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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對方開出的條件是:“何導,只要您告訴我,我就克扣蕭衡的工資,以此要挾他在doi的時候學狗叫給你聽?!?/br> 何思邈:“成交?!?/br> 岳煙順利地獲得了自己喝醉那天的聊天記錄,卻在收到截圖的瞬間不淡定了—— 怎么辦!我現在上百度上搜索“自己小說里的角色好像察覺到小說的存在了”還來得及嗎?鹿青崖到底看到了什么啊,她是不是已經察覺到,把她刻畫成惡毒女配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救命??! 別慌別慌別慌,小場面……小場面個屁???不出意外的話,我的馬甲已經危險得像是逛青樓的死太監——再怎么努力也支棱不起來了??! 她竭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就差拿把□□逼著自己別緊張了。既然鹿青崖還沒點破,蕭衡也沒查到什么,那事情就一定還有回旋的余地…… 對了,鹿青崖肯定是先發現了小說的存在,然后因為我在酒后露出了什么端倪,她才會把我和小說聯系到一起,只不過沒有進一步的實錘罷了。 反正她已經懷疑我在寫小說了,那我干脆就真的開一個賬號。但是在這個賬號之下,她只會搜到一堆垃圾短篇,根本不會有《影后黑化計劃》這本書。這樣一來,我不就和原小說脫離關系了么? 對對對,等節目錄制結束我就注冊賬號……岳煙好不容易給自己找到后路,心有余悸地躺在床上,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濕透了,比擦花瓶的出汗量都大。 當天晚上,岳煙又做夢了,夢見一只小鹿啃著自己的耳朵。當她撫摸小鹿的腦袋時,小鹿忽然在懷中幻化成香香軟軟的美人,蜂腰翹臀,雙腿白嫩,溫香軟玉般地纏綿在她懷中,向她咬耳朵說道: “小家伙,你出息了,敢騙jiejie了啊,嗯?” 整個人如同港式電影中拍的那種吸人精氣的美艷女鬼,大有只要岳煙不老老實實的,她就把岳煙徹底榨干的意味。 臥槽……岳煙一下子驚醒,在被榨干之前逃出生天。只是這場夢的后勁兒實在是太大,大到她刷牙的時候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硬生生把牙刷毛給咬禿了。 這可是劇組給提供的牙刷啊……算了,先拍戲要緊,今天可是復活賽劇目正式開始排練的日子。她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利索,出門去找鹿青崖。 她們是一個競演組的,這下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給鹿青崖表演傳統藝能——狐貍撓門。 “青……鹿老師,您起床了嗎?” 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她仔細地拿捏著后輩該有的語氣跟鹿青崖說話。敲了幾下門,里頭沒有人回應,倒把她晾在這兒了。走廊上逐漸人來人往,她只好有些尷尬地又敲幾下: “鹿老師?” 這次才敲到一半,就聽見身后有人笑道: “人家鹿老師是大腕兒,煙煙你就這么上門,太沒禮貌了吧?” 哪個嘴欠的又在這里嚼舌根,我們倆人的事兒你管得著嗎?岳煙心中腹誹道,她發現凡是事情沾上了鹿青崖,自己就很容易暴躁。 回頭一看,又是白珂。白珂本不用在復活賽階段參賽的,只是上次作死被何思邈逮了個正著,因此才不得不繼續下場。 她抽到了和姜辰一組,此時姜辰正非常紳士地挽著她的手臂,倆人手挽手去練習室排練。所以當她看見岳煙被鹿青崖拒之門外時,她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岳煙滿心滿眼都是鹿青崖,哪有心思和她糾纏。見岳煙不說話,她就開始得寸進尺: “煙煙啊,你看鹿老師休息室的門上寫著什么呢?‘私人空間,閑人免進’,看來呀你在鹿老師心中就是個與她無關的閑人罷了?!?/br> 嘶……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岳煙正想回頭給她一句,房間門卻無聲地開了,同時從門里傳來鹿青崖的聲音: “這話可就說錯了,岳煙和你們可不一樣,她是甜人,不是咸人?!?/br> 鹿青崖不急不躁地說道,偷眼瞧了一下岳煙,在她也看過來時又默默移開視線。 白珂被這話噎得哽了一下,臉上尬住的笑容還沒褪,又聽鹿青崖悠悠淡淡地繼續開口了。 “誒,這不是白小姐嗎?”她演得跟真的似的,好像當真才看見是白珂在這兒站著,“這場比賽白小姐要加油啊,我看過你的戲,早期那些三級片演得真不錯?!?/br> 這話一出,白珂的臉上瞬間紅一陣白一陣,比迪廳里閃耀的燈球還要精彩。 剛出道的時候,她想走捷徑,跟好幾個導演都睡過覺,還拿到了不少艷情資源,希望能先爆紅起來再說?,F在她也算有點名氣了,這些事就變成了黑歷史,當初公關的時候還沒少花錢呢。 她氣得連表情管理都失敗了,盯著鹿青崖咬牙切齒,氣急敗壞的言語不過腦子,直接脫口而出: “你血口噴人,誰演過那種色|情片子??!” 鹿青崖卻仍神色如常。別人是人淡如菊,她是人淡如菊花茶,不僅淡,還非常茶: “姜辰老師,你的搭檔好像生氣了呢。我也沒說什么呀,就是說白小姐之前演過的一部只有三集的電視劇很好看,她怎么就激動起來了呢?” 這句話損就損在白珂確實演過一部只有三集的迷你單元劇,鹿青崖口中的“三級片”其實是“三集片”。而她因為心虛,下意識地辯解說自己沒演過色|情電影,居然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