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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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豆腐咽了咽口水,說:“那墻上被人拿走的面具共有三個,一個是鹽尸身上的,以及毀壞了,一個是顓吉身上的,剛才放火的時候被我一并燒了,還有一個……是、是我之前拿下來的?!蔽倚睦锟┼庖幌?,忙道:“你拿出來的那個有沒有扔火里?” “扔了?!倍垢Σ坏狞c頭,聲音幾乎要哭了,說:“可是、可是這個面具我認得,就是我當初拿下來的那個?!?/br> 我被豆腐的話說的后背寒毛倒豎,忙道:“你別瞎說,面具都長一個模樣,你怎么知道是你當初那個?” 豆腐哆哆嗦嗦將面具拿起來,指著焦黑的面具,說:“上面有血,是我手上的傷口蹭上去的?!北娙松砩隙喽嗌偕儆行┎恍枰男?,滲些血跡在所難免,我盯著豆腐手中的面具仔細一看,那嘴角的位置,果然有一抹非常淡的血痕! 這下子,我幾乎頭皮發麻,立馬從豆腐手中奪過面具,雙手一使力,啪的掰成兩段。我們這邊的動靜,顧文敏等人早已發覺,如今見我將這面具一分為二,顧文敏驚訝道:“怎么還有一個面具,哪兒來的?”她這話,讓我覺得不對勁。首先,這個墓道比較狹窄,其次,我們的光源比較充足,顧文敏等人都走在豆腐前面,按理說,他們應該早一步發現面具才對,為什么顧大美女反而問了這么一個問題?顯然,他們并沒有發現面具。 難道……難道這個面具,是故意出現在豆腐面前的? 再一聯想那個鹽尸和帶著面具而死的顓吉,我頓時知道不妙,心中后怕,若我沒有在后方壓陣,豆腐會不會也和顓吉一樣,不明不白的被害死? 緊接著,我將自己的分析說與眾人聽,道:“這面具和顓吉的死脫不了干系,如果我沒有估計錯,它的下一個目標是豆腐?!?/br> 究竟是什么力量這么古怪?就算是粽子作祟,這么久,粽子也該露面兒了吧? 但我們現在,除了確定這個面具以外,卻連敵人都不知在哪兒。 豆腐已經嚇的臉都白了,片刻后,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說:“老陳,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擁有一架直升飛機,然后環游世界,我死后,你記得給我燒一個?!?/br> 我道:“你騎自行車都能擦到人家的寶馬,開直升飛機太危險了?!蔽矣浀糜幸换?,豆腐騎著那輛二手自行車去買顏料,他技術爛到家,恰好路邊有輛違停的四百來萬的x5,豆腐一不留神蹭過去,車身留下一道手臂長的劃痕。 豆腐先是傻眼,緊接著第二個反應就是跑,沒跑兩步,情急之下,自行車駛進了缺了井蓋的下水道,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顏料爆開從頭染到腳。 豆腐聽我提起這事兒,估計是勾起了痛心的回憶,說:“那我還是活著吧?!?/br> 顧大美女一時又急又怒,說:“都什么時候了,你倆還扯這些?!闭f著從包里弄出一小塊固體燃料,說:“我看不保險,還是燒了好?!边@面具是木制的,抹上點燃料,打火機一點就著,須臾便剩下一小撮灰。 看著眼前的灰燼,我們才稍稍松了口氣,也不欲再待在這古怪的墓道里,連忙往前趕路。走了沒一陣,這墓道居然還沒有到頭,仿佛沒完沒了似的。就在這時,豆腐停下腳步,蹲下身,撿起了一樣東西,轉身對著我,說:“老陳,我覺得……我被它盯上了?!?/br> 他手里拿著的,赫然是那個已經被燒毀的焦黑面具。 面具帶著詭異的笑容直勾勾盯著我,仿佛在嘲笑我們之前自不量力的舉動,嘴角邊那一抹血跡,像是剛剛喝了人血的鬼怪。 我倒抽一口涼氣,腦海里嗡嗡作響,其余人也停頓下來,墓道里一時間沉寂無聲。 豆腐嚇的說話都結巴了:“直升機我不要了,我不想死啊。老陳,你不是自稱閻王見了你都要繞道嗎,趕、趕緊想個辦法,我們竇家就剩我這么一根獨苗了,我要是死了,我爹媽鐵定要找你談話的?!?/br> 我一聽他連爹媽都搬出來了,不由苦笑,看了看手里的面具,心一橫,冷笑道:“它要跟就讓它跟著,我不信在我眼皮子底下,它還能作怪?!苯酉聛?,眾人更加警惕,而那張面具,也被我穿透,掛到了匕首上,時時關注著它的動靜。 沒多久,我忽然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癢,像是有很多螞蟻爬一樣,忍不住伸手去撓,誰知才撓了一下,立刻發現,自己臉上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層薄薄的黏糊糊的東西,我心下一驚,心知出了古怪,再去看匕首上插著的面具,猛然發現,漆黑的面具,竟然在剎那間變為了雪白色! ☆、第七十四章 危急的節cao 雪白色的面具上,一道黑色的煙霧順著面具朝著手臂游走上來,所到之處又麻又癢,剎那間手臂上便多了一層黏糊糊的淡青色液體,而且這些液體,竟然以非??斓乃俣乳_始凝結,只一瞬間,我便覺得自己被這粘液給粘住了,手臂絲毫動彈不得。 那陣黑煙速度奇快,幾乎片刻就散布全身,剎那間,我便覺得自己渾身僵硬,甚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此刻,前方的豆腐等人絲毫沒有察覺,依然在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瞪大眼,呲目欲裂,想引起豆腐等人的注意,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整個過程不過十來秒的功夫,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被一層薄薄的玉質狀物體所包裹住,我此刻猛然明白,原來顓吉的死,果然是這面具搞的鬼。豆腐等人的背影逐漸遠去,我急的幾乎要罵娘,誰知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到身后傳來一陣涼意,緊接著,一雙手從我腰后伸了出來,緩緩摟住了我的腰身。 我一愣,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個時候,我身后怎么可能還有人? 緊接著,我便聽到一個如同破鑼般嘶啞的聲音,帖子我的耳朵說:“你居然活埋我?!?/br> 這聲音我一下聽了出來,是肖靜!只可惜,這會兒我看不到她,當然,我也不想看到她。 合著這女鬼一直跟著我們?她來干什么? 現在我落了單,莫非她這是準備來痛打落水狗了?這數個念頭在我腦海里閃過,但我卻忽然發現,肖靜一靠近,我身上那陣黑煙似的東西,竟然開始往后退,很快,面具又變回了黑色,我這才看出來,那黑煙卻是一種比芝麻還小的蟲子,聚集在一處,rou眼幾乎難以分辨。 我心說:難道那種玉化的東西,就是這些小蟲子搞出來的? 但這會兒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讓我思考這個問題,我全身依然不能動,因為肖靜的手已經放到了我的脖子上,不用看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十根手指指甲非常長,我只要一動,她的指甲就能插進我的喉嚨里。 這會兒,豆腐等人已經走了很遠了,該死的是他們還沒有發現我。仿佛注意到我的目光,身后的人嘶啞道:“別期待他們會來救你?!本驮谶@時,我看到豆腐猛然轉過了頭,我心里打了個突,以為豆腐會看見我,誰知他轉過頭后,竟然對著空無一人的后方開始說話,片刻后,笑的轉過頭,仿佛聽到了什么很開心的話。 我腦海里霎時間冒出三個字:鬼遮眼。 該死的,她把豆腐等人迷惑住了,那伙人現在根本不知道我失蹤了,沒準兒身后還跟著一個虛假的幻影呢!清楚現在的形勢后,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心中閃過數個念頭,決定先將人穩住,咽了咽口說,柔聲道:“小靜,當初是你先離開我的,那三年來,我對你怎么樣你不清楚嗎?現在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你何苦來害我?!?/br> 肖靜喉嚨里發出詭異的笑聲,忽然,我感覺到她掐住我脖子的手開始轉動,雖然沒有用力,但我的眼角已經瞥見她正從后面轉到我身前。眼前的肖靜依然穿著那身戶外服,只是已經破破爛爛,甚至連重點部位都難以遮蓋。 她的臉非常白,白到了極致,便和生前的模樣產生了巨大的區別,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還有些傷痕,傷痕處翻卷的皮rou暗紅發黑,如同腐爛的牛rou一般,慘白的皮膚上,紫紅色的尸斑呈云片狀分布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肖靜離我很近,我幾乎可以看到她暗紅的傷痕處蠕動著一條黃色的蟲子。 這剎那間,我幾乎惡心的吐出來。 肖靜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啞聲說:“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說……當那件事情發生后,我第一個就想到你了?!?/br> 那件事情?我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線索,道:“什么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究竟遭遇了什么?”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那尊神像,它在看著我,只有找到信使,我才能繼續活下去?!?/br> “信使?”我想起顧文敏的話,道:“那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你會第一個想到我?”肖靜扯了扯嘴角,說出了一件讓我感到離奇古怪的事,這事和林胖子有關。 林胖子是個仗著父母胡作非為的惡徒,這種人有自己的交際圈子,比闊炫富是經常的事。有道是亂世黃金,盛世古董,這年頭穿金戴銀是俗氣,玩古董才叫上檔次。林胖子朋友圈里的人擺弄古怪,林胖子被比下去了,很不服氣,便托關系想收個好貨,把面子掙回來。 沒多久,下面的人不知從哪兒弄了尊古怪的佛像,據說是個變種佛,十分稀少,是從新疆那邊兒搞過來的。供奉后,佛像會托夢預知禍事。林胖子哪里懂古玩,只聽下面的人忽悠,便以為自己收了件了不起的東西,很是得意。下面的人讓他先供起來,因為佛像這東西,染上香火味兒會更有價值。 這也就幾個月前的事兒,那時肖靜已經跟了林胖子,誰知有一天,林胖子回家時,忽然失魂落魄,到家后便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肖靜怎么問也不開口。接下來,林胖子的一系列事情讓肖靜感覺非常奇怪,那時候正是夏日酷暑,林胖子變得很愛游泳,為了消暑,還在水里放冰塊兒。夏天玩凍水很正常,但直接泡到冰水里,還真少見。更奇怪的是他開始噴香水,當然,以前也噴,但現在是噴的特別多,走過他身邊,幾乎要被那陣濃烈的香味兒熏暈。 直到有一天,林胖子忽然對肖靜說:“靜靜,你愛不愛我?!?/br> “當然愛你?!毙れo在心里補了句,愛你的錢,滿腦子大糞的東西,老娘看到你都惡心,緊接著想到了我,將我的身材和林胖子對比一番,在心里默默惋惜我怎么破產了,否則像我這么又有錢又有貌的,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我聽到這兒,道:“謝謝夸獎,沒想到我在你心里如此優秀?!?/br> 肖靜道:“所以我才會想到你啊?!?/br> 當時,肖靜說完后,林胖子立刻道:“你有多愛我?愿意為我死嗎?”肖靜聽到這話,心里有些打突,但嘴里還是說道:“別說這么不吉祥的話,我想和你一起好好活著,咱們永遠在一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br> 林胖子聽完,忽然笑了,嘴角笑的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恐怖的地步,緊接著,嘴角便裂開了,從里面滾出了……一條發黃的老蛆。 “啊……!”肖靜大叫一聲,這也是她活著時發出的最后一個聲音,因為在那之后,她就被掐死了。 ‘醒’來后,肖靜成為了新的信使,信使,也就是信徒,那尊邪惡佛像的供奉者。這種活著的代價,需要不斷尋找新的信徒才能達到,而且關系越緊密越好,否則,身體便會慢慢腐爛,直到真正死亡。 直到此時,我明白過來,冷靜道:“所以你找上了我?!?/br> “shide,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移情別戀了?!?/br> 我道:“移情別戀?別說的那么難聽,你是個贏家,我承認,我是被你拋棄的?!?/br> 肖靜道:“別怪我,我想過好的日子,有錯嗎?” “金錢和愛情哪個重要?” “當然是錢重要?!?/br> 我苦笑一聲,道:“那三年里,原來你連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投入過?!彪m說時過境遷,但那三年我所付出的感情,情真意切,如今面對肖靜坦誠的話,我滿嘴發苦。 誰知這時,肖靜頓了頓,說:“怎么沒有……我又不是鐵石心腸,怎么會對你沒有感情?!?/br> 我已經冷靜下來,道:“只是你對我的感情,還是比不上錢對嗎?” 肖靜沒有回答。 我道:“你現在想干什么?讓我當你的下一個信使?抱歉,我不愛你,你殺了我也沒用?!?/br> 肖靜笑了笑,說:“誰讓你愛我了,咱們關系近一點兒就行了?!?/br> 我心里打了個突,心知不妙,警覺道:“你想干什么?” 肖靜慘白的臉逐漸恢復紅潤,身上的尸斑也慢慢消失,皮膚重新變得光滑無比,片刻間,她恢復了原貌,美艷動人,破爛的衣服下,隱隱約約露出誘人的腰肢,我心里猛的閃過一個念頭,是豆腐常說的那句話:她不會想強jian我吧?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肖靜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柔軟的身體微微前傾,和我緊緊相貼,身上的尸臭已然轉化為陣陣幽香。我呻吟一聲,只覺得頭皮麻煩,身體想動,卻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緊接著,肖靜開始了進行一系列不良動作,片刻后,我被扒的只剩褲衩。饒是眼前的人風情萬種,但我腦海里全是尸斑和老蛆,哪里激動的起來,被碰過的地方一陣陣直冒雞皮疙瘩,就在此時,她蹲下身,伸手開始褪我的褲衩。 我心說:文敏,我對不起你了,不過你要相信我,雖然我的身體不純潔了,但我的心還是最愛你的。 ☆、第七十五章 通靈香 褲衩褪到一半時,肖靜忽然臉色一變,緊接著狠狠轉頭,盯著豆腐等人消失的方向,罵了句:“壞我好事!”我還沒反應過來,肖靜一齜牙,越過我身旁,便不知去了何處。她一消失,我眼前猛的出現一道亮光,幾個人影朝我奔了過來,不是豆腐等人又是誰。 我這會兒,猛然感覺制住自己的力道已然消失了,豆腐一溜煙沖過來,盯著我,最后轉身擋住后面的顧文敏,說:“顧大美女,你還是別看了,男人嘛,誰還不犯個錯誤,犯了錯誤是可以原諒的,我們要懷有一顆寬容的心,這樣世界才能更美好……” 豆腐身后傳出顧文敏焦急的聲音:“陳懸到底怎么了!”顧大美女是警察,身手了得,豆腐哪里擋的住,她情急之下,顧不得照顧豆腐的男子漢尊嚴,一只手將豆腐給拍到了一邊。我這頭慌忙穿衣服,褲子才套進了一只腳,便聽到顧大美女一聲驚叫:“流氓!”一個重物朝我扔過來,我正單腳站著穿褲子,重心不穩,瞬間就倒地了。 這一番狼狽自不必說,待到手忙腳亂穿好衣物,才趕緊澄清事實。豆腐聞言,頗為懷疑的看著我,說:“你確定你和她是清白的?” 我道:“廢話,沒見我還穿著褲衩嗎!” “辦完事兒,不得把褲衩穿回去嗎?”豆腐唯恐天下不亂的來了這么一句。 顧大美女一聽,臉都綠了,我趕緊轉移話題道:“文敏,別聽這小子瞎說,我是清白的。對了,你們不是被鬼遮眼了嗎?是怎么發現不對勁的?”這么一問,顧大美女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說這一切都多虧了豆腐。 原來,在我失蹤之后,由于眾人被鬼遮眼,因此并沒有發現我消失了,豆腐還不知道身后跟著的是個虛幻的假貨,走了一會兒,害怕我也跟顓吉似的忽然沒了,因此走幾步就回頭看一下,順道扯兩句閑話,驅散一下心頭的恐懼。 說著說著,豆腐覺得不對勁了,心想:;變態的脾氣怎么突然變好了?平時這會兒見我這么啰嗦,一般都要開始踹人了。我聽到這兒不由好笑,心說這小子原來是有自知之明的。卻說豆腐這么一想,便心生懷疑,更加賣力,不厭其煩的給身后的陳懸找麻煩,身后的人幾乎是千依百順了。豆腐反而覺得寒毛直豎,便心生一計,試探說:“老陳,咱們之前說的店鋪分紅的事兒還算數么?” 陳懸愣了一下,隨后說:“算數?!?/br> 豆腐道:“你不覺得吃虧么?” 陳懸微微一笑,道:“自家兄弟,沒什么吃虧不吃虧的?!倍垢闹邪盗R:去你媽的,什么分紅,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兒。豆腐認定后邊兒的陳懸出了問題,也不說破,心中暗想:他是故意裝傻充愣,還是出了什么變故? 當然,那時候誰也沒有懷疑后面的是個假貨,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鬼遮眼了。豆腐心生疑惑后,以為我是被什么邪祟的東西附身,心里暗暗焦急,想著該怎么救我。緊接著,他想到了顓瑞身上那東西,立刻竄到前方,打亂了隊形,說:“土豪,你這牛角能吹響么?” 顓吉剛剛慘死,顓瑞的氣壓非常低,看見不靠譜的豆腐,又問了個不靠譜的問題,顓瑞伸手就掐住了豆腐的脖子,惡狠狠道:“再他媽添亂,老子立刻弄死你?!本o接著看了后面的陳懸一眼,加了句:“誰也護不了?!?/br> 這種關頭,正常情況下我該出去‘護犢子’了,顓瑞原本心頭怒火熊熊,掐著豆腐警告他,但這話說出口,卻見陳懸并沒有要阻止的打算,顓瑞心中一動,也發現了不對勁。他這人心思謹慎,觀察入微,對眾人的個性和彼此的關系也算了解,心知我和豆腐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平日里,我早該發難了,怎么現在這個陳懸卻沒什么表示? 這時,他看到豆腐沖他使了個眼色,顓瑞瞇了瞇眼,心中會意,收起手,一步步朝著假陳懸走去。 他道:“你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