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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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燕脂放聲大笑。 賣花女一把將花籃扔進臭水溝,擄下頭上的粉蝶花,眼神冒火,“六房妻妾,侍女無數。她難道真的看破我的偽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旁邊的算命先生將鐵口直斷的旗子往地上一戳,苦著臉說:“頭兒,你還是想想,回去的時候怎么領罰吧?!?/br> 賣花女突然詭笑,眼神既大膽又熱情,“吃不到嘴里的一塊rou,突然熱情的投懷送抱,主動寬衣解帶,他還不得馬上露出狼身,怎么可能還有精力整我?!?/br> 老大的話實在是yin/蕩又邪惡,算命先生突然涌起不詳的預感,“老大,不會有問題吧?” 她大手一揮,“放心,極樂宮最頂級的春/藥,無色無形無聲無息,皇上當年都栽在這個上頭,絕對品質保障?!?/br>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趕,大家的留言都有看,空下來一定回。 啊,難道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支持覺爺的請舉手。 ☆、情迷 燕脂與玲瓏大搖大擺從正門回了行館。 侍衛還未攔,海桂已踱著步過來,“……公子,你快請,皇上正等著你呢?!?/br>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室內溫暖如春,皇甫覺只穿了修金紋的重紫單衣,自斟自飲。 見她進來,唇角一勾,懶聲說道:“回來啦?都買了什么?” 他這般淡然,燕脂不禁一怔。 不知怎的,她清楚的知道他生氣了。心里卻是有幾分忐忑,先前買的瓶瓶罐罐都放在了外屋,手里只攥著一個錫紙包的泥塑胖娃娃,想了一想,便擱到他面前,“給你?!?/br> 皇甫覺看著它憨頭憨腦,十分可愛,舉杯的手不禁停了停。 燕脂坐在他的對面,自己斟了一杯,雙手舉起,一口氣喝了,“是我自己貪玩,你別怪他人?!?/br> 她喝得太急,臉上便帶出了紅暈。玉冠束發,眉飛入鬢,竟有幾分清俊之氣?;矢τX看著,一上午叫囂的躁動慢慢沉淀。他嘆了口氣,將她面前的杯子拿走,“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燕脂偷眼一覷他,諾諾問道:“你不生氣了?” 皇甫覺橫她一眼,慢慢說道:“總歸也是個沒有心的,氣死也是白氣?!?/br> 燕脂臉一紅,聽他繼續說,“下次不要偷偷出去?!?/br> 燕脂低低的嗯了一聲,心里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自己用餐,皇甫覺慢慢喝酒,兩人之間竟有了一種很溫馨很契合的默契。 自裕王大婚之日,這是兩人第一次自然的相處。 燕脂飯用到一半,突然覺得燥熱。她看了一眼炭爐,想了一想,回屋換了厚緞的外袍,穿了一件四喜如意紋的上衫,配著底下月白色的褲子,烏發高挽,心里覺得很清爽。 她出來之時,皇甫覺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臉怎么這般紅,是不是病了?” 他的手伸過來,燕脂絲毫沒有想躲的欲望。他的手型很美,修長又不失男子的清俊,貼在額頭,很清涼的感覺。燕脂舒服的嘆息。 當他的手移開時,燕脂竟有幾分留戀。 看她的眼神追過來,水汪汪的,皇甫覺心里一動。慢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把飯吃完?!?/br> 燕脂胡亂的應了一聲,拿著筷子扒拉著碗里的米粒。心里微微煩躁,只是覺得渴,拎過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清涼的液體留下喉嚨,她舒服的瞇起了眼。 皇甫覺不動聲色的看著,等她再來拿酒壺時,手擋了一下,淡淡說道:“別喝了,你要醉了?!?/br> 燕脂皺眉,身子半傾過來,伸手來搶,“怎么會醉,才兩杯而已?!?/br> 她的身上有一種入蘭似麝的香氣,越來越濃?;矢τX不自覺便松了手。 燕脂只覺心里有一把火,暖洋洋的,很舒服。左手撐著下頷,右手拿著酒杯,瞇著眼看向皇甫覺,“其實,爹爹沒說錯,你長得真是好看,我見過的男人里你是最好看的一個。不怪你后宮那么多女人,各個為你尋死覓活?!?/br> 皇甫覺眼角一挑,“倒是越來越會說話?!?/br> 燕脂用手松了松領口,皺眉說道:“好奇怪,怎么越來越熱?!被瘟嘶尉茐?,“難道是百年陳釀?” 她晃了晃站起來,伸手便要脫外衫,皇甫覺眼眸一暗,“小心著涼?!?/br> 話音未落,燕脂已甩了外衫,里面是松花綾的緊身小襖,到了皇甫覺身邊,幾乎要半趴在他身上,“說實話,你這個人還不是太壞。來,咱倆喝一杯?!?/br> 皇甫覺扶她一把,只覺觸手guntang,眼神微微閃開,“燕脂,別鬧?!?/br> 燕脂的長睫毛忽閃忽閃,雙手一伸,將他的臉扶過來,鼻尖幾乎對上,“今天怎么這么正經,你平時……不是很喜歡碰我嗎?” 皇甫覺聲音暗啞,“寶貝,你在玩火?!?/br> 燕脂側著頭,神情有些疑惑,“玩火?”人自自然然坐到他的腿上,手滑進他的衣領內,只覺觸手清涼,十分舒服,“為什么?” 皇甫覺的喉頭上下滑動一下,她的臉整個已經貼了上來,磨磨蹭蹭,整個人都在舒服的嘆息。 他只怔了一瞬,燕脂已將他的外袍扯得七零八落。屋里暖和,他穿的本就單薄,現下便只剩了貼身里衣。 他咬著牙,“燕脂,你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這便是燕脂有意識的最后一句話。 她什么都沒吃,只是聞了聞極樂宮的秘制的無相香,沾了粉蝶蘭的花蕊,又喝了酒,便中了媚毒,心神失守。 很熱,熱的血液都是guntangguntang的。 她像是在無邊的火海里奔跑,口腔里噴出的都是火焰。 皇甫覺將她泡在桶里,眼看她滑下去,只見手腳撲騰。稍一猶豫,便又將她拎了上來。她一雙眼已是迷茫茫,銀牙狠狠的咬在紅唇上。 皇甫覺目光奇異,將手指放到她唇邊。她立即便張口咬住,,似哭泣又似□□?;矢τX慢慢撫摸她的頭發猶豫不決。 他已經很少有這樣猶豫的時候,尤其是下身已經腫脹的厲害。 腥甜的血液一進喉嚨,燕脂的眼稍稍清醒了些。他正對著她的眼,“燕脂,我是誰?” 燕脂煩躁的搖搖頭,想要將他的頭攬下,他避過,仍是問:“我是誰?” “……皇甫覺……”那一點點液體已經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覺以為他可以給她更多。 皇甫覺反手握住她的手,“很好,你還知道我是誰。燕脂,你被人下了春/藥,你的身子浸不了涼水,我可以幫你,但你事后不能怪我?!?/br> 終于夠住了他的唇,歡歡喜喜的汲取更多的清涼。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張紙,迷迷糊糊的按上了手印。 不行,還是不行。她低低哭泣,怎么做,才可以澆熄了心中的火?下意識認為是他,是他讓自己承受了這么多痛苦。粉腿玉臂統統纏了上去,抓撓撕咬。 朦朧中聽到低低一聲輕嘆。 身子便被抱開,她一聲尖銳的哭泣,人已被錦被裹了起來。 皇甫覺低聲安撫著她,“寶貝,別急?!笔忠褜⒋册K撼伤槠?,嚴嚴實實的將她捆起。一只手靈蛇一般游了進去。 擠壓,抽/插,煙花爆炸。 燕脂只覺身隨百丈瀑流涌下,湍急的水流,喧囂的水聲,一顆心拉得像極細極細的鋼絲,心已堵到喉嚨一點。 湍流箭下,只濺潭底。碎玉迸濺,瓊珠點點。大捧大捧的水霧升騰而起,宛若朵朵瓊花齊齊綻放。 盛開,舒展,墜落,一天花雨。 她終于能驚叫出聲。極細,極長,在流云飛瀑之間縈回繚繞,百轉千回。 短暫的昏厥。 恍若母體的安寧。 有溫熱的水波輕輕蕩漾。奇異的違和,熟悉的觸覺,只想在這寧靜之中深深睡去。 誰在耳畔輕輕嘆息,宛若山巔盤旋不去的清風。誰輕柔焦灼的低喚,執意驚醒她這閑月落花南柯一夢? 她執意沉沉睡去,直到熟悉的烈焰再次蔓延而起。 幾生幾死,幾夢幾醒。 再次睜眼,已是日影深深,將霞影千色的窗紗映的春意nongnong。 玲瓏還來不及驚喜,便被她一雙黑眸定定望住。 倔強,執拗,帶著不顧一切的兇狠。 她一把掀下身下錦被,手指紛飛間已褪去中衣。 象牙一般的肌膚上赫然點點淤痕。 燕脂死死望著那深深淺淺的紅,臉色煞白煞白。凌亂的畫面飛快的腦海閃過。 她攀下他的唇。 她胡亂去扯他的衣衫。 蠶蛹一般被裹去,低低的□□,哀叫著哭泣….. 銀牙深深咬進下唇,逼回眼中的淚意。她即便不通人事,也自是明白雙腿之間的腫脹酸痛意味著什么。既然用這種齷齪下作的手段!可笑太天真,竟然信了他的誓言。 身子似在寒潭浸著,臉卻熱的發燙。身子冰火煎熬,心里怨憤至極,傷心痛恨失望難堪諸般情緒混織交雜,只恨不得一劍將他穿個透心窟窿,碎成千片百片。 玲瓏焦急的低喚,“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噬?,皇上他并沒有……他并沒有真正和你圓房?!彼哪樇t了紅,急急拿了一張紙給燕脂,“皇上說,若你醒來,生了他的氣,便拿這張紙給你?!?/br> 凌亂的字跡,遒勁瀟灑。 吾中情毒,身受□□煎熬。若夫君援手相助,定銘感五內,不羞不怒,不嗔不怨。 落款的“燕脂”二字雖扭扭曲曲,依舊有出云的寫意,確是她的字跡無疑。 紙在指掌之間簌簌作響,燕脂驀地望向玲瓏,冰寒的眼神已然迸出點點火星,一字一句從唇齒迸出,“援手相助?他未占我的身子,如何替我解的欲毒?” 玲瓏的臉已紅得能滴出血來,湊到燕脂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燕脂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皇甫覺呢?” “皇上昨夜……沖了三次涼,傷了風寒,休息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上星期熬夜太厲害,頸椎犯了,柳柳食言了。 鞠躬,致歉。 今天碼不了字了,因為看了一遍文。想要修一下。找找蟲蟲,剪剪枝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