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
“你不肯讓我是吧,哼,老子可來硬的了??!” 再等了一秒,又說: “你丫膽子越來越大了啊,讓你騰個床給老子都敢不聽話了是吧,老子偏要睡這床,看誰擠得過誰!” 話還沒說完呢,蔚成風就已經蹭到床上了,178的個子縮在藍擎宇的臂彎里,雙手也不敢搭在藍擎宇身上,畏畏縮縮地緊緊蜷在自個兒胸前。 口口聲聲說著要搶床位的人,一點也不占藍擎宇的地方,就貼著藍擎宇的皮膚一動不動地睡上了。 輕柔地呼吸搭在藍擎宇的肩頭,藍擎宇感受著那份力度就明白蔚成風是刻意壓低了呼吸,他咬了咬腮幫子,強忍住了擁人入懷的沖動。 這一夜,全國上下,無眠之人甚多,唐有成算一個,強子算一個,藍擎宇算一個,蔚成風??算半個。 藍擎宇一夜無眠,看著蔚成風這么痛苦,他的心在滴血,可是為了達到目的,他又只有這一個辦法。 而蔚成風是想著明天還要集中精力破案,強迫自己入睡,但心里記掛著藍擎宇的傷勢,再加上他怕自己睡沉了打呼?;蛘邅y撲騰什么的,一晚上都沒睡沉。 沒有完全睡著,生物鐘也就不準,蔚成風迷迷糊糊、半醒半睡,最后還是被藍擎宇叫醒的。 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頭,蔚成風嗖地一下睜開了眼睛,抬眼一瞅就瞧見藍擎宇恢復了血色的臉,高興得張嘴就想說話,可是看見藍擎宇耳朵上的耳罩,他又猛地閉上了嘴,然后做著口型: “你感覺怎么樣,耳朵疼不?腦子暈不?” 藍擎宇耳朵倒是不疼,腦子也不暈了,就是惡心想吐、胸悶心慌,可是所有腦震蕩的反應都被他強忍了下來。 他對著蔚成風擺擺手,然后朝著房門指了指。 蔚成風順著指頭的方向看過去,護士長拿著他的手機在門口朝他招手。 走出隔音室,護士長趕緊說: “您電話響了?!?/br> 蔚成風說了聲謝謝,把電話接過來一看,強子! 他翻了個白眼兒,接起電話不耐煩地說: “怎么又是你??!” 強子挺懵, “什么叫又是我啊,我這多久了才敢給你一電話啊?!?/br> “就是不待見你,有屁快放?!?/br> 強子笑呵呵地問: “大鯨魚是不是又受傷了?” 蔚成風一下子就火了, “你他媽呵呵個屁,平時有喜事兒的時候沒見你出來現個身,一受傷你丫準第一個來報到,你他媽是有多恨他??!落井下石成這樣?!?/br> 強子收起笑容,裝腔作勢地說:?“你看,你總是這樣誤會我,我是那樣兒的人么!” 蔚成風沒好氣地說:?“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沒事兒我撂了?!?/br> 強子趕緊說:?“別別別別,我真不是,你知道,藍家私人醫院不是想進就進的,我未來媳婦兒想見見你們,我就帶著人來了,正在路上呢,先給你知會一聲?!?/br> 蔚成風還沒說話呢,強子那邊就一聲慘叫,接著強子就又笑又嚎地說:?“不是媳婦兒,是好朋友,好朋友?!?/br> 最后那聲“好朋友”明顯帶著點調戲。 蔚成風瞇著眼睛,壞笑著抬高了嗓門兒說:?“你大姨媽來啦?” 頓時強子又是一聲嚎叫,電話直接就斷了。 蔚成風捏著手機想了想,突然勾起微笑。 強子,等著吧,你該欠我一個大人情了! 第一八八章 生死較量之旋轉木馬——中間人。 蔚成風回到隔音室,壞笑著做著口型:?“強子帶著唐有成來了,有了他做中間人,咱能安心養病了?!?/br> 藍擎宇就算聽不見,可是瞅著蔚成風那表情都能聞見一股壞水兒的臭味兒。 他投去一個嘲諷的眼神。 蔚成風靠在墻上,聳了聳肩,無辜地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樂意,我想不麻煩他,他還不干呢?!?/br> 藍擎宇寵溺地笑著。 蔚成風眼珠子一轉,“你等著”,說完就跑了出去。 他找到藍擎宇的主治醫生, “醫生,你們有什么隔音的儀器嗎?一會兒我和同事有點公事要當著他的面說?!?/br> 醫生 反問一句:?“藍少不是已經戴上耳罩了么?” 蔚成風怔了一下。 醫生解釋道:?“那個耳罩就是隔音設備,在隔音室里面,如果你不說話,完全可以把藍少的耳罩取下來,那東西戴久了會壓迫耳輪的血液流通??哎??蔚少?” 蔚成風還沒聽完就朝醫生揮揮手,朝隔音室跑去了。 你他媽咋不早說!整得那男人當了這么久的天線寶寶,差點沒膈應死老子。 回到隔音室,蔚成風笑瞇瞇地沖著藍擎宇說: “我給你摸摸耳朵,促進血液循環,耳朵也恢復得快一些?!?/br> 說著就小心翼翼地取下藍擎宇的耳罩,伸手開始輕輕地給藍擎宇搓耳朵。 本來按照醫學角度來說,耳膜受傷是不能挫動耳朵的,因為會拉扯牽動里面的耳膜。 藍擎宇要裝就得裝全套,可是他轉念一想,要是他攔住蔚成風不準挫,才是真的露餡兒了。 這么一尋思,藍擎宇大大方方地享受起了自家媳婦兒的高級服務。 蔚成風表情很認真,眼神倍兒專注,眼珠子都要貼到藍擎宇的耳朵上了。 俗話說,認真的人最美,對自己的愛人認真的人最性感。 兩個人側臉相貼,藍擎宇平視過去就是蔚成風纖細雪白的脖子,連上面的絨毛都一清二楚,俯瞰就可以從過大的病號服衣領望進衣服里面,那胸前的凸起就像是雪地中的兩點紅梅,開得又鮮又艷。 心隨我動,藍擎宇一門心思全從自個兒的耳朵上轉移到了蔚成風的胸口上,再由于思想的力量,藍擎宇越想越深,越想越廣,下半身也跟著大腦的意識開始自行運動起來。 蔚成風搓著搓著耳朵,就感覺到藍擎宇體表的溫度上升了,他疑惑地抬起頭,瞬間撞進藍擎宇閃耀的黑色旋渦里。 掀起被子,蔚成風把藍擎宇高聳的褲襠露了出來,抱著倆手臂,眼神傳遞著戲謔:老子是給你搓耳朵,不是給你搓jb! 藍擎宇一點不害臊,恬不知恥地扭身拿過耳罩戴上,抽出蔚成風的一只手摁在自個兒的褲襠上,指示很明確: 接著搓吧! 蔚成風懶得和他說,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撈過被子把那帳篷蓋住。 藍擎宇一臉無賴地盯著蔚成風的臉,再一把把被子掀開。 蔚成風又給蓋上。 藍擎宇接著掀開。 倆人一掀一蓋對抗了百十來下,蔚成風敗下陣來,對著藍擎宇齜牙咧嘴:?“你他媽真是禽獸,是個人這么一會兒早軟了?!?/br> 聽到蔚成風說他是禽獸,藍擎宇那表情就像是被夸獎了一樣,莫名的自豪,他大爺似的往靠枕上一躺,拉過蔚成風的手,挺了挺胯,閉上了眼睛。 蔚成風恨恨地瞪著一臉閑適的男人,恨不得一屁股坐死,可是他這眼刀在藍擎宇這銅墻鐵壁上向來沒啥威懾力,等他眼睛都瞪酸了,人家“睡美人”還是安詳地沉睡著,要不是jb還鐵硬,蔚成風都以為他真是睡著了。 他無可奈何地一垮臉,賊兮兮地朝門口望了望,把手伸進來藍擎宇的褲子里。 藍擎宇的嘴頓時撬開一條縫,發出一聲喟嘆,慢慢地睜開了眼,著迷地看著蔚成風的側臉。 蔚成風的余光對上藍擎宇癡纏的眼神,臉上一臊,別著左手把藍擎宇的倆眼珠子蓋上。 藍擎宇伸手拉下蔚成風的手,拉到唇邊,張嘴把一根根白玉手指挨個兒吮吸了一遍。 蔚成風呼吸一滯,指尖的潮濕高熱掀起心里的情潮巨浪,他忽地呼吸急促,臉色潮紅,眼神氤氳。 藍擎宇邪魅地一笑,伸出舌尖舔舐著柔嫩的掌心。 蔚成風掌心一癢,心臟砰然劇烈跳動,手里的擼動瞬間加快。 藍擎宇眉頭皺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兒,堅硬的臉部線條繃緊,散發出強烈的男人的性感味道。 蔚成風斜睨著藍擎宇野性四溢 的表情,心里猶如貓爪在撓,他快速回頭往門口一瞥,然后扭回頭,俯身一口含住了藍擎宇的下體。 藍擎宇頓時悶哼一聲,然后?? 然后??吐了! 不要yy,這不是jj吐了,是真的嘔吐了! 藍擎宇本就腦震蕩嚴重,只是為了讓蔚成風不再難受,他強忍住了惡心、暈眩而已,他本來是估算好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要是慢慢來,他完全承受得住,可是??他沒想到,蔚成風這么野,一下子加快速度,一下子又居然口`交上了,敵人來勢太猛烈,傷患病人一個沒hold住,就釀成了慘??! 蔚成風正捧著大jj啃著,突然就感覺到大jj他主人身子一扭,然后瞬間傳來陣陣嘔吐聲,等他抬頭時就看見了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景象——藍擎宇捂著胸口,一臉的惡心難忍,對著垃圾桶吐著酸水! 他心里清楚,藍擎宇肯定是因為大腦血液來得太快太猛造成了沖擊,才會出現出現嘔吐現象,他一邊反省自個兒居然忘了藍擎宇有腦震蕩的事兒,一邊又責怪著藍擎宇要風流不要命的行為,可是不管怎么去想,他就是心里膈應,怎么都有他把藍擎宇koujiao`吐了的錯覺。 給藍擎宇拉上褲子,摁了呼叫器,蔚成風黑著臉、不置一言地給藍擎宇拍著背。 等到主治醫生來的時候,藍擎宇剛吐完。 醫生查看了藍擎宇的瞳孔,測量了脈搏和血壓,小聲尋問蔚成風: “藍少腦震蕩快八個小時了,不應該這時候才出現嘔吐癥狀???剛才到底是???” 蔚成風漠然地瞥了一眼藍擎宇,低聲地說:?“他剛才告訴我他想吃rou餅了,我說,成,我馬上給你買去,然后他一激動,就這樣了!” 醫生傻愣愣地瞅了一會兒藍擎宇,半晌才說:?“那個??藍少,那個??油腥的最近還是少吃一點,其他的,您想吃什么吩咐一聲就成?!?/br> 藍擎宇臉都吐青了,聽著蔚成風語氣里的不滿,更是靛青了一張臉。 他朝醫生擺擺手,把人趕走了。 現在最要緊的 不是他身體如何,而是蔚成風的心理狀況如何。 可老天爺估計是懲罰他借別人之口騙了蔚成風,他怕什么來什么。 醫生護士們一走,蔚成風淡然地開口: “我以后再也不給你口`交,我心里有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