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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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成哥一躍而起,飛快地把衣服穿上,池農也帶我去裝扮。 按理說,高隊長已經認出我的本來面目,我不必要在他面前裝扮,但是我又怕遇上不必要的人和麻煩事,所以還是偽裝一下好。 但是這次,池農給我化妝的時候,我腦海中總是想起來成哥說的話,池農對俗世間的女子不感興趣…… 每當他的手碰到我的臉上,我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感覺異常別扭。 池農還詫異道:“錚子,你怎么了?抖來抖去,是冷了?要不,我把我衣服脫下來給你穿上?” “別,別!”我趕緊道:“我不冷,不冷,農哥你千萬別脫衣服!” “可你神色不對???” “那啥……”我為難道:“農哥,問你件事?!?/br> “說!” “你對男人,沒有……” “滾!”池農一個暴栗打在我的頭上,我疼的兩眼直流淚,然后坐端正不動了。 經過幾次化妝,池農的速度越來越快,因此我們很快便準備妥當,直奔醫院。 路上,依舊是池農開著車,我和成哥坐在后面。 成哥問我道:“錚子,你確定能治療蟲邪之癥嗎?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你治不了高隊長的邪癥,他又掛掉,那責任豈不是落在了你的身上?” 池農接口道:“錚子,大傻成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還是不要貿然出手,免得惹上一身sao?!?/br>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問題我之前已經考慮清楚,不然也不會答應高隊長的老婆。放心,一定能治好,這不是什么絕癥,只是邪癥,而且是蟲邪,只要把蟲子弄出來就行?!?/br> 池農道:“那就好。不過我很好奇,這個蟲邪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怎么才能治好?!?/br> 我笑道:“農哥,其實這次去,不是我出手,而是你出手,你去救高隊長?!?/br> 池農驚訝道:“我不會啊?!?/br> 我道:“沒關系,我會教你的?!?/br> 說著,我把蟲邪的原理以及治療蟲邪的方案詳細說了一遍,等到說完,池農和成哥都張大了嘴巴,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成哥才大聲道:“這么恐怖!” 池農道:“豈止是恐怖,簡直是惡心!錚子,你這不成心害我嘛!” 我笑道:“咱們三個之中,只有你是醫生,也只有你接觸這方面的事情多,所以就屬你的心理承受力最強,讓你出手最合適不過了?!?/br> 成哥連連點頭道:“對,對!就該讓你出手!” 池農苦笑道:“好吧,我認了。這也算是學到了一個本事吧?!?/br> 我們三個說著話,很快就到了高隊長所在的醫院。 停下車之后,我們跑進門診樓,問清楚病房樓在哪里后,直奔高隊長所在的房間。 臨到病房,我們便看見有幾個醫生正在外面,急的團團轉,其中還有一個面熟的老人,我打眼一看,正是之前在鄭家檢驗鄭景麓尸身的葉法醫。 葉法醫看見我們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喜上眉梢,連忙迎上來,看著池農道:“張國手您來了啊?!?/br> 池農笑道:“不敢當,師父讓我來,我不敢不來?!?/br> 葉法醫一聽便知道我是正主,又連忙跟我握手道:“大師傅,有勞了,有勞了?!?/br> 我也笑道:“葉醫生客氣了?!?/br> 成哥道:“葉法醫,你不是看死人的嗎,怎么也來湊這里的熱鬧?” 池農和葉法醫對視一眼,葉法醫尷尬道:“這,這個……” 池農道:“葉老,不好意思,我這個師弟有點憨師弟!葉法醫是咱們禹都醫術界的外科權威!高隊長是他的老朋友,高隊長出事了,他能不來嗎?” 我們正在寒暄聊天,只聽病房內傳出陣陣虛弱的呻吟之聲,我聽音斷相,知道那是高隊長的聲音,而且高隊長此時心神大衰,不是病的,而是被折磨的,不過短時間內還死不了。 高隊長應該也聽見了我的聲音,便在病房內弱聲道:“大師傅來了么,快請他進來啊……” 而病房的門也一下子開了,一個滿臉淚痕、疲憊憔悴的中年婦女快步走了出來,盯著我們急切道:“是大師傅到了嗎?哪位是大師傅?” 看來這女人一定是高隊長的老婆了。 老葉趕緊指著我道:“大師傅就在這里?!?/br> 高妻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雙眼垂淚道:“大師傅救救他吧,他都疼暈了五次了,在這樣下去,就沒命了!” 我點點頭,對高妻道:“不用著急,他的病能治,他不會出事。不過治療他病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徒弟?!?/br> 說著,我瞟了一眼池農,池農走上來道:“是我?!?/br> 我不等高妻再說話,便對池農道:“咱們進去看看高隊長?!?/br> 我們一眾人涌進病房內,只見病房里也站著幾個醫生,有老有少,各個滿頭大汗,惆悵不已。 第六十九章 神醫出手 我們擠過去時,還聽見一個老醫生還不停的嘟囔道:“我行醫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么奇怪的病,體征上沒有任何異狀,怎么會這么痛苦……” 另一個醫生也小聲嘀咕道:“是啊,做了這么多檢查,什么都沒有發現,怎么治?” 我們一進來,這些醫生們便紛紛朝我們看,老葉向他們介紹池農道:“這是池農張先生,咱們市里鼎鼎大名的神醫,各位想必都認識?!?/br> 眾醫生聽見,紛紛上來寒暄,池農則端著架子,頷首微笑。 我心中暗笑,眼睛往病床上看去,只見高隊長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整張臉蠟黃無比,全是汗水,精神萎靡不堪,雙目微閉,兩腮凹陷,只聞出氣的聲音,不聽吸氣的動靜,嘴唇白的嚇人,嘴角不停的抽動,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從高隊長嘴里傳出來。 短短幾個時辰沒見,高隊長竟似是換了一個人! 由此可見,那蟲邪果真厲害! 老葉湊到池農身旁,低聲道:“張國手,高隊長的病癥很奇怪,不知怎么的,整條右腿就又痛又癢,而且是那種要命的痛和癢,偏偏還不敢碰,送到醫院后,檢查不出來是怎么回事,給他打止疼針,不管用,吃止痛片,也不管用,最后給他打了麻醉藥,但是居然還能疼醒。整個市里專攻疑難雜癥的中醫、西醫全都被請來了,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結論……您真的能治嗎?” 池農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高隊長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我以后,眼睛猛地一亮,掙扎著要動,卻沒能動成功,他妻子急忙去扶他,他勉力擠出一絲笑容,道:“大師傅,你終于來了?!?/br> 池農在一旁道:“他應該是被打了麻醉藥,動不了?!?/br> 我點了點頭,對高隊長說道:“我帶我的徒弟來了,如果你相信我們,我就讓他給你治病?!?/br> 高隊長虛弱道:“我相信你?!?/br> 老葉在一旁驚訝道:“你們知道老高得的是什么???” 他這么一問,病房里站著的所有醫生全都朝我們看來。 池農走上前去,道:“是的,我們不但知道他的病,還知道怎么治療?!?/br> 一干醫生更加吃驚,紛紛都圍了上來,還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高隊長得的是什么???該怎么治?” 池農沒有理他,而是道:“現在要為病人治療,除了我師父和我師弟,無關人員還請出去,在外面等候?!?/br>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太情愿出去,怕錯過這一場難得的怪病治療。 成哥眼睛一瞪,大聲道:“你們還不出去是要干嘛!如果病人死了,誰負責?” 高妻也央求道:“大家先出去吧,讓大師傅他們安心治病?!?/br> 老葉也道:“好了,大家都走吧,在外面等著是一樣的?!?/br> 眾人這才慢慢挪了出去。 等病房里清凈之后,我們把門掩上,高隊長滿懷期待地看著我們,我對池農說道:“可以動手了?!?/br> 池農點點頭,然后朝高隊長走了過去。 池農一邊走,一邊陰笑,黑黑的臉上,露出兩排牙齒,臨到病床前面,池農還伸出舌頭,呲溜一聲,舔了一下嘴唇,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像足了電視上的強jian犯。 成哥見狀,也“嘿嘿”笑著,走到床邊。 我無語地翻了翻白眼,這倆貨像是三十歲的人嗎? 一點都不成熟,看來有句話說的很正確,男人不結婚,永遠都是小孩子。 高隊長雖然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因為太痛太癢,所以神智還算清楚,看見池農和成哥這個樣子,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極力地想蜷縮身軀,同時嘴唇抽動道:“你們……要干什么?” 池農jian笑兩聲,突然上前一把拽掉高隊長身上的蓋著的毛巾,喝道:“給我脫下來吧!” 說著,池農一把抓著高隊長的褲子,麻利地解開皮帶,攥著褲腿一拉,便將高隊長的褲子脫了下來。 高隊長那兩條長滿黑毛的粗長腿立即裸露在我們面前。 當然,還有一條紅色的小內褲觸目驚心。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場面,實在是要多不雅觀,就有多不雅觀。 而且我心中再次忍不住去想,看池農和成哥的表現,他們這么興奮,會不會真有問題? 只見高隊長驚恐萬狀的愣了一會兒,然后才“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池農不屑道:“別叫!給你治病的!” “對啊,叫什么叫!又不是強jian你!”成哥搓著手,兩眼放光地看著高隊長,問池農道:“死獸醫,接下來脫什么?” 池農罵道:“脫你個大頭!給老子按著他的兩條腿!” 成哥道:“他都不會動了,還按著他的腿干嘛?” 我解釋道:“待會兒農哥要給他治病,那痛楚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雖然他打了全身麻醉,但是還會抵不過那痛楚,他肯定會亂動,一動就影響治療效果了?!?/br> 成哥嘟囔道:“那打麻醉藥還有什么用?!?/br> 池農道:“要是不打麻醉藥,能把他疼死!” 成哥這才悻悻地去按著高隊長的兩條腿,我說:“按住他的兩個膝蓋,用力,一動不要讓他動彈?!?/br> 成哥道:“要不,封住他的xue道算了?!?/br> 我說:“不行!治療的過程中不能封住xue道,氣血一旦凝滯,不能通暢,他這兩條腿就廢了?!?/br> 成哥撇了撇嘴道:“真是麻煩?!?/br> 成哥這種表現,還是因為他蹲大獄的經歷,讓他對所有的警察都看不順眼,尤其是高隊長這種領導,如果不是礙于我的面子,打死他也不會去救高隊長。 雖然不情愿,但是成哥還是按住了高隊長的兩個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