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這怕是首長頭一遭這么對一個女人,或許說是個大女孩兒。 她不吭聲了,又抬起頭,眼圈跟鼻頭都是紅的,想起了仍在醫院的昆子,想起了那天徐饒在她脖子上流下的眼淚,涼薄涼薄的,似能滲進骨子里。 看這個男人,漸漸的模糊了,她眼中滿是水盈盈的水兒,就怕要落淚了,委屈得不得了。 朝著首長伸出雙臂,哽咽的說道:“抱抱我吧?!?/br> 接下來她就被人用力的扯了過去,跟以往的懷抱不同,這個男人的懷抱并不是溫暖的,但也談不上冷,恰到好處的體溫,恰到好處的力道,把她箍在胸膛跟手臂間,她深深吸了一口,又是跟其他男人不同的味道。 她雙手也繞過去,緊緊的纏上他的腰身,雙腿也為了更舒服就換了個姿勢,盡數搭在他的腿上。 咳,若是此時有人進屋來,怕是要被嚇死的,哪兒見過一號首長這么柔情萬種的,況且還這么肆無忌憚的抱著一女人,這女人真美,也夠媚,渾身軟如無骨,就那么挨在他身上,頭發披散在腰后,發尾一個圈一個圈兒的勾著,似能勾住任何男人的心。 許是有了第一次的默許,這次她不打算放過他,要知道,小妖孽“覬覦”這只大妖大孽已經很久了,即使在這么曖,昧的氣氛下,她依舊沒忘記妖孽的本性。 她仰起頭,手從他的腰掐了一把,滿意的聽到首長大人的一聲短喘,男人的腰向來很敏感,這只妖孽成精了,其實想想她的幾個男人哪個不是個中極品,即使到了床上,那也只會更加分。 那得洞悉男人腰間的秘密,宋代名臣寇準曾感嘆:“老覺腰沉重,擁便枕玉涼”,這句話點的可不就是男人腰間的秘密么?男人的肚臍以下到恥骨處,布滿了性感神經與出點,它和大腦甚至有著不平常的激情連接,有點兒手段的女人,尤其古時名妓最曉得這個秘密,在床事上尤其懂得如何對男人的腰“下手、下嘴”。 她不算其中的高手,多得是女人比她手段高超,只不過她臉上,整個人身上拿捏到好處的媚態卻是其他女人比不上的。 帶著三分沉醉,七分的媚,她便輕一下,重一下的撩bo著這個男人,有時候是不經意間的,有時候卻是故意而為之,總之她的這些個男人讓她給搞得興奮地難以自持。 她的手就在他的腰上游弋著,如另一條柔軟的蛇精,慢慢的纏上他的頸項,她此時躺微微仰著臉盤兒,那精致的五官說不出的動人,有另一種風情,很小女人的,也很勾得男人的心窩處深深一震。 聞著她呵氣如蘭的吐息,大妖大孽也不由得瞇起眸子。 這女人就是鴉片,壓根就碰不得,姚林算是知道為何那群臭小子能夠為她爭得頭破血流了。 其實首長大人哪里清楚,并不是他這會兒定力不夠強大,而是因為這只妖孽勾人的本事已經達到爐火純青鳥。你以為她還是當初那只法力微弱翻不過自己手掌心的那只小妖么? 二來首長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小妖身上還殘存著改良版的“一縷香”,這東西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可也不是個壞玩意兒,她這一顰一笑間的勾魂攝魄可不是“一縷香”在無形間造成的么? 兩者結合,還真當是不得了哦,首長第一次覺得懷里的人還真是一顆定時炸彈。 當她請喘著氣把唇貼上他的唇,當她委屈又渴望的伸出小舌淺淺的舔上他的唇瓣,然后又怯怯退回去的時候,姚林唇依舊保持著一個弧度,眼尾的笑痕加深不少,一個用力的拉扯,她的舌頭就被另一個舌頭擒住了。 她喉嚨里“咕咚”的咽了一口氣,然后也很亟不可待的跟那根舌頭交著,彼此互相戲弄。 她纏得他很緊,仿佛沒有過癮,仿佛舍不得放開,她不讓他出來,就那么緊緊的含著,啜著。 他仍然是那樣不疾不徐,掌心撫著她的腦后勺,似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兩個人吻著得很膠著,很誠摯,也很動人。 直至兩唇分開,她還幾不舍得的含著他的唇,一下下的啜著。 “還不夠?”他捏著她下巴晃了晃。 “不夠,我還想要多一點兒,你跟你兒子的味道蠻不同地咧?!彼ξ膿е?,說得幾沒心沒肺。 剛才在腦子里,在跟他如此深情的吻的時候,她居然想起跟姚堯接吻的感覺,她拿老子跟小子做了個比較,兩種不同的滋味,一個霸道,一個循序漸進,一個強勢占有,一個柔情蜜意。 不過唯一一個相同點,這對父子倆還挺會勾舌頭的咧,那舌尖被他們含住了還真舍不得松口。 “姚堯這孩子對你挺認真的,你這回打算怎么辦?”姚林提這一邊眉,問得漫不經心,略彎的嘴角卻漸漸地斂起。 馮饕手至他腰間收了回來,手心攤平,聳了聳肩?!安恢?,沒想過,要不,你替我勸勸他? ” 她瞥了這個男人一眼,卻見他仍是在笑著注視她的眼睛。 她忽然xiele氣,抓起一個枕頭抱在懷里,手背抵著下巴望著他?!八懔?,他要是能聽你的,當初也不至于給他跑上海了。說到底,還是你的種子出了問題,怎么就生出這么個混世小魔王咧?!?/br> 她覺撅著嘴,可那眼神不知多“下liu”的落在他雙腿jian褲襠那塊地方,那兒還軟著,沒拱起,首長到底自恃力比那些年輕后生仔要強大多了。 她瞇起眼,腦中回味著跟姚堯的那場混亂大戰,rou撞rou,唇貼唇的那種膠著感,刺激,浪蕩,y亂,可偏偏在心里長了苗,忘不了那xiao魂的滋味咧。 真是不知道如果跟眼前這個男人也汗流浹背的z愛,會不會也叫y仙y死呢。 姚林又怎么會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就她那眼神這般熱烈,他能瞧不出來才真是見鬼了。不過她又挺好玩的,尤其她這般好毫不遮掩的眼神,你說她好色呢還是說她實誠呢。 這破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拍拍膝蓋站了起來。馮饕知道他是準備要走了,只有些不太樂意的看著他?!安糯四敲匆恍壕鸵甙?,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面?!?/br> 她還是很舍不得他的,這個男人說白了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她內心上缺少的父愛,怪不得她很黏他,在其他人面前,只怕除了莫墨也沒這般“待遇”。 姚林一邊扣方才被她偷偷扯開的領口扣子,一邊笑著說:“要是想我了給我電話,或者你到上次那個四合院里,那兒比較清靜?!?/br> 他說的四合院就是上次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去過的姚家老宅,他相信她應該清楚。 果不其然,這壞東西一聽到這雙眼就亮了,笑嘻嘻的直起身子,朝他勾了勾手指,然后見他也配合的低下頭,她才摟著他脖子又在那漂亮的唇峰上啜了一口,不知饜足的舔了一陣才放開。 等兩人同時從屋里出來的時候還是整整齊齊的,畢竟兩人還真沒發生點什么,明顯的淘淘對這一次只占有了他的唇很不滿足,甚至于想著下一次非“吃掉”這只大妖大孽不可。 晚上吃過飯,大概八點多馮饕又出了門,她心里頭還是放不下昆子。 到了醫院就看見徐饒正站在走廊抽煙,他側臉下巴下冒出細密的胡渣,這幾天他過得并不好,人總是沒太多精神,馮饕有些心疼他。 她蹙著眉走過去,拿掉他手上的煙湊到自己嘴里也深深抽了一口。 實際上她并不討厭煙味,只是很少抽而已,怕上癮對身體不好?;蛘呤墙洑v的事情太多,她現在特別寶貝自己的身體,愛護得不得了。 抽這一口的時候她臉上的神情并不算是很享受那種,徐饒皺著眉抽回那根煙擰滅在墻上,那上邊立即被熏出一個煙黃的圈。 “你先回去休息,昆子這邊我來照顧?!彼呐乃募绨?,眼神卻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