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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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建奴十余萬大軍還正在大明腹地之中到處肆虐,尚未撤回關外,于孝天突然間又領兵殺奔了京師,這樣的情況誰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諸大臣只是慌忙上奏,奏請崇禎立即下旨,叱令于孝天立即停止朝京師進兵,令其立即率部返回福建,不得在天津衛駐留,如若他抗旨不尊,那么就是意圖謀逆,朝廷將視其為叛軍,派兵將其討滅。 崇禎這個時候慌的是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眼下也確實拿不出好的辦法,只能一邊趕緊下旨,派人立即趕往天津衛,傳旨給于孝天,令其立即撤回福建,另一方面則立即調集衛戍的官軍,到通州、武清、香河一帶布防,堵住于孝天所部逼近京師。 對于于孝天,現在崇禎的忌憚甚至要超過對于建奴大軍的忌憚,在崇禎心中,于孝天此次在未奉旨的情況下突然間悍然率兵北上,走海路直抵京畿,其目的昭然若揭,肯定是要謀叛的,搞不好這廝這次就是想要利用勤王的借口,來此直接攻占京師,將他朱家王朝掀翻。 而建奴雖然可惡,但是建奴入關,大不了只是來襲掠一番,遲早還是要退回關外的,不管對京畿之地破壞如何嚴重,也不至于要了大明的命。 可是于孝天不同,于孝天乃是大明叛逆,一旦要是讓他包圍了京師的話,那么可是大明覆亡的大危機。 所以崇禎根本不信于孝天什么率軍勤王的借口,這才會對于孝天如此忌憚,建奴大軍入寇山東北直隸南部,他寧可不管,但是卻決不能坐視讓于孝天在這里站住腳。 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追究楊嗣昌的責任了,立即下旨令楊嗣昌調集京畿周邊所有官軍,立即向京師匯聚,并且令這會兒正率兵鎮守在保定一帶的陳新甲,集結兵力,率領大軍立即趕赴天津衛一帶,把于孝天的大軍堵在天津衛,使其無法繼續朝京師挺進。 整個京師周邊,這一下子就亂了套了,各部官軍都接到了命令,得知了于孝天率領重兵突然間北上入犯天津衛,試圖謀逆作亂,令他們立即趕往京師以東方向布防。 這些官軍一下就都懵了,來了一撥建奴大軍還不夠嗎?怎么這個時候這姓于的突然間就也造反了呢? 而且這家伙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千里迢迢的帶兵跑到這邊添亂呢?就算是他要謀反,他的老巢在福建,也要先從南方動手吧,怎么會帶兵不遠萬里的跑到京師這邊來呢? 這個問題起初很少有人考慮,倒是一些處于底層的人先想到了這一點,這不科學呀? 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人對崇禎提出了這個疑問,崇禎也頓時想到了這一節,確實如此呀?這于孝天老巢在福建,就算是他要起兵謀反,也沒道理帶著這么多兵馬,不遠萬里的跑到京師這邊來謀反吧! 所以當崇禎慌手慌腳到處調集人馬,要征討于孝天的時候,這個問題把他又給搞糊涂了。 自古以來,不管誰造反,都是從老巢開始起兵,然后對周邊進行征伐,逐步的擴大地盤,最終奪取天下。 可是于孝天這次的行動,雖然有謀逆之嫌,但是他為何放著根基穩定的福建那邊不動手,卻帶著這么多兵馬,不遠萬里,千里迢迢的從福建,一直跑到天津衛的大沽口登陸呢? 這一點崇禎怎么都想不通,不但是他想不通,諸大臣也跟著一起想不通,而且于孝天這一次在大沽口登岸之后,公開宣稱是來勤王,要來打建奴的,從道理上來說,于孝天身為大明重將,聞之建奴入寇大明,威脅到了京師安全,起兵北上勤王并沒有大錯。 他唯一的錯,就是沒有奉詔起兵,而是私自起兵,這一點乃是各朝各代朝廷皇帝最為忌憚的事情。 可是不管他們想通想不通,這一次于孝天不招自來,直接率領重兵直入塘沽登陸,不管他真實想法是不是來抗擊建奴的,這么做都已經是重罪了。 所以崇禎想不通于孝天為何這么做,也懶得繼續去想了,反正于孝天此獠絕非大明忠臣,他來北方鐵定沒安好心,絕對不得不防,所以他還是堅持,繼續調集兵力,做好應對的準備。 接著他甚至下旨,調集山海關一帶的官軍,回援京師,隨時準備發動對于孝天所部的猛擊,他就不信了,這么多官軍,擋不住建奴軍,打不過建奴大軍,難道還對付不了于孝天的兵馬嗎? 原本建奴入寇之后,始終都縮著脖子不敢與之硬抗的各路官軍,這一下突然間就變得活躍了起來,開始朝著京師東南部集結了過來,紛紛抵達通州、香河、武清等地,陳駐在了那里,做出了一副嚴防死守的架勢。 而這個時候,建奴大軍已經在河間府南部匯集了起來,裹挾著數十萬虜獲的山東北直隸的難民,朝著天津衛行去。 在天津衛的南部,登陸的于家軍兵將,以飛快的速度扎下了一片連營,并且和天津衛駐守的數千官軍形成了對持。 于孝天端坐在帥帳之中,帥帳里面站滿了陸軍的軍官,這一次他一共帶來了四個旅另外還加上一個輜兵營,一個重炮營的兵力,總兵力按照于家軍的編制,基本上達到了一個半師的兵力,不太夠兩個整編師,但是火力上卻也跟兩個整編師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已經是此次于孝天能夠帶來的最多的兵力了,畢竟他在南方福建一帶,還要留下足夠的防御兵力,來看守住老巢,就著他也差不多把各地能抽的兵力,都給抽空了。 這一次在大沽口登陸,海狼船隊的突然出現,令大沽口明軍毫無防備,等發現了海狼的船隊出現在海面上的時候,鎮守大沽口炮臺的數百明軍官兵,嚇得差點尿濕了褲子,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大規模的船隊,而且也從未見過如此大的艨艟巨艦。 這些船只出現在海面上的時候,巨大的風帆遮天蔽日,檣桅如林,他們有心想要進行阻擊,可是當兵的哪兒有這種勇氣呀! 不等為首的那個千總下令開炮,炮臺上的那些官兵便一哄而散,所以海狼的船隊在大沽口強行登陸的行動,可以說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便輕松奪占了灘頭,上百條條方方正正,怪模怪樣的船只,被從船尾解開,用劃艇拖曳著駛到了岸邊,立即被一條接著一條,首尾鏈接在了一起,另外有水手登上船,用預制好的一些尖樁,通過這些怪船上的孔洞,將木樁打入海底。 幾乎是眨眼間的工夫,在大沽口的岸邊,便形成了十余條棧橋,這些運輸船立即便被拖至棧橋旁邊,一批批的于家軍兵將,在軍官們的喝令聲中,飛一般的從跳板上奔下船,下到了棧橋上。 然后這些士兵在軍官們的率領下,飛速上岸,迅速的控制住了岸上大片的區域,設置起了一條警戒線。 這時候空船立即駛離棧橋,其余負責運輸物資以及騾馬大炮的船只,這個時候開始靠上棧橋,直接打開船舷處的艙門,鋪上了重型跳板。 物資被船上自帶的一些人力吊車一包包的吊下船,放在棧橋上,被輜兵用小車迅速的運到岸上。 大炮被一門門的吊出船艙,然后通過跳板,緩緩移到棧橋上,被兵卒們奮力拖到了岸上。 騾馬被遷下船只,交給了提現下船等候的炮兵,這些炮兵將騾馬套上,立即拖著火炮朝著岸上預定區域趕去,并且迅速的歸建。 僅僅是一天時間,上百條大型運輸船,便基本上卸空,一批運輸船立即便開始返航,駛回到養馬島、芝罘島等地,開始轉運下一批的物資。 (月票月票,繼續求月票?。?/br> 第十章 抗旨 大沽口炮臺也被海狼接管,迅速從船上卸下了一批火炮,海軍方面從船隊中組織了兩個連的水兵下到了岸上,接管了炮臺,負責鎮守大沽口,保護這邊的臨時碼頭不被官軍或者是建奴襲擊。 在今后一段時間之內,這里將是于家軍就近補給作戰物資以及撤離傷員以及俘虜的碼頭,對于后續于家軍在京畿一帶開展作戰行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于孝天一點也不敢馬虎,但是考慮到陸軍兵力并不是十分充足,保衛這里的任務便交給了海軍方面負責。 有海軍幾條重型戰船守在這里,加上本地就有一個明軍棄守的炮臺,還有兩個水兵連坐鎮這里,任何人想要摧毀這里的臨時浮動棧橋,估計都會被他們用重炮轟成渣子。 但凡是在海邊,海狼的火力便是處于無敵狀態,只要在火炮射程之內,任何軍隊恐怕都很難靠近海邊。 有了海軍防守這里,陸軍方面基本上就可以后顧無憂了。 直到于家軍已經開始大批登陸的時候,天津衛的守將才反應過來,趕緊帶了一批兵馬趕到了大沽口,試圖阻止于家軍繼續登陸,并且派人質問他們為何會來到這里。 于孝天揮手就把他們給打發了,告知他們他乃是福建總兵兼都督同知,特來勤王,抵御建奴的,讓他們少管閑事,只要他們不亂來,就沒他們的事情。 天津衛守將看著于家軍這支登陸的虎狼之師,嚇得是汗毛都豎了起來,有心想要阻止,但是卻又不敢動手,生怕他這邊一動手,就立即被于家軍給滅了。 于是他只得趕緊率兵退回天津衛,派人日夜兼程趕往京師報信,第二天京師便回復消息,令他們阻止于家軍登陸,并且派來了宣旨太監,要入于家軍大營之中,找于孝天頒旨。 于孝天令宣旨太監入營,但是卻沒有跪接圣旨,以他甲胄在身不便全禮為由,令宣旨太監只管宣旨。 宣旨太監別看平時牛逼哄哄的,但是這次來于家軍大營宣旨,卻是個危險的活兒,當然那些平時在京師得寵的太監們不會來了,派來的太監自然是那種平日里相當苦逼,相當冤大頭的家伙來辦這事兒了。 所以宣旨太監看于孝天不跪,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便取出圣旨,對著于孝天宣讀了一番,而且一邊讀一邊哆嗦,等他把圣旨宣讀完畢的時候,褲襠里面早已熱乎乎濕漉漉的一片,這廝居然被嚇尿了褲子。 于孝天冷哼一聲,讓人把圣旨接過來,展開看了看,甩到了一旁,對宣旨太監說道:“好了!本官已經知道了!請你回去告訴圣上,于孝天此次北上,乃是抱著拳拳報國之心,來勤王御寇的! 但是圣上豈能如此待我?想我帶著這些兵將,不遠萬里趕來這里,除了勤王之外,還要保我大明百姓一方安寧,現如今建奴大舉入犯,直入我大明腹地兩千里之多,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其它官軍,卻無力御之,任由我大明百姓置水火之中而不能救!現如今建奴飽掠而歸,裹挾大明百姓數十萬,各路官軍卻視而不見,我于某豈能坐視不理? 你回去陳明圣上,我于某此行定要將建奴大軍阻于關內,救下這些被擄百姓,屠滅這些入寇的建奴之后,方才會班師返回福建。 請圣上盡速給我部官兵準備糧餉,其它的就不要多說了!請!” 說罷之后于孝天轉身就回了大帳,讓人把宣旨太監給趕出了大營,接著下令大軍該干什么干什么,直接進兵天津衛,把天津衛給包圍了起來。 于孝天蠻橫不講理的令天津衛守軍,立即撤出天津衛,將天津衛的衛城讓給他的兵馬負責鎮守。 天津衛守將豈敢答應他的要求,這不把兵力收縮到了衛城之中,撅著屁股準備死扛,并且試圖再次派人偷偷潛出天津衛,去京師求援。 而于孝天今天召集各部軍官,就是要徹底解決天津衛的問題,現如今通過細作發來的情報,還有前期派出的斥候偵得的情況,建奴此次出關,選擇的路線確實是沿著運河,一路走河間府過天津衛,然后謀取一個地方出關。 而他趕過來的也正是時候,剛好卡在了建奴出關的路上,如果不是他這次領兵及時趕來的話,建奴這一次將會非常輕松的越過天津衛出關而去。 所以在未來幾天之中,建奴便會出現在天津衛的附近,但是在建奴大軍來到之前,如果他不把天津衛給拿下的話,背后就會有這么一直對他們于家軍持有嚴重敵視的明軍,對他們構成威脅。 這些明軍不敢跟建奴動手,但是關鍵的時候,要是突然間給他背后來這么一刀的話,就算是要不了他于家軍的命,估摸著也會讓他于家軍手忙腳亂一番。 于孝天在下了通牒之后,但是天津衛守將卻拒不讓出天津衛的衛城,那么他這就下定了決心,在建奴大軍出現之前,先把這幫天津衛的守軍給解除武裝。 “孔大山!我給你兩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一天之內,把天津衛給我拿下,不要求你們殲滅多少守軍,但是務必要把這天津衛給我拿下!如果拿不下來的話,那么你就回家洗洗睡吧!我換人來做!”于孝天面部表情的下達了命令。 被點到名的這個孔大山,現如今是陸軍的一個副旅長,此人在陸軍之中,也是個老資格,跟著于孝天立下了不少戰功,而且作戰十分勇猛,每次上陣,總是喜歡沖殺在前,最起碼他不會把指揮所放在最后面,往往是把自己擺在大陣前列位置,親自帶兵猛沖猛殺。 所以這個孔大山獲得了個孔瘋子的外號,雖然算不上是一個智將,但是卻算是一員虎將,最善于打攻堅戰,今天于孝天便點了他的名字,令他帶兵去把天津衛拿下來。 孔大山聽令之后,立即繃直身體出列大聲叫道:“請主上放心,今天晚上如果天津衛還在官軍手中,我孔瘋子自己就先抹了脖子!提著腦袋來見主上!” 諸將一聽,都暗自偷笑,但是沒人懷疑這家伙會完不成任務,這等攻堅的事情,交給他來辦,基本上沒跑,要是天黑之前,他還拿不下衛城,估摸著這家伙真敢把自己填進去。 “斥候大隊從今天起,把你們的人全部放出去,以此為中心,周邊五十里之內,全部為警戒區,發現任何敵情,立即回報!” 幾個斥候大隊的隊長立即出列接令,立即下去開始帶人出發。 “第四旅派出一個營,封鎖運河,不得任何船只通行,如需船只,可以就地征用或者找海軍那邊讓他們調派幾條快艇協助你們!你們想辦法搜集船只,在張莊北面用漕船給我搭建起一座臨時浮橋,兩天內完工!并且負責保護浮橋,隨時保證浮橋暢通!出任何事情,為你是問! 另外第七旅渡過運河,在運河西岸擇地構筑工事,切斷沿運河北上的道路,給你們加強兩個騎兵連,獨立炮兵營抽出一個連加強給你們,總之不能讓建奴從運河西岸溜過去!必要的時候,第四旅可以抽調兩個營給你們提供支援! 第二旅則在運河東岸布防,控制制高點,將獨立炮兵營還有你們的旅屬炮營放在高處,控制住河東岸,不得讓建奴大軍從東岸溜走! 第一旅和第九旅作為總預備隊,做好隨時投入作戰的準備,等天津衛拿下之后,第九旅派出兩個營接防,從海軍船上抽調二十門五號炮和兩門八號炮安置在城墻上,給我守住衛城! 你們都給我記住,這一次對付建奴大軍,不像以前對付一般的敵軍,建奴騎兵多,沖擊力強,大部分奴兵都有甲,而且他們的巴牙喇兵善騎射,身披重甲,沖擊力極強,也是我們最大的威脅,所以各部要注意,不要把陣線拉的太長,一定要注意保護兩翼,不能讓建奴騎兵突破! 總之,今天任務分配下去,各部便立即行動,不管誰出岔子,都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誰的防線出漏子,我拿誰是問! 上午各部到大營領取補給,第七旅可以領取雙份彈藥和糧食,一旦出現彈藥短缺,及時通報,我這邊會派人立即給你們補充! 不管我們此行最終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們都必須要先打垮這些建奴,之后才能說其它的事情,要是我們連這些建奴都攔不住的話,那么剩下的也就不要再提了!咱們集體卷鋪蓋回福建,以后就夾著尾巴做人好了!” 于孝天今天發布命令,語氣很重,說的很不客氣,但是在結尾的時候,也稍稍的幽默了一下。 各部旅長副旅長以及被點到的部隊軍官,當即轟然應命,但是也稍稍的笑了一下。 (哇!今天大漠笑春風兄弟又給了一個重磅打賞!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多謝多謝!另外還有書友1766755朋友的打賞,同樣也多謝了!今天光棍節,??磿墓夤鞯苄謧?,能盡快脫、光!早日解脫擼的境地!嘿嘿?。?/br> 第十一章 占領天津衛 說實在的,這也是他們陸軍第一次正面和建奴交手,建奴大軍的厲害,在以前被大明的軍民傳的是神乎其神,說什么女真不過萬過萬不可敵,現在后金也算是女真余孽,換成了什么滿人不過萬過萬不可敵。 這一次他們要面對的可是足足十多萬建奴大軍,而他們的兵力卻只有區區三萬左右,而且要封鎖這么寬的區域,把建奴阻在這里,所以眾將都不感到輕松。 畢竟要和傳聞中當世相當牛逼的建奴大軍交戰,誰都不敢大意,所以今天于孝天把話說的這么重,也算是提前敲打了他們一下。 各旅旅長根據地圖上的標識,軍前會議結束之后,立即下去開始安排,在大營的物資堆放處,立即便熱鬧了起來,各旅派出他們的輜兵,到這里領取所需的彈藥物資,然后不到中午,奉命出發的部隊便開始開拔出營。 第四旅派出的人馬,很快便抵達了運河邊上,在運河邊上扣留了幾條靠在碼頭上休息的漕船,命令漕船上的漕丁和船夫們,立即帶著他們到河面上把運河封鎖了起來。 大明的運河就是京杭大運河,北邊終點在通州,南面終點則在揚州,這乃是大明北方的輸血管道,北方糧食不能自給自足,每年都要從南方運送大量的糧食和各省收取上來的稅賦運往京師。 這段時間建奴南下入寇,山東境內遭到了建奴大軍的蹂躪,運河上的漕運也被迫暫時停止,所以在天津衛這一帶,滯留了不少在通州卸船之后,準備沿河南下的漕船。 這些漕船上的漕丁已經得知了于家軍突然間在大沽口登陸,并且包圍了天津衛,一些漕船上的船夫聞聲而逃,生怕被卷入到了這件事情之中。 在運河上現在到處傳言,于孝天這次率軍前來天津衛,并非是像他們說的要什么勤王,很多人都傳說,于孝天這次乃是要來造反,趁著建奴入寇,直接攻打大明都城。 所以說于家軍乃是叛軍,叛軍到了這里,肯定是要和官軍開打的,他們這些運河漕船,乃是大明的船只,漕丁也算是大明的在編的人員,肯定也不會落到好上的。 所以不少漕船上的船夫漕丁,聞風而逃,連船都不要了,先躲一下再說。 但是在傳言之中,卻還有另外一種聲音,那就是有人私下里傳說,于孝天這次當真是來打建奴的,于孝天平生最恨建奴,這次聽聞建奴破關入寇,北方官軍不能敵,令建奴大軍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直下千里,令北方大明百姓生靈涂炭。 所以于孝天聞之大怒,大罵朝廷無能,這些當官的還有官軍無能,于是這才悍然冒死率領麾下兵馬,從福建啟程,日夜兼程一個多月的時間趕到了這里,誓要在這里和建奴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