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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文里做考官在線閱讀 - 第116節

第116節

    “誰……誰要你的命!”魏楚楚氣得連話都快不會說了,只能轉頭去看扈三娘,“三娘!”

    扈三娘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別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闭f著,轉頭望向裴文卓,說道:“裴押司說了,連命都是楚楚的,所謂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倒也沒什么問題……”

    “呃……”裴文卓一怔,聽著這話似乎有幾分不對,“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什么并不重要?!痹懒Т驍嗔怂脑?,說道:“重要的是楚楚的意思。楚楚,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魏楚楚紅著眼等著裴文卓,見他一臉愧疚之色,咬咬牙,問道:“裴文卓,你……我……你是不是以為,我身為將軍府之女,就會仗勢欺人?”

    “裴某絕無此意。魏校尉行事光明磊落,俠肝義膽,裴某只有敬佩之意?!?/br>
    裴文卓汗顏地看著她,自知先前冒昧提親,得知她是魏勝之女又反悔,這事做得的確非君子所為,偏偏又被她本人撞破,也只能老實站好,認打認罰了。

    “那好!”魏楚楚心一橫,直視著他,說道:“那我就罰你……罰你……”

    她遲疑著說不出口,又忍不住看了扈三娘一眼,氣得扈三娘沖她直瞪眼,干脆還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讓她再說不出來就自絕算了。

    岳璃好笑地看著他們,見裴文卓等得額角冒汗,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楚楚,你要如何罰他?有我在此,但說無妨,他若敢反悔,我決不輕饒?!?/br>
    裴文卓:“裴某聽憑處置,絕無反悔之意?!?/br>
    魏楚楚得了岳璃鼓勵,膽一壯心一橫,干脆地說道:“罰你娶我!哼,你是怕了將軍府不敢求娶嗎?我就偏偏要你娶我……你自己先說的,你欠我一條命,任憑我處置,不得反悔!”

    裴文卓怔怔地看著她,忽地面上一紅,“原來……原來魏校尉……”他本以為只是自己一廂情愿,而魏家如此門第,上門求親不成,還會被人笑成自取其辱,卻沒想到魏楚楚竟然不嫌棄他的出身和背景,甘愿下嫁。

    見他半響不語,魏楚楚又有點慫了,心下害怕,面上卻故意做出惡狠狠地口吻,沖他吼道:“你剛才還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現在難道想反悔了?我告訴你——晚了!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說得好!”扈三娘贊譽地擊掌嘆道:“楚楚你總算沒給我們海州貍丟臉!”

    岳璃默默閉眼轉頭,深深感覺,扈三娘對自己和海州貍的認識,出現了某種極其可怕的偏差不說,還把這種偏差認知帶給了其他人,真是要命。

    魏楚楚幾乎是壯著膽子才說完,可說完之后,半響不見裴文卓回應,不由得一顆心都快掉地上摔碎了,吸吸鼻子,帶著幾分哭腔地說道:“你……你是不是還不肯答應?是不是根本就不……不想娶我?”

    “不是?!边@次裴文卓很是干脆的開口,從震驚到無奈最后依然被驚到,他現在對傳說中兇猛善戰,詭計多端的海州貍有了一個與外界傳說截然不同的認識,也對自己未來的娘子有了一個更新的定位,“我是在想,要準備什么樣的聘禮,才不至于讓魏將軍把我趕出家門甚至打斷腿……”

    “???我爹為什么要打斷你的腿?”魏楚楚疑惑地問道:“你難道在海州犯過事?不對啊,你要是犯過事,方使君早把你抓起來了,又怎會取中你為副榜頭名?”

    裴文卓苦笑道:“我未經魏將軍的同意,就擅自求娶他的女兒,他豈能不生氣?”

    魏楚楚面上一紅,“唉……也不算你擅自求娶……我也說了……我還逼你……”

    “楚楚!”扈三娘立刻扯了她一把,制止她再說下去,“行了,你知道就行。既然裴押司愿意娶你,你們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還有岳將軍做證,就等改天挑個好日子回海州去向魏將軍提親好了!”

    有扈三娘這熱心的“媒人”在這,裴文卓就算是想慢慢來都不可能了。

    只是他原本以為魏楚楚只是海州貍的一個孤女,而他自主除族時,并未打算再去爭取昔日給王九娘的聘禮和被裴七郎霸占的家產,孑然一身娶個孤女,他以誠意為聘,也想好自己未來努力上進,考個進士回來,將來也能為她掙到封蔭,可如今知道她是海州魏勝之女,若是兩手空空求娶未免就太過失禮,只好將王、裴兩家的官司提交府衙,順便也遞上了自己的一份狀紙,告王氏悔婚,裴七郎謀財害命,奪妻霸產……這臉面,是徹徹底底地撕破了。

    接掌濟南府通判之職的也是岳璃認識的人,原來海州府推官林世儀。此人在海州任推官之際,兢兢業業,恪盡職守,如今濟南府被收回之后,方靖遠作為京東路轉運使,統管山東、淮東各州,在朝廷正式任命下來之前,便先讓他來濟南府代理通判,待日后上報朝廷,等候吏部評核他以往的政績之后,再行正式任命。

    一般來說,只要他在代職期間不曾犯錯,以前的考核等級在中上以上,便可在一年半載內去掉那個“代”字,正式成為濟南府通判,掌管這一府五縣的政務和訟案。

    只是他也沒想到,剛到濟南府,凳子還沒坐穩,就先接到了這么一樁又狗血又復雜的案子。

    其實若是剝離這些原告被告之間的關系,這案情也十分明了,無非是裴七郎裴文軒和裴三郎裴文卓未過門的妻子王九娘在裴文卓守孝期間私相授受,戀jian情熱之下,決定除去裴文卓。裴文軒還可以借此頂替裴文卓在府學的名額參加會試,殺人滅口之后便堂而皇之地霸占了裴文卓的家產,娶了王九娘。

    可偏偏他們都以為死了的裴文卓逃去海州,還在那里考上了大宋的吏員,成為歷城押司,衣錦還鄉,揭開舊案。才使得王、裴兩家反目,互相指證對方是主謀,拼命往對方身上甩鍋,昔日夫妻,如今反目相對,簡直恨不得都置對方于死地。

    問題的關鍵,就在于王九娘口口聲聲說她在出嫁之前根本不曾與裴七郎定情,一直以為自己嫁的是裴三郎,直到過門之后,才知道裴三郎出事,裴家換了人,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然而裴文卓回來揭開舊案,她才知道自己上當,是裴七郎騙婚,憤而要求與裴七郎義絕斷婚,要取回裴三郎家給她的聘禮和自己帶去裴家的陪嫁。

    裴七郎見到裴文卓回來原本就心虛,結果送禮不成反被告,被裴文卓詐出了當初陷害的原因,眼見人財兩失,便一口咬定當初是王九娘等不得裴文卓一直守孝,蹉跎了她的青春,才勾引他讓他犯下殺兄之過。至于霸占裴三郎家產之事,也是王九娘主謀,他是從犯而已。

    裴文卓才不管他們如何狗咬狗,反正一紙訴狀告上去,無論是誰的主意,最終都得退賠他的家產,他才能有安身立命和向魏家提親的本錢。

    裴王兩家都是濟南府的世家,本就世代通婚,姻親眾多,如今為了這個官司,裴七郎和王九娘互相攀咬,拉出數十人來替自己作證,而那些親友之間,也互相爭吵攻擊不休,原本一對夫妻的離婚案,竟然轟轟烈烈鬧得全城皆知,更是將王裴兩家的老底都快揭穿,天天都有新料爆出,日日都有八卦流傳,倒是讓剛剛被宋軍接管的濟南府百姓在忙著吃瓜看戲之時,順順當當地接受了自己國籍戶籍的改變。

    林世儀也不急著斷案,每天開堂審案之時,都是先讓裴文卓報上其他爭取確鑿的案件先行處理,最后才審理王裴兩家離婚案,聽完他們各自稱述后就以取證為名,押后隔日再審。如此來圍觀聽審的百姓被揪著心等著判決,便日日都來衙門報道,府城這邊新出的政令和律例就此順理成章地發布下去,傳入全城百姓耳中,毫不費力。

    于是,前一日還是王家告裴家騙婚,第二日就是裴家告王家騙財,第三日王家則拿出裴家冒名頂替的證據,第四日裴家就給出王九娘私吞裴三郎祖產的證據……

    就連岳璃每日里聽魏楚楚看完熱鬧后回來轉述這件從夫妻離婚案變成科舉舞弊案又套上霸產謀財害命的罪名,真是一天比一天熱鬧,一日比一日厲害,都不禁深深佩服這兩家的折騰勁。

    真不愧是姻親,知根知底,互不相讓,眼看著就從親家便仇家,往死對頭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你光看他們的熱鬧,可別忘了準備自己的婚事?!痹懒Э粗撼d致勃勃地模樣就忍不住嘆息,傻人有傻福,誰能想到,她當初在外巡邏時救回的難民里,居然還有一個落難書生,而這個書生,還是個能逆襲復仇的厲害人物。

    魏勝當初為這個女兒的婚事愁得頭發都揪掉一小半,可沒想到她自己隨手就撿回來一個,還難得兩情相悅,真是天意。

    “我才不cao心那些呢!”魏楚楚得意地說道:“三郎說了,這些事都交給他去辦,讓我專心做事就行。就算以后成親了,我還可以繼續在軍中任職,以后要像將軍你一樣,做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好吧!只要你樂意,裴三郎樂意,我自然不會攔著?!痹懒Ш龅叵肫甬敵醴骄高h堅持讓她恢復女兒身,讓她以女子身份參加武舉時,對她說過,“大宋的女子能不能走出后宅,能不能找到一條新的路,不被束縛雙腳,困死在禮教之中,就要自她而始?!?/br>
    “有第一個,才會有第二個,打破一條規矩,才能有新的世界……”

    她是大宋的第一個女狀元,魏楚楚要做她之后的第二個女將軍,那么以后,定然也會有更多的女子像她們一樣站出來,而不是王九娘一樣困死在后宅之中,為一個男人一點家產而蠅營狗茍地算計。

    她們走出來,就會有更廣闊的的天地。

    啊,真是好想好想好想當初說過這番話的人吶!

    作者有話要說:

    岳璃:想你了,你在哪?

    方靖遠:下一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投桃報李

    魏勝的回信來得很快, 快得似乎早就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隨信還讓人捎來了幾大馬車的嫁妝,正好都是他這一路追殺完顏允中收獲的戰利品,不光是一口答應了魏楚楚的婚事, 還讓她早日定個良辰吉日, 他親自來濟南府為他們主婚, 似乎生怕那位要求娶的郎君清醒過來就會反悔。

    可更高興的是岳璃,因為方靖遠也到了濟南府。

    他們自從成親之后,就聚少離多,尤其是這次北伐開始,岳璃一直帶兵在外, 數月不歸,方靖遠則坐鎮海州,也脫不開身。直到如今金兵被徹底逐出淮東山東之地, 方靖遠便上書啟奏,將京東路治所由海州遷至濟南府, 并保舉魏勝出知海州,坐鎮后方。

    原本看上海州這個缺的人還不少, 甚至連趙昚的親兄弟趙伯圭都動了心思, 結果都被方靖遠一口回絕。

    朝中就有人陰謀論, 說方靖遠結黨營私, 妄圖割地為王。

    方靖遠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說要是誰在海州能完成供給北伐三十萬大軍的糧餉和軍資,保證軍器廠生產,無償援助山東淮東兩地的難民,那他二話沒有,任憑差遣,讓他立刻回江南做個田舍翁頤養天年都行。

    辦不到的人, 就少嗶嗶。

    干啥啥不行,拖后腿一流。

    連著幾封奏折讓朝中大臣又回想起當年幾位老臣被方靖遠在朝堂上氣得吐血,不得不告老還鄉的事情,那時的方靖遠才不過從六品,非皇帝親詔或大朝會都不得上朝,就有如此之大的殺傷力。而如今方靖遠外放三年,品級一升再升,已然是獨當一面的封疆大吏,又是北伐干將,立下無數功勞,若是回朝為官,非入閣拜相不可。而以他的年紀,若是為相,幾乎是本朝開國以來最年輕的宰相。

    一想到他成為宰相后每日上朝的畫面,朝中大臣都面如土色,急急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方靖遠一口咬定北伐的糧草和軍資海州就能供給,那他們也樂得省錢省心,若是成了,是大家的功勞,若是不成,那就是方靖遠剛愎自負,怪不得別人。

    更何況方靖遠主動提出坐鎮濟南府,要跟著北伐大軍的腳步,走在最前線,眾臣雖是對他有各種不滿的意見,但在這一點上,還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和膽識,畢竟不是哪個文臣都敢沖在第一線坐鎮的。尤其還是方靖遠這種特別拉仇恨的,將金國上下從皇帝到將士的仇恨值幾乎都拉到了最高值。

    就連趙昚也從宮中讓人找出件金絲軟甲派人賞賜給他,千叮萬囑讓他多加保重,萬萬不可大意,讓金人拿了他的首級去換完顏雍的賞金。

    對于官家的賞賜方靖遠自是來者不拒,臨行時還從云臺書院募集志愿者,征召那些愿意隨他同去濟南府,擴建齊魯書院的師生和匠人,一應待遇比照海州還要多兩成。

    一時間引起不少議論,有擔心海州沒了方使君坐鎮后會不會沒落,可看到是魏勝接手,倒也安心了幾分,只是如今山東戰亂未平,危險系數肯定是大于海州。

    然富貴險中求,越危險的地方才越多出頭的機會,當初沒趕上海州第一波建設的人,現在看看百廢待興的山東,跟兩年前的海州一樣,若能得到方使君的“點金手”,怕是又一個黃金寶地,錯過了,再等下次,還不知要多少年。

    于是果斷有不少冒險者和投資者跟著方靖遠同行,浩浩蕩蕩的大軍行動速度被大大拖慢,如此走了大半個月方才抵達濟南府。

    哪怕是提前接到了快馬來報,得知方靖遠將親至濟南府坐鎮,岳璃都沒想到,他會說來就來,比大隊人馬提前了三日抵達,真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驚喜吧?”方靖遠笑瞇瞇地說道:“我如今的人頭可是值錢得很,若是不小心點,豈不是給人犯錯的機會?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人人都以為我在后面時,可沒想到我早就來了濟南?!?/br>
    “借口!”霍千鈞從后面拍馬過來,鄙視地說道:“說那么多,還不是想早點見到阿璃?我要是金國探子,壓根才不去后面那些人堆里找你,直接就在濟南府守株待兔就是?!?/br>
    “呵呵,在濟南守株待兔,那還不知誰是狼誰是兔子呢!”方靖遠無視他的酸意,單身狗的羨慕嫉妒恨他完全笑納,尤其為自家娘子驕傲,“敢來濟南府的金國jian細,都是給阿璃和貍娘們送功績來的吧!”

    霍千鈞撇撇嘴,對他炫妻行為十分不齒,“阿璃,元澤就交給你了,我和其他人都住城外軍營,等旬休時再進城來看你?!?/br>
    岳璃有些意外地問道:“我已經讓人在將軍府里給你留了個院子,你不妨留下來……”

    “免了!留下來讓我天天看你們夫妻恩愛???眼都得瞎了!”

    霍千鈞將方靖遠的馬車及護衛交接給岳璃,就帶人直奔城外大營,他這次是北伐主力神武營統領,營中以火器軍為主,自然不能安置在城中,便尋了城南一處依山傍水之地扎營結寨,既能保證安全,又不用在城中天天被方靖遠秀恩愛喂狗糧,破壞兩人的兄弟情誼。

    就算再好的兄弟,成家立業之后,也難免見色忘義,他以前不覺得如何,還經常向小小吐槽方靖遠如何幼稚的炫耀,可等到小小離開之后,他就愈發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親昵。

    他主動要求來濟南,也是知道小小曾經在濟南待過一段時間,只是那時候他還在沂州,便是知道,也無法靠近半步。

    而等他好不容易來了濟南府,她卻已經去了燕京,據說還是陪那個徒單習烈前去燕京療傷,人人都說她對徒單有情有義,他卻聽得格外難受。

    昔日兄妹相稱時,他一直以為自己照顧她多一些,是一個能照顧她保護她的好兄長??傻人x開后,他才發現,自己生活中許許多多的時候都離不開她。衣箱里不再有整齊干凈的衣衫搭配好任由他穿著,鎧甲臟了也沒人幫他擦洗,更不用說他的戰馬,他的長戩,就連他的親兵,都不知他原來有那么多細碎的東西要收拾,有那么多繁瑣龜毛的要求。

    似乎只有小小,毫無聲息地在他身后,替他打點好生活中的一切,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地沖鋒在前。哪怕是被方靖遠趕去海上訓練,弄得一身腥臭的海味,回家就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澡休息,一準都有洗的干干凈凈的衣物等著他。而現在,他甚至連親兵都不想讓碰那些由小小一針一線縫制的衣物,因為他不知道,若是這些被洗破了穿壞了,以后還會不會有人同樣用心地為他再做一身新衣。

    與其住在那個小小曾經住過的將軍府,他寧可去軍營里跟著兄弟們一起打地鋪,cao練得累到半死,躺下就可以睡著,就無需再去想那些已經無法挽回的事。

    方靖遠沒攔他,只是跟著岳璃進了將軍府后,問了她一下,當時霍小小所住的地方。岳璃會意地領他去了當時的主院,那時徒單習烈就住在這里,而霍小小一直衣不解帶地照顧著他,直到同去燕京。

    他們接管了這里之后,仔細地搜查了每個房間,都不曾找到霍小小留下的任何記號。

    “小小一向很謹慎,不會輕易暴露的?!痹懒@息一聲,說道:“可惜徒單的副將阿剌木沒能留下活口,否則還能問問她現在的情況?!?/br>
    方靖遠搖搖頭,說道:“不用急。她真正安全之后,一定會跟我們聯系的。就算不跟我們聯系,也一定會跟霍九郎聯系。她是真正有情有義的女子,不論出身如何,能待九郎如此的,這世上也沒第二個了?!?/br>
    岳璃亦是唏噓不已,霍小小若是尋常出身,哪怕真的是金國無父無母的賤奴,都可以留著霍千鈞身邊,繼續像以前一樣地生活??伤峭觐佊旱呐畠?,恢復容貌后那種無法掩飾的血脈遺傳,若是讓人知道,不光是霍千鈞,連整個霍家都保不住。

    那個從未給過她一點親情和溫暖的父親,只給了她相同的血脈和相似的容貌,就將她逼進了一條有去無回的絕路。

    一聽說方靖遠到了濟南府,林世文如蒙大赦,急忙帶著裴文卓一起來拜會。

    方靖遠已經聽扈三娘講了林世文和裴文卓近日來的舉措,對他們借著裴王兩家的案子,敲打這些混跡在宋金兩國之間的墻頭草世家的舉動十分滿意,還特地給他們介紹了原《大宋朝聞報》海州分社的通訊員王久昌。

    “以后山東和淮東之地,也要發行《大宋朝聞報》,甚至還要增加京東路副刊,專門刊載京東路尤其是濟南府的新聞要事,你們先前做得不錯,只需要稍加潤色,再由王書記員報道出去,就能讓更多人清楚我們現在推行的律例政策,以及對內對外的態度?!?/br>
    “對金國治下的百姓,我們必須先禮后兵,才能爭取民心民意,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否則一味強攻硬打,不光是犧牲太大,那些城池土地和百姓,終究都是我們的,毀壞之后,還得我們去修復,與其事后費幾倍的力氣去修復,倒不如提前做好準備,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br>
    “當初能保住濟南府未遭破壞便收復,裴三郎當記首功。我已向朝廷稟明你的功績,并請官家特批。若是時間合適,明年春闈之時,你便可以以濟南府吏員之名,參加會試。以三郎之才,定能金榜題名,為我京東路爭光?!?/br>
    每年的會試名額,除了各路州府解試合格的貢生之外,還有些得到各路保薦的免解生和三品以上官員家中的蔭生名額,這些考生也可以參與會試,甚至還可以參與只有現任官吏和有爵祿之人參加的鎖廳試,考中進士后,和會試錄取的進士一同參加殿試,雖是殊途同歸,但后者免于解試,也算是一條捷徑。

    裴文卓原以為自己至少還要再等三年,才有機會重新參加解試會試,可沒想到岳璃將收復濟南的功勞記在他身上一份,方靖遠便給了他這么一份天大的機緣和禮物,對方靖遠來說,或許只是舉手之勞,可對于現在一無所有還要求娶魏楚楚的他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多謝使君,能蒙使君不棄,下官感激涕零。日后愿為使君驅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三郎請起,不必多禮?!狈骄高h笑道:“這本是你應得之功,何必如此客氣。更何況,你我都是為國為民做事,只要本心不改,為國盡忠,那便是不負我保舉你這一回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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