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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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蕭輕如雙眸通紅,心中殺機四起,但她的兩個肩部都受了傷,行動的遲緩讓蕭晚有了可乘之機。 蕭晚眸光一寒,抓起蕭輕如雙肩的布料,運起內力,狠狠地一撕。 只聽“撕拉”一聲,原本就單薄的夏季衣衫瞬間撕扯了下來。 蕭輕如見狀氣得渾身發抖,整個大廳頓時彌漫起劍拔弩張的氣勢。不少膽子小的小廝見著蕭輕如雙肩上的血窟窿,都嚇得閉上了雙眼。 柳氏的心疼得滴血,他跪倒在地,指著神定氣閑的蕭晚,泫然欲泣地說:“妻主,太公,蕭晚為了包庇謝初辰竟當眾行兇,請為輕如做主??!” “正巧,我也正想要母親和祖夫給初辰做主!”蕭晚上前一步,將自己掌心握著的兇器顯露在眾人眼前,“剛才所用的兇器,正是初辰刺傷蕭輕如的那支紅檀玉簪。請大家看這兩個傷口?!?/br> 蕭晚瞥了一眼蕭輕如肩上兩個血窟窿,冷冰冰地說,“左肩的傷口是我從正面所刺,右肩的傷口是我從背面所刺。真是奇了怪了,昨晚初辰刺meimei的傷口竟在左肩?難不成初辰是用左手行刺?” 云嫣答道:“昨晚奴婢趕去時,見謝公子是右手握簪?!?/br> “右手從背后行刺,刺入左肩,這也太別扭了吧。情急之下,怎么說也是右肩才對啊?!笔捦淼兔紨啃?,故意問道,“所以,我想讓meimei復述一番昨晚的情形,來給jiejie我好好地解解惑?!?/br> 沒想到才過去一個月,蕭晚的武功竟到了這般地步! 蕭輕如冷靜下后,冷呵地反駁:“當時,他從左邊偷襲,這傷口自然在左肩!” “那更奇怪了,剛才我刺的兩道傷口的收勢方向和深淺程度明顯的相反。而昨晚!”蕭晚指著蕭輕如右肩上已經漸漸愈合的疤痕,嘴角的微笑很淺,卻透著無邊的冷意。 “這道傷疤是由深至淺,朝著身前方向收勢?!彼龘P著手中的紅檀簪子,眸中的譏諷之色更重,“請問meimei,你口口聲聲說初辰從背后偷襲你,為何你身上的傷勢卻給出了初辰從正面所刺的證據?” 蕭輕如呆滯在原地,顯然被蕭晚的話繞暈了。好半響,她厲聲反駁:“我想起來了,他是從背后偷襲我,但我察覺后很快轉身,所以從正面刺中了我的左肩!” 狠瞪著蕭晚,蕭輕如冷起聲音,咄咄逼人道:“不管從正面還是背面,謝初辰都刺傷了我!而大姐為此惡意傷我多次,卻只為了證明從哪里刺我,簡直可笑!大姐,小妹不得不懷疑,你這是在故意傷我,公報私仇! “蕭輕如,你還要狡辯!“想起昨日的事,謝初辰氣得渾身發抖。他不顧自己的清譽,揚起聲音,憤恨地說,”明明是你鬼鬼祟祟進屋,意圖輕薄我!我才刺傷了你!但你卻顛倒是非黑白,說我故意偷襲,還說有jian婦來救我!“ 沒想到謝初辰竟敢當眾揭露這件事,但昨晚的事除了他們兩人外,并無其他人得知,也無任何證據,所以蕭輕如根本不怕。 她眸色一沉,冷冷地回道:“謝初辰,你莫要含血噴人!你是大姐的夫郎,我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可能輕薄于你,會不會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以為我要輕薄你?還是你為了讓自己脫罪,故意污蔑我?” 望著正座上的陳太公和蕭玉容,她委屈地說:“祖夫,母親,您認為輕如是這樣的人嗎?顯然是謝初辰為了給自己脫罪,故意說謊污蔑輕如!而大姐已經完全被謝初辰迷惑了心,看不出真相了!” “真相是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笔捦碓谂岳淅涞夭逶?,“初辰拿著簪子的事,的確被很多人看見。他刺傷你,也是不爭的事實。只是——” 她睨著眼,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射向了裝可憐的蕭輕如:“我和你身高相仿,都無法在瞬間從正上方刺下。初辰比你矮半個頭,既然從正面攻擊,又是情急之下,他為何不直接刺中你胸口或者腹部,而是選擇了難度有些困難的肩部?還無比準確地從正上方地往下刺去?” “這、這……”蕭輕如一時吶吶,額頭不禁冒起了冷汗。 “當日根本沒有任何蒙面女子,而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來到柴房,意圖對初辰不軌。初辰不愿從你,從而拔下簪子刺傷了你。所謂的蒙面女子不過是你施的障眼法,意圖掩蓋你人面獸心的本性!” “不,沒有!”蕭輕如急急地喊道,“你勿要污蔑我!” “沒有?!”走向看守柴院的兩名護衛,蕭晚幽幽地在她們身前站定,神情莫測地望著她們。見她們全都忐忑地垂著腦袋,她微微一笑,露出“和善”的笑容:“今日,陳太公和母親都在。你們可要實話實說,昨晚可有蒙面女子來過柴房?” 見蕭輕如警告地瞪著她們,她們緊閉著唇,不敢說話,卻聽蕭晚幽幽地說:“云嫣,她們不敢說,那你說,昨晚你聽到了什么?!?/br> “昨晚,我奉小姐的命令暗中調查二小姐受傷一案,卻在去柴房時,聽到這兩位護衛正討論著怎么花這一百兩銀票的問題。最后,她們決定今晚一起去迎春閣逍遙一番?!痹奇檀鬼?,“奴婢猜測,現在這銀票可能就在她們懷里?!?/br> 今晚并非她們值班,所以打算著晚上出去逍遙一番,就帶上了銀票。沒想到剛要出府,就因重審謝初辰的案子不得不聚到梅園。她們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都被云嫣監視著! 眾目睽睽下,昨晚守著柴房的兩名護衛不敢亂動,不一會就被云嫣從身上搜出了銀票。 蕭晚玩味地笑了笑:“你們的月俸不過五兩銀子,現在竟每人突然有了一百兩銀票,該不會是偷竊吧。這偷竊可是大罪??!按照蕭府家規,重打四十大板,趕出蕭府!但這錢若是其他人贈給你們,你們又戴罪立功的話,就能將功補過……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錢究竟是哪里來的!” 一聽要趕出蕭府,她們哪顧得上蕭輕如,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慘白臉道:“大小姐,這銀票是二小姐給我們的!” 她們心知此刻必須幫大小姐才有活路,連忙急巴巴地說:“當晚二小姐支開我們,進入了柴房。我們守在外面,根本沒有看見有蒙面女子來過。后來陳太公和柳側君趕來,二小姐暗示我們一同做假證,污蔑謝公子……事后還給了我們一人一百兩銀票作為封口費……” “大小姐,我們錯了,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 在護衛們一聲聲求饒下,蕭晚微微一笑,看似溫暖的笑容卻透著蝕骨的冷意:“蕭輕如,既然根本沒有蒙面女子,你為何半夜偷偷摸摸地來到柴房,初辰又為何要刺傷你?若非心中有鬼,你為何謊話連篇,沒一句真話?!” 她聲音一冷,又咄咄逼人地說:“如果不是你欲輕薄初辰,將初辰壓在地上,初辰有何機會能刺中你的右肩?還能刺出這種傷口?” 見眾人懷疑的目光紛紛望向自己,蕭輕如面色陰冷,胸中的怒火翻騰,卻硬生生地找不到反駁之詞。 竟然被蕭晚威嚇一下,就招了!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蕭晚卻完全不放過她,她一步一步地逼近蕭輕如,冰冷的眸光染著滔天的怒意,周身更是縈繞了一層強烈的煞氣。 她輕啟薄唇,一字一句,冷冷地說:“蕭輕如,初辰是我的夫郎。你欲對他圖謀不軌,可有想過自己的下場!” ☆、第44章 帥氣地虐渣 “我怎么會做這種事,是謝初辰勾引我的!他引誘我靠近,隨后刺傷我想逃離柴房!” “既然是初辰主動勾引你,那meimei你為何要說謊?說謊即是心虛,心虛即是因為是你主動想輕薄初辰?!笔捦砝淅涞匦χ?,反唇相譏道,“更何況,初辰被關在柴院,meimei半夜三更不睡覺就跑來柴房溜達,這離茅房的距離也有些遠吧?!?/br> “輕如,晚兒說得可是實話?”蕭玉容眉頭緊蹙,厲聲喝道,“還不快跪下!” “我……”說一個謊就要用另一個謊來圓,現在所有的謊言都被蕭晚殘酷地戳破,蕭輕如急得滿頭大汗。 她見母親和祖夫皆用失望的目光望著自己,臉色霎時蒼白,正要細細辯解時,膝蓋忽的一痛,被蕭晚從背后踹倒在了地上。 柳氏緊張地扶住跌倒在地的蕭輕如,目光仇視地瞪著蕭晚:“蕭晚,輕如是你的meimei!就算她一時沖動做了錯事,你怎能這般對她!更何況,謝初辰根本沒有事,受傷的是輕如??!” 眼淚瞬間盈于眶中,他說著,撲倒在蕭輕如腳下,苦苦哀求道:“妻主,你看在輕如平日里十分孝順體貼,就饒了她一回吧,她下次絕不會再犯了?!?/br> “笑話,初辰算是沒事?這叫沒事?!”蕭晚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一把拽起了柳氏的衣領,“明知蕭輕如對初辰意圖不軌,你們幾個撒謊污蔑他,動用家法杖打他!若非我那時趕到,初辰早就被你們折磨得不成人樣!” 柳氏慌慌張張地要推開蕭晚,但蕭晚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竟將他整個人提到了空中。他揚起盈盈水眸求助地望向蕭玉容,卻聽蕭晚在他耳邊憤怒地低吼道:“若是初辰當時不反抗,那他現在有何面目見人……她差點毀了一個男子的清白,還是她親jiejie的夫郎,難道不應該重罰嗎?!”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當時蕭輕如得手了,謝初辰會變成什么樣子…… “更何況!”蕭晚氣憤地將柳氏丟在了地上,冷笑地說,“柳歸云,我們還有其他賬要算,可不單單是meimei輕薄初辰這回這么簡單!你污蔑初辰的種種罪名,我要一條一條地跟你算清楚!” 她說著,目光冷冷地環顧著四周,嘴角微微彎起了弧度:“剛才云喜曾作證,說初辰房里有陌生女子的聲音?,F在他人呢?”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才發現云喜竟然不見了! 見蕭晚點到了云喜之名,柳氏心頭一跳,正要說什么時,見畫夏忽然施展輕功飛了回來,將云喜不客氣地丟在了地上。 云喜重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悶哼聲,而他手中的包袱瞬間散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的金銀首飾和百兩銀票。 自從得知賬本有詭后,蕭晚主仆三人立即調查了庫房,核對了所有的清單。她們發現除去栽贓給謝初辰的那幾樣外,還少了一些名貴的東西。 在經過一連串排查后,她們等人發現云喜這兩天的舉動十分奇怪,所以讓畫夏時刻緊盯著他,看他有什么動靜。沒想到云喜見狀況不對,竟想收拾包袱偷偷離府,而他卻又貪心,偷了一株本是栽贓給謝初辰的千年人參和一些金銀珠寶藏在包袱里,讓畫夏當場人贓俱獲了! 從包袱中抽出了這盒盛放著千年人參的錦盒,蕭晚居高臨下地睨著眼,淡淡笑問:“云喜,這可是我成親之日,表姐送給我的千年人參,怎么竟到了你的包袱里?這本應該存放在庫房里??!” 見云喜趴伏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她連嘲帶諷,眸中凝著絲絲冷意:“謝初辰房里所謂的證物是你所放的吧!你趁著昭兒肚子不舒服去茅廁之際,偷偷將贓物藏進初辰的房內?,F在人贓俱獲,你說我是讓人好好地拷問你呢,還是你自己說出實話!” 見蕭晚三言兩語說中了事實的真相,又想到剛才蕭晚對自己庶妹都這么狠辣,云喜惶恐不安地磕著頭,顫著唇道:“大小姐饒命!是柳側君……是柳側君讓奴這么做的……他讓奴污蔑謝公子紅杏出墻,還污蔑謝公子偷盜……那個巫蠱娃娃也是柳側君給奴的……求您饒了奴!奴是因為爹爹重病,才一時貪財,做了錯事,求您大發慈悲,饒了奴!求您!” 云喜嚇得將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蕭晚,砰砰砰地磕著腦袋。 柳氏聽后,臉色又青又白,厲聲訓斥道:“這個賤奴自己手腳不干凈,竟想栽贓我!我和謝初辰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你們勿要信他!” “手腳不干凈的人,不正是你嗎?”蕭晚輕輕地嘲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清單,丟在了柳氏的身上,“柳側君,這些年來,采辦皆是你和崔管事一手cao辦。關于上個月蕭家采購的五匹織錦緞,我特意找布莊的伙計核對過,總共是三百二十兩白銀。這是他們布莊記的賬,我特意謄抄了一份拿了回來?!?/br> 見柳氏一臉愕然地盯著手中的清單,蕭晚冷冷地勾起了嘴角:“請你好好地解釋清楚,為何這清單上的價格和蕭家賬本上的價格相差了足足八十兩白銀?這些錢究竟去了哪里!” 這些年來,為了防止被查出貪污,柳氏做事一向特別小心,早就將所有證據全部銷毀。但他萬萬沒想到,蕭晚竟然對賬對到了布莊那里! 才半天的功夫,她怎么可能查得出來?!一定是虛張聲勢! “大小姐,這或許是陳賬房記賬時和其他東西記混了?!绷铣林暤?,“我一心為蕭家,怎會貪污。大小姐,你莫要冤枉我?!?/br> “冤枉?”蕭晚低聲笑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了另一本賬本,在柳氏眼前揚了揚,“這本是蕭家上個月真實的賬本,在我查到賬實不符后,立刻找到了陳賬房。在拷問下,她招出了一切,并把這本賬本交給了我??峙滤缇土系揭坏┴澪蹟÷?,你就會把記錯賬的罪名推到她的頭上,所以特地準備一本真實的賬本來保全自己。而這本賬本上記錄的數字跟上個月的總賬相差甚遠?!?/br> 望著蕭晚手中的帳本,柳氏一時有些懵了,不可思議地瞪大著雙眸。他怎么也沒想到陳賬房竟然保留了一本真實的帳本,更沒想到蕭晚竟然在短短時間內逼陳賬房招供了! “母親,這賬本上有多條賬目賬實不符,甚至有些根本沒有購買的東西入賬其中,您請一一查看?!?/br> 見蕭晚要將手中的帳本遞給蕭玉容,而蕭玉容蹙著眉,一臉的嚴肅,柳氏立即慌張地跪在了蕭玉容的身前,焦急哽咽道:“妻主,你聽我說……那時歸云手頭緊,所以一時鬼迷心竅犯下了錯事。我以后絕不再犯了,求您看在歸云這些年來打理蕭家大小事宜的份上,原諒歸云這一次吧!” 他急急懇求的同時,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無辜可憐。誰知一抬頭,卻見蕭晚的手一松,那本鐵證如山的帳本就這樣緩緩地掉落在了地上,散亂地在他眼前翻了開來。 空白的帳本,一個字都沒有。柳氏驚愕地瞪大眼,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蕭晚。卻見蕭晚目光諷刺地望著自己,紅唇微微地揚起:“柳側君,你可是在祖父和母親的面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一時的鬼迷心竅?呵,你剛才不是說是陳賬房記錯賬嗎?” 短短半天的時候,蕭晚只有云嫣和畫夏兩位信得過的屬下,如何□□乏術地又查庫房又去布莊還向陳賬房逼供?所謂真實的賬本,不過是蕭晚故意用言語設下的,引誘柳氏上鉤的陷阱。 若是往常,柳氏不一定會中計,但今日蕭晚的氣場太強,接連戳穿了他和蕭輕如的種種謊言和偽證,所以在蕭晚說她得到了真實賬本時,他一瞬間就輕信了! “這些年來,你和崔管事以采辦為名,貪污蕭家的公款,慫恿陳賬房記假賬。你對初辰下毒手,是因為初辰已經開始查賬,一旦查出假賬,這些年來負責采辦的你難辭其咎,母親必會收回你的一切掌家之權。你不忍心見著這么一塊到嘴的肥rou就這么飛了,所以先下手為強,想將初辰趕出蕭府?!?/br> 此刻,蕭晚的一番話如同一道驚雷劈中了柳氏。感受到大廳里眾人紛紛投射而來的詭異目光,柳氏羞憤欲死,一瞬間百口莫辯了起來。所有的謊言都在這一刻啞在喉嚨里,逼得他呼吸困難,有些許透不過氣。 “你放了那么多證據污蔑初辰,無非是想速戰速決,趕初辰出府。哪怕日后,有人查起帳來,你也可以將貪污之名賴到初辰的頭上,反正他早已聲名狼藉,眾人也不會相信他的辯白。但你卻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么多證據,將你急切隱瞞貪污的心機暴露無遺?!?/br> “妻主……我、我……” 可惡的蕭晚!既然設局害他! 額頭大顆冷汗凝聚,柳氏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雙眸盈滿了委屈的淚水。他望向臉色鐵青的蕭玉容,有些蒼白的紅唇微微啟著,剛欲說些什么惹人心憐的話語,卻在一瞬間被門口一道冷酷的聲音打斷了一切。 “主子,她招了。說是柳側君吩咐他污蔑謝公子的清白,假扮謝公子的jian婦?!?/br> “不!”柳氏瞪大雙眸,急急地開口,“不是我!” ☆、第45章 渣渣們的悲劇 柳氏會誣陷謝初辰,是因為他收到了季舒墨的信件,說謝初辰已經著手調查起了庫房,遲早會懷疑上自己。若是不將謝初辰趕出蕭府,他的地位岌岌可危。 若柳氏愿意和他合作,待他成為蕭晚的正君后,蕭家的掌家之權一人一半,柳氏依舊可以負責采辦這塊油水豐厚的肥活。他也會在蕭晚面前為蕭輕如美言幾句,讓蕭晚愿意與蕭輕如一同繼承蕭家的祖業和府邸。 但若柳氏不與他合作,他便將柳氏的貪污之罪揭露給蕭玉容。到時候別說繼續掌家了,他手中所有的權利都會被蕭玉容收回,甚至會連累到野心勃勃欲要繼承蕭家的蕭輕如。 柳氏收到此信后,思量再三,認為蕭晚是極其寵愛季舒墨的,日后這正君之位十有□□就是給他,如今只不過是因為陳太公微微偏愛了謝初辰,才使得蕭晚遲遲未作出抉擇。 而蕭晚是極聽季舒墨的話,若是他肯在蕭晚面前為蕭輕如美言幾句,這癡愛季舒墨如狂的蕭晚說不定真的為了美人,放棄了蕭家的部分大權。 但,柳氏并非因為季舒墨信中所寫的半個掌家之權而動心,他的最終目的是去除蕭晚,讓自己的女兒蕭輕如繼承蕭家。 在他眼里,控制了季舒墨,就等于控制了蕭晚。待到日后蕭玉容對昏庸無用的蕭晚漸漸失望,這蕭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這場合作,在柳氏眼里,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按照季舒墨的計劃,竊取陳太公的玉鐲只是第一步,為的就是懷疑謝初辰后,徹底搜查他的梅園,同時讓陳太公對謝初辰失望,方便他們在蕭晚和蕭玉容不在府時,成功將謝初辰攆出蕭府。 犯七出皆可休棄,但yin罪最重。為了讓眾人對這場栽贓之戲不產生一絲懷疑,季舒墨不但準備了rou麻無比的情書,還安排了一位jian婦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假戲。 為了讓證據更為充分,柳氏又自作主張地將一些庫房內的名貴物品和巫毒娃娃放入了謝初辰的房中,讓他坐實了蛇蝎心腸的臭名,從而將其人贓俱獲,再無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