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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開合,漫不經心地問:“漳州城的事我已全然知曉?!?/br> “那……”岑又又連忙出口,以為江禹早已想到什么對策。 “我可以救你母親?!?/br> 這個可以一看就大有文章,岑又又會意,斂下眼底的一陣失落,故作無所謂地問道:“大師兄是有什么條件?” 江禹的神色變得沉郁晦澀,目光經過少女發間的簪子,最后落在她的額上,“結親之禮上,我要你親自引渡業火靈珠給語寧?!?/br> 業火靈珠早已與岑又又融于一體,引渡又談何容易。 如若非要她親自取下,無異于剜心剖腹。 可他顯然還未說完,只見江禹的手虛空一劃,流光竄出的同時,岑又又聽見 “還有,這個簪子你也無需戴著了?!?/br> 話音剛落,“啪嗒?!币宦?。 岑又又怔怔地看著木簪摔在地上,竟然裂成兩段。 作者有話要說:江禹:媳婦就在我眼前,我不哄,唉,我就是玩。(別說了,現在就是非常后悔定情信物斷了) 大娘:感謝這些日子大家的不離不棄呀~大娘這周六前面準備更新的,可是剛考完試就出門了,回來特別累就沒更新嗚嗚嗚,今天特意多寫了一點點(真的一點點,我知道,別提醒我)。特別感動大家能夠一直記得江禹和又又的故事!愛你萌!大家的鼓勵和關心都收到辣??!感謝在2021040920:10:42~2021041814:29: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別的小朋友。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7章 說不上來有多難受,可她就是覺得鼻子一酸,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過往一幕幕在岑又又的腦海中飛過,明明要和她熟悉的是他,現在要疏離下來的亦是他。 從始至終,岑又又就沒有掌握過一次主動權。 在與江禹的關系里,從來都是他想如何便是如何,可偏偏…… 她沒得選。 “那業火靈珠本來就該是你的,我當然聽憑處置?!?/br> 腦袋一片散亂,岑又又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手中緊緊拽著那片薄薄的衣袂。 江禹長睫半垂,早已瞧見小姑娘被衣紗搓紅的指腹,卻只字未提,只是神情淡淡開口道:“希望你信守承諾?!?/br> 木門豁地敞開,驅逐之意明顯。 涼涼的風自脊背灌上來,岑又又的腦子有了片刻清醒。 她想起來呆呆還在他手上,那日匆匆趕去漳州城,接著就是被關起來。 發聲來太多事,驚天大瓜一個接一個,竟把它忘了。 望著坐在一旁的江禹,岑又又忍著心底的羞辱感,還是決定將呆呆討要回來。 “不知大師兄可否將一物還給我?” 之前沒放在心上,終究還是覺得呆呆在江禹身上總比在她身上安全,如今既然已經到了這般田地,還是把它要回來的好。 雖然不知道男主身上發生了什么,可黑化值沒上升,劇情回到正軌,也該是件可喜的事。 岑又又這么想著,便覺開闊不少。 “何物?”江禹像是完全不知道岑又又在說什么一般,眉頭輕蹙。 這樣子,倒像是岑又又糾纏不休,特意編纂出來的謊話一般。 透亮的天轉眼已經布滿陰云,隱約可以聽見幾聲悶雷。 岑又又閉了閉眼,再睜開眸子里已不見方才的慌亂,“師兄可還記得那日出滄州仙島,藏在我而背后的小黃雀?!?/br> 自那日后,岑又又就一直沒見過呆呆了。 “在門口?!?/br> 順著江禹的視線看去,一朵開得焉了吧唧的油菜花耷拉在門栓上。 【它不會死了吧,焉成這樣,黃花菜都涼了?!?/br> 系統顯然也看到那朵油菜花了,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 “多謝師兄?!贬钟志S持著面上的鎮定,背過身就要取了東西離開。 門外暗沉沉的,很快就要下雨。 忽然,一股強勁的力道從腰間環了上來,岑又又一下子被箍住身子動彈不得。 冰涼的指腹帶著薄薄的繭摩挲過她柔嫩的脖頸,江禹的視線停在那,“前些日子你做了什么?” 聲音很冷,恨不得當場把岑又又食rou寢皮的冷。 現在的他很像識海中的江禹,甚至岑又又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江禹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刻意的偽裝。 “我沒做什么?!毕乱庾R地,他不想告訴他發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一切都已回到原點,那么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也和他無關了。 話畢,岑又又就要伸手去拿那束呆呆寄身的花。 插在門拴上那么久,它又那么愛說話,一定不快極了。 可江禹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讓岑又又蒙混過關。 他像是地獄來的惡鬼,濃重的化不開的黑霧氤氳在他沉沉的眸子里,偏又死死盯著她。 “呵?!?/br> 這一聲輕笑不知道藏著多少寒意,她只聽到江禹說──“走了景湛,還有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儺送,連季隨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岑又又,你可真能耐?!?/br> 這可以理解為江禹是在夸人嗎? 等等。 岑又又大腦有一瞬的空白,她記得儺送這個人分明只是在識海中被草草提過,江禹為什么會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