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也不是完全不想,但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做了,反正一開始也是跟姚堯打賭才問你的?!?/br> 姚堯冷不防聽到她一下子就跟姚林老實交代,不由得嘴上罵她個沒骨氣的東西,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他稍微對她好點兒,她就一股腦的全對姚林說了出來。 姚林稍感意外,便又氣又笑的稍微用力捏了捏她下巴,見她蹙著眉喊疼,他才放手,不過大拇指摩挲著她更為粉嫩的唇瓣?!澳愀鞗]學好的,這些破爛主意倒是學了一身,也不知道把你放在他身邊是對你好還是對你壞來著?!?/br> “那我也沒辦法,要不是這樣他也不肯告訴我關于你的事?!彼櫫税櫛亲?,挪了挪屁股,稍微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他腿上。 “你想知道我的事怎么不親自問我,嗯?” “這不是不好意思問么,而且都是你的私事誒,你萬一不想讓我知道,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么?”你要讓她問別人的隱私,她還真沒那個習慣,而且也還知道面子薄了咧,但剛才她又那么理直氣壯的問他能不能把手放他“后面”,你說她那腦回路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樣? 縱使見過再多的人,首長大人對付一個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神經病也有種無可奈何的挫敗感,真不知道拿這個小東西怎么辦? 就因為想知道關于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就接受自己兒子的“攛掇”,打算一起合謀弄他“后面”么 ? “你啊你,再跟姚堯混在一起,遲早要被他帶壞的?!币α植唤行┱Z重心長的嘆道。 她手卻是抓著他皮帶,笑得幾沒心沒肺的看著他,“他就算再壞還不是你生出來的,誰讓你當年把持不住下邊造出他來?再說了,我跟你在一塊,也沒見得多好咧?!?/br> “真的那么想的?”姚林看不出喜怒,只以一種略微訝異的語調問她,但見她頗為老實又有點兒壞笑的意味點頭后,姚林便提著她腰,看那架勢似要站起來把她拋在地上。嚇得她頓時緊緊抓著他脖子?!氨緛砭褪?,你兒子不是好東西,你當爹的也不見得是好東西咧,這么多年來你都沒有關心過姚堯,看他那性格扭曲得,要是你給他多一點兒關心,說不定他也不就是今天這個樣子?!?/br> 原本還以為她嚇著以后會說些求饒討好的話,但沒想到她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幾乎是連珠帶炮的指責他是個不合格的父親。 姚林還真是服了她了,但心里見著她那樣越發的喜愛了,只因為在他懷里這個女人是特殊的,跟別人不一樣的,有種魔性的魅力去征服任何的男人。 姚堯躺在沙發椅上,冷不防聽見她在耳機里頭嚷嚷大叫,那些話句句砸在他的心上,乍聽之下那些話純粹就是扯淡,沒心沒肺的,可越聽心里頭越過不得,仿佛堵著一大團的棉絮,漸漸的吸食他僅存的一丁點兒的堅持。 她輕而易舉的就用幾句話去指責姚林作為父親的不合格,卻沒想到這些話對姚堯來說卻直擊了姚堯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姚林抱著她站起來,她就跟個無尾熊似的緊緊攀在他身上,因為緊張還大口喘了幾口氣,但似乎聽見耳邊有人在笑自己,她才狠狠的瞪了過去,剛要開口說話來著,嘴巴就被他用力的堵上,以至于在錯愕之中只見到他那含笑的眼睛跟略微挑起的嘴角。 這也是首長大人的一種赤luoluo的挑釁呵。 她任由吻著,更是主動的張開嘴迎接他滑入的舌頭,舌尖跟舌尖彼此的戲弄,她只緊緊的抱著他,趁著唇舌分開之際在他耳邊輕喘淺語,讓他抱得更緊一些,更用力一點,她要他全身心的去撫摸自己,去愛自己。 另外那邊的姚堯已經摘下耳機,只仰著頭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蓋在眼睛上,只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沉默著。摘下的耳機里似還隱隱還傳來男人同女人的喘息聲,交聲。 姚林沒抱著她去床上,只順勢把她壓在墻上,她依舊半掛在他身上,只單腿踩在地上,即使是穿著高跟鞋,也不由得稍微踮了踮腳,另外那只腿卻掛在他手臂,兩個人的唇依舊難舍難分的黏糊在一起,尋找那不愿分離的相濡以沫的感覺。 她一直半張著眼睛,眼里頭像是隔著一層水霧,在他眼中看起來永遠分不清眼前的人與事物,有些許迷茫,又如孩提般的懵懂無知,但她的舌頭與嘴唇卻緊緊的吸著你的,眼中偶爾綻放出宛如蛇姬的妖媚與張狂,她在明目張膽的誘惑,做一些極盡挑dou之事。 這個白襯衫的男人,這個襯衫扎進褲腰帶內腰身彰顯緊致與結實的男人,一切與她印象中的含蓄內斂的美相符合,撕扯那白襯衫,撕扯那無止盡的yu望,身子里的困獸脫出牢籠,她自己本身也是一頭經不住任何撩bo的野獸呵,渾身的毛發因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蹭蹭豎起,張牙舞爪的撲向那個男人。 姚林脖子上的兩顆紐扣已經被她咬了下來,那屬于中年男人的鎖骨,那隱約透出結實胸肌的皮膚,以及被她不斷拉扯的腰帶。這是她頭一次如一個fa情中的野獸,正咆怒著與他媾he。 姚林只無奈的拉著她不斷向褲腰帶里伸的手,緊貼在后腰上,與她唇貼著唇,喘著熱氣看向她?!澳闶钦娴南胍?,還是因為姚堯的關系?” 別以為首長有多成熟,即使他歷經風霜二十年,他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米還多,看透了官場上的是是非非,城府心計比誰都要深,可他終究只是個正常男人,某一年,他遲早也會愛上某個女人,并且愿意為那個女人甘之如飴的付出所有。 盡管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對馮饕動了多少感情,這份感情究竟有沒有一個盡頭,但現在懷里的這個女人確實讓他動心了,并且是自己身上從未感受過的情感,他并不否認這個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誰能想到,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某一天還會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與感情,只為了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愿意陪著她一起瘋,一起鬧。(咳,首長大人,這也是您本身的劫數不是,您就從了吧,反正您兒子都從了女人,您就別掙扎了。) 她沒回答他的話,只伸著舌頭舔了他那漂亮的薄唇一圈,實際上,從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她就想這么做了,腦子里尤其先想了不知多少次。 這個男人,可是立于核心頂端的人物,是比誰都要驕傲,都要尊貴的男人,現如今,也是屬于她的了。 誰說她不吃醋的,誰說她不在乎他有老婆的事來著,只是她沒說出口而已,其實她在乎得很呢。 當他那根又如同他本人一樣驕傲的東西頂入她身子的時候,彼此間都重重的喘了一聲,似喟嘆,似享受,似在歡愉那整個進入的過程。 但他的動作又是激烈狂暴的,引著她一起尋找那被稱之為狗屁天堂的快gan,實際上那只是一個男人cha入女人身子里最原始的撞擊跟瘋狂而已。 而她呢,她這會兒也沒有忘記跟太子爺的“賭約”,姚林的腰桿子一挺,狠狠的撞著她,同時她的一根手指也撐開那溝谷間一層層褶皺的漂亮洞口。包裹著她手指的卻是比任何東西都要緊致的軟rou。 “這兒,我是你第一女人,你得記住了,以后絕對不允許其他女人cha進去的,就算你老婆是蕾絲也不可以!”她咬著他的脖子耍狠般的說道。卻沒注意到首長大人早就被她折磨瘋了,只紅著眼不斷的撞擊,后面卻熱烈的感受到包裹著的那根手指輕輕的拔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嚴打,嚴打??!尼姑希望的大汗淋漓的造愛木有了,把首長完全剝光吃盡的片段木有了,兩個人纏纏綿綿的相愛木有了,真要咬牙切齒了。不過偶不會甘心于此滴,以后一定會補上,絕對要補上的!_||| (ps,怕造成誤會大家不要在留言區留郵箱啥的,尼姑沒說現在補,是嚴打期以后,以后~謝謝眾位師太們哈) 第一百一十章 她把人家首長吃干抹凈后便跟只怠倦的懶貓似的窩在床上,姿態也是極其慵懶的,雙腿蜷著,身子彎成一只蝦似的角度,細看下她那唇角仍是往上揚的,只仍有些不滿足的朝著另外一邊更溫暖的源頭蹭了蹭鼻子,滿足于那份足夠的暖度中沉沉睡去。 旁邊的人只安靜的看著她,甚至貼心的給她蓋上被子,生怕她給著涼了,盡管屋內有暖氣,可也舍不得她隨便露在棉被外的手臂,只又把她手重新塞了回去。 你說,弄到最后她居然是睡著了,便任由他抱著她去了浴室,又是給她搓背又是動作輕柔的給她抹了一身的肥皂簡單洗了個澡,誰讓她誰然閉著眼不肯起來,但嘴里卻一直咕噥著要去洗澡呢,姚林拿她沒辦法,跟抱嬰兒似的才把她抱到浴缸里,人家首長心里也在感嘆,這么多年,他似乎還真沒伺候過誰跟伺候她一樣小心翼翼地,就連當年姚堯剛出生的時候也沒幫孩子洗過澡。當然了,那會兒姚林他自己也只是個少年,哪兒會有當爹的自覺性呢。 腦抽的早上五點沒到就醒了,只習慣性的半瞇著眼看天花板,等雙眼好不容易睜開的時候她才愿意動下腦子。 她這人吧也有個自小養成的習慣,而且絕對不能稱得上是好習慣的習慣,她起床向來不是很賴床的那種,頂多在床上“挺尸”個十來分鐘就很自覺的起來了,但在這短短十分鐘時間內她腦子卻是呈放空狀態下,也就是完全停止思考,只專注于張著眼發呆,等漸漸的精神了,她才收回思路,腦子便再次正常運作。 所以她從來不會有“起床氣”這一說法,但就是喜歡發呆愣神,這期間不管你做什么,她也不做回應,只呆呆的繼續失神。 估計是昨晚上九點不到就上床了,今天她也不用別人來喊,很自覺的起來了,等看見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她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身上穿的衣服還是自己的針織衫,不過里頭就“真空”了,底下也沒穿什么,一只腿還勾著人家的腰,那姿勢可夠厲害的。 從遮掩的窗簾下透露出的些許縫隙能瞧出外面天還是黑的,房內也還暗著,她此時才覺得從脖子到耳根處,以及臉頰都guntang著。 得,腦抽的這會兒就才知道害臊呢,可是不是也忒遲鈍了一些。 咬著牙把自個兒的腿從人家腰上跨下來,又稍微掀開被子,回頭看了一眼姚林,見他仍睡著還沒醒過來的跡象,淘淘才松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總算是成功下了床。 赤著腳蹲在地上一陣摸索,好不容易才撿了一大堆的衣服捧在手上后便轉身去了衛生間。站在衛生間里才看見自己手里捧著的衣服既有自己的也有他的,衣服跟那主人曾經熱烈過似的正交在一起。 淘淘把自己的衣服分了出來,又哆嗦著身子一件件的穿上,才重新走出來。在床頭找到自己的手機才發現已經沒電后才極郁悶的蹲在地上。其實她又不好跟姚林說要先走,但手機沒有電的情況下沒辦法聯絡其他人,她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就出去,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想叫出租車只怕還太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