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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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們村的村花小曼騎著自行車經過,她一手扶著自行車的扶手,一手扛著鋤頭,顯然是去鋤草。小曼一向是個勤勞的人,我爸都經??渌?,說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有福氣能娶到她。 我看著小曼的背影,對鐘原說道:“那是我們村的村花,怎么樣?” 鐘原遠遠地望著她,點頭道:“不錯,比我都英俊?!?/br> 我擦擦汗,說道:“你是不了解那種健康的原生態的美好吧?你們這種人都是被那些病態的審美觀荼毒了?!毙÷_實長得身材高大珠圓玉潤的,我們村的人就是喜歡那種健康而飽滿的美。像我這樣的曾經也入圍過村花候選人名單的,不過后來因為太瘦,被淘汰了。 這時,鐘原聽了我的挖苦,奇跡般的沒有反駁,而是說道:“我審美確實挺變態的,要不然也不會……” “不會什么?” “沒什么,”鐘原突然揚起嘴角笑了笑,“我突然想起,你喜歡陸子鍵,是不是也是因為他長得比較健康以及原生態?”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雖然不怎么習慣和別人討論感情問題,不過和鐘原討論一下好像也沒關系,反正我們倆連情史都交換了。 鐘原又說道:“現在陸子鍵成別人的了,你心里難過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后說道:“剛開始的時候難過肯定有,但太難過又說不上。這幾天我想了想,覺得我對陸子鍵的感情其實也算不上愛情,至多是一種向往,呃,就是,他是我的偶像。正常人都希望和偶像親密接觸的,而如果不能,也無所謂。也沒聽說誰因為和自己的偶像沒怎么怎么樣而想不開的??傊褪沁@個樣子吧,反正陸子鍵現在也是我家四姑娘的了,肥水不流外人田?!?/br> 鐘原長長地出了口氣,說道:“這樣啊,原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br> 我側頭看他,笑道:“你擔心什么了?” 鐘原淡淡地笑,“我擔心你一時想不開,做傻事?!?/br> 我搖頭笑道:“我像做傻事的人嗎?” 鐘原:“你天天都在做傻事?!?/br> 我:“……” 此時我們兩個正坐在一處高高的土丘上,身后是一片紅薯埂,茁壯茂盛的紅薯蔓延鋪滿了整片土地。而面前則是一望無垠的田野,田野里種著各種各樣的農作物。田野的盡頭,一輪紅日冉冉升起。 記得小時候,語文老師經常要求我們描寫日出的景色。每次我都會寫,太陽像一個紅心咸鴨蛋的蛋黃,再再地升起來了…… 太陽周圍的云彩被刷上了一層金,加上它本身那奇異的形狀,看得人心潮澎湃的。我看著眼前的日出,心事暗涌,終于忍不住沖動,問鐘原道:“你來了我家這么多天,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沒有mama?” 鐘原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低頭說道:“伯父都跟我說了?!?/br> 我嘆了口氣,無奈道:“我爸還真不把你當外人?!?/br> 鐘原卻緩緩地勾起嘴角,“是啊?!?/br> 于是繼續看日出。鐘原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沒說。我抿了抿嘴,也沒說話。 其實有沒有mama有什么要緊的,我有那么好一個爸爸。 …… 今天我們高中同學聚會。我叮囑了鐘原好好在家待著別搗亂,便一個人出門了。在車站很不幸地遇到了張旭哥……呃,張旭。話說我們村到縣城的公交車每一個小時才一班,所以大家一不小心坐同一輛車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和張旭很青梅竹馬地又坐到了一起,倆人磕磕巴巴地說了一些沒營養的閑話。 話說我和張旭現在也應該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吧,我和他在一起待著真沒感覺出什么不適來,倒是他,一直期期艾艾的,像是個被虐待的小媳婦。我真奇了怪了,我以前是什么什么油給蒙了心了,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現在睜大眼睛好好看一看,其實他還不如鐘原呢,鐘原那小子雖然壞,可到底說話做事什么的是個爽快干脆的。 果然人是比出來的,鐘原你可以瞑目了,原來在你那些黯然無光的缺點之中,也是有那么一兩點可以閃光的優點的…… 奇怪,為毛我一想到鐘原,腦子里就突然冒出一些不太好的預感呢。難道我已經被他虐出被害妄想癥來了? 同學聚會無非就是花天酒地吃喝玩樂,寒假聚會那幾天我生病了,沒來,說來這一次還是我進入大學之后第一次和高中同學相聚。我們高中的幾個老師也被請來了,我和張旭作為老師的“得意門生”被安排和老師們坐在一桌,當然我是高考之后才突然躋身“得意門生”之列的。 我們聚餐的地方是在一個很大的大廳里,沒有包間。我嘴里叼著根雞翅撕咬的時候,冷不丁一抬頭,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那不懷好意的笑,那涼颼颼的目光…… 我叼著雞翅仰天長嘆,鐘原你丫還陰魂不散了。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碼到吐血的某七我需要鼓勵= = 木頭醉酒 ... 鐘原此人的長相很具有欺騙性,加上他這個人又超級能勾搭人,因此沒過一會兒,我們高中時候的女班長就坐在他旁邊跟他聊起來了。他們倆一邊說還一邊不時地朝我的方向看,嚇得我夾菜都不利索了。 果然,沒過幾分鐘,女班長拉著鐘原來到我們這桌,跟那幾個老師說道:“這是沐爾的同學鐘原,今天跟沐爾一起過來的?!?/br> 我默默地喝了口水,鬼才跟他一起過來的= = 鐘原恭恭敬敬地欠身,乖巧地問好。事實證明,沒有人會拒絕一個狗腿的。此時我們班主任老太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鐘原,竟然叫服務員添了把椅子在她旁邊,拉鐘原坐下。于是我這個“得意門生”被成功地擠到了一邊。 我不滿地低聲問鐘原:“你怎么來了?” 鐘原低頭笑,“無聊,來湊熱鬧?!?/br> 汗,你是來添亂的吧。我又問:“你是怎么來的?我在車上沒看到你?!?/br> 鐘原:“租了一輛車?!?/br>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來的時候,公交車后面一直跟著一輛紅色的小面包車,我們的車停的時候它也跟著停,我們的車走的時候它就跟著走,當時我還跟張旭開玩笑,說這年頭的公交車都發達了啊,還有一小面跟著保駕護航,沒想到是鐘原這廝搞鬼。 鐘原你不當間諜真是可惜了>_<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在朝我們這個方向看,悲催的是,他們的眼神是何其的曖昧。 也就是說,我和鐘原又被別人誤會成那啥了。關鍵是這種情況下我想解釋一下也不行,大家既然心照不宣地什么也沒說,我要是解釋,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而如果不解釋,我又覺得別扭。 算了算了,反正誤會我們的人已經很多了,不在乎再多這一個班的同學。 于是我豁達地吃菜。班主任來了興致,拉著鐘原問長問短問東問西,還說了一堆諸如“沐爾在學校多虧你照顧”之類的客氣話,我一邊吃東西一邊腹誹著,照顧個毛,老娘天天被他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