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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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龍估計是看我昨天跟呂肅差點兒掐起架來,所以才說了這些,他說完,神色也是擔心不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心里有數。獨眼龍這才松了口氣,說:“當家的,于公于私,我也不想你們出事兒。論公,我是靠您吃飯的,論私,這兩年您和竇爺也從沒有把我當過外人,我張升從牢里出來,都承蒙你照顧,想想一年前咱們鋪子剛開起來的時候,多熱鬧,再看看現在,錢雖然多了,但人……唉?!?/br> 我倆碰了個杯,吃喝完畢,回了鋪子。我洗漱一番,便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繼續查資料。就在這時,白天那個等了一下午的私信,終于有動靜了。 賬號顯示,有一條未讀消息。 我點開后,看到回件人,便是那個邙山小道童。 點開后,里面只有一句話:取出來,換更適合的主機。 我心里一跳,心說有門!連忙回道:怎么??? 想了想,我又在后面加上了我的電話號碼以及qq號一類的,直言有事請教,希望能詳聊。發出去后,對方這次回的很快,上面有一個地址,說如果真想知道,就自己走一趟。我一看,是邙山上的一家宮觀的地址,邙山地處洛陽,為秦嶺余脈,崤山支脈,又稱北邙。 我看這宮觀地址,不由心想,會不會是個騙子?騙我去捐香油的?但再回憶他文章中所講的內容,又覺得不像欺世盜名的騙子能寫出來的,琢磨一番,便決定尋摸個時機,去邙山一趟,會一會這個邙山小道童。 第二天,我決定先發制人,于是給呂肅去了個電話,說豆腐忽然被白三爺給弄走了,顓瑞等人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現下我也是沒辦法接觸到人,他的‘忙’恐怕幫不了了。 呂肅那頭顯然是對白三爺這個人有所忌諱,倒也不懷疑我這話的真假,只能透過電話,察覺到他呼吸忽然加重了片刻,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只可惜,我現在卻看不到。 電話另一頭,呂肅道:“沒想到他也會插手?!彼W岳湫α艘宦?,便掛了電話。我知道,豆腐的目的達成了,呂肅不會再將目光鎖定在我們這伙兒人身上。要對付我們太容易,但要對付白三爺,卻并不容易。 估計呂肅是不會再有精力放在我或者文敏等人身上了。 思來想去,我必須得先去一趟北京,這一去,還不知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邙山那邊,如果真的有救豆腐的辦法,那一定不能讓呂肅等人知道。因此,邙山的行動,必定要極為隱秘,我如果自己去,肯定瞞不過他們的眼線,白老狐貍手眼通天,恐怕他那邊也是瞞不過的。 思來想去,我想到了白雙,看來,只有讓她走一趟了。當天下午,我聯系了白雙,事到如今,豆腐的事情也瞞不住了,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跟她講這其中的糾葛門道。白雙聽得目瞪口呆,甚至以為我是在編故事。 對此,我只能苦笑,說:“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找你辦的事,事關豆腐的生死,我不方便出面,這事兒只能拜托你走一趟?!?/br> 白雙雖然感到震驚,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地址,說:“我明天就去?!?/br> 我阻止了她,說:“我明天就要啟程去北京,而我們與你交好的事,呂肅也知道。我前腳去北京,你后腳就去邙山,未免太明目張膽,所以,你先緩幾天,再自行安排,我們等你的消息?!?/br> 事情安排完畢,我回了住處,訂了機票,早早的便睡了,準備養足精神,應付明天的事。 但愿白雙能給我們帶回好消息。 ps:感謝每天投票的小伙伴,八萬票了,漫長的日子啊,我們向著十萬票沖刺吧!順便嚎一嗓子,咱們的《鬼喘氣》正在參加黃金聯賽,初賽的六十個名額是靠讀者投票產生的,vip1以上的,每天都可以投一票,希望大家能每天給我投票,目前是第五名,咱們爭取能進入前三名,愛你們。 ☆、第八十五章 做客 對于北京,我已經非常熟了,這次我沒有找顓瑞,他的情況特殊,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再多借用他的力量了。至于文敏,在這個各方勢力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我也不愿意再讓她多出面,因而下了飛機后,我直接去了琉璃廠白三爺的鋪子,也就是‘奇白居’。 進了店鋪,依舊是上次那個穿著唐裝短褂的伙計,這人實在機靈,平日里琉璃廠人流如織,來來往往見過不知多少人,與我不過一面之緣,竟然就把我記住了,上前說道:“陳先生,歡迎光臨?!?/br> 我初時還以為是白三爺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說了兩句話才知道,完全沒這回事,這人完全是憑著自己的記憶力記住了我,用他的話來說:記人,記住一些重要的人就行了,至于這些天天往往的流水客,不記也罷。 他神情間多有得意之色,說起來到是有些滔滔不絕的架勢,我忙攔了一把,問道:“你們三爺呢?” 他道:“三爺今兒個可不在鋪子里,不過……”他這話尚未說完,樓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是那種腳踏在木制樓梯上的聲音,奇白居本就是仿古的結構,后堂的木制階梯刷著紅漆,扶手處盤龍刻鳳,氣派非凡。 我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下來的是個短頭發,相貌平平的女人,是白三爺的那個養女兼保鏢,她一邊下樓,目光和我對視著,出聲道:“陳先生,您來的很快?!?/br> 我道:“我兄弟在你們這兒做客,他一向不懂規矩,我可是很擔心他一不小心冒犯了三爺,這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人呢?” 這女人隨白姓,具體名字不知道,只聽伙計恭恭敬敬的叫了聲白小姐,和我說了一半的話也沒有再繼續下去。我對于姓白的,暫時都沒有什么好感,當然,白雙除外。 她道:“人?好像出去了?!?/br> 我問出去做什么了?莫非是白三爺給豆腐安排什么東西了?姓白的女人笑了笑,笑容很淡,道:“我們不缺人,也沒有什么事情讓他做,當然是他自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們還能把人捆起來不成?”我覺得這話分明是扯蛋,白三爺既然已經‘拉攏’了豆腐,以豆腐箱現在特殊的情況,怎么會允許他隨著便外面晃蕩? 見我不信,她道:“你可以自己打電話問?!?/br> 我想了想,走到一邊撥通了豆腐的手機,說自己到了北京,正在奇白居,讓他趕緊現身,緊接著我便去二樓等人。這通電話打完不到二十分鐘,豆腐蹬蹬蹬的飛奔而來,往旁邊一坐,說:“姓白的那天跟你說什么了?”我打量了他幾眼,頓時為之氣結,這小子看起來沒什么變化,只不過嘴角還有沒擦干凈的醬汁,目測剛才他應該是在外面吃什么東西。 我忽然覺得,自己這么累死累活,完全沒有意義,他這個當事人可是瀟灑的很。 估摸是察覺我目光不對勁,豆腐撓了撓頭,道:“你盯著我干什么?咱們不過兩天沒見,別這么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 “你給我閉嘴?!蔽胰滩蛔≡谒X袋上扇了一巴掌,氣的夠嗆,道:“白三爺到底是怎么找上你的,他找你干什么?說?!?/br> 豆腐抱著腦袋顯得很委屈,道:“我到底是閉嘴還是說?” 我道:“你有本事再敢瞎扯一句,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后悔?!?/br> 豆腐眼珠子一轉,連忙搖頭,道:“別介,這不跟你開個玩笑嗎,那么較真干嘛?!鳖D了頓,他四下里瞧了瞧,像是在防止什么人偷聽,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墻角的位置,我順著看過去,發現那里有一個很小的監控器。豆腐指了指它,道:“姓白的沒有對我怎么樣,不過出門都有兩個兄弟跟著,電話什么的你也清楚,反正咱兩現在說什么,都是在他的監視底下?!?/br> 我看了那個監控器一眼,道:“那你就挑該說的說?!?/br> 豆腐聞言,便講起了白三爺找上他的經歷。 當時哈日查蓋那邊做了最后的嘗試,但失敗了,豆腐沮喪之余,開始細細分析起了事情的前后因果。自然而然的,他想到呂肅會對我們現在下手的事,當時琢磨著要不要出國跑路什么的,心煩意亂,便想出去溜達。 顓瑞攔了他一把,說呂肅在這四九城里并不是沒有勢力,出了顓家的門,沒人照應,難保不會突然失蹤什么。豆腐正郁悶之時,忽然有人給顓家送了一份邀請函。 挺正式的,但東西一打開,卻不是邀請顓瑞的,而是發給豆腐的。不消說,邀請函自然是白三爺發出的,請豆腐去做客。鐘恭嘶了一聲,覺得奇怪,皺眉道:“這才剛來咱們這兒一天,來的隱秘,又沒有出去走動過,這姓白的怎么知道人在咱們這兒?”鐘恭是個靠譜的人,他立刻意識到顓家可能有內jian。 顓家的手下也不少,但真正能進入住處的不多,鐘恭算一個,另外的就是一些幫傭,也都是跟了十多年的老人,難道是這之中出了問題?顓瑞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轉頭吩咐了鐘恭幾句,不知道說著什么,轉而手頭一動,看樣子是想把那邀請帖給撕了。 豆腐卻是另有打算,猛地將東西奪過來,說:“這么好的東西,別撕啊?!?/br> 哈日查蓋笑嘻嘻的道:“難不成你要去做客?” 豆腐道:“干嘛不去?我跟白三爺一面之緣而已,這老家伙現在突然找上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看上我身上哪一點了,與其讓姓呂的變著花樣跟你們作對,不如讓他把注意力轉移到白老頭身上去?!?/br> 鐘恭皺了皺眉,道:“你這么一走,叫我們怎么跟陳兄弟交待?!?/br> 豆腐拍了拍鐘恭的肩,說:“放心放心,下那么多斗我都活下來了,說明我擁有蟑螂體質,不會出事的。再說,這也是為了變態陳好?!彼挚戳祟吶鹨谎?,壓低聲音對鐘恭說:“顓土豪情況特殊,我不想再多麻煩你們了,你和茶壺蓋就別分精力在我身上了?!辩姽牰垢@么一分析,便也只能點頭同意。 唯一顓瑞,看著豆腐和自己的手下交頭接耳,似乎有些不悅,一直不冷不熱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冷漠,說:“隨你?!?/br> 就這樣,豆腐到了奇白居和白三爺見面,豆腐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而且他也不會拐彎抹角,因此說話毫不客氣,直接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顓家?你收買了哪個人?找我干什么?”頓了頓,他又問道:“小雨他們平安回來了沒有?” 這一連串不太客氣的問題,白三爺都含笑答了,笑呵呵的說:“他們都回來了,也說了些斗里的事兒,一路上多仰仗你們照顧了?!倍垢嗣亲?,對于白老頭子這些門面話選擇忽略。 緊接著,白三爺又說:“至于我為什么知道你在顓家,其實并不難,其實也說不上收買,只不過給點兒好處,無意間透露些口風而已,交易而已,人心這個東西,又怎么可能輕易收買?!?/br> 眼瞅著姓白的顧左右而言他,八成后面還有一大堆不著調的話,豆腐霎時間覺得頭大,連忙投降,說:“我說白大爺,你行行好,別給我饒了,有什么直說吧?!?/br> 白三爺不由得瞇了瞇眼,看著豆腐,片刻后說:“好,好,我也喜歡你這種不說廢話的人。我今天請你到這兒來,其實是為了我們雙方的利益。小子,你雖然看起來笨,但也不是真蠢,我想要呂肅手里的東西,自然得靠你當魚餌,而你得我庇護,呂肅自然不會將主意打到你那些朋友身上。小子,你就在我這兒住下,什么都不用干,好吃好喝又安全?!?/br> 豆腐也不是真傻,白三爺想要呂肅手里的東西,那么八成和呂肅的目地是差不多的,應該也是奔著‘鑰匙’去的。如果白三爺真拿到了那東西,手里也沒有使用的方法,那么最終,他和呂肅一樣,會將目光投到豆腐身上。所以,不論和誰合作,豆腐的下場都會差不多。而之所以選擇白三爺,最大的考慮,無非是為了轉移呂肅的注意力。 說白了,豆腐是為了我們考慮。 ps:更新啦~~~ ☆、第八十六章 地圖 我聽到這兒,心里不是滋味兒,豆腐見我神情不善,便勾著我肩膀說:“別不高興,現在啞巴撒手人寰了,詛咒的線索也斷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不過這樣也好,也算是從這一堆破事里脫身了。以往都是你照應我,這次說什么我也不能再連累你了,既然白三爺愿意出這個頭,咱們何樂而不為?何況我跟在他身邊,倘若他真與當年的白老四有什么關系,我沒準兒還可以幫你弄清楚真相,所以這是好事,你該高興才對?!?/br> 我聽他這么若無其事,又早已經考慮周全,想著舍棄自己保全其余人,心里一半是感動,一半又是惱怒,不由說:“既然你這么想,那姓白的還聯系我干什么?你自己在這里xishēng好了,我至于來這地方嗎?” 豆腐前一刻還大義凌然,被我這么咄咄一問,頓時尷尬起來,撓著腦袋說:“這個有人失手、馬有失蹄,我是這么考慮的,但沒想到白三爺會把你給找來。嘶,這老頭子八成想拖你下水,老陳你可千萬別上當?!本o接著,他跟我講起了后來的事兒。 當時白三爺和豆腐會于奇白居,對著豆腐這樣的性格,兩人也不拐彎抹角,白三爺直言不諱的說,找豆腐來,主要是為了呂肅,至于如果對付呂肅成功,拿到了那兩樣東西,要怎么處置豆腐,他則自動不提了。 豆腐也不傻,自然知道落在姓白的手里和呂肅手里后果沒啥區別,唯一讓人費解的便是,白三爺似乎并不擔心豆腐和尸仙融合之后會產生報復行為,甚至沒有我們對于呂肅所設想的那樣剁手跺腳或者囚禁一類的事,相反,除了出門的時候會有兩個身手不錯的伙計跟著,其余的一切自由。 豆腐說到這兒,問道:“你說,他是不是特別有zixin,覺得就算我和木頭融合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我所疑惑的,但現在,對于豆腐的疑問,我也無法做出任何解釋,于是我說道:“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和他見面了,這些事,到時候問他不遲?!?/br> 豆腐急道:“我問了,可姓白的就跟個彌勒佛一樣,氣死人了!” “彌勒佛?”我不解,怎么會用這么奇怪的比喻,白三爺可一點兒都不胖,相反的,他精神奕奕,身形筆挺,看看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和那大肚子彌勒佛實在搭不上邊。 豆腐說:“是啊,你問他什么,他要是不想答的,就一個勁兒笑。我以前看書上,說笑容可以拉近人的距離,喜歡笑的人一般好相處,可我遇上的人,一個個笑的有些過頭了,卻沒有一個好貨?!?/br> 我看著豆腐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莞爾。暴躁,往往屬于那些心智不成熟的人,輕易就會動怒,但他們不知道,但動怒之時,也徹底將自己給暴露出來。而大凡心有城府、心狠手辣之輩,是絕對不會將‘我很毒’‘我很惡’‘我在生氣別惹我’這樣的情緒表現出來的。 有時候,觀察一下身邊的人就知道,越是有本事的人,往往表現的越和善謙虛,至于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沒人知道了;而那些沒什么本事的人,卻往往喜歡吹噓擺譜,拍案示怒,咄咄逼人,看似占了上風,實則卻如同那斗雞,毛聳立,卻不自知把屁眼都露出來了。所以,蘇軾才有名句: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我于是道:“人家對著你不笑,難道還哭?或者論起鞭子抽你就好?” 豆腐聳了聳肩,說:“我不在乎他們怎么對我,但看他們假模假樣的笑,怎么看也是偽君子,煩?!?/br> 我說:“幸好你遇到的是偽君子,所以現在還能在這兒高談闊論,如果你遇到的是真小人,這會兒還不一定被關在什么不見天日的地方砍手砍腳呢?!?/br> 豆腐打了個寒顫,幾乎要哭了,說:“別老砍手砍腳行么?我的手腳礙著你們了啊??纯次疫@雙手……又白又細又長,這是一個藝術家的手,他們好意思砍嗎?” 我正要開口,便聽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笑道:“多慮了?!蔽覀z轉頭一看,來人是白爺,他身側,便是那兩個形影不離的人,一個是白小姐。一個是年紀和白三爺差不多的男人,相貌也是平平無奇,頭發灰白,是白三爺的助手。上一次見面,也是這二人陪伴在側。 白三爺還是那身打扮,白色的唐裝,背著雙手,踱步而來,隨意坐在了我們對面,面上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個慈祥的長輩,說:“看來對于這件事,二位心里還是不放心。我也不妨直說,我手里頭有一件活兒,須得你出面才能完成,這活兒成了,說不定對你來說,也是一線生機啊?!边@個你,當然不是指我,他指的是豆腐。 我想起白三爺讓我跳坑的事,心說這活兒是什么?莫不是又要下斗?這斗跟豆腐有什么關系? 豆腐更是覺得奇怪,一臉的疑惑,說:“還有必須我出面才能干的活兒?”對于自己如此受重視,換做以前,豆腐肯定十分得意,但現在,他也不是那個完全不動腦子的笨蛋了,在這情況下一分析,便知道這個活兒八成和尸仙有關。 豆腐是個普通人,在數次下斗的過程中能活到現在,主要是幫襯的人多,若單獨放他一個人,那絕對是不死也得掉層皮的。因此,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豆腐還是清楚的,現如今,他身上唯一與眾不同的便是尸仙的元神,而白三爺既然點名非要豆腐接活兒,那這個活兒,自然也跟尸仙脫不了干系。 我倆的目光不由凝聚在了白三爺身上,他所說的,會是什么活兒? 這時,只見白三爺給他那個助手使了個眼色,那助手便從懷中內袋里掏出了一樣東西。我一看,發現是一張地圖,而且是一張古地圖。這地圖一展開,我心里便咯噔一下:這不是我從老家的地下室搜出來的那張地圖嗎? 確切的來說,這地圖是爺爺從寶象女王墓中的那個詭異的碗底弄出來的。 白三爺將這地圖展開在茶幾上,地圖和爺爺留給我的那份自然不一樣,爺爺那份是獸皮古卷,而這一份,卻是一張手繪圖,而且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紙面發黃,有明顯的經常撫摸的痕跡。 我腦海里嗡了一聲。 他怎么會有這個? 豆腐也見過爺爺那張地圖,不由得面露吃驚,緊接著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