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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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說:“我滴個乖乖,你說咱們要真這么養下去,以后帶上它,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我道:“好事多磨,別想的太好。這里的盜洞不是誰都能挖的,要加固,趕緊把它叫回來,別壞事了?!倍垢谑歉呱校骸澳绢^,不打洞了,回來吧?!笔晒宦犜?,又走了回來。我心下也是高興,畢竟尸仙養成之后,有它相助,又何止是如虎添翼那么簡單,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了,很多之前不能做的事兒,有它在,統統沒問題。 我腦海里當先就閃過了地鬼王的影子,殺親之仇不報,誓不為人! 這尸仙走到我們旁邊后,我有心想試試它的意識到了何種程度,便問它:“你叫什么名字?!蔽矣玫氖欠磫?,因為它已經記住了我和豆腐的名字,如果詢問我們,已經難不住它了。但我覺得,認識自己,便是有意識的第一步,因此便反問了過去。 很顯然,尸仙之前并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因此它木然著臉,沒有任何表態。豆腐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抓耳撓腮提醒道:“忘記我們平時是怎么叫你的了?想一想……” 足足十來分鐘,我和豆腐都不抱希望的時候,尸仙嘴里忽然吐出四個字:“我叫木頭……” 我一時無語,心中一半兒是高興,一半兒覺得蛋疼,這普真生前利用大哀牢國王,將人給坑死,后來又把人從棺材里拖出來掐死,可謂為了自己的成仙大計,傾注心力,不擇手段。他又會不會想到,一千五百多年過后,自己卻重生為這個模樣? 只能說,世事難料。再窮通天地的人物,也不可能步步算的精密。 它這一答話,我和豆腐對視一眼,心知尸仙的‘進化’其實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并沒有我們預計中的那么緩慢,甚至可以說,它在以一種讓人吃驚的速度成長著,因為現在的尸仙,已經可以說擁有了自我認知了。 豆腐嘶了一聲,壓低聲音說:“如果噬毒有用,咱們回了深圳,不如多買一些地溝油、蘇丹紅、三聚氰胺給它吃,這樣保證長的快?!?/br> 我說:“地溝油算什么,咱們天天吃不也沒事兒嗎,那點兒毒還能養尸仙?”正說著,那邊傳來了動靜,便聽章文喊說打通了,我們趕緊圍了過去,便見他鉆了出來,甩了甩頭上的泥沙,說:“挖到石墻了,看樣子是一片古遺跡,不過咱們不能全下去,這盜洞經不起折騰,而且沙土結構,下去太多了會有危險?!?/br> 最后顓瑞安排,我、鐘恭以及他本人三人下去,其余人現在外面等著。畢竟這次我是來幫顓瑞的忙的,因此便也全權聽他安排了。三人鉆入了盜洞中,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周圍加固用的木材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我們相當于在用生命冒險。 須臾,我們爬到了盜洞的盡頭,果然看到前方出現了石板。這石板已然斑駁,表面粗糙如同砂礫,顯然被埋了很長一段時間,整面石墻已經傾斜,并且出現裂痕。我將燈光打上去,光線透過裂痕透進去,顯示出里面氤氳的水汽。 我們事先早已經帶好了工具,也不敢大力破壞石墻,只能順著裂縫用鑿子慢慢開鑿,半晌才弄出了一個一人大小的洞鉆了進去。 石墻后面是個積水帶,跳下去后腳不著地,整個人得泅水,燈光一打,水面十分渾濁,不遠的地方,其中一面石墻已經倒塌不見,大部分的泥沙涌了進來,將這個地方堵了三分之二。根據位置推測,泥沙灌進來的地方,應該就是不久前發生地陷的地方,我們顧不得打探這個遺跡究竟屬于哪個文明,三人泅渡到泥沙旁邊。 如果當時巴圖是被正面埋下的,那么他現在,很可能就被埋在這堆泥沙里。當然,最好的一種情況,是泥沙從側面掩埋,那么在那種情況下,巴圖是有生存的可能性的。我們圍繞著泥沙堆,打著手電筒查探,猛然間,我注意到泥沙的一側有一個圓乎乎的洞,位于水面上方,因此這個洞沒有被水沖刷掉。 在洞旁邊,還有兩個手掌印。 鐘恭見此,大喜,說:“看來巴圖那小子沒事兒?!?/br> 我道:“他陷入這個地方,八成是自己尋找出路去了?!币贿厓赫f,我一邊兒晃動手電筒打量這個泥沙掩埋下的世界,很快便發現泥沙背后,還有一個被水淹沒,只剩下半米高的四方形通道,看起來到是很完整,除此之外,到沒有別的發現。 這地方內部原本應該有一些花紋裝飾,但在水汽的侵蝕下,一切裝飾都已經消失,只剩下原本的石料裸露出來,因此無法讓我們看出更多的東西。這個遺址和堯方有沒有關系呢? 鐘恭指了指那個四方形的通道,說巴圖八成順著那個通道尋找出口去了,于是三人只能繼續往前游,當進入通道后,我們幾乎只剩下頭還浮在水面上,頭頂上方便是通道的頂部。我想象了一下這個場面,外人乍一看,估計還以為水上飄著三個頭顱,特別是這三個頭顱還神情各異,膽子小的人沒準兒就嚇癱了。 通道并不是很長,游了沒幾下,在嘩啦啦的劃水聲中,我們進入了通道后面相連的世界。這里同樣只剩下原始的石料,更多的東西,都已經被水給破壞殆盡,但巡視了一圈,我們也沒能看見巴圖的影子,而這個空間,已經沒有其它出入口了。 一個建筑物,不可能設計成密封的,我想了想,估計水下面應該還有走道,巴圖會不會潛下水去了? 這個念頭剛閃過,我背后忽然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此刻顓瑞和我面對面,而鐘恭在我左手邊,我背后不可能有人,水聲是怎么回事?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整個人也立刻做出反應,猛地在水中轉過身,霎時間,一張黝黑的臉出現在我們眼前。 是巴圖。 ps:昨天活動第一天,根據收到的書評來看,貌似豆腐的人氣最高,呂肅陳詞次之,還有四天時間,大家再接再厲。 (陳懸:我才是主角,好心塞~~~~(>_ ☆、第十一章 圖騰柱 巴圖此刻濕淋淋的,顯然是從水中浮上來的,看見我們時,別提有多激動了,估計一個人忽然掉到這地方,被嚇的夠嗆。我也松了口氣,道:“巴圖,你怎么從水里鉆出來了?!闭f完才想起來他漢語不行,估摸著也聽不懂我說的話。 巴圖水里還握著一只濕淋淋的手電筒,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好在我們攜帶的都是防水裝備,否則他之前掉下來,又沒有光源,恐怕真的得嚇死在這里。 我說完,猛然覺得巴圖神色不對勁,他驚喜過后,神色就慌張起來,嘴里咕哩呱啦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蒙古語,神色有些慌張起來,手里比劃著,似乎有什么緊急的事情。 巴圖會一些簡單的漢語,見我們一臉不解,便結結巴巴道:“下面……水,下面?!彼噶酥杆?,我們三人不由得對視一眼。 難道水下有什么東西? 鐘恭立刻主動說下去看看,緊接著便一個猛子扎入了水里,我也有心想弄清楚,也跟著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水下。 在燈光下,之間水底集聚這很深的泥沙,即便底下放著什么東西,也大都被泥沙掩蓋了,根本看不出什么,只偶爾會露出一些凸起物,我和鐘恭隨意拔出了兩個來看,發現是一些碎石片,沒有任何價值。就在這時,燈光一轉,我猛地發現不對勁,因為這是一個正方形的房間,但我燈光打到東南方的墻角時,竟然看到了一個立在墻角的石柱子。 這石柱和周圍石墻顯然不是一個材質,石料微微發黑,在水中侵泡這么久,表皮也沒有剝落,因此我和鐘恭湊近了后,石柱的表面造型便看得一清二楚。我一眼便斷定,這應該是一根圖騰柱,而且是那種家家戶戶都有的。因為這根柱子并不是太粗,造型古拙,表面雕刻著一些飛禽走獸。仔細一看,這些飛禽的造型,卻是千奇百怪,沒有一樣正常的。 就在這些飛禽之中,赫然有一個動物是最醒目的,那東西被刻在圖騰柱最頂端,赫然是一只呼呿多的造型。我心下一定,心知我們的尋找方向沒有錯,接下來便只是時間和精力的問題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頭,我猛然發現,圖騰柱上的呼呿鐸,眼珠子忽然轉了一下,發出了青蒙蒙的妖光,在這水底世界,而此刻,我正專心致志盯著呼呿鐸看,猛然這么一下,在這水底世界中,我駭的不輕,差點兒嗆水了。 然而,我這一駭然,再睜開眼睛時,那眼珠子卻又一動不動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一樣。經歷過太多詭異的事情,我不敢大意,沖水下的鐘恭打了個小心的手勢。他似乎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神情變得十分緊張,和我一左一右,慢慢朝著圖騰柱靠近,而探照燈則直直照射在呼呿鐸那張狐貍似的尖臉上。 隨著距離的拉近,我這才猛然發現,原來這呼呿鐸的眼睛居然是鏤空的,而里面則放了兩個青色的圓球物充當眼珠子。 這里的水面本來是平穩的,我們下了水,游動間周圍的水流暗暗推動,使得那眼珠子里面的東西動了起來,青色的圓球物轉動,微微反射著手電光,猛然一看,我們還以為出了詭。 我心下一松,暗道倒霉,剛下水就被嚇了一跳,莫非剛才巴圖那么驚慌,也是被這對兒假眼珠子給嚇到了?我雖然對薩滿文化沒有太深入的研究,卻也知道呼呿多只是眾多圖騰崇拜中的一種。它被刻在柱子的最高處,體型最大,而且還安裝了一對兒假眼珠,看樣子地位不低,這個遺址的先民,應該是很敬畏呼呿鐸的。 除了這個圖騰柱以外,水下還有一條通道,但已經完全被泥沙堵死,憑借我們的人力是無法清理的,因此也不可能往 緊接著,我和鐘恭浮上了水面,將水下的情況跟顓瑞一說,他皺了皺眉,摘下面具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十分詭異,最后我見巴圖似乎在水里待太久,有些支撐不住,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便道:“先出去再說?!彼娜税凑赵贩祷貢r,天色已經快要到黎明,我們昨天白天奔走了一天,晚上又一直砍樹干打盜洞救人,幾乎是一天一夜沒合眼,這會兒出來,便覺得什么都是次要的,先睡一覺再說,濕衣服都顧不得脫,癱軟在地上眼皮就睜不開。 但沒人讓我消停,豆腐立刻搖著我的肩膀,說:“先別睡,下面是個什么情況?” 我道:“去問鐘恭,我累了?!?/br> 豆腐伸出兩只手,將我眼皮兒強行撐開,瞪著我眼睛,說:“他已經睡死了?!?/br> 我道:“問顓瑞?!?/br> 豆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陰陽臉喜歡跟我作對,一個二個的,算了,我也睡?!比欢?,這一覺并不安寧,隱隱約約間,我聽到了歐陽萱以及豆腐說話的聲音,間或還夾著著顓瑞的聲音。 我想不明白,這幾個人為什么不睡覺,最后不得不強撐著睜開眼。這時,便見豆腐、歐陽萱、顓瑞還有巴圖四人圍坐在火堆邊,至于其余人,也同我一樣睡死了。 火光中,那四人的臉也是充滿疲憊的,但我注意到,這種疲憊似乎被他們忽略的,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古怪的模樣。 我心說,難道出了什么事?這么想著,便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一些,走到了他們中間。歐陽萱看了我一眼,大眼睛里有種驚惶的神色,說:“……為什么會有那種東西啊,它會不會就躲在附近?” 我聽得不明所以,低聲問旁邊的豆腐:“怎么回事?” 豆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巴圖,道:“巴圖說他下水的時候,看到了一根石柱?!?/br> 我道:“我也看到了,有什么關系?” 豆腐咽了咽口水,說:“他說石柱后面躲著一個小孩子,大大的嘴,長著獠牙,沖他笑了一下就消失了?!蔽乙惑@,道:“此話當真?” 豆腐沒好氣的說道:“騙你是小狗?!?/br> 我這才明白過來,巴圖當時從水里冒出來,之所以神色驚惶,并非是因為被那呼呿鐸嚇住了,而是被別的東西給駭了。只是當時我們四個在水下,語言不通,才自顧自曲解了巴圖的意思。因此巴圖上得岸來,顧不得疲憊,立刻拉著歐陽萱翻譯,讓示意我們要加強警戒。 豆腐說完,咽了咽口水,道:“是不是那下面鬧鬼???” 我看了看天色,天邊已經露出了朝霞,太陽露出了一點兒橘紅的弧線,天地間處于一種將明未明的狀態,不過按照民間的說法,即便有鬼,這個點兒爺不敢出來作祟了。 一個大嘴獠牙,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孩兒?還對巴圖笑了? 那會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我和鐘恭下水的時候沒看到? 難道說真是個軟粽子? 下意識的,我看了看旁邊的尸仙,心說如果是粽子倒還不用怕,正好給尸仙當補品了。豆腐也摸著下巴說:“有木頭在,其實什么軟粽子硬粽子咱們都不用擔心,它是粽子吸食機,來一個吃一個??墒?,萬一不是粽子怎么辦?比如說那個傳說中吃了人,能把人重新種出來的呼呿鐸?它算粽子嗎?” 顓瑞估摸是對豆腐的烏鴉嘴有領教,一向不冷不熱的神色也寒了下來,目光冷冷的盯著豆腐。 豆腐強撐著面子,道:“看什么看,我就是比你帥,嫉妒也沒用?!?/br> 顓瑞道:“你信不信我如果整你,誰也護不了,他也不行?!彼醚凵袷疽饬艘幌挛?。 豆腐挑釁道:“不信你敢動我?!?/br> 顓瑞笑了笑,身形一晃,眼瞅著一只手直掐豆腐的脖子,我還沒反應過來,豆腐已經大叫:“好漢饒命……” 歐陽萱嘟了嘟嘴,美目含怒,指著豆腐說:“你這人沒一點兒正經,不準惹我們當家的生氣,否則我揍你!”豆腐大受打擊,吶吶道:“萱萱,我這不跟他開玩笑嗎,你別生氣?!?/br>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這小子一遇上歐陽萱,聽話的跟孫子一樣,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說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聽話過。轉而便打了個哈哈,將話題帶過,說:”算了,別管那是什么東西,下面是條死路,反正我們也沒必要再下去。一會兒天就要亮了,等天亮會安全一些?!?/br> 豆腐說:“萱萱,你先去睡吧,這兒我們守著?!?/br> 歐陽萱朝顓瑞所坐的位置小心翼翼靠近幾分,說:“算了,你自己睡吧,我跟當家的一起守?!?/br> 我看著豆腐失落的神色,心中一驚,心想這小子難不成來真的了?豆腐我是了解的,他這個人平日萬事不掛在心上,但很是重情,以前處過二十七個對象,大部分都顯示被他的職業和外貌所迷惑,接觸久了,知道本性后,就把他給踹了,用他第二十五任的原話來說:“不像找了個男朋友,想找了個事事cao心的兒子……” 這歐陽萱一看就是對顓瑞死心塌地,萬一豆腐最后豆腐用情至深可怎么辦? 我忍不住皺眉,心中升起一種兒子和壞女人早戀,憂心忡忡的感覺。 ☆、第十二章 人影 眾人雖說疲憊不堪,但這會兒其余人都睡了,我們也不敢全部放松,便等著太陽冒出頭,這才敢休息下去。顓瑞一休息,歐陽萱便也興趣缺缺鉆進了帳篷里。豆腐看著她的背影,神情有些沮喪。趁著其余人都睡了,我覺得我應該跟他好好聊聊,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喜歡她哪一點?” 豆腐想了想,說:“天真可愛,笑起來很漂亮?!蔽以敫煤昧牧?,但聞說此言,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天真可愛?可愛這一點我承認,但這小子哪只眼睛看見她天真了?這丫頭對這顓瑞到是天真可愛,對著我們,可是一個十足的小辣椒啊。 我于是說:“我打賭,這個隊伍里,最天真可愛的就是你了,你最好趕緊清醒過來,這丫頭看著就是個古靈精怪,心眼兒很多的,你們倆差了十萬八千里?!?/br> 豆腐被我說的有些閹氣兒,但不反駁也不肯定,打了個哈欠,轉移話題說困了,便縮到一邊兒睡覺,一時間我也只能干瞪眼。這會兒日頭已出,我們一天一夜沒睡覺,撐不下去了,便倒頭休息,準備睡到中午再做打算。 原以為大白天的,我們又升著火,再加上旁邊還有個會反擊的尸仙,應該出不了什么岔子,因此便也放心睡了過去。至于巴圖說的那個大嘴獠牙的小孩兒,我也放在心上,如果它是粽子,那到還好說,正好給尸仙進補了,若不是粽子,看樣子也是個水生物,八成不會跑到升了火的岸邊來。 誰知,事情并沒有按照我們想象的發展,臨到中午時分,陽光炙熱起來,我們被熱醒了。雖然睡的時間不長,但比起昨晚頭暈腦脹的疲憊,已經好了許多。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手表的指針,直直的指向了中午一點整。帳篷里其余人也睡的不安穩,豆腐更神,干脆穿著褲衩,直接睡到了河水邊的草甸子上,半只手都泡在水里。 我只覺得頭疼,心說這小子真是一秒不看著,就會給你來個‘大驚喜’,這么睡,舒服是舒服了,身體底子再好的人恐怕都得生病,這個大沙漠里面,生了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顧不得其他人,走到河邊照著他屁股一腳踩下,豆腐猛的一睜眼,隨即發出一聲慘叫,將整個營地睡覺的人都驚醒了。 我也被嚇了一跳,說:“我沒下重腳,叫這么慘干什么,想訛人啊?!倍垢宦暡豢?,臉色通紅,將搭在水里的手收回來,隨即整個人翻了個身,手捂著下體。 我沒好氣,正想說老子踢著的是你后面,又沒有踢你前面,你這訛人的水準也太次了。誰知我剛打算張嘴,目光猛然一看豆腐之前趴著的位置,頓時說不出話來,因為豆腐原本趴著的地方還放著一把匕首。 估計我這一踩,他前面受傷不輕,好在這匕首是有鞘的,否則…… 我干咳一聲,道:“你沒事兒把匕首壓下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