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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可以拉長喜歡與心動,但我們在一起,需要一場鄭重的告白。 夜色下,她笑容燦爛,伸出手認真對他說:“那以后就請多關照?!?/br> 可能受到她傻氣的影響,梁又釗回握的同時勾住她的小指,大拇指按印。 “這是你教我的,說定了就不能反悔?!?/br> “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想陪你度過余生?!?/br> 夜晚的情話說了一句又一句,羞紅的姑娘藏進男人懷里,連帶著天上的月亮也躲進了云層。 終于到了不得不上去的時間,阿姨站在門口催促,溫善善從他懷里退出來,仰頭對他說:“下次見你的時候,你可以送我一束花嗎?” 梁又釗停頓下,揉了揉她的發頂說好。 “那說好了,我先上去啦?!?/br> 她哼著歌轉生,邁著歡快步伐。 他目送她的背影上樓,一直等她進到宿舍從陽臺向她揮手才離開。 月光灑向大地,踏著滿路清輝,梁又釗轉身的同時笑容肆意。 謙遜禮貌推辭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只當她的哥哥呢,只不過是以退為進,換個方式更進一步。 善善是他的,從他接受她遞來的第一塊桃酥開始,她就只能是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注】之前網上看到的,標一下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三月花開,大家可以來江南玩兒啊 第85章 大結局·下 溫家人對溫善善和梁又釗處對象這件事好像沒感覺一點意外,除了溫暖暖睜大好奇的眼睛盯著小叔叔和小姑姑十指相扣的雙手,其余眾人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了然模樣。 可知道歸知道,接受是接受,待不待見又是另一回事了。 溫家三個男人最近瞧著春風得意的梁又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多看一眼都覺得心里堵得慌。 雖然是看著他長大的,知根知底,但還是各種不順眼。 唯有大嫂謝如敏私底下調侃打趣,讓他們記得把握尺度不要逾矩,畢竟大學還沒畢業,懷上就不好辦了。 溫善善紅著臉點頭,肯定不會的。 大學放假比高中早,故而他們春節假期回晉城也比去年早,溫路輾轉跑到大年二十三才匆匆從外趕回來,剛進家門就聽見溫暖暖抱著梁又釗喊小姑父。 好家伙,他國慶剛走幾個月啊,就把他meimei拐走了,盡管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之后溫路在家的幾天,就像哨兵站崗樣隨時隨地盯著兩人,決不允許他倆直徑距離小于半米。 溫善善尚能接受,一直膩歪在她身邊的梁又釗受不了了,偷摸找了大哥抱怨。 溫央其實也覺得有點過了,背后勸了溫路幾句,這邊好不容易放松了看守,當天梁又釗就拉著出門獨處約會,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來。 等在堂屋的溫路那個氣啊,見兩人說笑著跨進家門陰陽怪氣諷刺問他們還知道回來啊。 梁又釗將溫善善護在身后,立馬低頭道了歉,但完全一副我錯了但我不改的認錯態度,著實又把溫路氣著了。 那之后,別說半米,就是兩人出現在同一畫框,溫路都冷著臉將溫善善拉到自己身邊,決不允許兩人多說話。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梁又釗總能鉆到空子來找她。 老家長溫久山看著這幾個孩子打鬧折騰也不說什么,眼含笑意迎來一九九五年春節。 又是萬家團圓的日子,溫家小院的笑聲從早到晚。 除夕守歲是不變的傳統,溫家這兩年都是溫善善和梁又釗,溫暖暖晚上鬧著守在電視機前看春晚,和去年一樣,一陣疲憊后早早睡去。 溫路死活要陪著熬到零點,三人就以這樣詭異的氛圍坐到了放鞭炮的時間。 窗外煙火四起,鞭炮聲不絕于耳,辭舊迎新的同時所有人都大了一歲。 看著小院外鞭炮放完,溫善善如往年樣向他和二哥道新年好,溫路也回句新年好。 梁又釗笑著撫過她的發頂,當著溫路的面在她額頭留下輕輕一吻。 “新年快樂?!?/br> 年過得快,尤其對全年無休的溫路而言,前面幾天的空閑幾乎掏空后面一整年的休息時間。 故而他大年初二就踏上了南下的路。 之后溫久山帶著溫家眾人回劉橋,不算探親,畢竟這些年沒來往,如今也沒這個心思了。 老家的小院長時間無人居住,如今荒廢不行,小丫頭一進院子就捏著鼻子咳嗽,扯著溫善善不愿意再進入。 恰好隔壁春香姐過年回娘家,笑著向眾人打招呼,招呼問要不要進來坐坐,她家一雙兒女也笑著找溫暖暖玩兒。 溫善善客氣回絕了,幾人進屋開始簡單清掃,閑聊中提及了隔壁近況。 溫家搬走后對劉橋的消息并不如之前樣靈通,但偶爾有村人進城,也會來溫家落腳喝個茶,自然提到這些瑣事。 春香姐家重男輕女是眾所周知的事,為了那根獨苗苗念書,其余幾個姑娘賣閨女似嫁出去,那對父母指著他傳宗接代養老,故而溺愛慣的無法無天,小學念到一半就死活不去了,混日子到娶親年紀,到現在還不學無術就知道吃喝玩樂。 不過幸好,為人妻為人母的春香姐過得還不錯,逢年過節回來一趟,也不多呆,盡個孝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