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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樂無窮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丁思集平穩了一下情緒,微笑道:“恐怕還要過些日子。若是我沒猜錯,沐大人應該去了通州?!?/br>
    “通州?在哪里?”

    左芝一臉迷糊不明所以,丁思集看她臟兮兮的臉龐寫滿迷惘,活像林子里迷路的野鹿,不由自主就掏出手絹給她擦了擦臉頰黑灰,道:“通州在大都城以北五百里,走水路的話要五六日,陸路的話最快四日就到。姑娘,不知沐大人是哪天離開府中的?”

    左芝正在回想,也沒太注意他的動作,扳著指頭算了算:“大前天我就去哥哥家了,一天、兩天……唔,大概走了三日了?!倍∷技c頭:“沐大人可能已經進入通州地界了?!?/br>
    “都跑那么遠了,死木……喂!我說四季豆你干嘛老弄我臉???”忽然覺得臉頰癢酥酥的,左芝定睛一看,發覺丁思集握著一張眼熟的手絹,她驚喜地一把搶過,看了又看。

    “哎呀原來在你這里!”

    她激動地拉住丁思集的手晃了晃表示感謝,小心翼翼把手絹放進懷里揣好,滿懷感激:“拾金不昧的好人,四季豆你真好!好極了!”

    被柔軟無骨的小手摸過的掌心微微發癢,就像被撥動了身上的一根琴弦,連帶著心房也略略晃蕩起來。丁思集羞赧垂眸,趕緊把手縮回袖子里,傻呆呆地說:“都是我應該的?!?/br>
    海棠手絹找回來了,沐乘風的蹤跡也曉得了。左芝現在小小地糾結了一下,到底是回府等沐乘風呢,還是去通州找他?

    這時,胖老板又在門口催喊:“丁二,走了!”

    “來了?!倍∷技仡^應聲,又急匆匆回頭對左芝說話,眼神似乎有些惆悵,“姑娘我要走了,我……若是你以后來通州游玩,又或者我能再回到這里,我、我……我會去看你的。保重?!?/br>
    雖然兩人相識不過半月,丁思集卻莫名生出一股揮之不散的愁緒。他難過地與左芝道別,身后是商隊的人在催促,心中明知不能耽擱必須動身了,可一雙腳就是如灌鉛了般怎么也邁不動。

    “四季豆你要走啦?”左芝此刻卻兩眼閃光,拉住他袖子問:“是要回通州嗎?我跟你一起去!”

    丁思集一怔:“你要去通州?”

    左芝狠狠點頭:“是啊是啊,我去通州,我去找沐乘風啊?!边€不等丁思集反應過來答應或者拒絕,她已經拽著他開跑,甚至還主動向胖老板揮了揮手:“老板我們來了!”

    生兒子這種事,只要有沐乘風在,到哪里還不是一樣生?萬一在通州懷上了小木頭,那給孩子取名字的過程都能省了,就叫沐通通唄,還可以多出一個備用,仔細想想,沐州州也不錯嘛。

    左芝死皮賴臉跟上商隊,丁思集勸了幾次不頂用,漸漸地也默許了。甚至心中還生出些許歡喜。胖老板雖不待見這個“瘋婆子”,不過轉念一想隊伍里還缺個洗衣煮飯的女人,遂也欣然應允。

    傍晚城門就已關了,左芝擔心此刻出不了城。哪知商隊老板給守城官看了樣東西,又塞去一袋銀錢。守城官掂掂銀錢分量,點點頭似乎很滿意,掃了一眼隊伍中人,挨個兒數數。

    “說好八個人,怎么有九個?”

    左芝心中“咯噔”一下,背脊都涼了一半。胖老板指著她道:“下面人的親戚,看著可憐就捎上了?!彼谧鞙惖绞爻枪俣?,壓低嗓子:“她腦子有些不好使?!?/br>
    守城官見左芝一臉黑灰連相貌的看不清,衣裳又灰撲撲的,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令道:“你,把臉洗干凈,過來讓我看看?!?/br>
    “本郡主的花容月貌豈是爾等小民可以瞻仰的?”左芝怎么可能聽從一個九品守門官的號令,她昂首叉腰拿出高高在上的氣勢,“還不速速退下!誤了本郡主的大事,定要爾人頭落地!”

    胖老板把守城官拉到一旁,擠眉弄眼地說:“我沒騙人吧?她就是個瘋婆子,說話顛三又倒四。甭跟她白費口舌,這么晚了,咱們早些完事您也好休息?!笔爻枪龠@才作罷,招招手道:“跟我來?!?/br>
    守城官帶著眾人七拐八繞,最后來到城樓的左邊的偏僻邊角,這里有道矮小的木頭門,藏在在幾株參天老樹的掩映背后。門上一把大銅鎖,守城官掏出鑰匙打開鎖,謹慎地望望四周,賊兮兮叮囑道:“沿著墻上的白線一直走,半柱香功夫就能出去。記住別出聲,否則出了事我可不管!”

    胖老板再三作揖道謝,帶著人馬逐個鉆進木門,左芝看著那些高原矮腳馬恰恰能進去,心中感慨還真是湊巧。她和丁思集排在了隊伍最后,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丁思集才護著她進去。兩人剛剛踏足其中,身后木門“咯吱”一下關上,隨即響起哐啷落鎖的聲音。

    夾道里只有幾盞昏黃的油燈,幾乎看不清地面,胖老板循著白線一路往前,眾人都亦步亦趨跟在后面。這里常年不見天日,陰暗中有股腐爛的味道,夾雜了馬匹身上的臭汗味,左芝嫌惡地捂住鼻子,頭昏腦脹只想吐。

    “臭死了!四季豆,還有多久才到?”

    “噓……”丁思集趕緊捂住她的嘴,聲音細若蚊蠅,“別說話,再堅持一會兒?!?/br>
    可能因為同是讀書人的關系,他袖口也攜著淡淡墨香。左芝聞著這縷類似沐乘風的味道,居然破天荒沒有罵他打他,而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幸好胖老板是個謹慎細心之人,在他的帶領下,眾人終于安全走完密道,從城墻外一個隱蔽的夾縫中間鉆出來。左芝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覺得這股帶著野草泥土的荒涼氣息真是無比美好。

    “出來了出來了!”她開懷地又蹦又跳,興奮地喊丁思集,“四季豆你快來看,這里有個洞,里面是不是住了田鼠?還有還有,草叢里藏著的那個四不像是黃鼠狼嗎?這里又沒有雞呀,它給誰拜年呢,咯咯咯……”

    丁思集見她活潑新鮮的可愛模樣不覺微微一笑,忽覺近日來的沉重都一掃而空。他抬眸遠望這片大好河山,只見星垂平野遠山高闊,縱然前方路途未知,但若有她在……應當不會無趣罷。

    作者有話要說:吱吱真是好大一朵奇葩o(╯□╰)o

    ☆、第二一章 妻上梁山

    四五日后,商隊一行終于臨近通州。這天傍晚眾人忙于趕路錯過了歇腳客棧,于是在虎頭山下一塊臨水平地駐扎。胖老板讓工人卸貨,又叫丁思集和左芝燒水煮飯。

    左芝提著比她腰還粗的木桶晃悠悠走向溪邊,看見溪水清澈內有游魚,一開心就把桶扔了,挽著袖子蹲在旁邊捉魚。丁思集見她貪玩的模樣眼眸含笑,默默去拾起木桶,打了水走回營地,支起鍋架,撿來柴草生火。

    “怎么又跑了啊……”

    野魚靈巧狡猾,左芝在水邊撲騰半天,連條魚尾巴也沒摸到。她失望咕噥了兩句,不甘心地繼續捉魚。丁思集生好了火,端著鐵鍋過來洗米,見到她笨拙的樣子,道:“吱吱姑娘,你這樣是捉不到的?!?/br>
    左芝專注盯著水中,白嫩的胳膊泡在溪水里,水面倒映出她月亮般的眼睛。她道:“誰說捉不到!以前沐乘風就這樣捉魚的,蹲在那里,一抓一個準?!?/br>
    丁思集也不與她爭辯,而是隨便撿起一根比拇指粗一點的樹枝,削尖枝頭,然后脫掉鞋子踩進水里,把褲腿挽到膝蓋上方,站在那里笑道:“沐大人如何捉到魚我不清楚,不過以前在鄉下,我們都是這樣捉魚的?!?/br>
    他靜靜站在水中央,一動也不動,魚兒隨著嘩啦啦的小溪游下來,突然看見前面兩根直直矗立的東西,便停下來圍著他的腿打了打轉,察覺不到危險,魚兒游動的速度就緩慢下來,甚至動也不動。

    丁思集耐心等待,直到魚兒徹底放下戒心,他看準時機猛地把樹枝插入水中,一下就貫穿了魚身。

    “給?!?/br>
    他把魚遞給左芝,抬袖擦了把額上的汗,笑得有些憨憨的:“是條鱖魚,秋天魚肥,吃了補身子?!弊笾ハ沧套贪阳~拔下來,舉著道:“那我們烤來吃!一條太少了不夠分,四季豆你再捉幾條?!倍∷技瘜λ喼笔怯星蟊貞?,好脾氣答允:“嗯,好?!?/br>
    虎頭山人煙稀少,所以溪中魚兒頗多,不多時兩人大獲豐收,捉到五六條大魚。在溪邊丁思集把魚刮了鱗甲,開膛破肚去除內臟,兩尾拿草繩拴了,其余的拿干凈樹枝串上,與左芝一同走回營地。

    小鐵鍋里倒些菜油,油熱六七成便把魚兒放進去炸一炸魚身,然后加溪水煮。丁思集還扯了河邊的草結成團子扔進去。左芝托腮蹲在一邊,聞著絲絲魚香清涎直冒,咽口唾沫問道:“你放的什么?”

    丁思集拿一個大陶碗當鍋蓋蓋在魚身上,道:“野芹菜和香茅,去腥味兒的?!濒~湯煮上了暫且不用cao心,他便開始烤魚。肥肥白白的大魚被火烤得滲出油珠,丁思集不停翻轉魚身不讓魚皮烤焦,動作十分嫻熟。

    “四季豆你也不是書呆子嘛,還會這些?!倍∷技犠笾ミ@般說,大大方方坦白:“我自幼家貧,爹娘都靠種地為生,鄉下的私塾都是上一日休一日,不念書的時候我們都要去忙農活。遇到農閑,一群鄉下孩子就結伴上山,摘果子抓野兔,弄點rou吃打牙祭?!彼f到這里就打住了,沒有再繼續。

    雖然他現在考了功名當了縣令,可他骨子里還是那個出身貧苦的鄉下孩子,與世家顯貴相比總有幾分局促,也格格不入。而眼前的姑娘出自相府,常言道豪門美婢勝過小戶千金,京城出來的女子,大概是看不上他們這種鄉巴佬的罷。

    左芝滿心向往憧憬:“真好玩兒。我小時候連家門口都不能出,每日就學寫字繡花的,好悶。最開心的一次是我哥偷偷帶我去爬樹掏鳥蛋,哪曉得我從樹上摔下來,他跑去接我,還被我壓斷了手,之后就再不帶我玩兒了?!彼酶觳仓忭旐敹∷技?,商量道:“喂四季豆,以后你要再去山上抓兔子什么的,叫上我一起,我給你當幫手!”

    剛剛還漸漸沉落而下的心緒陡然升高,丁思集噙著一絲激動狠狠點頭:“好,我們抽個空就去?!?/br>
    魚烤好了,丁思集遞給左芝:“嘗嘗?!弊笾ニ合乱粭lrou,白馥馥的冒著熱氣兒,她吹吹放進嘴里,贊道:“好吃!rou又細又甜,不過能放點鹽就更好了?!倍∷技钢浳锒逊e的地方說:“藍布包袱里有鹽?!?/br>
    左芝蹦蹦跳跳地去找鹽。剛才卸了貨的矮腳馬都放去水邊吃草,工人們盡數跟去看著,以防馬兒跑了,而胖老板不知所蹤,左芝猜他正在打瞌睡。她看著樹下一大摞麻布口袋堆成的小山,努力尋找丁思集的包袱在哪兒。轉了一圈兒,她在重重麻布袋的中間發覺一塊藍色邊角,遂伸手逮住扯了扯。

    “怎么拽不出來……壓太緊了……”

    左芝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拉出包袱,她甩了甩被麻布磨紅的小手,決定干脆搬開麻袋把包袱取出來。麻袋里面裝的貨物很沉,左芝抱上去還聞到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她蹙著眉頭自言自語:“什么東西,又重又臭的……”

    “干什么!”

    冷不丁一聲大喝,左芝嚇得打個激靈,回頭一看竟是胖老板。胖老板一掃平日油滑貪財的模樣,綠豆般的小眼睛瞪著左芝,兩撇小胡子往上翹,氣鼓氣漲的模樣。左芝反過來瞪他,不示弱地吼道:“胖子快把你的東西搬開,我要拿包袱!”

    胖老板逼近一步,陰測測道:“什么包袱?”左芝白了一眼:“當然是我們的包袱,吃魚沒有鹽啦!胖子你快搬,麻袋沉死了……”胖老板的臉色這才緩和不少,走了過去:“你站遠些?!彼穗m胖倒也不是虛胖,竟還真有些力氣,一手抓著百多斤麻袋就拎下了地,然后取出包袱遞給左芝。

    “拿著。以后不準碰我的貨?!?/br>
    胖老板用有些威嚇的口氣警告左芝,左芝聽了不舒服,沖他吐吐舌頭:“噗噗,你以為我稀罕這幾兩不值錢的破玩意兒!求我我還懶得看一眼呢!哼!”

    吃飯的時候丁思集給每人盛了碗魚湯泡飯,還把烤好的魚放在大片葉子上供大伙兒分。左芝單獨拿了條最肥的烤鱖魚啃,她慢條斯理挑著魚刺,自然而然命令的口氣就出來了:“四季豆給我盛碗湯,我要魚頭?!?/br>
    丁思集趕緊舀了碗燉得牛乳般濃白的湯給她,添上一個大魚頭。左芝接過來,用筷子把魚唇夾下來吃了,然后拈起魚頭下意識就想扔,轉眼瞧見丁思集的碗里只有湯沒有rou,想想他今日捉魚也算辛苦,于是把魚頭放進他碗里。她昂著下巴傲慢道:“賞你了?!?/br>
    丁思集傻傻盯住飛來的魚頭,耳根子忽然就紅了。在座眾人都笑了,心道這個丁二老被表妹欺負,左芝不高興道:“眼紅什么?無功不受祿,你們沒捉魚,我才不賞東西給你們哩!”

    胖老板又恢復成那個笑瞇瞇的jian商樣,他拍著丁思集的肩頭大笑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丁二啊,我看你就從了你表妹吧!大伙兒說是不是!”丁思集猛地被嗆到,咳嗽著擺手:“咳!老板您……咳咳、別拿小的、開玩笑……咳咳……”胖老板不懷好意擠眉弄眼,瞅瞅左芝,附耳到他耳畔:“仔細瞧瞧,你表妹洗干凈臉也挺好看的,娶了她你就多個俏生生的小媳婦兒。再說表哥配表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哈哈哈……”

    左芝沒在意他倆說啥,烤魚啃了一半就覺得不想吃了。她隨手把魚塞到丁思集手里,捂嘴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道:“我要睡覺了?!闭f完她走到樹底下支好的小帳篷里,扯好簾子就睡了。

    月明星稀,夜蟬蟲鳴。待丁思集收拾完畢,夜已經深了,工人們也紛紛搭好帳篷休息,有些不愿費事的,干脆直接尋了個干爽地方和衣而眠。他往火堆里又添了幾根柴火,拉攏身上單薄的秋衣,走到左芝的帳篷外,盯著帳簾發呆。

    很特別的一個姑娘。有些任性有些乖張有些愛發脾氣,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也不討厭她,甚至還常常生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匆娝ψ约阂矔?,不由自主就想跟她說話,聽她罵罵這個念念那個,還有她叫“四季豆”的時候,他雙腿就像乘了旋風般跑得飛快,恨不得立馬飛到她眼前。

    這就是喜歡么?時而甜蜜時而失落。丁思集二十年來頭一回喜歡一個姑娘,心里頭混混沌沌猶如一團蒙了霧的亂麻,似乎有些理不清思緒,也看不明感情。夜里山風帶著濕氣冷意,丁思集縮縮肩頭,彎腰把帳篷簾子拉得更緊密一些,自己在風口處坐下,守護著里面的人兒,漸漸睡去了。

    夜半時分,左芝睡得正值香甜,冷不丁覺得身下大地晃動劇烈,好像千軍萬馬跑過一般。她揉揉眼睛,懨懨地醒來:“四季豆,怎么了?”丁思集也被驚醒,看見有火光越來越近,在外面壓低嗓子叮囑:“躲好別出來!”

    商隊眾人紛紛醒了,胖老板從帳篷里鉆出來,吆喝眾人拿上家伙御敵。果然,一隊山匪打扮的大漢策馬而來,手持大刀火把,而且還蒙著臉。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為首的彪漢勒馬,舉刀指向眾人,露在外面的牛眼大如銅鈴。此人額角有一記刀疤,看起來更加兇神惡煞。他吼道:“虎頭山是老子的地盤,有道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識相的就把錢交出來!不然莫怪老子的刀不長眼!”

    原是遇上劫匪了。丁思集暗暗心驚,擔憂地一直往左芝帳篷看,祈禱她千萬別出來。

    胖老板也是走慣江湖的人,見狀不怕不逃,上前拱手,豪氣道:“這位壯士,小弟混口飯吃也不容易,還請您高抬貴手,莫要趕盡殺絕?!彼贸鲆淮y錢奉上,“小弟的一點心意,請諸位笑納?!?/br>
    哪知這刀疤劫匪并不買賬,而是把刀一揮就要明搶:“少廢話!老子的地盤輪不到你討價還價!弟兄們,給我搜!”

    胖老板此時方才變了變臉色,下意識摸了摸腰間。

    這時后面另一個大漢上前小聲提醒:“當家的,二當家說了,要您見好就收,您看這……”刀疤劫匪眼里閃過一絲懼怕,猶豫一瞬又挺直腰板吼道:“混賬!他算個鳥!老子還是大當家的,你們這群兔崽子

    到底聽誰的!”他掄起拳頭給這小子一記,直把這兩百來斤的漢子打得摔下馬來。

    此手下揉著臉,諾諾道:“我也是為你好,當家的。萬一被二當家曉得了又要使些怪招罰弟兄們,咱們不敢不從吶,又沒人打得過他?!?/br>
    “這……”刀疤劫匪眼珠子轉了轉,實實在在拿不定主意了。他先用刀尖把胖老板手中的銀錢袋子挑過來,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可見分量十足。他揮揮手:“罷罷罷,老子大慈大悲放你們一馬。滾吧!”

    胖老板忙不迭作揖道謝,趕緊催眾人啟程,左芝也被喊了起來。丁思集用半個身子擋住她,掩護她藏到馱貨的矮腳馬背后。

    一群劫匪搶劫不成,百無聊賴在旁邊看著這群倒霉蛋逃跑。刀疤劫匪嘆了聲氣,罵娘道:“他媽的!想老子王老虎橫霸虎頭山二十余年,從沒像今天一樣窩囊!到手的肥羊都跑了,都怪寨子里那個妖怪!”手下勸道:“當家的甭氣,咱們好歹也有些收獲嘛?!钡栋探俜艘环劬Γ骸斑@幾根羊毛算個鳥??!老子要的是金山銀山,不是打發叫花子的銅板兒!”

    他眼角瞟見黑馬尾巴的后面有個小小的身影,似乎是突然冒出來的,指著道:“馬屁股后面是啥東西?揪出來看看?!?/br>
    丁思集想帶著人逃已經來不及了,幾個山匪把他們拉了出來。刀疤劫匪一見左芝,眼睛錚亮:“哎呦喂,大姑娘嘞!”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左芝恨恨剜了刀疤匪頭一眼。刀疤匪頭揉揉胸口,大笑不已:“喲喲喲,還是個潑辣妞兒,來,跟大爺回寨子,爺讓你做壓寨夫人!”

    左芝氣呼呼跺腳,呸道:“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樣子,我家看門狗都比你好看!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罵我丑?我偏要吃吃你這塊rou,看看香不香?!?/br>
    刀疤劫匪最經不得別人激,果真就下了馬走過來,嬉皮笑臉來抓左芝。左芝可不是外強中干的繡花枕頭,她順手抄起一柄刀,對準刀疤臉胯|下,橫眉威脅:“有本事就過來!本小姐送你進宮當公公!”

    倏——

    一枚葉子劃過夜空飛來,割破了刀疤匪頭的胳膊。四五寸長的傷口竟然深可見骨,他趕緊捂住,可鮮血還是從指縫中間突突冒了出來。

    “誰他媽暗算老子!”

    他又痛又氣地大喊,后面的手下趕緊過來替他包住手,又咬住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刀疤匪頭眼露詫異,牛眼直直盯著左芝看。左芝惱他,兇巴巴沖他揮了揮刀子。

    過了一會兒,傷口包好了,刀疤匪頭發號施令:“來人,把這娘們兒綁了,打包送給二當家!”

    “你們敢!”

    左芝拼死不從,無奈她三腳貓的功夫實在不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很快就被收繳兵器綁了起來,頭上還罩了個臭烘烘的布袋子。她一直罵一直鬧,別人嫌她煩,甚至把嘴也給她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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