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
畢竟,算起來,這兩個都算是這世上,自己唯一的朋友,而且兩人都曾與他一起患難過,這兩個朋友,他也是很珍惜,他們兩個能幸福,自己在心里,也是真心的為他們感到高興。 由其是秦牧,他可是知道,秦牧以前是怎么樣過的,他的家人對他都那樣,所以,秦牧的心里有多渴望親情,他也是知道的。 而現在,看到秦牧這么幸福,而且,他和安然也組成了家庭,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莫非真的很高興,為秦牧得到幸福而高興。 抬頭看了看月,莫非又看向了兩人,卻見那兩人根本就沒有看他。 見此,莫非忍不住笑了笑,看著這兩人幸福的擁抱在一起的感覺,他想,他還是不要打擾這兩人了吧,于是,莫非往后退了兩步,靠在一顆離不遠的大樹上,再次看了那兩人一眼,也緩緩的閉上了眼,準備睡覺。 很快,莫非便進入了夢鄉,嘴角勾起一絲邪笑,看上去似乎很是愉悅,也睡得很是香甜,然而事實上,莫非雖然在睡覺,卻是睡得很淺的,只有一有什么異動,他便會立馬查覺,然而從睡夢中醒來,立馬做出反應。 像他們這種常年刀口上滾的人,隨時都小心自己的腦袋,所以,想要活命,他們便從來都不會真正的睡死過去,因為那意味他們在讓他們的生命而冒險。 不只莫非是這樣,安然和秦牧他們都這樣,由其是在這詭異的山里,雖然現在沒有出現任何的危險,可是他們卻也不敢有任何的放松,隨時都是警惕著他們周圍有可能冒出來的危險。 他們的警覺度,一向都是比別人要高很多的,這也是他們為什么到了現在還活著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警覺,和小心翼翼,以及到了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讓自己放松,這才讓他們比別人活得更久,也活得更加安全。 但同樣的,他們這樣,卻也比別人活得更加的人,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神精,常年累月的這樣緊崩著,還要隨時擔心著自己的小命。 可是,他們想要活下去,這一些,便是他們必須要承受,他們也沒有選擇,從他們選擇了走上這一條路開始,他們便是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不只莫非是這樣,安然和秦牧也是這樣,在平常的時候,兩人也是無論處于什么樣的環境下,都是不敢真正的沉睡的,因為他們不敢他們的生命來開玩笑。 只不過,這兩人,似乎只要對方在身邊的時候,便會異常的安心,睡得也比沉,也許,是因為知道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他們都特別的放心,也覺得沒有什么讓他們害怕的東西吧。 見莫非也已經進入夢鄉了,安然和秦牧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是更加的抱緊了對方,坐在大火旁邊,兩人緊緊的相擁,似乎連這寒冷的山里的夜晚,也變得不再那么冷了,似乎也很暖了起來。 秦牧盯著安然,眼神逐漸便變得幽深和火熱起來,直直地看著安然,頭漸漸的往安然的臉上湊去。 看到秦牧的這種眼神,安然立馬便明白了秦牧的這種眼神代表著什么,畢竟,兩人結婚也有這么久了,孩子都已經出來了,秦牧的這種眼神她看得多了,怎么可能還不明白,秦牧的這種眼神代表著什么。 看著秦牧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龐,安然的心,也飛快的跳動了起來,臉色也泛紅了起來,不過,在秦牧的臉就快要挨到自己的臉上的時候,安然的目光卻是不經意地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睡覺的莫非和安辰,心里猛地便是一個機靈,頭往旁邊一偏,避開了秦牧的吻。 在秦牧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安然有些臉色有些發紅,語氣更是帶著幾分惱怒之意:“牧,這里可是還有其他人在呢,而且,我可不想和你在這深山里,還且還是有旁人在的時候,跟你來一次野戰,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哪里了!” 聽著安然羞惱的語氣,以及看著安然泛紅的臉龐,秦牧卻是噗嗤一聲,低聲笑了起來。 而秦牧的笑,卻是讓安然的臉更紅了,安然猛地抬起了頭,狠狠地瞪著秦牧。 然而安然這樣子,卻又是讓秦牧一頓好笑,秦牧低低的笑著,眼里目光卻是無比的溫柔,伸出一手安然已經便長的秀發,聲音沙啞的笑道:“然,我只是想要吻你而已,想不到你卻想到那個方面去了,看來是我沒有滿足你啊,是我的錯,現在我便讓你如愿!” 說完,秦牧便快速的抱住了安然的頭,低頭猛的吻了上去,眼里是寵溺的笑意。 聞言,安然臉色也是一陣發紅,隨即暗罵,自己才沒有想那一回事呢,只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說出口,秦牧便是已經吻住了安然,同時,也讓安然的話給狠狠的爛在肚子里,專心的感受著秦牧的溫柔。 ☆、第二百三十章:到達山頂 當然,秦牧最后終究還是收了手了,沒有再繼續下去,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他只是想要吻安然而已。 當然,他并不是真的不想那樣做,只不過,就像是安然說的一樣,這里可是深山老林里,而且周圍不是樹就是草,他也不想像安然說的一樣,在這里和安然打野戰。 最最主要的是,就里可是除了安然和他之外,可是還有兩個男人在這里的,自己當然不會和安然做什么了。 雖然這兩人都睡著了,可是萬一他們突在醒過來了呢,由其是莫非,以他的警覺性,到時候聽到一點異動,他立馬醒過來了的話,那豈不是自己和安然兩個要被看光,那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所以,就算心里再想,秦牧也只能忍住。 兩人松開對方后大口的喘著氣,安然的臉更是一片通紅,剛剛的她,和秦牧竟然吻得忘我,若不是秦牧及時打住,也許安然自己都差點忍不住了。 想到這,安然想著,他們身邊還有兩個人的事情,面色便更是通紅了起來,再次狠狠的瞪了秦牧兩眼,而秦牧則是把慕小言抱在子懷里,低低笑出聲,漸漸的,兩人的呼吸也平靜了下來,隨著呼吸一起平靜下來的,還有他們的心情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兩人抬頭望了眼天,隨后又相互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笑意,不由笑得更歡快。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呆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點困意,便收拾了一翻,準備睡去。 兩人并沒有打算叫醒安辰,雖然安辰睡之前,一直這么提醒著幾人,不過,安然和安辰到是沒有打算叫醒他。 畢竟,雖然現在安辰睡了一會,可是卻也沒有多長的時間,若是現在把他叫醒,他一夜不睡的話,明天必定是精神不濟,而他們明天可是要繼續在這山里行走的,一個不走神,也許就命都沒了,讓他保持最佳的精神狀態,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證他的安全。 而至于安辰的擔心,但是有點多余的,畢竟,他們四人離得近,而且當時他們選這個位置停下來休息時,便考慮過他們四人里,安辰的實力是最差的,所以安辰所在的位置,可以說他們的中間,就好像是他們三人把他給包起來了一樣,他有什么危險,他們三人都能做出最快的反應,最大程度的保證他的安全。 所以,幾人離得也不遠,若是有危險靠近安辰的話,那么那危險離他們也很近,他們還是能夠及時察覺到的。 這并是安然他們過于對自己的實力的自負,而是他們多年生死邊緣打滾,對自己實力的一種自信。 所以,兩人沒有叫醒安然,秦牧和安然各自靠著一顆樹而緩緩的睡了過去。 而就在兩人睡著之后,他們卻是不知道,原本已經睡著的莫非,卻是睜開了眼睛,狠狠的松了口氣。 剛剛他的的確確是睡著了,可是卻被突然其來的異動給驚醒,本來他以為是有什么突發情況,多年來的警覺性,讓他立馬便爭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然而,誰知道,他這睜開眼睛一看,所謂的危險到是沒有發現,卻看見秦牧和安然兩人吻在一起,吻得火熱,就連他醒了過來,他們都沒有發現。 對此,莫非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會看見這一幕,也不知道是該打斷這兩人,還是繼續裝睡,裝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看著那兩人投入的樣子,莫非心想若是自己在那里打斷他們,會不會太缺德了一點,所以,他打消了打斷他們的念頭,只能裝做什么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裝睡。 而那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他醒來過,可以想像,那兩人有多認真,因為若是平時,以他們兩的實力,莫非相信,自己醒來了,他們兩人一定會發現的,就睡他裝睡,以那兩人的經驗,也絕對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到底是真睡,還是假睡。 然而,這兩人卻是沒有看出來,便可以想像這兩人到底有多專注。 之后,莫非也是一直睡不著,似乎聽著兩人那喘氣聲,他心里也是越來越緊張,他生怕這兩人這把持不住,真的在這個地方,便不管不顧的做起少兒不宜的事情來。 那到時候,自己這個假睡的人可不就尷尬了,難不成,讓自己聽他們的活春宮不成,而且這兩人還是他的朋友了。 再說了,那對他可是極大的折磨,別忘了,他正三十歲,男人這個年紀,正是如兒狼似虎的年紀,再說,自己也很沒有那什么了,到時自己那火還不憎憎的往上冒,那到時自己怎么辦,這里可沒有人讓他瀉火,難不成要靠他自己不成。 若是自己那樣做了,豈不是告訴那兩人,自己根本就沒有睡,而且還全部都聽到了,估計以這兩人的,殺了他的心都會有吧,由其是秦牧,看他對安然的寶貝程度,莫非毫不懷疑,秦牧絕對會是個重色輕友的加火,絕對會讓自己好看的。 而且,安然這個女人,也同樣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若是被她發現了,自己絕對沒好日子過。 最最重要的,這兩人,無論是其中哪一個,自己都不是他們對手,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比自己要強,都可以收拾自己,那他們兩個人聯手的話,自己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到時只會更慘。 而就在莫非在心里腹誹這兩人也太把持不住的時候,幸好的是,那兩人終究是停下來,并沒有真的在他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也讓莫非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氣,幸好,這兩人還算是有點分寸,不然的話,指不定他也許就真的要出聲打斷兩人了,畢竟,總比到時候事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要好。 不過,現在好了,那兩人停下了,而且也已經睡過去了,莫非睜開眼,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戲謔地看了眼秦牧和安然,最終搖了搖頭,嘴角也掛著一絲愉悅的笑意,莫非也緩緩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天剛剛有點微亮,陽光透過樹木照射到眾的臉上,眾人便是已經醒了過來。 當然,安然秦牧和莫非三人,產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被安辰的驚叫給驚醒的。 天一亮,安辰便睜開了眼睛,緩緩的醒了過來,在睜開眼的一瞬間,有一絲的迷茫,但瞬看著已啊經亮了的天空,他便瞬間反應了過來,他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竟然忘記醒來了,這,才讓他一時驚叫了出聲。 而安然他們聽到安辰的驚叫,卻是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第一時間,三人便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了眼,從地上一躍而起,凌厲的目光便向看向了安辰的所在地。 而一幕也是看得安辰目瞪口呆,這三人,反應如此訊速,難怪根本不需要有人來值夜,而且,就這反應速度,恐怕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豈及的。 而三人也在看了幾眼之后,沒有發現任何的危險,也是松了一口氣,詢問安辰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一頭的黑線。 而安辰,臉色也是有些發紅,他自認自己從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而且跟在父親身邊,學到的東西也不少,心性也算是穩定的人,但是現在卻發現,自己比起這三人,卻還是差得遠了啊,而且,這兩天他的表現,簡直就是差得可以,而且,似乎他以前的冷靜處世,也消失得一干二凈。 也許,是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又加上是處理一個讓他陌生還心悸的環境里,讓他的精神一直緊崩著,所以,他才會這么的緊張的。 既然已經醒來了,而天也已經亮了,安然等人當然不會又繼續下去,在起來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之后,幾人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然而便再次往山頂上飛快飛射而去。 而這此,安然他們已經再次發現了一個讓他們再次感到無比驚訝的事情,這山里,還是和昨天一樣,沒有看見任何動物的蹤影,然而讓他們驚奇的卻是景色的變色。 昨天他們上山的時候,還是有著充滿生機樹木,以及枯黃的草從,然而他們一覺醒來,卻發現,昨天還一片青色充滿生機的樹木,今天卻是枯黃一片,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而昨天還枯黃著沒有一點生機的草地,今天卻是綠油油一片,像是復活了一樣。 僅是一夜之間,這兩種景色的狀態就像是倒過來了一樣,也讓眾人心里更加的開始好奇了起來,之山上,到底是有著什么,才會讓這山里,發生這樣的變化。 這已經完全超出安然幾人的想像,因為,這已經完全的不科學,也是用科學解釋不了了。 現在,他們只能繼續探索下去,才能知道這山里會這樣,到底又是什么原因。 幾人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到達了山頂上,而且這還是眾人考慮到安辰之后,故意放慢的速度的了,不然的話,以安然秦牧和莫非三人的速度,將會就快到的到達山頂。 ☆、第二百三十一章:離去? 而他們到達山頂的時候,卻發現,卻是任何的景色都沒有看見了,只在山頂上看見一個巨大的山洞,真的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周圍連一顆樹一根草都沒有,只有一個直徑為四米的有黑漆漆的山洞,往下望去,深不見底,根本就看不見底,若是有恐高癥的人,是看這一眼,恐怕估計都會嚇個半死。 安然幾人站在巨洞旁邊,往洞下面看了一眼,便立馬收回了他們的眼神,往后退了兩步,安然感嘆道:“好深,都望不見底,這若是摔下去了,絕對會米分身碎骨吧! 而且,那洞里面漆黑黑一片,根本讓人什么也看不見,更是讓人增加了一絲恐懼感,當然,四人是不會說因此而有什么害怕的情緒的,只不過,望著這不知道的有多深山洞時,眾人卻是感覺到一陣的無奈。 因為他們此刻已經到達山頂了,然而山頂等待著他們的卻只有這么這個大洞,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有多深,根本就不敢冒然的就這么下去,而且,現在他們也沒有辦法下去,面對這個山洞無可奈何,那他們現在應該怎么做。 安然回頭望了眼他們之前走過的路,以及望了四周一眼,卻只看見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看不見山這外的景色,而這時,安然的目光也再次投放在那深洞當,莫非不知在哪找了顆巨大的石頭,往那山洞里面扔了下去,然而過了半晌,幾人卻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音,那顆石頭就好像被扔入了大海一樣,了無音信。 安然幾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到了眼里的震驚,真沒想到,這洞,竟然已經深成這樣。 而且,這座山,從始至終他們就感覺到一股怪異,根本就不正常,而且,這山頂上,還有著這么深的一個洞,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形成,是這山本來就是這呢,還是這些是人為的。 不過,安然更相信這些應該本身就是大自然的景像吧,不然她實在想到,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做到那些,由其是那些不斷變幻的大樹和小草,安然,這應該不是人為的,而是這里的地質原因吧。 “現在怎么辦,這山洞太深,我們根本就無法下去,而且,這山上太詭異了!”莫非出聲問道,本來,他們就不知道這山里到底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安然幾人大多都還是被這地方奇異而吸引而來的。 而現在,這地方的詭異有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像,雖然現在他們還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但不代表著這里沒有危險,而且,這山詭異得很,誰知道到時候他又會出一些他們無法預料以及無法底抗的事情。 而如果只是因為對這個方地方好奇的話,那么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好奇,而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至于這個地方的好東西嗎,就更是個笑話,因為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確定,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到底有沒有什么好處。 畢竟,他們誰也之前沒有真正的進入過這個地方,誰知道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而且,又有誰歸定了,他們這里就一定會有什么好東西,也許他也就只是一個較為詭異的地方軒呢。 想到這一點,莫非幾人對視了一眼,皆明白了對方眼里的想法,然而,眼里卻是有些不甘心,畢竟,他們都已經到達這個地方來了,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什么都沒有得到,甚至這地方到底是和什么情況也不清楚,就這么莫名其妙離開,實在是讓人心里有些憋屈。 安然低頭想了一刻,最后才說道:“要不我們先下去,想把我哥送回去,然而我們再來這個地方!” 他們四人當中,安辰實力最弱,而到這個地方,就算是安然自己也無法絕對的保證她自己能安全的活著,所以,就更沒有精力顧及到安辰了,而他們又不想就此離開,那么,也只能先把安辰安頓好,然后他們三人再闖一闖這個地方,畢竟,他們三人的戰斗力還是很高的,不用顧及安辰的話,他們行事也要方便很多。 秦牧和莫非點了點頭,心里的想法也是和安然差不多,畢竟,他們對這個地方也好奇,不想要就這么離去。 三人看向安辰,而安辰也點了點頭,畢竟,他也明白,他的存在,就是給安然等人拖后腿,他繼續留在這里,也幫不到安然他們什么忙,所以,還不如他先離去的好。 于是,達成了共識,幾個剛剛才到達山頂的的人,卻又開始往山下走去。 而現在,他們剛剛走過的路,卻是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和他們上山時的路不一樣,然而安然幾人卻并沒有因此而改變方向,而是繼續沿著他們上山的時那個方向下山。 畢竟,他們在之山了呆了近一天,也并不是什么發現也沒有,就好像這在變幻的路,其實并不是路真的在變幻,而是因為往山上看和往下看,所處的視覺位置不同,再加四周的景色的問題,所以才讓安然他們在走過那條路,往回看去的時,那路卻好像變了一條一樣。 而事情上,路還是那一條路,他們所謂的路變幻,也只是一種視覺錯覺罷了。 而弄清了這一點的幾人也是松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要好辦得多了,至少,不用想辦法怎么出山,他們只需要原路返回便可以了,這也給幾人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下山的時候,安然幾人的速度比起上山時,還要快上不少,而一路,還是和來時一樣,任何的危險都沒有,很順利的,他們便下了山,又到了那個四周都是山,以及四周都有通往各處的路的空曠的地方。 只不過,等安然他們下了山的時候,安然幾人卻是發現,那地方竟然有不少人,而那些人當中,安然也是見過幾面。 然而這些人,卻并不是之前和安然他們一起進來這地方的那幾個家族的人,也并不是黑獄的人,然而安然卻是認識他們的,因為他們這些人,正是那些這次沒有得到名額的家族的成員,因為安然之前和他們一起在李家呆了三天,而且又和他們當中不少人一起比過武,所以安然還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