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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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住脖子,皮膚不要碰到它們!”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將脖子表面的‘尸體’抹干凈,緊接著用雙手捂著脖子,眾人開始往有繩索的位置跑。 霎時間,便是一陣如同下雨般的噼里啪啦的聲音,那是rou蟲擊打在衣服和面具上的聲音,索性之前準備工作做的充足,這會兒眾人到沒有受到多大損害,沖到繩索部位時,懶貨從裝備包摸出一根擦汗的毛巾,往自己脖子上一裹,遮住了裸露的皮膚。怪只怪我沒有將毛巾放在觸手可及的外兜,因此這會兒也沒工夫去拿,只能繼續用手捂著脖子。做完這一切,懶貨率先順著繩索爬了上去。我也顧不得那么多,見豆腐還跟沒頭蒼蠅似的,于是對他吼道:“別磨蹭,你先上!” 豆腐被我一吼,趕緊伸手去拽繩索,但剛拽住脖子就被襲擊了,他又去捂脖子,看的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大黃鴨立刻搶了先機,拽住脖子就往上爬,上到頂了才去處理脖子上的rou蟲。豆腐這才反應過來,總算爭氣了些。 片刻后,我們五人都爬了出去,而那些rou蟲則順著出入口不斷往上飛,在這樣下去,遲早得玩完。我心中一動,立刻摸出固體燃料,穿在探釬上點起來,組成了一支火把,在出入口的位置揮舞著,那些沖上來的蟲子立刻被燒焦了,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 見這招有用,眾人如法炮制,點了好幾塊,火焰一時將整個出入口都給封了,我們用腳踩著探釬的另一端,保持火焰懸空,這才騰出手去處理脖子上的rou蟲。 然而,我往脖子上一摸,不由愣住了。因為脖子上根本沒蟲子,相反的,卻摸到了一個個凸起的小疙瘩,像是皮膚上起了很多豆子一樣。為i霎時間意識到,這些該死的蟲子,竟然會往人的皮rou里鉆。 我立刻去看其余人,也就是離我最近的豆腐,只見他原本細白的脖子上,布滿了一個個凸起的疙瘩,疙瘩上還有一個帶血的紅點,應該就是那些蟲子爬進去的地方,看起來別提多恐怖了、眾人面面相覷之下,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只剩下皮的金身,即便是隔著防毒面具,我也能看到其余人眼中的驚駭。 大黃鴨呼吸急促起來,嘴里罵娘,道:“媽的,這是什么東西?”這會兒,除了包了脖子的懶貨,我們四人全都中招了,一個個不滿小瘤子的脖子,就跟畸形一樣,一想到里面是什么,渾身的雞皮疙瘩就直往外冒。 ps:好久沒做活動啦,今天給大家散財,由于這次活動比較簡單,人人都能參與,所以金額不大,大伙兒圖個樂。 自本章節發布起,到明天中午12點在書評區發布書評,可獲得15磨幣,每個id限參與一次,內容不限,但不能是無意義詞匯。 好了,那么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書評的標題,是:刀刀我愛你 書評名(我就是這么自戀……) 沒有加刀刀我愛你,就不給發磨幣╮(╯▽╰)╭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人頭 懶貨說,不管是什么東西,還是先把它們弄出來要緊,天知道它們藏在人的皮膚里會干出什么事來。固體燃料的燃燒時間較長,雖然下面的rou蟲不斷再往上飛,但幾乎全都被燒死了,數量也越來越少。 我們一時想不出什么辦法該怎么把蟲子弄出來,用硬的不行,因為這蟲子死亡或者損傷后,似乎會帶有腐蝕性,如果它在我們皮膚內部開始腐蝕……想到那場場景,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看樣子不能來硬的,只能將它們引出來。所謂知己知皮才能百戰百勝,現如今我們連這蟲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該如何引出來? 大黃鴨說,不如試著挑出來,用刀子開了小口,一只只往外挑。胡爺搖了搖頭,顯然不同意,說用刀子?恐怕我們到時候不是死在這些蟲子手里,而是失血而亡了。 正討論間,我忽然覺得脖子上有種漲麻的感覺,雖然這會兒我沒辦法看到自己的情景,但卻可以看到豆腐脖子上那些鼓起的疙瘩,正慢慢移動著,仿佛那些東西要往rou里鉆似的。我有些穩不住了,對大黃鴨說:“就按你的辦法,下手穩一點,別大出血了?!贝簏S鴨捂著脖子點頭,正要摸刀,懶貨像是若有所悟似的,抬了抬手阻止我們的動作。 緊接著,他讓大黃鴨將之前取出的那東西交給他。 那類似錢包一樣的狹長物體外面,還粘黏著一些沒有擦干的粘液。懶貨將那個外皮革取下來,之前皮革包裹著的是一個木盒子,那盒子也不知什么材質,散發著一種古怪的香味兒。 懶貨將那些黑液涂到了自己帶著黑色粘液的手上,隨即湊到了豆腐的脖子前。片刻后,只見那些原本已經鉆進皮下的蟲子立刻又爬了出來,紛紛覆到了懶貨的手上。 我大驚,道:“你怎么知道這個辦法?” 懶貨歪了歪頭,淡淡道:“我只是想,老環境的味道肯定比新環境好?!苯又?,他如法炮制,片刻后,幾乎所有的蟲子都聚集在他的手上,懶貨也不多說,將手套一脫,朝著火焰扔過去,手套掉在了下一層,而上面的蟲子則被火直接燒沒了。 這時,眾人脖子上除了有一個個紅色的小點以外,那些疙瘩頓時就消失了。懶貨拿出了醫藥,示意我們將傷口消一下毒,畢竟那些蟲子之前是在尸體里面,天知道有多少細菌。眾人忍著疼痛用酒精消了一下毒,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那盒子被懶貨收入了懷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幽香沁人心脾,眾人聞到這香味兒,或多或少都勾起了一絲想打開木盒子一探究竟的意思。 但我們也知道這會兒不是時候,斌將這股心思給壓下了,我們順著爬上了第三層,也就是之前那個供奉歡喜佛的地方,也不打算多做停留,正要往第四層爬的時候,忽然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因為我眼角的余光猛然瞟見,之前那明明已經被人為涂抹過的壁畫,竟然又顯現出來了。我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甩了甩頭,再仔細一瞧,上面還是有畫,只是隔得稍微有些遠,畫的什么卻看不清楚。 這是怎么回事? 那畫怎么又出現了? 我心里打了個突,忙叫住其它人,隨即指了指那最后一幅壁畫的位置,說:“你們看?!北娙隧樦催^去,皆是抽了口冷氣,胡爺說:“怎么會這樣?走,去看看?!彼蛑蛛娡猜氏然厝?。豆腐這會兒緊跟著我,經過剛才的事兒,這‘小朋友’嚇怕了,就差沒變成一只無尾熊了。眾人湊近了一看,那上面的畫面逐漸清晰起來,只見這突然出現的畫,與周圍的壁畫迥然不同、 它顏色艷麗,絲毫沒有時光侵蝕的跡象,我們仔細一看,卻見這并非雙修圖,而是一張人頭圖。上面有五顆人頭,而人頭的臉,和我們五人長得一摸一樣! 此刻,這五顆人頭,正隔著壁畫,與我們冷冷的對望。 豆腐大叫一聲,捂住眼睛不敢看,嘴里喊著有鬼有鬼。 我踹了他一腳,讓他閉嘴,緊接著對其余人道:“你們怎么看?” 胡爺額頭上滲了一層白毛汗,說:“這地方有些邪門兒,走,別管這個?!蔽倚睦镆彩沁@么想的,既然東西已經到手,就沒必要多留,即便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只要它不惹我們,我們就沒必要去招惹。 眾人打算撤退,然而我們剛一動,那墻上的人頭就跟著動了一下。我們往后退一步,墻上的人頭就往前進一步,原本是平面的人頭,霎時間因為前進而變得凸起來。 我們退了兩步,就不敢再退了。 再退下去,只怕這五顆人頭就要從墻里面出來了。 這種情形實在古怪,豆腐幾乎要哭了,說:“它們、它們會不會出來把我們吃掉?!?/br> 我說:“你猜呢?” 豆腐說:“會?!?/br> 我道:“猜對了?!?/br> 大黃鴨憋了會了,額頭上全是白毛汗,他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嘴里罵了句干他娘的,緊接著掏出了槍,槍口對著那顆和他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頭,緊接著,他砰的開了一槍。 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泡血就猛地飛濺出來。 槍子兒打到了墻壁上那個人的額頭里,但血,卻是從大黃鴨的額頭里爆出來的。 大黃鴨就在我的右手邊,而豆腐因為害怕,一邊喊mama一邊抱著我的左手不肯撒開。此刻,熱血濺了我一臉,那濃重的血腥味兒,強烈的刺激著眾人的神經。 大黃鴨額頭出現了一個槍洞,他目光瞪大,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駭,面孔扭曲起來,整個人踉蹌了一下,緊接著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血不停的流,我的喉嚨就如同被一只拳頭哽住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會這樣? 槍明明是朝著墻上的人頭開的。 難道是反彈?可就算是反彈,那陣反彈的力道,也不可能將人的腦袋打穿??! 豆腐這會兒心智只有十二歲,沒受到過這樣的驚嚇,我聽到了一陣水聲,轉頭一看,這丫尿褲子了。索性如此,我才能找回自己的語言,艱澀的開口:“怎么會這樣?!?/br> 饒是胡爺見多識廣,此刻也是面色慘白。懶貨更不用說了,一直睡不醒的眼睛這會兒睜得很大,臉上的肌rou抽搐著,我可以看到,他的手瞬間緊繃了,握住了腰間的彎刀。 此刻,大黃鴨倒在地上,流著血,顯然已經斷了氣,但我們卻根本不敢挪動腳去看一看他的情況,天知道腳步一動,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難道我們對這墻所有的攻擊,最后都會轉移到我們自己身上? 為了證明整個猜測,我心里冒出個主意,示意啞巴將他的刀給我。緊接著,我拿著刀,朝著和豆腐一模一樣的那顆人頭的臉上劃過去。沒辦法豆腐的恢復能力快,劃一下不打緊,我要是朝著自己那顆人頭劃,萬一真和我想象的一樣,那我就毀容了。 豆腐還不算傻,見我對他的人頭下手,立刻大叫:“不準,不準動它,嗚嗚嗚……我不想死,mama、爸爸……”我這會兒心里煩躁無比,怒道:“你爸媽都死十多年了,現在叫個屁!”豆腐被我嚇住,一時忘了阻止,我下手快,立刻在那人頭臉上劃了一刀。一下款豆腐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 血順著他的手滑下來。 果然,這一刀雖然是割在了墻上,但傷口卻出現在了豆腐臉上。 怎么會這樣?我感覺到自己握刀的手有些發抖,喉嚨因為緊張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 現在怎么辦?退不能退,殺不能殺,難道我們就一直站在這里? 天吶,我剛才為什么會發現這副畫,為什么會帶著眾人走過來。如果不走過來,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大黃鴨的尸體倒在地上,而我們四人則一句話也說不出,除了豆腐的哭聲,周圍寂靜的可怕。 片刻后,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想想辦法?!边@時,冷靜下來后,我才看到豆腐滿臉是血,一時心中愧疚,想起剛才惡劣的態度,不由得暗罵:陳懸啊陳懸,你跟個心智十二歲的人計較什么。 這又是罵又是動刀子的,估計將人嚇的夠嗆,豆腐捂著滿臉的血,瑟縮著不敢說一句話。我心里挺難受,剛想去查看他的傷口,結果一伸手,這小子以為我又要割他的臉,嚇的大叫一聲,整個人拔腿就跑。 他這一跑不打緊,對應著的那顆人頭,卻瞬間從墻上伸了出來! ps:參加活動的小伙伴注意了,我發現好多小伙伴把書評位置發錯了,是發到書評區,不是回應區啊。大家回到書的首頁就能發現區別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中招了 眾人齊刷刷吸了口涼氣,只見那人頭從墻上出來后,脖子的地方一直連著墻面,一邊追豆腐,脖子就越拉越長。我手里擰著探鏟,下意識的想將那東西給砍斷,但剛剛掄起鏟子就冒出個念頭:我這一鏟子砍下去,豆腐的脖子會不會斷掉? 這么一想,我險險的松開了手,而豆腐一見那人頭飛出來,驚嚇之余,左腳拌右腳,猛地摔了一個屁股朝天,那人頭一下子就貼到了豆腐屁股上,一張嘴霎時間張的極大。 我大駭,喊道:“快躲!”如果不是擔心墻上的東西飛出來,我真想撲過去救人。如果是平時的豆腐,肯定會麻溜的逃命躲開,但現在是十二歲的豆腐,知道什么啊,除了哭就是哭,我急的幾乎要吐血,千鈞一發之際,猛地想到:這人頭的存在霎是邪門,沒準兒是什么妖術,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克住它? 我想起了懶貨身上的天珠,可這會兒,懶貨也和我們的情況一模一樣,顯然天珠是不起作用的。 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這么可怖? 沒等多想,那玩意兒張開就咬住了豆腐大半個屁股,疼的豆腐哭爹喊娘。我急壞了,這玩意兒打不能打,退不能退,這是要玩死我們??! 在這樣下去,豆腐還不給活活咬死? 情急之下,我冒出個想法,忙對豆腐喝道:“別他媽就知道哭了,快回來,回來那人頭沒準兒就縮回去了!”豆腐這會兒嚇的三魂沒了七竅,聽了我的話,跟聽到圣旨一樣,忙忍著疼痛往回爬。 這會兒他被咬住屁股根本站不起來,于是手忙腳亂的往回爬。果然,他往回爬一截,那脖子便縮回去一些,等爬到之前所在的位置時,那人頭已經收了嘴,又回到了墻上。 豆腐坐在地上,褲子也被血染了,上衣也是血,看起來分外駭人。我將人扶起來,一邊安撫,一邊對懶貨二人道:“你們有什么看法?難道咱們四個要困死在這兒?” 懶貨皺著眉,沉默不語。 須臾,胡爺開口,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怪?”想了想,他似乎想起什么,忽然對懶貨說:“快,把剛才那個盒子拿出來!” 懶貨顯得有些不明白,但還是將那散發著奇異香味的盒子拿了出來。這時,胡爺拿著那盒子仔細看,臉上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說:“咱們中計了,咱們現在看到的都是假的。如果我沒猜錯,這東西是用一種叫‘染尸香’的木料做的。相傳這種木料和人面花一樣,依仗著尸體而生,十分難得。它的氣味兒,可以讓人產生非常逼真的幻覺?!?/br> 我看了看已經死亡的大黃鴨,覺得這話不太值得相信,幻覺?幻覺怎么會死人? 胡爺接著道:“你們沒有仔細觀察過這盒子上的花紋,看看這些花紋像什么?” 我和懶貨都湊過去瞧,其實這盒子在之前引蟲子的時候,我已經大致的瞧了一眼,只覺得它造型較為精美,不像是那時候藏族人能弄出來的,所以應當是出自普真之手無疑。 那盒子烏黑,上面雕刻著花藤圖案,確切的說,是只有藤沒有花,卷曲的藤蔓互相糾纏在一起,給人一種很微妙的規律感。當時我沒留意,這會兒胡爺讓我倆仔細看,看著看著,便猛然發現,這花藤間的形狀,赫然很像一張張古怪的人臉! 瞧見我震驚的神情,胡爺知道我倆已經看出了端倪,嘆了口氣,說:“弄這東西的人真不簡單,這上面的花紋,應該是一種類似于符咒類的東西,用現代的話說,蓋涵著某種心理暗示,這種心理暗示,讓凡是見過這盒子的人,都會產生同樣的幻覺,從而辨別不出真假?!比绻皇呛鸂敒槿俗屑?,估計根本想不到這一層。 我還是覺得有疑點,將自己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如果是幻覺,那大黃鴨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胡爺看了看倒地的大黃鴨,神情沉重,搖了搖頭,道:“他被自己殺死了?!币婚_始,我沒明白這話的意思,等到胡爺解釋之后,才弄懂了一些。這幻覺的逼真程度,讓人根本分不出來。因此,當大黃鴨發現自己額頭中槍以后,大腦就下達了死亡的命令,一但大腦默認死亡,九回腸產生一系列死亡征兆。 停止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大腦供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