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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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捂著下面憋出兩字兒:“安全?!?/br> 我一時語塞,最后道:“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有警惕性?” 豆腐臉紅脖子粗,說:“因為我決定要當一個純爺們兒,要保護隊伍里的女人?!?/br> 我心說原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純的,當然,這話說出來估計更刺激人,于是我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 “變態……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br> 這頭鐘恭等人被驚醒了,一看這情況,鐘恭驚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穿著褲衩捂著小兄弟的豆腐,驚訝道:“陳、陳兄弟,你對他做什么了?你看著不像那種人???” 歐陽萱做了個鬼臉,捂住眼睛,說:“好惡心?!?/br> 豆腐被萱萱誤會后,就不肯跟我講一句話了,露出一副要和變態劃清關系的模樣,夾著腿姿勢古怪,圍著歐陽萱一瘸一拐的獻殷勤。我搖了搖頭,心知現在勸他沒用,便也沒多說,眾人隨意洗漱一番,吃了些東西,便收拾營帳,按照我們最初的計劃,準備循著河水上游搜索,查看線索。 我和顓瑞走在最前面,顓瑞分析說,根據之前我們下去的那個遺跡來看,這片綠洲下面,肯定有過與呼呿鐸相關的文明。但由于地下水上涌,遺跡的保存情況不容樂觀,甚至有可能是全部充滿水或者被泥沙給堵塞的情況。如果是這兩種情況,以我們的能力是沒辦法進行清理的,就算是國家考古隊來了,也同樣沒有辦法。 我道:“若真是如此,就只有放棄了?!?/br> 顓瑞微微點頭,道:“只能盡力而為?!?/br> 我道:“但愿不是你推測的那樣?!?/br> 這次我們的隊伍是一條心,又都以顓瑞為首i,因此隊伍里的氣氛不錯,除了歐陽萱偶爾不耐煩呵斥豆腐的聲音,其余的一切平穩。我回頭往后看了看,思索片刻,便問顓瑞關于歐陽萱的事情。顓瑞像是知道我的目的,忽然提出警告,說:“讓你的跟屁蟲離她遠一些,她危險?!?/br> 我一時吃驚,說:“她可是你的手下?難道這姑娘有什么……?” 我倆說話的聲音都壓低了,倒也不怕后面的人聽見。便聽顓瑞不冷不熱道:“京城郭家知道嗎?”我說知道,京城盜墓三大家:段家、郭家、顓家。顓瑞道:“我們兩家歷來有些來往,她是郭家的人?!蔽以诒本┡思覉@的時候,聽石疙瘩說過,郭家當家的生了五個女兒,但都對倒斗挖墓沒什么興趣,因此至今沒有接班人。 我一時納悶,道:“那她怎么姓歐陽?” 顓瑞道:“她是家中老幺,家里寵愛有加,跟隨母姓?!?/br> 我道:“那她怎么在你手下辦事兒?”顓瑞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低頭一估摸,頓時明白過來,這兩家有交情,歐陽萱又喜歡顓瑞,自己黏上來,顓瑞也不好撕破臉皮。有道是梧桐養鳳凰,竹林住麻雀,什么樣的林子養什么樣的鳥,先不說這歐陽萱是什么性情,就這背景,和豆腐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再者,這歐陽家也不可能招豆腐這個女婿。 說來說去,不管是背景還是性情,這二人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顓瑞說歐陽萱危險,估計也是這層意思。想來想去,我又覺著不對勁,不由道:“這么說,歐陽萱是主動要加進來的,你不好拒絕而已。這姑娘對你有意思,不如你幫我一個忙?!?/br> 顓瑞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開口。于是我說:“你稍微示個好,讓我兄弟死了這條心?!?/br> 顓瑞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這種手段,不嫌有些齷齪?” 我心說齷齪?我們干的事兒,哪件不齷齪。在玄冰墓里,為了自己活命,我他媽連那個兩次救我的信使都殺了,還有什么資格裝清高的?我沒多說,問道:“這是舉手之勞,你就別推辭了?!焙皖吶鹣嗵幘昧?,我們兩人也沒之前那么生分,有些話到不需要客氣。 話音剛落,顓瑞便淡淡道:“她是我的未婚妻?!?/br> 我滿腦子都想著怎么把豆腐從這個不靠譜的感情中拉回來,一時聽見這么一句話,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未婚妻?我反問了一句,顓瑞肯定的點頭,道:“未婚,聯姻?!?/br> 我呆了半晌,才找回了語言系統,理了理思緒,道:“這個劇情有點兒狗血。你的意思是,歐陽萱是你的未婚妻,而你們是聯姻?” 顓瑞挑了挑眉,說:“狗血?我只是想把郭家吞下來,這里是最好入手的地方,哪里狗血了?” 我一時啞然,看了看堅持不懈的豆腐一眼,說:“那你還能看著他調戲你未來的媳婦兒?!?/br> 顓瑞淡淡的笑了笑,道:“無所謂,我不缺女人?!?/br> 這句話,絕對是所有rou絲最痛恨的。話音一落,顓瑞沖歐陽萱招了招手,歐陽萱立刻擺脫豆腐小跑到顓瑞身邊,笑容別提多甜了,我摸了摸鼻子,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眾人一邊兒走,隊形慢慢散開,用鐵釬試探著沙層底下的結構,但這一次,卻什么發現也沒有。 時間一轉眼便過去三個多小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河水的源頭,是一大片水草甸子,一股股手指粗的細流從草甸子里冒出來,匯聚成河流,朝著下游淌去。這片草甸子很大,一眼望不到頭,一腳踩下去,草甸子跟著下陷,霎時間泥沙被攪動起來,腳也跟著下陷,水草一下子便沒入人的腳背。 忽然之間,歐陽萱驚叫了一聲:“啊,快看,那邊有人!” ☆、第十三章 胡楊林 我們正試探著草甸子的深淺,猛然被這么一叫,不由得皆抬頭,朝著歐陽萱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卻見在草甸子盡頭,赫然有一個人影,由于離的遠,我看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只是可以看到他在走動,似乎也正試探著要往我們這邊過來。 豆腐驚訝道:“這地方除了我們,竟然還有別人,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伸手,對豆腐說:“望遠鏡給我?!倍垢宦犜?,拿出望遠鏡沒遞給我,而是自己先看上了,一邊看一邊說:“穿的黑衣服,披著長頭發,背對著我們的,應該是個妹子?!?/br> 歐陽萱大眼睛眨了眨,面露疑惑,道:“穿著黑衣服?披著長頭發?”這裝束在沙漠中有些奇怪,因為沙漠里白晝溫度高,因此就算有長頭發也肯定會扎起來,不然很熱。再者,稍微有點兒常識的都知道,黑色吸光聚熱,夏天穿黑色的衣服,會覺得更加熱。而豆腐所描述的這個人似乎是個女人,但這副打扮,在沙漠里可太怪異了。 我瞇著眼看去,也只能看到極遠處一個酷似人形的黑影,正打算奪過豆腐手里的望遠鏡時,他忽然咦了一聲,說:“咦,走了?!惫灰暰€中那個本就模糊的輪廓原來越遠,最后沒入了草甸盡頭的林子里,消失了蹤影。 章文嘶了一聲,說:“這女人是一個人?當家的,看樣子有古怪,咱們還是追上去弄個明白?!?/br> 萬事通說:“這個綠洲的生態條件比較成熟,不排除有一些探險隊來這里休息,事不關己,我看沒必要過去?!?/br> 歐陽萱說道:“就算是探險隊,也得有點兒專業素質吧,誰會打扮成那個樣子來沙漠啊。喂,姓竇的,你看清楚了嗎?”豆腐立刻點頭,說:“看的清清楚楚,萱萱,你要相信我的判斷力?!币贿厓赫f,一邊兒擠到了顓瑞和歐陽萱中間,挪動腳步,將顓瑞往外邊擠,我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他給丟光了,正打算將他擰過來,顓瑞忽然發難,肩膀微微一頓,猛地向前一用力,頓時將豆腐推的踉蹌一步,一個狗吃屎摔倒在草甸子里。 歐陽萱看的哈哈大笑,鼓掌叫好,我皺了皺眉,將豆腐拉起來,看他滿身是水,頭發上沾著草,神情受傷的模樣,心里有些不爽。再一看豆腐開始有些躲著歐陽萱嘲笑的目光,便明白了顓瑞的用意。有時候,一個男人如果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出丑,或者被喜歡的女人嘲笑,就很難再鼓起勇氣出現在對方面前了。 顓瑞這招有些損,但立竿見影,要平時,豆腐早發飚了,這會兒只是拉聳著腦袋縮脖子。我干咳一聲,轉移話題,說:“歐陽小姐說的對,那女人出現在這里本就古怪,打扮也讓人懷疑,我看不如去弄個清楚。咱們在這里尋找古遺跡,怕要待好幾天,若有這么一個不知來路的‘鄰居’,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我說完,其余人便沒有再反對,我們便踩著草甸子,朝著草甸子盡頭的林木而去。這里的草甸子中水草豐盛,沙土柔軟,一腳踩下去,泥水直直沒入膝蓋處,更深些的地方,更是到達大腿的位置,稍不留神,沒準兒便會陷下去。因此,眾人一邊走,一邊兒得用鐵釬探路,排成縱隊,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 眾人正走著,前方的歐陽萱忽然爆發出一陣驚恐的尖叫,驚的眾人齊齊抬頭,以為出了什么變故。便見她臉色煞白,大眼睛溢著水光,道:“蟲,水里有好多蟲子?!?/br> 我聽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蟲子多正常?這種環境里,是蚊蟲、草蜱子、螞蝗一類的天堂,沒有才怪。我在山里鉆慣了,惡心歸惡心,但大老爺們到也不害怕,只不過時不時就有蟲子順著腿爬上來,那滋味兒確實很惡心人,歐陽萱是郭家的五小姐,估摸著是想跟顓瑞增近感情,又恰好懂得少數民族語,所以才巴巴的跟過來,以前生活在帝都,揮金撒玉的,哪里經歷過這些,因此這會兒有這反應,倒也在情理之中。 顓瑞轉頭一看,微微皺眉,道:“忍一忍,出去便好了?!?/br> 歐陽萱嚇的一動都不敢動,幾乎要哭出來,看起來可憐極了,嗓音發顫道:“嗚,怕到胸口了,快、快把它弄下去?!彼约簬缀醪桓遗??!庇捎谒@會兒是側著身體,因此我可以看見,原來是一根粗粗的黑螞蝗爬到了她胸口的位置,半露的雪白酥胸上,沾著泥水碎草渣,上面還爬了只長長的螞蝗,微微蠕動著,仿佛在挑該從哪個位置下口。 我這個人還是比較自私的,雖然我就在她旁邊,但心里記著她剛才拍手嘲笑的事,便沒有動手,反倒是豆腐這小子不爭氣,伸手緊張道:”我幫你弄?!?/br> 我頓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將那螞蝗給弄下去,歐陽萱松了口氣,沖豆腐露出感激的微笑,和善了很多,我心里咯噔一下,覺得不妙,事情好像沒按照我設想的方向走。 我和顓瑞對望一眼,顓瑞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我挺郁悶,冷著臉繼續往前走,豆腐博得美人一笑,滿血復活,精神抖擻。眾人一路無話,深一腳淺一腳,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終于走出了草甸子。這里是河水的發源地,我們原以為找到河流的源頭會有所發現,但鐵釬一路探下來,卻依舊沒有任何收獲。 而此時,我們已經到達了之前那個人影出現的位置,此刻,我們眼前是一大片低矮的胡楊林,由于常年受到沙漠風沙的洗禮,因此胡楊的樹形多是彎曲的,沒有哪一棵是筆直向上的。它們的樹冠比較大,互相挨擠著,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枝干以各種隨機的角度扭曲著,站在胡楊林的入口處看去,只覺得里面沒有陽光,枝干張牙舞爪,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br> 這是,我們在布滿淺沙的地面發現了一個清晰的腳印,這個腳印比較大,不像是女人的腳印,倒像是男人的腳印,而且最為奇特的是,這雙腳沒有穿鞋。 這是怎么回事兒? 歐陽萱說:“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她問豆腐,微微歪著頭,神情很是可愛。豆腐撓著腦袋,說:“長頭發,肯定是女的?!鳖D了頓,他又道:“這年頭也有男人留長頭發,我就看到了一個背影,說不準?!?/br> 這串腳印一直步入了胡楊林深處,每個腳印間相隔的距離差不多,看得出對方走的并不遲疑,而且線路是筆直的,到像是很有目的性一樣。顓瑞沒有遲疑,立刻道:“跟上去?!?/br> 我們也知道那個忽然出現的黑衣人有古怪,因此也不多言,眾人擔心林子里會有什么猛然,因此將槍支取了出來,順著腳印一路跟了上去。 這胡楊林里光線很暗,此刻沒有風,樹葉子一動不動,林間更顯的沉寂。我們順著腳印往前走,約莫二十來分鐘,已經走的很深了,但這片胡楊林較大,分布于綠洲的整個西部,梭子形的綠洲比較長,因此一時半會兒,估摸是到不了頭。 越往里走,我越覺得不對勁。 豆腐壓低聲音說:“這林子太安靜了,好像什么動物都沒有?!彼@一席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顓瑞重新戴上了他的面具,只剩下半張臉,帥的慘絕人寰,他接過豆腐的話說:“不是沒有動物,而是它們躲起來了?!?/br>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樹,有些樹上有樹洞,顯然是一些小動物打出來的窩。豆腐好奇心一向很重,咦了一聲,將腦袋湊過去,往其中一個樹洞里看,緊接著猛地把頭拔了出來,大叫到:“媽呀,里面有條花花綠綠的大蛇!” 鐘恭道:“莫非這林子里有什么危險?但也不至于所有的動物都躲起來吧?” 豆腐說:“難道是天氣太熱,它們躲起來避暑了?” 顓瑞一直將豆腐當成透明人的,只回答鐘恭說:“那個人敢進來,肯定有所準備,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繼續走?!蹦_印兒隨著表面沙層變后,因此顯得越來越清晰,很快我們便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這一雙腳印兒,從進入林子到現在,竟然一直沒有拐過彎兒,而是一直保持著走直線的路線。 片刻后,腳印在一棵樹下戛然而止。眾人停住腳步,順著眼前這棵樹齊刷刷抬頭往上看,彎曲的胡楊上枝繁葉茂,阻礙了我們的視線。眾人對視一眼,槍口朝上。 豆腐喊道:“樹上的人,別躲了,我們不是壞人,下來交個朋友?!边@話就跟放屁一樣,我們一伙兒人拿槍比著上面,結果還宣稱自己是好人,傻子才會信。 于是我接過豆腐的話,冷冷道:“下來,否則我們開槍了?!?/br> ps:終于有人給陳懸寫了篇書評了,陳懸表示,可以明天去深圳古玩城找他要小禮品~~~獎金派發一部分了,還有一些書友的書評字數不達標,但還是謝謝大家了。今天是活動第三天,加油吧。 ☆、第十四章 黃虎 我話語一落,上方的樹冠猛然發出了一片嘩啦嘩啦的聲音,一個黑影從上面一閃而過,如同猿猴一般靈活。隨著他的移動,樹冠獵獵作響,我們一時雖然看不清他的身形,但根據樹冠的震動,還是能判斷他所處的位置。 顓瑞道:“想跑,追!”我們一行人盯著樹冠,在胡楊林里狂奔,最后我猛然覺得不對勁,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懷疑,那就是樹冠里的人究竟還是不是人?為什么他可以像猴子一樣,腳不沾地,直接在樹冠上活動?甚至連在地面上奔跑的我們都追不上? 我雖然見識過一些善于爬樹的山里人,能靠著樹木腳不沾地移動,但也沒有厲害到這個程度啊。 這疑心一起,我不由得停下腳步,猛然道:“大家別追了?!蔽疫@一停,其余人也停了下來,豆腐焦急道:“老陳,你怎么忽然來個急剎車啊,怎么不追了?” 我將自己的顧慮一說,道:“恐防有詐?!?/br> 話音一落,章文也驚道:“他停下來了?!惫?,原本我們一路追,樹冠也是一路晃蕩,而我們這一停,樹冠卻也停止了晃動,仿佛那樹冠中躲藏的人,是刻意在等我們一般。 豆腐驚訝道:“難道他一直在引我們前進?我怎么忽然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我沒吭聲,猛地將槍上膛,對準那人最后停下來的地方,二話不說,猛地連開三槍。 “砰、砰、砰!” 豆腐嚇了一跳,猛地按下我的槍頭,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道:“這事情還沒弄清楚呢,你怎么開槍了,萬一誤傷好人怎么辦!” 我道:“你覺得對方像好人嗎?” 豆腐一窒,道:“確實不像,但還是有那個幾率的?!?/br> 我道:“那幾率很小,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边@三槍過后,樹冠上一陣晃動,緊接著便是一聲尖叫聲,那聲音十分奇怪,像是什么人被掐住喉嚨時發出的,與此同時,一些樹葉子染上了血跡,血液滴滴答答順著樹葉滑落下來,緊接著,一張黑色的猙獰的臉從樹林中冒了出來。 我一看,猛地呼吸一窒,卻見那是一張像猩猩一樣的臉,黑漆漆的,唯一的顏色便是微微發黃的眼珠子,探出的腦袋上長著很長的黑毛,八成就是豆腐所說的長發。 歐陽萱驚的大叫:“啊……這哪里是人啊,是個猩猩?!?/br> 說猩猩也不準確,我又不是沒見過猩猩,哪里有猩猩會長成這副模樣的。皺巴巴的臉上,月牙形的嘴非常大,臉是扁平的,頭部的毛發又長又濃密,這顆腦袋猛然從樹冠上探出來,實在讓人害怕。 估摸著是這三槍并沒有完全打中,大概也沒有打上要害,因此這東西猛然便發出一聲尖嘯聲,緊接著便從樹上躍下來,猛地朝我們撲過來。但它這一撲,沒有選擇對象,而是朝著離它最近的尸仙撲了過去,剛撲到尸仙身上,尸仙便啟動了反擊程序,修長的手忽然一抖,指甲瞬間暴漲,緊接著往下一按,一只手直接穿透了那玩意兒的后背,緊接著,一團血淋淋的東西被抓了出來。 而那東西,幾乎來不及發出慘叫,渾身抽搐的從尸仙身上滾落下去,瞬間便沒了生息,一大灘血跡從它倒著的地方蔓延開去,空氣中有一種濃烈的血腥味兒,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