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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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原:“那你是怎么個意思?” 我鼓起勇氣看著他,咬牙說道:“我……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鐘原勾起嘴角笑了笑,“很好,你的意思是,你打算以身相許了?” 我:“……” 鐘原你不要總是那么讓人無語好不好>_< 談判進行到這,我那點氣勢已經完全被打壓下去了,此時我只好弱弱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我能先欠著你嗎,慢慢還……” 鐘原不滿地皺眉:“木頭你也為我考慮一下吧,我也很窮的,我也很需要錢……” 你窮嗎?你窮嗎?你窮的話還買兩萬塊錢的相機?你窮的話,飯卡里的錢比我銀行卡里的錢多出好幾倍? 當然這些話我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萬一這變態氣急了要剁了我的手指償債呢…… 于是我弱弱地問道:“那你說要怎么辦?”我真的沒錢啊,我爸也沒錢…… 鐘原思考了一下,答道:“這樣吧,我最近正好想請個陪練,還沒找到合適的,要不就是你吧,到時候我就不給你發工資了?!?/br> 我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陪、陪練?” 鐘原挑眉瞪我:“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拿錢來吧?!?/br> 我慌忙搖頭,“不是不是,我當然愿意,可是你為什么要請陪練?陪什么練?” 鐘原答道:“跑步打球做運動什么的,我總不能自己跟自己打網球吧?”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無語。 鐘原又問道:“你還有什么問題?” “我就是想問問,鐘原你真覺得自己窮嗎?”我就沒見過這么亂講究這么架子大的窮人,還陪練! 鐘原臉不紅心不跳地答道:“我當然窮了,不然為什么要請一個不用花錢的陪練?” 我總覺得他這話里的邏輯有問題。 我和鐘原又就“勞動力償債”的細節問題做了深入探討,最后我們達成一致:我的銀行卡里的錢完全歸鐘原所有,鐘原每個月給我發二百塊錢的零花錢,但是我保留對他的飯卡的支配權,一直到我還完債為止。根據那部倒霉相機的估價以及現在的勞動力的市場價值,我們的還債期限暫定為十五個月,當然,如果我表現好,可以適當縮短。 除了還債期限讓我有些忿忿,其他條件都還好,反正我銀行卡里也沒多少錢,而且這樣一來,我用不著擔心吃飯問題了。 可是代價是十五個月啊,十五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 內啥,我鎖文不是我故意不給你們看的,其間另有隱情,但是不可言說。 考試月真的要來臨了,此文暫定為周更,每周六晚上更一次,虎摸大家,我會回來的~ 挑戰 我把我和鐘原的勞資關系跟宿舍里那仨姑娘講了一遍,她們聽完,派小二做了個總結陳詞:“也就是說,你被包養了?” = =! 我無奈抓了抓腦袋,“拜托你們哪一只眼睛看到我被包養了?這根本就是債主與良民,老板與員工,壓迫與被壓迫的……血淚史啊……” 我還沒說完,四姑娘就點著頭說道:“不僅包養了,還潛規則了?” 我:“……” 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們!我求助性地望著老大,我美麗高貴善良的老大啊,幫我說句話吧…… 老大摸了摸我那剛長出一層毛的腦袋,笑瞇瞇地說道:“木頭啊,回頭給我們開個專題講座:怎么樣才能泡到優質美男?!?/br> 我欲哭無淚,拍開她的手,“等我泡到陸子鍵我就開!” 我一提陸子鍵,小二不淡定了,她使勁敲著桌子,帶著哭腔說道:“我家的路小攻啊,你怎么就這么命苦啊……” 四姑娘皺眉,“哭什么哭,那小子又沒死?!?/br> 小二:“他要是死了,就該換你哭了吧?” 四姑娘抬腳就朝小二的椅子踹去。 我看著這個混亂的場面,淡定地爬到床上去。算了吧,反正流言止于智者,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等我熬過了這十五個月,嗯哼! 也或者,我什么時候一不小心交到了一個陸子鍵那樣的男朋友,然后……呵呵,呵呵呵呵…… 我這么想著,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嘿嘿傻笑起來。 …… 我和鐘原的雇傭關系在剛開學就得到了充分體現。無語,這就是壓迫者的嘴臉。 因為要陪鐘原晨練,所以我要比平常提前半個小時起床,對于這一點我是非常怨念的,當然我也只敢在心里怨念一下,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鐘原這個變態,大清早地拉著我去跑步,我眼睛都沒全睜開呢。不僅如此,他還很風sao地穿了一套很拉風的全身雪白的運動服,比白雪公主都白。再加上他馬馬虎虎的也算是美型,可想而知我們遭到了怎樣的圍觀,當然大家圍觀的主要是他,我充其量就是一陪襯,還是一寒酸的陪襯。 而且,我是多么多么的痛恨跑步啊…… 于是我上訴:“鐘原我能不能申請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