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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段原文劇情,但前后因果太過模糊,她也不確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是東宮太子,是儲君,若你都覺得無奈痛苦,那南璃百姓又如何?” “儲君?”他含淚大笑,“可我這個儲君,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啊,假的!到頭來,不過是給旁人做嫁衣!” 孟棠嬴忽而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似是瘋魔。 倏然,他扭頭問:“先生,若是有這么一個人,他占有了你的心愛之物,又要毀掉你的所有,你該如何?” “盡力而為,無怨無悔?!?/br> 她同阿洲便是如此。 孟棠嬴穩住眸色,突然停在她身前,摁住她肩頭,“先生說的不錯,盡力而為,無怨無悔,所以先生也是支持我奮力一搏的對不對?” 沈青青覺得對方有些不太正常,抬手試圖扒開他搭上來的手。 他看著她,淚流滿面,定定道:“這本就是屬于我的東西,本就是……” 他滿目猙獰,似是猛獸。 沈青青意識到時已經晚了。 孟棠嬴忽然攥住她的腕子,一把將人拽入懷中。 “你也是我的,阿意?!?/br> 孟棠嬴沒有給她時間思考,彎腰的一瞬,細密的吻落進頸窩。 “孟棠嬴!你答應過我不碰我的,你答應過我的!”她尖聲叫著,奮力掙脫。 孟棠嬴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把將她的手反剪起來。 “先生……”他話語混沌不清,唇瓣碰觸到她鎖骨的一瞬,整個人便無法思考。 他害怕同她對視,將她一把翻轉,禁錮在懷里,咬著后頸的雪白,斷斷續續道:“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所以別再只看著孟西洲了好嗎,阿意,他的眼里只有權勢,只有秦二娘子……等我們完全在一起了,你就會忘記他的,對不對?” 動作稍大,二人撞翻了身側的餐桌,盤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她將他玉冠扯下,青絲散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指尖劃過對方的面頰。 孟棠嬴眉間吃痛,金枝玉葉長大的太子,非但沒有發怒,反倒是嘗到幾分特別的暢快。 他看到地上的瓷片,滿臉陰郁的將她橫抱起來,大步向內室走去。 看到盡頭的那張床榻,沈青青終究絕望的哭了。 被孟棠嬴壓在那欺負時,她害怕的哭出了聲。 “你這樣我只會恨你!孟棠嬴……你瘋了,我根本不喜歡孟西洲,更不喜歡你!” 她大喊著,突然明白了孟棠嬴話中深意。 他同孟西洲是敵對,而她不過是個被肆意占有的玩物。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她哭的說不清話,也不知道要怎么救自己,只得大罵:“騙子,偽君子,孟棠嬴,你是個混蛋!” 孟棠嬴不曾捂住她的嘴巴,聽她哭喊著,心頭的暢意被無限放大。 似乎只有更痛才能讓他釋放出來。 “對不起,我真的會好好待你……等這一切結束,我會想辦法把你接進東宮,給你個名分……” 孟棠嬴低聲哄著,動作不停,卻無法直視她的眼睛,甚至連吻她的唇都不敢。 “孟棠嬴,即便我來了月事,你也有興趣碰么……” 她哭著說,可惜孟棠嬴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細腕被壓在頭頂,襦裙提在腰身,沈青青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脫了水,她除了奮力呼吸,什么都做不到。 待孟棠嬴嗅到那股子特別的血腥氣時,才恍然回神,“你……” 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不會放她走的。 少時,他將她捂在眼睛上的手向下扯去,柔聲哄道:“我今日不碰你……你乖乖忍著便是?!?/br> 沈青青側背著身子,躺在他懷中,彼此緊緊貼著,孟棠嬴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不知疲倦的瘋狂,沈青青無言低泣。 晨光微熹,青光順著窗楹淌入內室。 孟棠嬴緊緊摟著她,一聲不吭地盯著她發顫的肩頭,像個知錯的孩子,既無措,又內疚。 “孟棠嬴……我這雙手,只要你還活著,我便不會再碰畫筆?!?/br> 孟棠嬴驟然一驚,哽住。 他跟沈知意,已經回不了頭了。 孟棠嬴一夜未眠。 乾元二十三年,元月初一。 沈青青醒來時,孟棠嬴已經不在,春桃與銀杏滿守在一旁,準備服侍她凈身。 二人瞥見她身上露出的紅痕,誰也沒敢吭聲。 沈青青轟退二人,后披著件長裾,獨自去了凈室。 不過多時,二人還是跟了進來。 主子吩咐過,必須寸步不離。 沈青青只當她們不存在,她在凈室里待了整整一下午,一直在洗手。 直到孟棠嬴親自敲門,為她送來衣物。 “阿意,今日迎新年,我送你個大禮?!?/br> 沈青青浸在池子里,留給他一面雪背,聲音像是浸了霜,一字一頓道:“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你這么叫我,只會讓我覺得惡心無比?!?/br> 孟棠嬴并未生氣,淡淡道:“你放心,在你對他死心前,我絕不會碰你?!?/br> 她聽了只想發笑,不留情面的譏諷,“原來你不止是個騙子,還是個聾子。你總提孟西洲,是因為你不如他?”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沒時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