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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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五鬼運財 這一頭顓瑞轉了寬,我們錢貨兩清,便準備離開。這老板娘是個不錯的生意人,漂亮又和氣,至少面子功夫做了個十乘十。離開之時,我回頭看了看,發現那老板娘站在二樓的回廊出在眺望,一直目送我們的車離開。獨眼龍打趣說,八成是這老板娘看上我了,哈日查蓋卻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說:“那顆不一定,這老板娘,恐怕時日不多了?!?/br> 我聞言一驚,看向哈日查蓋,心說時日不多?難不成是說這老板娘死期快到了?這小子,什么時候還學會給人算命了?豆腐毫不客氣,直接道:“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老板娘聊天的時候就關注老陳,沒給你幾個正眼,你是心理不平衡吧?” 哈日查蓋嗤笑,說自己玉樹臨風,還缺女人?緊接著,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你們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有些東西你們看不出來,但我能看出來。這老板娘看似漂亮,其實內里已經干枯,她肯定是經常與什么邪異的東西在一起,損耗了自身精氣,不出一兩年,肯定病入膏肓,回天乏術?!?/br> 豆腐吃驚,道:“邪異的東西?你是說她撞邪了?” 哈日查蓋點了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肯定不止撞邪這么簡單,普通人中了邪,便會舉止反常,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但這個老板娘,行動與常人無異,所以她身邊的東西,肯定不簡單。我懷疑,她在養鬼?!?/br> 豆腐倒抽一口涼氣,顯然被嚇到了,說:“我只知道養尸,但養鬼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不禁一動,其實中國民間,歷來不乏養鬼之術,大都是借助鬼物的力量,來到達某種目的。比較出名的有鬼童,在東南亞其它國家也有類似的東西,稱之為古曼童。而中國民間的講究,那就更多了,其中最為著名的便是‘五鬼運財’之術。 薩滿善于與鬼神溝通,自然也有相似的秘法,只是早已失傳。而五鬼運財,則是道家秘術,歷來廣為人知。 施法之人設一密壇,供米五碗,內放求術者的指甲,毛發,以及生辰八字。 擇十靈日起壇,連供七七四十九天,天天催咒燒符,法成時,密壇會常有異像,比如桌子自動震動,香爐發火,米粒自動跳來跳去等異像。養鬼,實則便是人與鬼的一種交易。人靠鬼神聚財,而鬼神則利用人財積德行善,早入輪回,互惠互利。 不過,此法雖然流傳很廣,卻很容易招致災禍,起因大部分在于人背棄鬼神之約,得財后卻并不行善積德,鬼物無法分享,自然一無所得看,往往便會反噬施法的人。因而歷來運用此法發財的人不在少數,但真正能善終守財的,卻寥寥無幾。全因起壇之時大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真正發財后,便會有僥幸心理,認為自己發財是自己靠本事來的,與鬼神無關,畢竟鬼神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想法,便吝財不散,招致災禍、 所以,民間有橫財之說,飛來的橫財,不能獨享,否則便會有災禍,因而大部分中了大獎彩票的人,但凡信點兒邪的,多多少少會拿出一些錢來做善事,圖個積德平安。 哈日查蓋對我么說,他見那老板雖然外表漂亮,但事實上已經是氣虛血弱,精衰神消,身上帶著股子邪氣,八成是用了五鬼運財一類的風水局養鬼,現在已經被反噬了。 豆腐緊張道:“那她豈不是快掛了?好可憐啊?!?/br> 哈日查蓋聳了聳肩,道:“有什么可憐的,她利用鬼神之術發財,卻不遵守約定,吝嗇錢財不聚善緣,周身沒有清正二氣,被反噬也很重正常。不過……”他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到時候可以幫她一把,還能趁機撈一筆?!?/br> 我明白過來了,看來這小子是想跟那女老板做生意。在之前的交談中,我得知那老板姓白,叫白雙,生意做得到是大,但在慈善這方面,似乎沒什么口風。于是我道:“你自便,但別惹麻煩就行了?!?/br> 回了住處,當天晚上,哈日查蓋就背了個包準備出來,對我說:“你的車借我開一下?!?/br> 豆腐聽說哈日查蓋已經喝白雙談好,要去破局,立刻伸手表示同去,兩人開著車離開,第二天中午才回來。我和獨眼龍詢問前一晚上的經過,豆腐說,昨晚他們到了白雙家里,哈日查蓋便跟犯了神經病一樣,代表面具,又蹦又跳,嘴里嘰里咕嚕也不知念些什么,他在旁邊看的無聊,直接躺沙發上睡了。 但還沒等睡熟,便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陣密密匝匝的聲音,就像有很多米不停的灑落在地上一樣,豆腐不由得睜開眼,卻猛然瞧見,白雙供臺上的五萬米赫然全都撒了出來,最離奇的是,那些米仿佛有生命一樣在地板上跳動著,最后,竟然組成了五張猙獰的鬼臉。 這時,便聽哈日查蓋嘴里念著送神詞:請來鬼神至我家,勞心勞力送財來,而今財來功德滿,恭送鬼神快回家。 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哈日查蓋剛念完,地上的鬼臉便起了變化,米粒跳動著,慢慢的,竟然形成了一個字,一個大大的死字! 白雙坐在沙發上,雙手絞的很緊,看到這個死字,額頭全是冷汗,豆腐不禁安慰道:“別怕,這小子很有兩把刷子,一定會成功的?!?/br> 哈日查蓋一看這個死字不禁又跳將起來,嘴里念著似歌又似詩的話語。 “五方鬼神聽我言,凡人有罪毀約先,我今撫頂受警戒,散財積德保平安?!?/br> 這時,那地上的米粒又漸漸改變形狀,最后凝聚成了一個散字。哈日查蓋和白雙早有約定,見此情況知道送神有望,白雙立刻掏出電話,吩咐下面捐款,希望小學、孤兒院、荒山拯救,一口氣散出去一千多萬。 做完這一切,哈日查蓋拿出匕首,在白雙手腕上一割,接了半碗血,一陣念念有詞,最后將血一潑,灑在米上,那個散字頓時被沖散了,緊接著,房間內再無動靜。 白雙聲音故作鎮定:“走了?” 哈日查蓋摘下面具,道:“走了?!?/br> 白雙松了口氣,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豆腐好奇道:“你說你賺那么多錢,平時做點兒善事,也不痛不癢的,你怎么就毀約呢?” 白雙看了豆腐一眼,一邊給自己包扎傷口,一邊苦笑,道:“這五鬼不是我請來的?!痹瓉?,在白雙尚未發跡之時,她男朋友,也就是后來被她一腳用高跟鞋廢了命根子的那位,是個來歪財的主兒,不知在哪兒聽說了五鬼運財的布局之法,便在家中設了密壇。誰知這人是個慫包,畏懼于反噬之說,便決定先拿白雙做試驗,表現跟著殷勤起來,又是幫白雙捏腰,又是幫她剪指甲,但轉眼,便拿著這些指甲毛發生辰八字,設了個五鬼運財局。 他經常在外面混,也不知得了哪個高人指點,利用白雙招來五鬼,白雙后來發跡時他才坦白。白雙忌諱報復之說,自然是多行善事,經常資助一些貧困學生或者一些保護協會,按理說也不該有這個報應。 但誰知后來,男朋友見她發跡,心中不平衡,便也想給自己設個運財局。白雙勸他,說這些畢竟是歪門邪道的東西,一個不留神,就萬劫不復,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何必想這么多,再去設局,萬一出了岔子怎么辦?再說,家里已經有五個鬼了,你再整五個進來行嗎? 這么勸來勸去,她男朋友也沒有行動,但心里總憋著一口氣,平日里和兄弟吃飯喝酒,總被打趣,說些傍著富婆,吃軟飯之類的。一來二去,他脾氣越來越差,兩人感情漸漸不合,最后在外面經常亂來,找小姐,養小三就不提了。 一次次的傷心失望之下,白雙提出分開,她男朋友立刻爆發了,指著她鼻子說:“你哥小賤人,有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是不是,翻臉不認人是不是!再有錢你也只能被老子cao……”臥穢語自然不必說,當即還霸王硬上弓起來,白雙氣憤不已,反抗之下,高跟鞋竟然一不留神,直接把他命根子廢了。 估計是這么一出,招來了災禍。 一邊說一邊流淚,道:“雖說靠了五鬼運財術,但這些年,我也是兢兢業業,沒少吃苦,一步一步熬出來的。我對他還不好嗎?就為了外間風言風語,就這樣對我。男人有了錢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天經地義,我自己努力這么久,有了點成就,卻都來怪我,這公平嗎?嗚嗚嗚……”豆腐最見不得女人哭,何況是這么大美女,一時舌頭都打結了,結結巴巴道:“當然不是,他們那是嫉妒,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找個富婆包養我,我絕對乖乖的,不拈花不惹草,我就喜歡吃軟飯?!?/br> 白雙正哭的傷心,被豆腐不著調的這么一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由于天色太晚,便留二人過了一夜。 ☆、第八十八章 案子 獨眼龍道:“過夜?一個房間?” 豆腐打了個哈欠,道:“老張,你的思想還能更齷齪一些嗎?”我聽到此處,也大致明白過來,心說想不到哈日查蓋還能送鬼,到真是讓我有些意外。說這話,豆腐的手機響了。 “喂?是我。咦?真的,好啊,好啊……”怪完電話,豆腐一臉興奮沖上樓,像是遇到什么大事,我和獨眼龍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怎么回事。足足半個小時,豆腐風sao的走了下來,獨眼龍猛吹口哨,說:“喲,這是哪兒來的小帥哥,您這是要去賣身呢,還是賣身呢?” 豆腐打扮的特別風sao,平日里穿著拖鞋、大頭褲,這會兒將壓箱底的衣服翻出來,弄了弄發型,搖身一變,人模人樣的,我映像中,他只有約會額時候才會這么用心。我心下一動,道:“是不是白雙約你?” 豆腐嘿嘿直笑,說:“答對了,看我造型怎么樣?” 獨眼龍道:“又萌又帥,非常讓人想撲倒,加油勾引她吧,今晚爭取過夜?!?/br> 豆腐怒道:“我們是很純潔的感情!這才剛剛開始呢,不要滿腦子就想著過夜!對了,你們說我要不要裝個避孕套什么的,萬一她真想和我這個那個,那個這個,臨時再買,多費勁啊?!?/br> 我一口茶葉水差點兒沒噴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別做夢了,快滾快滾,看你這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樣我都覺得丟人?!倍垢诎l春期間的智商接近負數,被我罵也不惱,嘿嘿傻笑往外走,走一半時,轉身過來扒我的價值七千多的手表,緊接著戴在自己手上,又把他那個五十塊錢的兔八哥手表扔給我,說:“江湖救急,好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皮帶,你的皮帶也給我……靠,你脖子上這塊玉什么時候弄的?清朝的吧?給我,給我……” 最后,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皇軍扒光的大姑娘,看著豆腐春風得意,開著車走了。我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沒有駕照!我靠,但愿我的車能平安回來。 接下來的兩天,豆腐和白雙發展的似乎不錯,沒有像其他的幾十春一樣很快完蛋。白雙是個生意人,在生意上精明沉穩,十分干練,估摸著是受過感情創傷,對豆腐很好,也來我鋪子里坐過兩次。對于豆腐不靠譜的個性,包容度極強,用她的話來說:是真誠,善良,率性,物質遠比不上一個真誠善良的靈魂。我和獨眼龍以及哈日查蓋三人面面相覷,心里冒出一句話:情人眼里出西施,豆腐什么時候冒出這么多優點了?跟這些優點一比,我們幾個都成了渣渣了。 我覺得白雙是個靠譜的人,打心眼里替豆腐高興,被他們這么一刺激,我想到了文敏,這一個多月不見,也不知她怎么樣了。呂肅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一但去了巨耳王墓,未來會怎么樣,誰也不清楚,倒不如珍惜現在。這么一想,我決定去一趟北京,一來將海神眼給顓瑞送去,總不能把這三百多萬的東西給郵寄過去吧?萬一壓壞了怎么辦?二來,也去看看文敏,給她一個驚喜。 我將自己要去北京的事給幾人一說,示意他們好好看鋪子,豆腐立刻舉手,說要一起去看顧大美女,我說:“你的雙雙怎么辦?” 豆腐道:“雙雙出差去了,還說會給我們每個人帶禮物回來。恩,我家雙雙不會這么小氣的,她又善良又漂亮又大度,才不會吃醋。好久沒見顧大美女了,還有陰陽臉也不知怎么樣,咱們上次走的太急,陳天德送的狗還在他那兒呢!” 哈日查蓋道:“我也去看看,姓顓的還沒給錢?!睙o法,只能由獨眼龍一人看鋪子,他搖頭嘆息,故作悲傷,捂著自己瞎了的眼睛,道:“殘疾人沒人權,出門都不帶我,是不是覺得我給你們丟人了?!?/br>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等我空下來給你放長假,你愛去哪兒去哪兒?!?/br> 豆腐道:“好好看家,我給你帶北京特產?!比擞喠藱C票,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先拜訪了顓瑞,將東西交給他,豆腐在顓家蹭吃蹭喝,我則給文敏打了個電話,但電話那頭沒人接,我估摸著她這會兒可能比較忙,便決定緩一緩,抽空去了趟琉璃廠掌眼?;仡吋业臅r候,顓瑞的手術估摸已經動了,整張臉用紗布包了起來,閉門謝客三天,公務都在家處理。 陳天德給的那只狗,被顓瑞養的膘肥體壯,往地上一蹲,就讓人害怕,實在是看家護院的好幫手。 到了晚上,我又給文敏打了個電話,誰知,竟然還是沒人接。我心里覺得有些擔心了,琢磨著要不要去她家拜訪一下。我知道文敏家在哪里,但沒去過,因為她父親是個門第觀念很重的人,再加上我是個土夫子,更是不光彩,一時間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發現手機里來了條信息,是文敏發過來的,內容如下: 出了個大案子,太忙了,手機沒帶?,F在很晚了,就不給你回電話了,有事嗎? 大案子? 我一邊洗漱一邊琢磨,最后發了個短信過去:什么案子?我在北京。 這條短信發出去沒了消息,直到中午她才打了個電話過來,電話里,聲音顯得很疲憊。我詳細詢問之下,才知道她這次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案子。警方接到消息,有一批新出土的‘明器’將于23日,也就是前天,進行秘密倒貨,這一批貨都是珍貴文物,接到線人的消息,文敏等率領的分隊進行了嚴密部署。 誰知,線報有誤,警方低估了對方的火力,在那晚的交易中,那伙兒人囂張異常,直接開槍襲警,最終揚長而去,沒了蹤影。 這個特大案件被壓到了她身上,因為那個提供線索的線人,就是她手里的,其壓力可想而知,已經連著好幾天沒睡過安生覺了。這年頭,有實力的盜墓團伙,比如顓家這樣的,甚至會在警察里安插自己的人,當然不是直接安插,畢竟法律是威嚴的。他們往往是會花較長的時間,挑選出身世清白的人進入正規警校,一切走正常渠道,最后自然而然的打入敵人內部。 而這個線人,至此之后就失蹤了,文敏懷疑,他肯定已經被盜墓團伙收買了。倒斗的人,別的不多,就是錢多。文敏嘆了口氣,說:“哎,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彪S后在電話里頭笑了笑,道:“怎么來北京,想我了?沒良心的,怎么一周都不聯系,打你電話也不接?!蔽疫@才坦白從寬,說自己幫著顓瑞,去了一趟鬼蜮。 文敏聽說尸仙有救,又聽聞質量大小的說法,仿佛想起了什么,說:“我認識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幫忙?!?/br> 我詫異,如果真能有辦法弄出尸仙,那可是解了我和豆腐心頭一根大刺。文敏道:“是一位從事物理學研究的大家,但是他在國外好幾年,很久沒有回國了,平時行程也很忙……要聯系上他幫忙,很不容易。我有空了,盡力試一試,如果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br> 又扯了些別的,我有心想幫文敏,便讓她發一些案子的相關資料給我,畢竟我是在這個圈子里混的,有些門道會來的比較容易。緊接著,她將資料傳給了我,我用顓瑞房間里的一臺電腦開始慢慢瀏覽。開頭是圖片,也就是一些吧被盜文物的圖片,這一看我也覺得咂舌,都是戰國前的老東西,可遇而不可求,隨便一樣都是殺頭貨。 緊接著,下面有線人提供的資料,資料顯示,這個線人的消息,也是在潘家園一帶采集過來的。 潘家園…… 我心下一動,決定去那地方走一趟。 但這會兒時間已晚,便又拖到了第三天,正好,第三天的時候,顓瑞拆紗布,我好奇海神眼的功效,便和豆腐等人一同圍觀,顓瑞估計也有些緊張,手有些僵硬。 片刻后,紗布被一層一層的揭開,露出了紗布下面的臉。 眾人盯著他這張臉,片刻后,豆腐拍了拍顓瑞的肩,道:“就算沒有恢復也沒什么,男人嘛,不怕丑?!敝灰婎吶鸬哪?,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那些丑陋的傷疤,似乎還長大了一樣。 顓瑞嘴角動了動,側頭看向一邊的鏡子久久不語。就在此時,他仿佛有什么發現,忽然伸手摸上了毀容的那半臉,一邊摸索,一邊往下走,卻見那些讓人惡心的傷疤rou疙瘩,卻像是一層皮一樣,慢慢的被拉了下來。 原來,這竟然是一層將要脫落的傷疤。 ☆、第八十九章 白三爺 只見這一拉,整張臉就如同來了個無敵整容一樣,眾人也終于見識到了玉面閻羅的真容,不過估計是之前看尸仙,產生了審美疲勞,到也不覺得像傳說中那么夸張。反倒是豆腐捂著肚子嘲笑:“哈哈,沒了疤痕也是陰陽臉?!币驗槲麻L出來的皮膚和另一邊臉皮膚不一樣,還真挺搞笑的。 顓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說晚上給我們設宴感謝。 我趁著時間尚早,立刻和豆腐去了趟潘家園,哈日查蓋則不知晃悠到哪里去了。 我倆到了潘家園,這地方不比深圳的古玩市場走高端路線,不論是工作日還是節假日,永遠是人山人海。早年間,這地方其實就是舊貨市場,賣些二手貨,什么舊桌子舊椅子,漸漸的又有人賣起了家里傳下來的什么舊碗舊畫,時間長了,才發展成了古玩市場。 我這會兒八月的天氣,挺熱的,我和豆腐順著潘家園的買賣檔口一路往下逛,大部分都是假貨,便是高仿都很少,上不得臺面。天氣炎熱,豆腐嘴里叼了根冰棍兒,熱的舌頭往外伸,跟狗似的。 逛了會兒,他指著旁邊賣冰鎮涼茶的小店,說去那兒歇歇腳,先喝完冰冰涼涼的糖水再說。糖水是從廣東一帶流行起來的,甜甜的清湯,里面放些蓮子、馬蹄、西瓜一類的,大熱天灌下去,讓人從里涼到外。 我也渴了,再說逛潘家園收集線索,也不是一小時兩小時的事情,便和豆腐做到了糖水鋪子里,叫了兩碗蓮子水降火。往空調房一坐,喝一碗糖水,再看著外面烈日下的人群,真是別有一番享受。我倆正歇著,忽然聽到有人招呼:“喲,二位,好久不見了?!?/br> 我聽著這聲回過頭,發現跟我們打招呼的,竟然是石疙瘩。他還是老樣子,臉上帶著癤子瘡,之前坐在角落里,我們沒瞅見他,這會兒端著自己個兒的糖水過來,和我們坐一桌。 我說:“上次見面是去年夏天的事兒了,差不多一年了,生意還好吧?” 石疙瘩笑道:“蒙您掛記,稍有長進,上次二位幫著我做了一筆大買賣,我一向把您二位當財神爺,今天一看見你們,就覺得高興。二位這是來出貨還是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