩瘋了,腦子抽了,剛才竟拿挑逗女人的那一套對付她,還碰了她。 于露卻不停,她又親上來,捧著他的臉瘋狂親吻,像要宣泄心里的恨意。楊崢發狠拽開她,于露眼里含淚,“哥哥,親親我呀,我要死了,活不成了,你讓我摸一下你?!?/br> 她撩撥他,把衣服脫了,在他面前露出稚嫩誘人的裸體,像水蛇般貼到他身上來。 楊崢緊咬著牙,臂膀上青筋爆發,此刻悔意,欲望,痛苦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竟催發成了世上最劇烈的春藥,使他性器迅速腫脹,被女孩捏住,輕輕地揉,rufang擦著他的胸膛,用盡一切挑逗他的視覺神經。 忽地男人低吼,喉結上下一滾,猛地將于露按在墻上,分開她的大腿,直接撞進去。 無需挑逗,陽具形狀可觀,一下子沖撞進去,整根沒入,竟無意料之中的艱澀,全是流出來的yin水。 于露下身的內褲早濕透了,此刻被撥在一邊,陽具用力插著,上下發狂聳動,插得她身體往上一顛一顛,奶子蹦跳,楊崢抓在手里低頭含揉,于露主動貼過身體,挺腰起來方便他揉玩,“嗯嗯嗯?!?/br> 于露將小手摸到二人性交處,嫻熟地摸兩顆鼓鼓的囊袋,更把手指插進yinchun里,和rou莖一起插xue,“啊好深,逼要被捅爛了,哥哥嗯嗯啊,快cao死我啊啊啊?!?/br> 她竟要這么放蕩,故意引起他的厭惡,這是她的報復,要讓他剜心似的悔痛,她得逞了。 楊崢腦海中是她跟自己表弟的交纏,又想象出這些年她被男人干的樣子,一股發脹的妒痛噴薄欲發,占滿整個胸膛,他像個男人一樣看她,狠插著她,瘸著腿,從浴室一直干她到客廳。 窗簾都沒拉,對面一棟樓燈火通明,客廳里,于露趴在地上,高翹的屁股劇烈晃動,像條小狗被男人干屄,奶子讓男人抓在手里玩,他按著她脖子,嗓音粗啞地叫罵,“賤貨,sao貨?!?/br> “嗯嗯啊啊我是sao貨,哥哥快捅爛逼?!?/br> “說!你還被誰上過!” “沒,沒有了啊啊啊,哥哥嗯嗯啊啊好深,小逼壞了?!?/br> “撒謊!”楊崢重重扇她屁股,大手把臀rou掰開,摳她屁眼,手指狠狠頂進去。 男人眼神陰鷙發暗,又充著血絲,捏起于露的臉,讓她看著他捅她的屁眼,“這里,有沒有人上過?” “沒,沒有?!庇诼都t唇微張,唇角流滿了口水,以為如實交代能得來暫時的喘息,結果男人下體狠狠一撞,直接把她撞到冰箱上去。 還沒等她歇過來,楊崢拉著她上身直起來,胸腹緊貼著冰箱,他從后面一下下聳她屁股,yin水直流,在客廳潮吹了好幾次。 楊崢也射了一次,叫她跪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含著,全部吞咽下去,她流一滴都不行。 楊崢很快硬起來,將她抵在窗戶上干,從后面干,逼迫她擺出最yin蕩放浪的姿勢。 于露體力不支,中間暈了好幾次,又被他干醒,白天剛整理好的家具被他們激烈的性交波及,東倒西歪滿地都是。 直到凌晨,兩個人都沒了一絲力氣,楊崢插著她的xue抱她在客廳,全身赤裸地睡去。 第二天,凌晨的清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了客廳,照在兩具糾纏rou白的身體之上。 于露先醒的。 楊崢睜開眼時,看到她在冷冷看著他,眼里冷漠,干凈的面孔,清晨的輝光照拂在她臉上,美麗絕倫。 楊崢醒來了繼續弄她,于露坐在他懷里yin叫,忽然電話響起來了。還在臥室里。楊崢抱著赤裸的于露去臥室,下胯頂著她,于露胡亂摸索一陣,接了電話,是陳嘉治的。 他們在說話,于露擰著細眉,忍住哼叫的沖動,楊崢一直盯她看,眼神暴露,手抓著她腳掌,捏在手里揉弄,指腹慢慢上劃,鉆到瘙癢的rouxue,加了一根手指,兩指并進深挖。 于露不禁輕哼一聲,引來那邊陳嘉治關切的詢問,她忙說沒事,佯作揉揉鼻尖,說早上剛起來,鼻子有點堵。 陳嘉治讓她照顧好自己,又問楊崢的情況,“我哥有沒有發脾氣?” 于露耐著性子說一切都好,“你快點回來吧,好幾天沒見你了?!?/br> “知道了。蛋糕買好了,你愛吃的口味,還有禮物,你也會喜歡?!标惣沃嗡坪趵欣钕?,電話那邊有轱轆聲響,行人從他身旁經過,要是細看,會發現此時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的少年臉頰微紅,有著干凈溫柔的笑容,他似鼓起勇氣說,“于露,除了禮物,我還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你想要什么?!?/br> “我要你快點回來?!庇诼稕]留神他這邊,要是稍微耐心聽,會發現少年有與往常不一樣的溫柔平和。離開半個月,想她了。于露聲音有些重,眼掃了下楊崢,帶著埋怨,“你還有多久到?” “還有二十分鐘?!标惣沃畏路鹂吹剿鼻械哪?,微笑著。 手機開著免提,聲音清晰傳出來,兩個人都聽到了。 楊崢瞬間停下頂弄,眼發寒地盯死她,于露可不管,她手還捏著他的rutou,嬌俏俏地笑道:“那快點,我跟你哥等不了?!?/br> 她說這話時,沒有絲毫意外。 明明昨晚,她在陽臺上打電話回來,說阿治得要兩天后到。 現在她對他露出笑容。 二十分鐘內他們來不及收拾客廳內的狼藉,陳嘉治就會站在門口,將他們捉jian在床,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的表哥,他會傷心欲絕。 她要報復他。 用陳嘉治報復他,讓他嘗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于露手里的手機被一把搶去,他想跟陳嘉治說什么,陳嘉治已經掛了電話。 “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跟陳嘉治說?”于露輕笑著,語氣嘲諷,卻被楊崢猛地捏起下巴,他切齒道:“你想做什么,于露,你有什么恨,沖我來,阿治你也狠的下心?” 于露冷笑,“關我屁事?!彼谒吓?,“做不做,不做拉倒?!彼鹕硪?,一點都不留情面,仿佛昨晚的失控是假的。楊崢卻狠狠掐住她的腰,眼睛猩紅暴怒。 是了,連昨晚也是她假裝的,勾起他的欲望。一步步推回去,連她的欠債,跟陳嘉治分手復合,也是假的,都只是為了纏上他,然后,惡狠狠報復他。 …… 此時,有人風塵仆仆趕到陽水縣,少年穿越斑馬線時,一輛車闖紅燈,他來不及躲開,還是唇角彎彎的,被車輛撞出去,當場死亡。 他臨死的那刻,蛋糕盒還抓在手上,奶油糊滿了精致的紙盒,生日兩個字不見了,只剩下幾個字漏出來,于露,快樂。 袋子里的禮物掉出來了,是件綠裙子,被奶油糊住了。 這是十六歲的陳嘉治給她的生日禮物。 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