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沒錯?”沐乘風的神態清冷又妖嬈, 明明舉著懲罰的“刑具”,可說話又像誘騙無知少女的人販子,唇角含著勾引,“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意欲自焚毀身,這叫沒錯?我乃你夫君,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竟自作主張企圖自盡,這叫沒錯?你我締結盟誓,生老病死不離不棄,如今你拋棄夫君自尋短見,這也叫沒錯?嗯?” 他是叱咤朝堂的右相,論滔滔雄辯左芝當然不是其對手,她立馬就低下腦袋,詞窮一時:“我、我……” 沐乘風繼續咄咄逼人:“你如此深謀遠慮,竟然已經盤算好讓我續弦納妾……呵,我是不是該夸你賢良淑德?” 他對她好一陣冷嘲熱諷,話中怒意沖天。她以為悄無聲息的死去就是偉大就是為他好?真是荒謬! 左芝緊抿雙唇,垂著眼簾,委屈道:“我不想連累你。木頭,我染上時疫了,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發病死掉。你還這么年輕,我怎么能讓你陪我一起死?你有大好的前途,爹娘也還健在,我不可以這么自私的……” “愿不愿陪你一起是我的事,該由我自己選擇?!?/br> 沐乘風扔掉竹條,走來抱住她,下巴抵著她額角,喃喃道:“你不是膽大包天么?這般霸道的性子,怎會怕小小疫???” “木頭……” 左芝靠上他胸膛,聞著熟悉的梅香,眼眶灼熱難耐:“我并不怕疫病,我也沒那么怕死,我只是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你……從前我總要霸占著你才甘心,那是因為我一心一意喜歡你,自然也希望你只有我一個人?,F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已經沒幾日可活,沒道理讓你也陪葬,你心里面記著我好了,我會在黃泉路上等你,你好好地活,壽終正寢再下來,我等得起的,慢慢等……” 她還是這樣犟著脾氣,不肯聽從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風有些惱,勾起她下巴還想訓她,冷不丁對上一雙核桃般的紅腫眼睛,頓時又沒了火氣,反而涌起無盡的憐惜。 嬌生慣養的郡主打出娘胎,頭一遭獨自出遠門,風餐露宿吃盡苦頭,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時疫,心里定是怕極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氣才作出這個荒唐又深情的決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講理,可她給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風微微一嘆,低頭去銜她的唇。左芝轉頭想避開:“不要?!?/br> 他一意孤行,噙住兩片兒唇瓣吮了吮,還輕微撕咬了一下作為懲罰。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說話:“別……會傳給你的……” 沐乘風不聽,又驅舌長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傳便傳罷,我本就是無藥可救之人?!?/br> 說話間,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樹干之上,右臂墊在她身后,隔開纖柔的背脊與樹干,不讓粗糙老疙的樹皮磨到她。 左芝雙手尚被束著,又高吊空中,經他這般一弄,被扯得劇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許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氣,胸脯忽然涼颼颼的。 沐乘風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開,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著翹著,將抹胸頂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嬌喘,峰乳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風指尖勾住抹胸邊沿,把軟布輕輕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圓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撫摸了一會兒,只覺掌中溫軟愈發鼓脹,丘上一點桃紅漸漸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筍尖。 左芝腮邊guntang,想用手去推可又掙不開麻繩,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別……” 沐乘風專心不二,兀自玩弄著,搭在她腰側的手掌越收越緊。片刻,他終于放開一對嬌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兒繡褲。 左芝“啊”了一聲,閉攏雙腿蜷縮身體,怯怯地說:“木頭,我冷?!?/br> 沐乘風聞言,傾身過去裹住他,道:“摟著我?!?/br> 左芝看向頭頂,嬌滴滴道:“沒法摟,你得解開我?!?/br> 沐乘風不說話,摟起她一條大腿搭在自己腰間,示意她如此便可盤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開雙腿,然后眼睜睜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臍下瓊室含苞待放,豐膩香潔,暗紅淺浮。沐乘風修長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間,驟然擠進了含紅的隱秘小竅。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數,驚呼一聲夾緊了腿兒,嗔道:“疼疼疼!木頭,疼!” 沐乘風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頭又塞進兩分,抽拽起來。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摟抱才能勉強穩住身子,雙腿分開勾住他的腰不敢松開,手臂高高吊著,白馥馥的胸脯暴露無遺。她弓著身子都快變成一只小蝦,羞憤難當。 左芝眼中淚水直打轉,軟糯糯求沐乘風:“疼……難受……” 兩人成婚以來歡好的次數極少,幾乎從未順順利利做完一次。此刻異物驟然入侵,左芝痛苦難耐,感受和當初洞房花燭夜差不多,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的身體完全被沐乘風掌控,姿勢也處于劣態,根本沒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皺著眉頭,被動地接受他的擺弄,眼淚汪汪地求饒。 過了一會兒,初時的疼痛漸漸褪去,沐乘風的手指溫柔地在其中出入,緩緩徐徐,終于打開了久久閉合的蓮瓣。清露滴滴浮起,慢慢潤澤起來。 左芝不再喊疼,只是紅霞滌面羞于看人,低頭不語,緊緊咬住嘴唇不讓喉嚨細碎的哼聲溢出來。 沐乘風摸到指上的濕滑,于是把手拿了出來,解開褲腰釋放出兇猛的戰獸。左芝低著頭,只見他腰下那物如蛟龍出海般猛然跳出,高漲暴跳昂揚而立,煞是兇惡。 她嚇得花容失色,搖著頭慌張不已:“不要不要,會壞掉的!進不去……不行,放不下……” 沐乘風不理她的哀求討饒,扶著待戰的蛟龍就往那處刺去。圓圓的頭部觸到水潤的液體,借著這份滑膩,順暢地探進了腦袋。 左芝親眼目睹了小沐乘風進攻的過程,拼命絞緊那里想把它擠出去:“出去出去!不許進來,快出去……” 沐乘風稍稍停頓一瞬,可是久未紓解的欲望被兩片軟rou緊緊含著,不像驅逐更似邀請,他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于是聳腰一挺,直接盡根沒入。 若說剛才還有三分做戲,當下的痛便是貨真價實的了,左芝淚目盈盈,嬌聲罵道:“壞木頭!嗚……” 沐乘風用力頂著她,俯首又含住她的唇,舌尖抵過來拱了拱。左芝櫻口微張,被吻得暈頭轉向,嬌喘習習香汗微濡。上面被他堵著,底下被他塞著,當真是一點空隙也不留給她,直叫她要被折騰死過去。 沐乘風兩肋生風,用足了力氣,一下退出來又一下沖進去,直搗黃龍。左芝月眸半張半闔,眉心微蹙,伴著他的動作痛苦又痛快地哼吟。一株柿子樹沙沙搖曳抖動,掉下不少樹葉。 “呃、嗯!木、木頭……唔!你慢些,我快撐不住了……手疼……” 左芝被這悶聲不語的男人抵在樹干上狠狠地要。她瓊室芳門大開,引得他強攻猛奪,她雙腿漸漸失了力氣,根本再無力攀住他窄瘦的勁腰。沐乘風一手摟著她的腰背,一手抬住她的大腿,竭力不讓這軟成春水的嬌人兒摔下去。 左芝再三嬌嗔,沐乘風終于抬手解開了她腕上的麻繩。手臂綁久了早就麻木失去知覺,兩條軟噠噠的胳膊搭下來,放在了他的肩頭。 左芝嬌枝嫩蕊經不住摧殘,腦袋偎上他胸膛,眼角掛上淚珠兒,嗔怪道:“臭木頭壞木頭!你想折騰死我,嗚嗚……我不喜歡這樣兒,背好疼……” 沐乘風低眉,看見她背脊還是被粗厚的樹皮蹭破了,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絲絲血痕。于是他摟著她就走動起來,蛟龍還停留在瓊室當中,伴隨著他的步伐微微顫動,引得左芝屢屢尖叫。 沒走幾步她就鶯聲直顫,抽抽嗒嗒叫他別動,把她放下來。沐乘風不舍地離開溫暖紅竅,轉頭看見柴房門口的一堆稻谷桿子,趕緊疾步上前,把左芝放在了草堆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這盤紅燒rou夠味么?好rou不能白吃,要給廚師一點評價啦啦啦(≧▽≦)/ ☆、第三十二章 不離不妻 左芝摔在軟綿蓬松的谷桿上,獨屬稻谷的干燥清新味道撲鼻而來,她剛剛嗅了一下緩了口氣,身后卻又壓上火熱的軀體。 沐乘風迫不及待貼上來,從后面攻進了瓊室。 窄嫩的紅竅驟被撐大,左芝驚呼一聲,眼淚又要出來了,弱弱求道:“不要了木頭,我不要了……” 她奮力想逃,可被他壓得死死的。谷桿堆凹陷進去,把緊密貼合的兩人包裹起來。左芝埋頭在漫無邊際的草桿里,趴著哭哭啼啼。 沐乘風把手臂穿過谷桿,繞到她胸前捏住隆起的乳丘,恣意把玩揉按。他俯首在她肩頭咬了一口,沉淪欲海的聲音澀啞迷離:“還敢不敢自作主張?” 左芝雖然看不見,但感受到兩人契合處的濕熱粘膩,仿佛會吐火的蛟龍探進探出,惹得她愈發guntang濕滑。她情|事經驗尚少,如是難免澀痛紅腫,可這番大動下來,她又體會到難以言喻的快樂。當沐乘風完全進來的時候,紅竅包容了那根粗壯,雖然微微吃力,卻有無與倫比的滿足之感。而當他撤離了她的身體,她似乎覺得有什么空蕩蕩的,連帶著心里也不踏實。 “不、不敢了?!弊笾I眼朦朧,聲音格外嬌柔,啜泣道:“我知道錯了,木頭,饒了我罷……” 沐乘風在她耳畔親吻舔舐:“真的知錯了?” 左芝悶聲悶氣點頭:“嗯?!?/br> “你叫我什么?”沐乘風猛烈的動作漸漸緩了下來,他大掌抱住剛剛堪堪一握的嫩乳,指尖玩弄著翹起的桃紅,循循善誘,“我是你什么人?” 硬鐵般熱燙的蛟龍徐徐退出她粉腿之間,在她嫩白的臀瓣兒上一戳一蹭。左芝難受,扭扭身子極為委屈地喚他:“相公……好相公,妾身知錯了,您饒我這一回好不好?” 沐乘風不語,雙臂撐起身子,把她翻轉了過來。 左芝抬手抹了抹眼角,抽泣著抬起眸子,頓時瞥見沐乘風窄腰健腿,通體玉白,看似瘦削的身體實則肌rou賁張,腹下那物兒依舊昂揚,如蛇吐信子一般咻咻待發。 一想起剛才是這玩意兒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就生出一肚子火,抬腳想去踢它解氣。哪知沐乘風早有準備,一把捏住不安分的腳踝,沒讓她得逞。 左芝睡在黃澄澄的谷桿上,渾身白膩肌膚被襯得更勝羊脂,胸前兩團乳兔雖不算大,卻另有一番玲瓏可愛的滋味。她嘟著嘴埋怨,脾氣又橫了起來:“不許再綁我。我的手都被你勒出血了,你現在還想把我的腳也勒壞?你黑心肝!” 沐乘風放開了她的腳踝,很聰明地蜷起她兩條水蘿卜似的嫩腿,按住膝頭分開,自己趁勢擠入其中。他面頰罩上薄薄一層粉紅,似乎含有笑意,可卻仍舊不吭一聲,只是拉過她破皮的手腕放到唇邊親了親。 剛才還憤怒不可一世的左芝被他的動作激得滿臉通紅,羞赧又乖巧地靜靜躺在他身下,垂下眸子軟軟道:“你就是壞心腸,壞透了……壞木頭……” 沐乘風眉眼噙著淺淺的笑,重新提槍上陣開辟瓊室,還在左芝紅紅的鼻頭親了一口。左芝難得地沒有反抗,乖乖摟住他脖子,為自己的順從找借口。 “我不是喜歡跟你這樣,我是想生小木頭。相公,如果我這次僥幸不死,我就給你生孩子,很多很多小木頭,男木頭女木頭……” “呵……”沐乘風輕輕笑了一聲,神情語氣愈發繾綣溫柔起來。他捉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款款動著,不時在她臉頰親吻磨蹭。 “生死有命,莫怕,我陪著你?!?/br> 丁思集帶著衙役進土地廟查看,把確定染病的幾個乞兒單獨安置,與其他人隔離開來,然后打水清掃了臟污,又把他們用過的東西都放進沸水中煮。染病之人暫且沒法醫治,可是剩余的人還能有所預防,防疫藥湯熬好分發下去,每人喝一碗。做完這些事都快天亮了,丁思集留了幾名自愿守門的衙役在土地廟,自己則匆匆下山,準備尋幾個郎中研制時疫藥方。 路過跛腳家老屋的時候,丁思集忽然想起前幾日在山寨,沐乘風似乎去采過草藥,看樣子大概懂些醫理。于是他上前敲門。 “沐大人,您起了嗎?沐大人?” 柴房里的谷桿堆上躺著兩個人。左芝沉沉睡著,疲累到了極點,對外界的聲響無動于衷。沐乘風索求無度,幾乎要了她一整夜,她一直半睡半醒,全身難受也快活,哼哼啼啼又喘又呻。他連著丟了兩回,過了片刻卻又上來纏住她,左芝勉力承著歡,纖巧紅竅早已是又紅又腫,泛濫著汪澤。沐乘風見狀這才決定鳴金收兵,他一陣激昂的沖刺之后,左芝便徹底暈了過去。他心滿意足摟著她,順手拉攏衣裳給她蓋上,索性就睡在了此處。 沐乘風雙目沉闔,眉心舒展著,似乎也睡得香甜。此時聽聞有人呼喊,他緩緩睜開眼,清明的眸子透出鮮有的朦朧欲色。 丁思集見半晌無人回應,便用手掌大力拍著院門:“沐大人!卑職有急事!” “說?!?/br> 須臾,沐乘風從柴房走出來,腰間系著一件衣裳,寬肩到腰際的肌rou線條完美如天成,他在門后道:“不便開門相見,說罷?!?/br> 丁思集習慣了他的冷漠疏離,便簡單把染病乞兒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后提出想請他問診開方。 沐乘風聽后沉默了小半刻,這才徐徐道:“我要些東西,你替我尋來?!?/br> 他回房磨墨寫字,很快拿著一張紙出來,從門縫中塞出去給丁思集。 “買齊之后差人送來,放在門口即可,爾等不得入內?!便宄孙L干脆利落,吩咐完又返回柴房,“你可以走了?!?/br> 丁思集打開清單一看,多是些藥材醫書之流,不過……這些針線布匹是用來做什么的?他不解望向緊閉的院門,有些想問個明白,但是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丁思集為左芝難過,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郡主,又是這么活潑好動的性子,居然被人逼著繡花做衣裳,簡直慘無人道! 左芝是被米粥的味道饞醒的,她睜開眼發覺自己還睡在柴房的谷草堆里,身上披著沐乘風的衣裳,那狠心的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嘶!” 她想坐起來,可一動就覺得渾身骨架都要散了,痛得皺眉苦臉。她朝著雙腿之間覷了一眼,紅紅的都破皮了,甚至還腫了起來,伸指摸摸,又滑又黏的稠液沾在那處,全是沐乘風留下的。 左芝又羞又氣,趕緊擦手:“呸呸呸!沐乘風你這個混蛋!” “哪里混蛋?” 沐乘風忽然走了進來,雙手端著一盆熱水,蒸蒸白汽往上升騰,他俊美的臉在霧中猶如畫中神仙,完美得仿佛失去真實。 左芝這時候可沒心情害羞,指著紅腫瓊室就怨道:“你自己瞧!” 倒是沐乘風聞言面浮紅熱,他默默過來坐下,把帕子在熱水中浸濕,撈出來擰干多余的水,去給左芝擦拭。 “輕點兒輕點兒!” 破了皮的地方接觸到熱燙,痛得左芝拿手去擰沐乘風耳朵。沐乘風不躲不避,任她揪著,仔細為她揩去那些殘污。洗干凈后,他幫左芝把頭發里夾雜的草桿子都挑了出來,這才用衣裳裹住她,抱起她回了寢房。 熬得濃稠軟糯的米粥配上兩個爽口小菜,左芝吸里咕嚕吃個精光,吃完后她打著哈欠想繼續睡覺,沐乘風卻撩開了她的衣襟。 左芝嚇得瞌睡都醒了,死命捂住領口:“怎么還要來嘛!走開走開……” 沐乘風不聽,執意把她剝得光溜溜的,手指慢慢摩挲過她身上每寸肌膚,尋找著什么。她從小嬌養,皮膚細滑白膩,所以他很容易就在手臂和背部找到幾個不起眼的小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