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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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豆腐多說,我掛了電話,隨后打開電腦,輸入了元神兩個字,只可惜,出來的是一大堆小說,我隨意看了一些內容,都是一些極其夸張的東西。我很少接觸這些東西,因為個人精力有限,平日里生意上的事情應接不暇,我還真沒有看過這些。但為了能多些了解,我就逼著自己看了,一口氣看到晚上十二點,只覺得頭暈腦脹、 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一會兒御劍,一會兒一拳打穿一顆星球,對于我想找的資料,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嘴。 但我現在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因此第二天,我繼續上網查資料,這次我將那些小說給過濾了,出來的資料稍微靠譜了一些,并且開始出現了關于正統的道家修煉文化的資料。 我點進去看,發現是一片現代分析性的文章。 這篇文章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是材料舉例,材料中有一段真實記載、 五十年前,湖南東安八仙嶺,嶺上的一座無人破落道觀,在雷雨交加的夜晚,終于轟然倒塌。伴隨著道觀倒塌,露出了一個密道,周圍的村民以為是什么藏寶洞,鉆進去一看,原來是個‘真身洞’,所謂的真身洞,是指一些有大修行的道人死后,尸身自然不腐,逐漸鋼硬如鐵,但又不同于尸變。據說這是由于死者生前修行有成,死后體內有金丹,就如同佛家的舍利子一般。 只見真身洞里,果然有一具渾身烏黑的尸體,盤腿而坐,呈道人打扮,手持拂塵,腳蹬云靴,頭束仙冠,須發皆白,栩栩如生。但村民都是一幫無知之輩,一見尸體如此,還以為是出了尸變嚇的紛紛逃竄,再加上那時候正是打牛鬼蛇神的年代,更不會有人去請什么陰陽端工降服尸怪,因而那真身便一直留在了洞里。 直到多年后,考古事業興起,才有考古隊員尋到真身。 將這尸體解剖后,果然在丹田處得到一顆小手指頭大的紅色丹丸,迷信的說法,便說這是道人修煉出的內丹,但也有不信邪的,認為是修道之人,經常服食丹汞之藥,因而體內毒素聚集,丹汞本就防腐,天長日久服用,身體發生某種化學變化,這才能保持死后不腐,至于所謂的金丹,沒準兒就是那些沉積物。 金丹見過的人少,但舍利子卻不少,真正的得道高僧坐化后,幾乎都會留下舍利子,有些呈白色,有些呈灰色,甚至還有五顏六色的,十分絢麗,不管是內丹還是舍利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而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則發表了十分獨到的見解,文章認為,內丹、舍利子并不一定要和這些神仙之說扯在一起。用現代科學的話來說,人的思想,其實就是一種電波,既然是電波,就可以被記憶和儲存,而通過修煉所結出的舍利子或者內丹,便是這樣的一種儲存物質,我們可以將它比喻為cpu。 我看到這一段時,便覺得寫這個文章的人想法奇妙,而且引經據典,不像是胡扯之人,便立馬往下繼續看。 道家有八仙,相傳八仙中的鐵拐李,修道有成,心血來潮,要玩一玩元神出竅,學古代的真人,朝游北海暮蒼梧之類的,大概就是元神屬于比較強的物質,可以把電波放的很遠。于是,他就放出自己的電波,也就是元神出去旅游的。結果他那不成器的徒弟以為師父死了,一把火便將鐵拐李的真身給燒了。 雖然沒了真身,但好在咱有超容量的cpu,也就是元神,于是暫時沒事,帶著cpu在天地間飄飄蕩蕩,這時候,剛好看見個瘸子乞丐死了,鐵拐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了人家的身,用著自己的cpu,占著人家的主機,就這樣復活了。 所以,文章的作者認為,內丹和元神并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東西,這或許只是人們尚未發現的一種力量。 我看了看作者的id,是個叫:邙山小道童的人寫的,我趕緊在這個網站注冊了個會員,然后給他發了私信:如果主機的cpu被換了,該怎么辦? 發完這個,我心里有些激動,因為直覺告訴我,這個邙山小道童,或許會給我帶來一絲希望。接下來的時間,我繼續瀏覽資料,希望能發現更多有用的東西,與此同時,一遍一遍的刷新著那個網站,期待著對方的回復。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刷新了多少次,午飯都是獨眼龍送的外賣,一直刷到下午,也不見有動靜。這時,我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我發現是北京的電話,但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會是誰打來的? 接聽后,對面傳來了一個我覺得熟悉的聲音,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 是個女人,她說:“陳懸先生,你好?!?/br> 我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不由問道:“你是哪位?” 這女人的聲音一點兒也聽不出溫柔,但也不粗魯,有點兒像機器人似的,語調一直很平穩,她提醒我,道:“你上一次來北京,我們有過一面之緣?!?/br> 北京?一面之緣? 我回憶著上一次的事情,再一琢磨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想起來了,心中驚愕,因為這人,正是白三爺那個形影不離的女保鏢,外界傳聞是白三爺養女的那個姑娘。之前在茶話會見過一次,那姑娘沉默寡言,相貌平平,干練的短發,眼神卻極為犀利,那種眼神和普通的姑娘不一樣,那是一種攻擊性很強的眼神,我懷疑她肯定殺過不殺人,因此記在了心里。 剛才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經她這一提醒,我驚詫道:“是你?”我心說這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給我打電話,莫非是白三爺那邊授意的?白三爺……白三爺,我怎么把您給忘了。 啞巴當初跟在白三爺身邊,肯定是有原因的,甚至我還懷疑過,這個白三爺,和飛刀白老四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只可惜,這些事情我沒能及時問啞巴,沒想到,啞巴一死,他們竟然又找上我了。 ☆、第八十三章 坑 “shide?!彪娫捓锬桥寺曇羝届o,道:“三爺知道,你遇上了一些麻煩,所以,想要幫你一把?!?/br> “麻煩?我能有什么麻煩?”我故意這么說,心里卻琢磨,當初小雨他們中途撤離,肯定是將巨耳王墓里的事情稟告給白三爺了,但之后的,諸如豆腐和元神之間的事,他們并不應該知道才對。 現在我的麻煩,也就是呂肅而已。這白三爺莫非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我說完,那女人道:“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打啞謎?,F在,竇先生人在我們這里?!蔽艺艘幌?,整顆心寒下來,道:“是他自己跟你們合作,還是你們逼他去的?!?/br> 女人道;“他自己愿意來的?!?/br> 我大腦頓時混亂起來,豆腐這是想干什么?我道:“他在哪里,你讓他跟我通個電話?!?/br> 女人那頭沉默了須臾,倒像是在請示什么一樣,足足沉默了半分多鐘,才說了個好字,緊接著,電話里傳來嗶嗶嗶急促的鈴聲。我知道這是在轉線,片刻后,有人喂了一聲。 是豆腐的聲音。 我心里火大,這上午一早才通過電話,現在倒好,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居然就跟白三爺攪合在一起了。 一出口,我才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惡劣:“你他媽的搞什么幺蛾子!” 豆腐一聽是我的聲音,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響動,也不知他是在干什么,緊接著,他說:“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說?!蔽覜]吭聲,準備看看,他會給出什么解釋。以前的豆腐,絕對不會背著我來這些,現在我只覺得心里沉甸甸的。 “老陳,我知道你會生氣,所以這事兒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顓瑞他們現在也不知道?!?/br>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br> 豆腐干笑了兩聲,旋即沉聲道:“老陳,呂肅給了你三天時間,你打算怎么辦?哈日查蓋那里已經沒轍了,如果我一直不現身,姓呂的就回對你們下手。他這人交友滿天下,振臂一呼,應者不絕,明面上沒有什么勢力,但暗地里,卻是個連顓瑞都要忌諱的人,倘若真的因為我,他要對付你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br> 頓了頓,豆腐不給我開口的機會,接著說道:“所以,白三爺找上我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因為我想,當初啞巴既然會依附與他,肯定有啞巴的理由。這個白三爺來歷神秘,又和啞巴有關聯系,我覺得,他和你們陳家這個騙局也脫不了干系。我已經打算好了,你直接告訴呂肅,就說我和尸仙融合已深,現在已經與你產生隔閡,轉投了白三爺門下。我潛伏在這兒,一來可以摸一摸白三爺的來路,看看他和你們陳家的關系;二來撇清呂肅對你們施加的壓力;三來,也是為我自己搏一搏?!?/br> 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時間不由沉默,苦笑道:“你確實不是原來的豆腐了,你已經不需要我來關照你了?!?/br> 豆腐怪叫一聲,說:“姓陳的,我只是說先這么騙著呂肅,讓他把目光轉移到白三爺這邊,我可沒說以后不要你罩了。有你這么一個會賺錢,啥事都不用我cao心的兄弟,我就坐等分紅,吃喝玩樂就行了,這么好的搭檔上哪兒找啊,你想踹我,還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我現在不就是變得聰明了一點兒嗎,你就想把我踹了,你這是嫉妒!” 我被他連珠炮似的一番轟炸,說的腦袋都大了,怒道:“閉嘴,少他媽瞎扯淡。白三爺怎么會莫名其妙找上你?他總不至于養個閑人,找你做什么?” 豆腐道;“你猜?!?/br> 我說:“猜你妹?!?/br> 豆腐懶洋洋的說,自己無權無勢,論計謀論身手,哪一點兒都比不上我,白三爺不找我,卻找上他,還能為什么,不就是為了他體內的那個東西么。我心里打了個突,說白三爺怎么知道? 豆腐的聲音凝重起來,說;“你覺得,現在說話的就咱們兩人嗎?” 我心中明白,說:“你這個是內線,估計聽咱們說話的,不止一個人?!?/br> 豆腐道:“沒錯,我們現在說的話,都被人監視著,這些疑惑,我就算直接問白三爺,他也不一定告訴我。至于是誰泄露的秘密,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br> 我回憶了一下,知道豆腐元神這事兒的,沒有別人,顓瑞文敏他們都不是外人,唯一可疑的,似乎就是馮鬼手,但馮鬼手一直和呂肅搭伙,那么泄密的又是誰呢?我想起了一直看我不爽的沈浩,心說,莫非是顓瑞手底下出了叛徒? 我和豆腐這邊說話,電話里忽然又傳來了嗶嗶嗶的聲音,看樣子又被切線了,果然,下一刻,對面傳來的聲音已經不是豆腐的了,而是白三爺。 他聲音里帶著笑意,和那次茶會沒什么兩樣,雖然看不見他的人,但我也可以想象到這人此刻運籌帷幄,高高在上的模樣。他說:“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我白某人當然不會養閑人,但你放心,我對他的那個元神也沒什么興趣?!?/br> 我道:“沒興趣你找他做什么?” 白三爺道:“我這里有一樁買賣想請他做,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一起來?” 我道:“我現在對做買賣沒有什么興趣,不過你如果能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边@姓白的,找豆腐做買賣,而豆腐被人又不知情,怎么看都是一個不淺的坑,為了這個坑,他還愿意招惹像呂肅這么難搞的人,實在讓人費解。 白三爺聞言,哈哈一笑,我們剛才的對話,他也是從頭聽到尾,自然知道我想問的是什么,因此笑完便說:“我現在就告訴你,什么籌碼都沒了,你還會愿意往這個坑里跳?” 我不由冷笑道:“你也知道這是個坑?!?/br> 白三爺感嘆了一聲,說:“我啊,這是年紀大了,我要是年輕個二十歲,這坑我自己就跳了。我要的,是呂肅手里的三樣東西?!?/br> 三樣東西?我道:“那三樣?” 白三爺道:“這第一件,便是那八鯉斗蛟鎮海石;第二樣,便是那黃泉鬼影石;第三樣……你要是想知道,不妨往這個坑里跳一跳?!韲道锇l出兩聲怪笑,電話便就此斷了。我只覺得一股無名火氣,這時,一轉眼便看到了之前捉的那條據說能轉運的石中魚,越看越覺得不順眼,轉什么運,我看我就沒消停過! 這世間神秘詭異之事很多,不可不信,亦不能盡信,至少我現在,是不信這玩意兒能轉運了,一邊想著,我一邊給它丟飼料。站了一陣,我覺得肚子里饑腸轆轆,這兩天的日子過的太過于緊張,也沒正經吃飯,這會兒看了看外面逐漸散去的游人,我便下樓,讓獨眼龍關了鋪子,出去吃東西。 但不巧,獨眼龍正在做生意,做生意的對象,是個皮膚黝黑,說話聲如洪鐘的漢子,我看他黝黑的臉,做出了兩個揣測:他要么是漁民,要么是建筑工人。如果是漁民,那么很可能是淘到了什么‘海貨’,如果是建筑工人,八成是工地上挖出什么東西,所以似藏了。建筑工地弄來的東西,可以壓價,因為這些人一來不懂行情,二來屬于私藏私盜,也見不得光。 果然,便聽獨眼龍壓低聲音,說:“你這東西,好歸好,但你看,有這些黃色的東西沁進去了,而且里面還有一道道內裂的痕跡,雖然年底久遠,但不值什么錢,這樣的東西,平時見的很多??茨銤M頭大汗,也挺辛苦的,這樣吧,一萬塊錢,這東西我收了,比平時的市場價高三千塊?!?/br> 我仔細去看獨眼龍所說的那東西,不由瞪眼。那東是塊兒黃山老玉,橢圓形,中間盤著兩天螭龍,這東西一看就是出自古墓,而且墓主人想必是王親,按照我們收購的價格,最少也得給人七八萬。那被獨眼龍說為是死沁的,其實是‘地沁’,地沁年代越久越深厚,時間長了,便如同一卷黃云,或者一枕煙霞,現在還有專門玩地沁的人,價格又可以往上漲。 至于那內裂,其實是玉髓的走勢,自古以來,玉就被認為是有靈性的東西,玉髓便是其中一種,位于玉的內部,盤珠走絲,如同人體的脈絡,最是有靈,大部分會用來做辟邪的掛飾或者鎮件兒。 這塊老玉,無論是年代、地沁還是玉髓,都是上上乘的,給這位兄弟十五萬都不算虧,我們再轉手一賣,能買到四十萬左右的價。 那位民工兄弟聽說有一萬塊,已經心滿意足了,立刻說成交,搓著手等拿錢。獨眼龍接過貨,讓他等著,轉身去內堂,看見我時,那只獨眼得意的眨了兩下。 我笑了笑,坐在一邊等著。 ps:上一章關于cpu的錯誤已經更改,今天的推薦票估計能破八萬,大家加油,過萬下午給大家加更。 ☆、第八十四章 兵分兩路(為推薦票滿八萬加更) 無jian不商,商人傷人,不過歷來但凡有大成就的商者,都會用這傷人之財,做行善之事,因此,歷來便提倡富貴積德,忌諱為富不仁。我以前不懂這個道理,現在卻也知道,也會讓獨眼龍帶著做一些慈善給自己積德。 不過獨眼龍這一招太狠了,把對方也宰的太厲害了,最讓我無語的是,賣家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興高采烈。思來想去,這比錢對他來說,也是一筆意外之財,多少反倒沒有去計較。我沖獨眼龍招了招手,他附耳過來,我讓他多給人再加了一倍。經歷的越多,我越知道因果報應之說并非空xue來風,便如白雙的五鬼運財法,行善積德,總是有好處的,而為商者,雖天性jian猾,但也不能太過。 別人可能對此嗤之以鼻,我也不在乎了,畢竟是好是壞,是應在我自己身上的。 片刻后,獨眼龍取了現金,用信封包著,遞給那位兄弟,這筆交易就算是達成了。須臾,等人走后,獨眼龍倒了茶,說:“當家的,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來了兩腳羊,不好好宰,哪有加價的道理,論起做生意,您可比我厲害,怎么今天大發慈悲起來了?” 我沒多解釋,說:“慈不慈悲看心情,雖說商人重利,但也不能太過沒良心,你沒見那位兄弟腿上一條長口子都舍不得去醫院嗎?”獨眼龍估摸是回憶起了剛才那人腿上一條骯臟的繃帶,聳了聳肩,說;“那按照您這么說,我們剛才是不是太黑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按市價給他?” 我道:“我加價是我的良心,他自己沒有眼力,是他自己的責任,如果他事先做好準備,多調查一段時間,能被你宰嗎?” 獨眼龍喝了口茶,說:“弱rou強食,最淺顯的道理,很多人卻不明,總等著天上掉餡兒餅或者等別人來幫忙,其實他們不知道,很多東西,自己不先準備好,即便機會來了,也是把持不住的?!蔽衣犓@像是話中有話,一時也忘記餓了,問道:“你想說什么,別打啞謎?!?/br> 獨眼龍立刻說:“您看看這東西,有沒有看出什么來?!本o接著,他把玉遞給我。 獨眼龍畢竟在這一行浸yin十多年,眼力卻不是我這個入行兩年多的人能比的,我一邊看,一邊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轉而道:“看那位兄弟的打扮,應該是個民工,莫非深圳哪個工地挖出好貨了?” 獨眼龍果然是個做生意的料,他一只獨眼中放出精光,說:“是,我都打聽好了,現在文物局的人已經把那一片給保護起來了,不過因為工地上的人還沒有撤干凈,再加上出土的東西多,人多手雜,工地里的人能順出來。我琢磨著,當家的,要不要收買幾個人,去里面兒……”他這么示意,便等著我答復。 有錢不賺是傻子,只可惜,我這次必須得當傻子,因為現在根本沒那個功夫去撈外水,于是我說:“這個機會咱們就留給別人,下次再有人來賣,收了就是?!本o接著,我們二人關了鋪子,去外面點了兩個炒菜吃喝。 思來想去,我覺得自己無論如何要去北京一趟,白三爺這些老東西,都是屬狐貍的,他給我打這個電話,無非是通知我一聲,如今豆腐和他攪在一起,再加上這老東西對我們在巨耳王墓的行動又如此了解,還有和啞巴之前的關系,這種種因果聯系在一起,我都不可能當做不存在。這老家伙算準了這一點,知道這個坑,我肯定會主動跳的。 他坦言自己是想要呂肅手里的東西,看樣子野心極大,估摸著也是想要鑰匙的,既然如此,那么他有為什么說對豆腐體內的元神不感興趣?這話,要么就是騙我們的權宜之計,要么就是還有別的什么緣由。 如此一來,這北京,我是勢必要走一趟了。 一邊吃飯,我一邊吩咐獨眼龍后續,讓他規矩點,別胃口太大,我不在,小心捅出什么簍子。他聽說我能又要走,像是習慣了,說:“放心吧當家的,再好的東西放我面前,不該我都不會吃,到是您,千萬得小心,您現在打交道的幾位,都是國內道上有名有號的人物,輕易惹不起。要說您在深圳古玩圈,現在也混成一號人物了,但跟這些大人物比起來,別怪我潑您冷水,現在真不是翻臉的時候?!?/br> 他這話雖然不好聽,卻是實事求是,我這兩年在深圳倒騰古玩,撘的路子也廣了,在深圳這地界,也是有名有號了,但跟呂肅、顓瑞這些樹大根深的人比起來,卻是不是一個檔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