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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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暗稱奇,琢磨著,看著塔形,怎么也不像是修建好了就埋在土里的,難道就和我們猜測一般,是被一場地質災害所掩埋的?但這會不會也太巧合了? 我又想到了普真,心里又冒出一個比較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普真藏寶于此,所以事后將佛塔埋了起來?他能cao縱尸軍,我曾經看過趙老爺子cao控尸王的情形,讓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端的是厲害。普真在這方面,肯定不比趙老爺子差,用尸軍運土將塔埋起來,到不是不可能的。 觀察了一圈,這一層塔里有一些已經看不清顏色的爛布料,周圍有挖出來的燈槽,應該是點油燈用的,十分簡單,除此之外,便是空空蕩蕩的。 而這時,胡爺已經找到了石塔的樓梯,樓梯原本應該是木頭制造的,但現今已經腐爛了,因而只能看到通道口,我們要向去到下一層得自己跳下去才行。 不過,佛塔樓梯的結構是旋轉式的,因此從我們現在所在的出入口,無法看到下一層的情況。跳下去后,得順著石壁轉一個彎口才能到下一層。我不清楚這巴窩佛塔一共有幾層,佛教中佛塔又稱浮屠,一般都是奇數,比如三、五、七、九、十一、十三層…… 有句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其實也就是七層佛塔的意思。 不知道這個巴窩英雄,死后享受的是什么待遇。 眼瞅著這一層一眼掃過去空空蕩蕩,沒有什么價值,我們立刻準備往下,不過越往下越高,這次我估計已經五米左右了,跳下去有一定的危險,我們有繩索,也不必省著,因此便洗了根繩索攀下去。 由于還沒有出拐角口,因此我們被夾在了兩堵粗糙的石墻之間,寬度不過一米,可以預見當初佛塔的臺階也是很窄的。我問懶貨:“巴窩金身放在第幾層?”我對藏族的東西不了解,也只能問他了。 懶貨淡淡道:“第一層?!?/br> 豆腐好奇道:“金身?是金子做的嗎?這地下面怎么還有這么個地方?黑漆漆的,看著好嚇人?!?/br> 大黃鴨惡劣的說:“當然是金子做的,想不想要?”豆腐忙不迭的點頭,說賣了金子,自己可以買很多變形金剛。大黃鴨嘿嘿笑道:“行,等發現了金身就交給你,你把它背出去就是你的?!?/br> 豆腐還不算太蠢,一臉不信,說:“有金子你會分給我一個人嗎?你肯定是想讓我多干活,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闭f著話,眾人轉出了拐角口。 這一層的結構和上面一層差不多,粗糙而結實,但有個供壇,木頭已經爛掉了,所以上面供奉的佛像砸到了地上。由于是泥塑的,因此已經摔成了一堆碎塊,也看不出供奉的是哪路佛陀。 所謂無知者無謂,豆腐根本不知道我們其實是在一座供奉死人的金身佛塔里,說白了就是尸塔,見到地上摔碎的泥塑還有隱約可見的四肢,便好奇的拿在手里看。 我沒理他,拿著手電筒打量這一層的環境。 這里的灰塵很厚,每走一步,地面都有塵灰浮動起來,就著光線,可以看到周圍粗糙的石墻上已經有了壁畫的痕跡,只是顏色斑駁,看不太真切。我湊近了一看,忽然覺得驚訝,上面畫的,是一副副藏傳佛教的密宗雙修圖,姿勢千奇百怪、顛鸞倒鳳,但奇怪的是,看上去卻并不會給人以yin穢的感覺。 根據這些壁畫,我估計那摔碎的佛陀,應該是‘歡喜佛’。 歡喜佛造型大多為兩人交合,呈坐蓮式,寶相莊嚴,望而寧神,不敢有穢瀆之念。 我估計當時的瓦單,應該是有雙修之術的,所以才會在這尸塔里供奉歡喜佛。不過密宗雙修之法,由于到了后期受到禮教道德打壓,有不少已經失傳,因此不止我,懶貨等人也用心觀看起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勢聞所未聞,等我們觀看到最后時,忽然發現,最后一段內容,竟然被人為的抹去了。 確切的說不是抹,而是被一層褐黃色的顏料給蓋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一愣,心說:誰干的? 如果是修建巴窩佛塔的人,大可不必如此。 難道是后來的其它什么人做的?這最后一幅畫,莫非有什么玄機?我用手摸了一下,只覺得很干燥,那層東西也根本摳不下來,像是某種天然的顏料,我估計是樹葉汁一類、 ps:昨天的錯別字,似乎出了個大丑……囧,誰愿意每天幫我修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金身 這被特意遮掩的后半段引起了我們的興趣,眾人不禁都盯著這片被涂抹過的區域,試探著能不能讓它恢復過來,可惜沒有什么效果。就在這時,豆腐捂著眼睛說:“好害羞?!比绻雎阅莾蓷l張開的手指縫,我估計他才是真害羞。 眾人搗鼓了會兒,無奈之下,也只有放棄了。 除了壁畫、佛像以外,一旁還寫有爛桌子,已經成了一堆爛木頭,幾個黑漆漆的碗狀物倒在一側。我走過去一看,發現是個高底鎏金蓮大碗,應該是裝供品用的,材質像是銀,因此已經黑的不成樣子。 尋摸了一圈,除了那個被人涂抹過的壁畫外,也沒發現什么能藏東西的地方,我們決定繼續往下找,便順著繩索,到了下一層。 這一層的高度接近七米,我估計離第一層已經不遠了。 這第三層里,供奉了很多大型的泥塑菩薩,造型比較古老,泥塑上的色彩也全都消失了,由于供案的腐爛,足足有人高的泥塑,全都巒七雜八的倒在地上,一時間,我也辨別不出這些都是哪路神佛。 眾人在沒多大空地的塔里搜索,上上下下都是大同小異,只不過這次,周圍的石壁上沒有壁畫,而是刻了很多古老的文字。藏族文字經過漫長的發展,歷史上曾經有過幾次重大的變革,像這么古老的文字,估計就是藏民來了,也不會認識。很顯然,懶貨是看得懂的,他匆匆掃了一眼,忽然間,坐了一個讓我們吃驚的動作。 懶貨開始跪拜,他身上懶散的神情一掃而光,變得極為虔誠和研究,行起了五體投地的大禮。豆腐好奇的問我:“他在干什么?下跪嗎?為什么要全身趴在地上?” 大黃鴨面上也露出古怪之色,嘀咕說:“搞什么名堂?!?/br> 片刻后,懶貨從地上站起來,說道:“上面刻的是佛經,非常重要的佛經。頓了頓,他對我說:“把你的機器借我用一下?!庇捎谖耶敃r建議最好做一些偽裝,偽裝成游客什么的,其余人都沒往心里去,只有我和豆腐帶了一只相機,這會兒懶貨顯然是想把周圍的經文記錄下來。 難得這小子開口求人,我也難得多折騰,從裝備包里翻出了相機給他,便見他開了閃光燈,開始挨個挨個照相記錄。這段時間里,我們其余人將周圍摸尋了一遍,沒有什么發現,便坐在空地上休息,耳邊只有懶貨咔嚓咔嚓的拍照聲。 須臾,懶貨干的差不多了,將相機的儲存卡給下了,擱到自己包里,把相機扔還給我,做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看的不由一樂,心說這小子還真不客氣,于是便道:“我不找你收租借費都不錯了,你怎么還把卡給我下了?這以后我還怎么用?” 懶貨絲毫沒有一點兒愧疚之情,淡淡道:“回去賠你一個,隨便挑?!蔽曳藗€白眼,實在懶得跟這人計較,而這時,懶貨道:“上面有記載,這是個九重寶塔,規格很高,咱們現在是在第二層?!闭f著,他指了指腳下,道:“所以,金身應該就在下面?!边@句話,讓眾人霎時間精神一振,全都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快點兒到第一層去。 第一層的樓梯沒有完全腐壞,隱隱約約還有個框架子,但也不能走了。大黃鴨干脆補了一腳,直接將脆弱的框架給踹塌了,霎時間激起一陣浮灰,嗆的我們一陣咳嗽。 片刻后,待到飛灰下沉,我們才順著繩索下到了地面,踩著那些爛木頭往外走,轉過一道彎,一層的環境暴露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只見這一層的空間顯得更大,頭頂上還掛著經幡,只是已經爛的不成樣子,形成了一條條黑布一樣的東西。 正對著門的地方,便是一個石制的供臺,由于材料原因,供臺至今保持著原貌,靠前的地方是一溜兒的供品,高底鎏金蓮的大碗,高腳的藏燈,香爐,而在這些東西之后,則擋著一塊爛黑的布。 這塊布我相信當初肯定不是這樣的,估計是用來遮擋后面供奉的金身的,只是經過時間的沉淀,它現在確實只能用爛布來形容,那個瓦單傳說中的巴窩英雄,應該就在這后面。 眾人一個對視,最后胡爺率先出手,用手里的槍支,將那塊垂掛著的爛布挑開,誰知這爛布竟然直接掉了下來,趴的掉落在供臺上,蓋住了一溜的供品,還濺起大片大片的灰塵。 眾人一下子被塵灰瞇了眼,不由得趕緊往后退,只覺得眼睛也跟進了沙子一樣,有些流淚睜不開。民間的老法子,說被東西迷了眼睛,得趕緊吐幾口口水,立馬見效。我想起這茬,便吐了幾口唾沫,別說,還真管用,眼睛里那陣異物感霎時消失了,因而,我是第一個睜開眼睛的。一睜開眼,便看見那布簾子后的供臺上有一個內陷的拱形洞口,而洞口里,便盤腿坐著一具黑漆漆的老干尸! 那干尸身上是裹著布料的,顏色都已經退成黑色,原本的款式也看不見了,天長日久,已經與尸身合二為一。而那干尸則是盤腿端坐,緊閉雙目,面上的神色安詳,看起來到不是很恐怖。 這就是瓦單的巴窩英雄? 我了看尸體,又看了看周圍,實在看不出有藏寶的跡象,心說,莫非普真并沒有打這具巴窩佛塔的主意?他當初殺瓦單族,難道只是為了單純的滅口? 正想著,其余人也慢慢緩了過來,除了豆腐見到尸體后嚇的摔了一跤以外,其余人都很鎮定。 懶貨直接手一撐,整個人跳到了供臺上,他手里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手套,開始去觸摸那具干尸,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動尸體干什么,片刻后,只見他的手,從干尸的頭部,慢慢往下摸,須臾,停留在了干尸的腹部,緊接著,他沖我們微微點頭,指了指金身的肚子,示意里面有東西。 我心里打了個突,心說難道普真藏的第三樣寶物,又是什么石頭之內的?他將東西藏在了金身的體內? 當初,那塊八鯉斗蛟鎮海石,是在格格爾公主墓里發現的,普真是漢朝人,自然不可能將東西藏到明朝墓里去,也就是說,那塊八鯉斗蛟鎮海石,也是后來才流落到格格爾公主手中的。 如此說來,在這千百年中,我們這批人,應該不是第一批尋找普真寶藏的。但很顯然,由于前人提供的線索,因此我們目前所得到的成果應該也是最多的。 這干尸肚子里,會是什么? 思索間,懶貨拔出了一只黑色的彎刀,比劃著似乎要對尸體下手,看樣子是想開膛破肚,但片刻后,他對大黃鴨招了招手,說:“應該會與機關,你先看看?!?/br> 大黃鴨當仁不讓,也跳上了供臺,戴上了手套去摸那具尸體。片刻后,他說道:“尸體里有活物?!?/br> 活物? 我問道:“是什么東西?” 大黃鴨道:“像是某種蟲子,具體說不上來?!倍垢呀泧槾袅?,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我們的動作,我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件事兒。如今尸仙的元神在豆腐體內,而且已經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我們現在所在做的事情,它知不知道? 那東西,肯定是不愿意我們找到寶藏的,它會不會關鍵時刻控制豆腐發難什么的? 想起之前的幾次經歷,我決定要多年盯著豆腐一些,免得他整出什么幺蛾子來。這時,胡爺三人正在商量怎么對付蟲子。胡爺很透徹的分析,說:“這些蟲子不可能在尸體里生存這么久,就算是吞噬金身,那么身體也該早就被啃光了。所以我估計,它們是吃別的東西,而且肯定是人為弄進去的,咱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蟲子,還是不要貿然剖尸?!?/br> 大黃鴨沒吭聲,而是小心翼翼動作著,逐漸去摸尸體的全身,越往下摸,他神色變得越來越古怪,道:“不對勁,這金身已經空了,其實就剩一張皮rou,里面不知道填充著什么東西,像一汪水,奇怪……”這時,他連尸體的襠部也沒有放過,仔仔細細從頭到腳摸了個遍,除了頭部因為有頭骨,所以摸不出個結果以外,尸體其余的地方,幾乎都有問題。 還好剛才懶貨沒有貿貿然剖尸,否則真不知道會剖出些什么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取物 尸體里面有一汪水?而且還有蟲?如果是瓦單人,他們不可能對自己的巴窩英雄做這種事。如果整個尸體都變成了一具皮囊,而尸體里面卻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么很顯然,這不是瓦單人干的,而是后來有人動了手腳,這個人的身份,也不言而喻。 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要尋找的東西,就在這具尸體的肚子里。 可是,我們現在該怎么把它取出來? 它肚子里的那些液體和蟲體又回事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聚在一起商議,豆腐從我們的談話聲中聽出了端倪,害怕道:“你、你們要把這個死人切開?”大黃鴨沒好氣道:“是啊,這與你無關,一邊兒待著去?!蔽抑?,跟十二歲的人解釋的越多,他的疑問就越多,因此對于豆腐提出的這種白癡問題,我也沒有予以回復。 片刻后,我們商議完畢,決定還是剖開尸體。 有些東西,你不冒險接近它,就永遠無法知道真相。老話將之形容為: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我們商議完畢,便將一切的防護裝備穿上了身。褲腿被我們裹進了高幫靴登山靴里,鞋帶子密密匝匝系的很緊;其次是外套也扎進了褲子里,并且勒緊了多功能皮扣;緊接著是領口和袖口,也全部收緊;最后我們戴上了手套以及簡易的防毒面具。 一切收拾妥當,懶貨將自己手里黑色的腰刀扔了一把給大黃鴨。剖尸這種事情,特別是剖開這種有古怪的事情,還是交給手指的精確度都最靈活的機關手去做比較好。 由于尸體顯得極為脆弱,我們不敢將它拽下來,便按照金身現在的姿勢開始解剖。未免生變,大黃鴨直搗黃龍,直接從肚子開始剖。豆腐手捂著防毒面具眼前的玻璃罩,根本不敢看,這個慫樣,讓我懷疑自己之前的擔心是不是多余的。 我沒理他,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大黃鴨手里的動靜,他刀子劃下去沒多深,一陣黑色的液體就從開口處留了出來。由于戴著防毒面具,我也聞不到那玩意兒的味道。 液體流動的比較快,也不知有沒有毒,不過好在它無法接觸到人的皮膚,大黃鴨下手也很小心,沒讓那些液體濺到自己身上,因而我們在暫時無法知道那些流出來的黑色液體是什么東西。 大黃鴨的手在液體流出的瞬間頓了頓,最后又慢慢加深,將開口加大了,片刻后,我看到那開口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但具體開不出來。緊接著,大黃鴨說:“成了?!?/br> 他朝懶貨使了個眼色,懶貨會意,重新躍上了供臺,拔出另一只彎刀,緊接著就著金身肚子上切開的口子慢慢插了進去。大黃鴨松了手將自己手里那柄彎刀的控制權也交還給了懶貨。使得懶貨形成了一個雙手握刀,并且雙刀都插在尸身肚子里的情形。 也不見這二人對話,但卻極有默契。懶貨開始將刀緩慢而有力的往兩邊分。隨著他的動作,那道割開的口子被撐開了,里面看起來黑洞洞的。我立刻將手電筒的燈光對準了那個洞口,霎時間,便瞧見那傷口正對著的里面,似乎放著一個皮革包裹的東西,黑黃黑黃的,不知是什么。 大黃鴨伸出了右手,帶著摸尸手套的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屈起。另外三只彎曲,看樣子,他是想用兩根手指將尸體里面的東西給夾出來。幾乎是千鈞一發間,大黃鴨迅猛出手,似乎一下子就夾住了那個東西,緊接著手開始往外帶。 但這次,他往外帶的動作很慢,隨著他的動作,一個寬約五厘米左右,長度不變的東西慢慢被抽了出來。它表面應該是被羊皮一類的東西給包裹住的,看樣子不像是石頭一類的東西。隨著往外抽的動作,黑色的液體流的更兇,一些rou紅色東西也被帶了出來。我仔細一看,那是一種蠕動著的,像米粒一般大小的蟲子,嘩啦啦往下掉,然后在黑色的液體里爬動著,模樣十分惡心,但看起來也不像有什么危險的樣子。 沒幾下,那東西完全被大黃鴨夾了出來。整體看起來,像一個狹長的錢包似的,外表裹著皮革,上面布滿了粘液。與此同時,懶貨也收了自己手里的刀,然而,刀一松,那傷口卻并沒有合上,越來越多的米粒大小的rou蟲自其涌了出來,那具金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靡下去。 眾人惡心的不行,大黃鴨和懶貨趕緊跳下了供臺。 胡爺隔著防毒面具,聲音甕聲甕氣的道:“不知道這些蟲子有什么用途,東西到手,趕緊撤?!蔽覀儊聿患坝^看里面的東西,立刻朝來路而去,準備順著繩索攀爬回去,但沒跑兩步,豆腐突然大叫一聲:“啊,飛、飛起來啦!”眾人回頭一看,卻見那些米粒大小的紅色rou蟲,原來是長了翅膀了。 是那種透明的翅膀,之前貼在身上我們沒看出來。而那些蟲子身體上已經染了黑液,飛起來后,就如同一只只黑色的大蒼蠅似的、這些東西一飛起來,便立刻朝著我們飛過來,這玩意兒密密匝匝,我們哪里躲的開,好在我們都包裹的嚴實,但脖子卻是裸露了出來。 霎時間,便有一些蟲子停留在了我們的脖子上,被它們停留的位置,霎時間一陣刺痛,似乎這玩意兒在咬我們的rou一樣。 我趕緊拿手一抹,可是它們太過于脆弱,我這一使力,頓時被弄了個稀巴爛,黏糊糊的貼在我脖子上。原本還只是刺痛,這一下,我脖子上瞬間跟抹了硫酸似的,別提多痛苦了。 該死的,這玩意兒有腐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