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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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原一邊臉不紅氣不喘地慢跑著,一邊問我:“理由?!?/br> 我想了個很冠冕堂皇的,大多數人都不會拒絕的,“小腿會變粗?!?/br> 鐘原滿不在乎地駁回我的上訴:“沒事,我不嫌棄?!?/br> 我覺得他這話很奇怪,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你有什么權利嫌棄或者不嫌棄!”我就不相信這天下還有嫌棄員工小腿粗的老板,這樣的老板也太龜毛了= = 鐘原停下來看著我,不悅,“本來還想等著你表現好了給你加薪什么的,沒想到你第一天就跟我唱反調?!彼f著,不理會我,轉身接著跑。 我很沒骨氣地拔腿追上去,“我在跑,我不怕小腿粗……” 鐘原沒說話。 我喘著粗氣說道:“你、你能不能跑慢點……”這就是腿長的優勢,嫉妒>_< 鐘原還是沒說話,但是速度降下來許多。 我感動地側頭看他,發現他此時眼睛半瞇著,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那種笑,不像平常那么邪惡,倒是有點清新,就像早晨的空氣一樣,清新。 所以說嘛,任何壞人都有良心發現的時候,鐘原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當然就算良心發現了,壞人也依然是壞人。 …… 我漸漸發現,在對于我和鐘原的雇傭關系這件事情上,我們寢室那仨無良家伙的表現,已經算是淡定的了,至少她們的話里多多少少帶著玩笑的語氣,而這幾天我遇到的一些人,已經完全把我和鐘原看成是情侶了,囧死個人啊。 我問鐘原怎么辦,鐘原淡定地回答:“我們用時間證明給他們看?!?/br>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恩,時間久了,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不過我們還沒來得及證明,就有人上門踢館了。 話說這天晚上社團里要舉行露營展示會,鐘原有事沒來,我作為三隊的攝影委員,光榮出席。 展示會結束之后,玲玲師姐把我叫住。我問她有什么事情沒,她卻義正言辭地對我說:“沐爾,我要向你挑戰?!?/br> 我撓了撓頭,不明白,“什么東西?” 此時有一些沒走的人也愣住了,遲遲沒有離開。 玲玲師姐驕傲地看著我,答道:“我要和你挑戰,我贏了的話,鐘原是我的,你放手?!?/br> 本來這幾天我就被那些傳言折磨得頭大,于是此時不怎么恭敬地說道:“鐘原不是我的,愛誰誰,師姐您隨意?!?/br> 玲玲師姐攥了攥拳頭,目露兇光,“你什么意思?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我嚇得后退一步,“師姐您別激動,我和鐘原真沒……” 玲玲師姐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你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還好意思說沒有?沐爾我沒想到你是這么矯情的一個人啊?!?/br> 我覺得我很委屈,我們做什么了?我們什么都沒做啊……還有,我哪里矯情了>_< 玲玲師姐繼續居高臨下地問我:“總之,你接不接受我的挑戰?” 我覺得玲玲師姐的邏輯很讓人費解,先不說我和鐘原沒什么,就算我們真的有什么,她喜歡鐘原她就去追啊,我就算被人挖了墻角那也只能自愧魅力不如,問題是她為毛要氣勢洶洶的找我挑戰? 玲玲師姐繼續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仿佛要在我神上灼出一個洞來她才肯罷休。我打了個寒戰,笑嘻嘻地說了句“師姐再見”,然后一溜煙跑出了報告廳。 我回到宿舍,把這事跟一二四一說,大家都表示理解,汗,為毛我始終不能理解呢。 不過這事還沒完。第二天,我接到社團里的一個朋友小杰打來的電話,她神秘兮兮地問我,要和玲玲師姐比什么。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沒有啊?!?/br> 小杰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也不管我說什么,自顧自地說道:“大家都在賭你和玲玲師姐誰贏,我也想壓,可是不知道壓誰,我說,你到底和玲玲師姐比什么?” 囧死個人,我怎么覺得最近社團里的人都不太正常呢…… 小杰見我沒說話,又說:“恩,小杰他們都壓了二十塊,要不我也壓二十?可是會長大人一下壓了一百塊啊……” 我吞了吞口水:“押……押錢?” 小杰:“是啊,你不會才知道吧?” 我擦擦汗,這不才是昨天的事情嗎,沒想到環保社團里的人們的新聞敏感度比新聞社那幫家伙們還高,要是讓這幫八卦的人們去統治新聞社,搞不好新聞社一直疲軟的社團建設從此就能煥然一新了…… 不對不對,我又扯遠了。我在心里小小地算計了一下,問道:“內什么,玲玲師姐最擅長的是什么?” 小杰想了一會兒,答道:“應該是跆拳道吧?我聽說她是黑帶三段,還得過獎呢?!?/br> 跆拳道……好像有點恐怖吧? 不管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于是我咬咬牙,說道:“那好吧,我就和她比跆拳道?!?/br> 小杰驚嘆:“你瘋了?” “聽我說,我沒瘋,”我淡定地笑,“小杰,你幫我也壓二百塊錢,用你的名義。恩,應該壓誰贏,你也知道吧?” 小杰沉默了良久,終于感嘆了一句:“沐爾你也太無恥了?!?/br> 我jian笑,挨頓打就能贏點錢,這種好事情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于是我十分自信地主動和玲玲師姐說,我接受她的挑戰,并且指定了,除了跆拳道,我不比別的。并且我們倆還簽了生死狀,不管受什么傷,一律后果自負。 這事我一直沒敢告訴鐘原,畢竟我是拿他做賭注,雖然賭得有些莫名其妙。幸虧環保社的規模也不是很大,所以也沒太多人知道這事,不至于傳到鐘原的耳朵里。 其實我主要是怕他知道了,扣我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