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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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的是:里面有鬼,不要打開! 這明顯是個矛盾。如果里面有鬼,那么為什么還會有人在里面將石門關閉?那豈不是把自己和鬼關在一起了? 還有寫下這血字的又是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看向了那個玉中人,總覺得它們之間似乎有什么聯系,卻又找不到絲毫線索。盯著石門上的血字,我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仿佛石門后面,真的站了一個惡鬼一樣。我一邊兒分析,一邊兒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眾人,話音剛落,豆腐便冒出個很不靠譜的推測,說:“你們說,這門會不會就是里面的鬼關上的?” 鬼關門? 我只聽過夜半鬼敲門的說法,可沒聽過什么鬼關門。 顓瑞聞言挑了挑眉,不冷不熱道:“關門做什么?里面是個正在洗澡的女鬼?”難道顓瑞開起玩笑,豆腐頓時被噎住了,抓著頭發,說:“那現在怎么辦?這門……咱們開還是不開?”說著話,豆腐的目光轉向我,顯然等著我做決定。 我道:“難道我們一群人被八個字給嚇回去?就算真有粽子,甭管軟硬,也要斗一斗?!鳖吶鸶皇莻€輕易放棄的人,聞言微微一笑,打了個手勢,眾人合作這一陣,已有了默契,二話不說,開始推動石門。 這石門既然被人開過,里面的自來石顯然也不存在了,因此在我們幾人的推動下,石門緩緩向兩邊打開,逐漸露出了后面黑暗的空間。 就在石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石門后面的鬼! 它就站在石門后面,白森森的臉帶著一個詭異的笑容,注視著正在推門的我們。 看見這一幕的不止我一人,所有人推門的動作都頓住了,我不知道其他人這會兒是什么感覺,但我的呼吸都已經停止了,眼前只有那張白森森的臉,甚至我感覺下一秒,那張臉就會朝我撲過來。 但它并沒有。 眾人即便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的僵住了,直到下一秒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鬼,而是一個死人。 燈光打過去,被它的身影阻擋住了,這同樣是個渾身 的人,我在觀察他的時候,順便瞟了一眼他身體周圍,沒有看到衣服或者散落的裝備包。他就這么直挺挺的站在石門后面,也不知站了多久,身上覆蓋著一種白色的粉末狀物質,因此剛才推門時乍一看,我們就看到了他布滿白粉的臉。 可以說,這是我見過的最古怪的尸體。 那個詭異的笑容凝固在他臉上,像是看到了寶藏,又像是滿足了某種 。石門只被我們推了一半,眾人站在門口面面相覷,對于眼前 的尸體感到滿頭霧水。須臾,顓吉率先打破沉默,說:“這兩個人……為什么都沒有穿衣服?!?/br> 豆腐搖了搖頭,說:“不、不、不,你不覺得,比起他們沒穿衣服的事,他們的衣服去了哪里顯得更重要嗎?” 顧文敏展開了專業的分析能力,瞇了瞇眼,推測說:“他們遇到危險后,或許隊伍中的人,出于物資考慮,因此拿走了他們擁有的一切?!?/br> 豆腐有時候腦瓜子反應還是很靈敏的,立刻反駁說:“不可能,總不至于連褲衩都不留,就算物資再怎么緊張,也不至于去用別人穿過的褲衩吧?” “這……”顧文敏露出遲疑的神情,顯然被豆腐問住了,緊接著,她將目光看向我,顯然是在詢問我的看法。 顧文敏的推測,似乎是目前最靠譜的一個,即便這地方真的有鬼,難道是色鬼?喜歡扒男人的衣服?就算真是色鬼,衣服扒了,總得留下物證吧?如今什么都沒留下,似乎只有顧文敏說的那樣,衣服和裝備,事實上是被其它人給弄走的。 可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一些人,會窮的連別人的褲衩都不放過? 我想了想,冷靜道:“除非,他們的物資,已經到了一個極度的缺乏狀態?!?/br> 顓吉沒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顯得很不贊同,說:“按照你的說法,剩下的那批人,因為出了什么事情,連褲衩都沒得穿,所以扒了這兩個死人的?” “我說的是物資,不單指衣服?!蔽壹m正了一下顓吉的話,將自己其余的推測分析給眾人聽。這些被弄走的衣物,并不一定是被其它人穿在身上,在物資極度匱乏的條件中,它們可以有很多作用,比如充當繃帶、生火原料、保暖,等等等等。這些人被扒的連褲衩都不剩,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這些衣服被扒下來取暖或者生火充當照明設施。 豆腐聽完,搖頭說:“你當自己是福爾摩斯嗎?看見一具裸尸,就斷定那一批人物資匱乏,用衣服生火?老陳,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判斷能力,陳老爺子他們那么大一群人,物資也是頂尖的,怎么可能忽然出現這么嚴重的物資匱乏?” 我道:“這只是一個想法?!?/br> 顓吉道:“與其想這些,不如想一想,眼前的這具尸體是怎么回事,你們說,門會不會就是他關上的?門后的鬼又是指什么?”隨著顓吉的話,眾人開始仔細打量眼前這具尸體,他沒有腐爛,表面的白色粉塵,如同鹽霜一樣將他保存了起來,時隔這么久,甚至依然能看見他手臂上的肌rou。 很快我們便發現,他渾身上下,有很多傷,但都是些不致命的皮rou傷,就跟我們現在的情況差不多。 就在這時,顧文敏忽然咦了一聲,說:“他后腦勺有東西?!闭f話間,伸出手從尸體的頭發上取下了一個指甲大小的東西。 ☆、第七十二章 慘死 顧文敏將那東西放在手心里,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 那是個指甲大小的不規則薄片,像是什么殘骸,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兒。我捻起來在手里捏了一下,這種焦黑的顏色,猛然讓我反應過來,這是面具的碎片! 難道墻角處消失的那個面具,是這個人拿走的? 按理說,人死之后,尸體如果沒有什么東西支撐,是不可能保持直挺挺站立的形狀的,但眼前這人,沒有任何依仗,就這么站在我們眼前,渾身的白色粉狀物,讓我聯想到了古時候最原始的防腐技術,鹽尸。 顧文敏輕聲道:“這上面的粉末,好像是鹽?!?/br> 豆腐說:“看著是有些像,要不嘗一嘗,看咸不咸?!蔽业溃骸斑@是個好主意,你嘗吧?!?/br> 豆腐撓了撓頭,說:“我這不也在想辦法嗎,不過咱們進來這么久,也沒見有什么鬼怪啊,機關啊,八成是陳老爺子他們,已經把雷給咱們趟光了,我覺得咱們不必這么小心翼翼的?!倍垢@個想法到是好,但我跟他不一樣,他凡事喜歡往好的方面想,而我往往會先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個被困入玉中的人,還有眼前這具類似鹽尸的東西,不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都沒辦法讓我放心。 事到如今,我們滿頭霧水,一無所獲,就這么矗在這兒也不是回事兒,眾人搜尋一番無果,便只能繞過這具古怪的鹽尸往前走。這石門頂部,有明顯的機關裝置的痕跡,但是屬于一次性觸發的機關,被爺爺等人在觸發之后,這個機關對我們已經沒有什么威脅了。 石門的后方同樣是一條沒有墓磚的墓道,這在地宮結構中是十分古怪的,墓道被夯的非常緊密,比之前的第一條墓道要狹窄很多,眾人排成縱隊往前走,由于我們的飲用水已經耗光,這注定眾人不能長時間在地底停留,因此都比較趕時間。 我們一門心思往前趕路,卻不想沒多久,我后方的顓瑞忽然腳步一停,猛的轉過頭,死死盯著最后面的豆腐。豆腐顯得有些發懵,摸了摸自己的臉,茫然道:“忽然看我干嘛,終于發現我比你帥了嗎?” 我本是走在前頭的,聽了這話,便轉過身,也覺得納悶,順著顓瑞的目光一看,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不是因為豆腐,而是豆腐的身后,空無一人。 我們的行走順序是這樣的,我在最前面,顓瑞在我后面,鐘恭第三,顧文敏第四,豆腐第五,這樣來算,豆腐后面應該是顓吉才對。這個年輕人出身旺族,做事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容易沖動,因此被顓瑞丟在了最后面,但這會兒,豆腐身后卻一個人都沒有。 顓瑞的冷靜被打破了,立刻快步往后走,目光注視著周圍,揪著豆腐的領子,喝道:“人呢!”被人無故提著領子一吼,任誰也心里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以豆腐的性格是不會掩藏的,他立刻說道:“去你媽的,我又不是吉娃娃的保姆,老子眼睛又不長在他身上,鬼知道他去哪兒了!” 顓瑞冷哼一聲,松開手直直往來時的路段走,看來是要去找顓吉,鐘恭自然緊緊相隨,一時間原地只剩下我和顧文敏以及豆腐三人。豆腐理了理身上骯臟的t恤,到底是嘴硬心軟,問候完顓瑞的祖宗十八代,便說:“吉娃娃八成遇險了,咱們也別閑著,趕緊找人吧!” 緊接著,我們一行六人,在這狹窄的墓道里,來來回回好幾趟。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忽然蒸發,最有可能的原因,或許是墓道里有機關一類的,但這條墓道沒有墓磚,從機關的架設上來講,很難構成設置機關的條件。搜尋墓道之后,我們將目光移向了之前的石室……難道吉娃娃穿過墓門回去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今之計,眾人只能重新將皮膚包裹住,捂著眼睛穿過毒粉帶,快步沖回了墓室里。黑暗的墓室中,墻上的面具依然帶著詭異的笑容注視著我們,而這時,眾人的視線里,猛然出現了一個恐怖的場景。 墓室中央的那塊玉,玉中的人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個人。 是顓吉,他雖然沒有渾身 ,但臉上卻戴著一個焦黑的面具,以一種掙扎的姿態,被包裹在了玉中。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說這究竟是什么鬼東西,怎么會這樣?盯著顓吉臉上漆黑的面具,再聯想到是石門后死尸腦部的面具碎片,我猛的冒出個想法:難道是這些面具在害人? 但現在并沒有時間讓我們思考太多,顓吉被困在玉中,神色扭曲,痛苦的似乎想要爬出來,但他也已經同上一個人一樣,變成了琥珀似的東西。豆腐眼睛一紅,立刻掄起探鏟,說:“都愣著干什么,趕緊救人!” 明眼人都明白,現在救人只怕已經晚了,但這種時候,沒人愿意就此放棄。我們拿出工具開始對這塊古怪的玉進行開鑿。很快我們便發現,它的質地比玉軟,玉的質地比較脆,容易摔壞,但它的質地更像高濃度的凝膠,摸起來像玉石,鑿下去卻有細微的彈性。 這讓我們非常耗時,等用鑿子將它完全弄成兩半時,里面終于露出了吉娃娃的身體。顓瑞沉著臉,伸出雙手將人往外拉,然而,就在這時,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顓吉被拉了出來,但拉出來的,只有一張空了的人皮! 人皮被拉出來,沒有了玉石的包裹,完全扁塌下去,最終只剩下了衣服。 眾人站在這張人皮前,沒有人能說出一句話。片刻后,我聽見顓瑞喉嚨里發出一陣壓抑的咕嚕聲,似乎要狂怒,但卻被他忍了下去,因此只發出了一種無意義的古怪聲響。我思維已經完全亂了。對顓吉,我的映像是膽大,估計是出身豪門,沒怎么遇到過困難的事,因此有著年輕人特有的張揚,而這種張揚在他身上放大了好幾倍。 但現在,這個年輕人,卻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蛻變為一張皮,甚至最后,連那一張皮都被包裹在衣物之下不見蹤影。這一刻,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黑暗的墓室,寂靜的一群人,僵硬不變的姿勢,就像是一個幽暗的夢境。 緊接著,第一個開口的是豆腐,他先是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緊接著疼的嘶了口氣,再接著眼睛就紅了,嘴里嘀咕說:“我肯定是在做夢?!?/br> 顧大美女蹲在我身邊,唇瓣微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片刻后,她漆黑的目光看向我,里面的驚恐難以掩飾。 即便不愿相信眼前的真相,但這畢竟不是夢境,片刻后,眾人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我感覺自己腿有些發軟,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腦海里亂哄哄一片。顓吉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從他消失到現在,前后不超過半小時,而且他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這樣無聲無息的…… 那個焦黑的面具,也跟著咕嚕嚕滾下來,恰好滾到了我腳邊。顓瑞的神色很冷,毀容的那半邊臉更顯可怖,剩下的那半邊俊臉,也微微抽動起來,我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忍下悲痛和憤怒,那面具掉落在我腳邊,豆腐憤怒的一腳踩了上去,將面具踩了個四分五裂。 須臾,顧文敏率先開口,她深深吸了口氣,勉強鎮定下來,說:“這里……有一個未知的危險,我們該怎么辦?” 顓瑞抬起了頭,盯著眼前裂成數塊的‘玉石’,緩緩吐出兩字:“報仇?!毕蛘l復仇?害死顓吉的東西?甚至我們連那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只是眼前的‘玉石’,那它已經被我們給弄的四分五裂了,又或許,是找墓主人復仇?找到它之后,將它拖出來鞭尸?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你們覺得,墓主人會是誰?” 豆腐道:“誰知道?!鳖D了頓,他眨了幾下眼,順手將濕潤的眼睛抹了兩下,咬牙切齒說:“這墓外面是個群葬坑,唯獨這個古墓被單獨修葺起來,所以,墓主人肯定是茲木國里最尊貴的人?!?/br> 顧文敏立刻道:“地鬼王?” 豆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我覺得,害死顓吉的東西……應該是從那后面出來的?!彼哪抗饪聪蚰莻€站立著鹽尸的墓道,石門微微打開,鹽尸就帶著那個古怪的笑容,站在門口注視著我們,石門之上,那八個血字清晰可見。 難道是我們打開石門,放出惡鬼,顓吉才有此劫? 對于顓吉的死,我更多的是感到遺憾和恐懼,遺憾這個鮮活的生命,恐懼那個我們看不見的敵人。 而顓瑞則有些喪失了冷靜,本家兄弟在自己眼前慘死,不管是出于情義還是出于其他考慮,顓瑞所受到的打擊是所有人中最嚴重的。他向來三思而后行,但這會兒則有些不顧一切,猛的起身,目光在墻上的面具和那鹽尸之間轉動,隨后又看向了眼前碎裂的玉球,古怪的臉上,露出一個不知是笑還是什么的表情,顯得分外陰冷,緊接著,他說:“炸?!?/br> ☆、第七十三章 幽靈面具〔為火舞木棉同學的皇冠加更〕 鐘恭遲疑了一下,比起我們,他顯然更能理解顓瑞的意思,微微一低頭,沉聲道;“萬一塌方……” 顓瑞指了指鹽尸所處的墓道,示意我們躲到墓道里,看樣子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要炸的是這間墓室,這地上詭異的玉石,還有那墻上的面具。 但如此一來,這間墓室必將成為絕路,我們到時候怎么退出去? 連豆腐也看出顓瑞這命令下的倉促,立刻道:“土豪,我們大伙兒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不要沖動,炸完我們豈不是就被堵死了?就算反打盜洞,那也需要很長時間,咱們可是一滴水都沒了,堅持不住啊?!?/br> 顓瑞聞言,瞇了瞇眼,似乎冷靜了下來,豆腐趁熱打鐵,指了指那墻上的面具,說:“咱們干脆放火燒得了,我也早看那些玩意兒不順眼,干脆一鍋端,咱們既然找不出是什么敵人在作怪,就先把能看到的敵人給毀滅了?!?/br> 好在豆腐機靈了一回,這鐘恭是個典型的忠犬,顓瑞讓他往東,就絕不往西,這二人要真不改主意,我們兩撥人準得掐架。豆腐說完,顓瑞沒說話,但鐘恭仿佛已經明白了什么,立刻沖我們打手勢,示意放火。 眾人這會兒都是滿肚子窩火,覺得恐怖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怒和仇恨,在這股力量的驅使下,那些面具、碎裂的玉塊以及那具類似鹽尸的東西,被我們堆到了墓室的中央位置。鐘恭將固體燃料點燃,往里面一砸,燃料碎成好幾塊開始同時燃燒。很快,那具尸體、面具就化為烈火,而那古怪的類似玉石的東西,也在我們的視線中開始逐漸軟化下去。 深厚的地底世界,霎時間被一股燒焦的惡臭彌漫,好在我們早有準備,撕了些布料捂住口鼻,瞇著眼站在鹽尸之前所在的位置遠距離觀看。顓吉留下的那張干扁的人皮,被鐘恭很認真的,像卷紙一樣卷成了一捆。 說實話,這是一幕很詭異的場景,前一刻一個活生生的人,現在變成了一張皮,被人卷起來,讓我感覺人的生命如此脆弱,世事無常,顓吉意氣風發的下地,誰料到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的未來又會怎么樣? 是死在某一個斗里,還是在鬼厙之面的詛咒中逐漸走向滅亡?又或者一切順利,成功解開謎團,然后過上正常的生活? 眾人沉默的看著,待到火苗快要熄滅之時,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我們便又一次進入墓道。這一回,隊伍里十分沉默,顓吉的死沉甸甸的壓在一行人心里,其實,我除了覺得遺憾和感概,到并沒有什么悲痛的情緒,畢竟我和顓家的人相交不深。 聯想到顓吉走在最后遭難的情況,我不敢讓豆腐等人墊后,于是自己主動走在了最后面,抄出武器壓陣。走在我前面的是豆腐,豆腐前面是顧文敏,然后是鐘恭和顓瑞。這條墓道比較長,一直都沒有見到一塊墓磚,走了約摸百來米時,前方的豆腐忽然一停腳步,緊接著猛的后退一步,直接撞我懷里了,搞的我下巴咬了舌頭,痛的鼻子發酸,心頭瞬間就怒了,說道:“媽的,搞什么飛機?!?/br> 眾人這會兒沒有誰心情是好的,被豆腐這么一弄,我心里火氣噌噌往上冒,壓也壓不住。 豆腐嚇的一縮脖子,結巴道:“不、不是,這兒有個漏網之魚?!彼钢约鹤笄胺降奈恢?,一低頭,燈光便直直的打過去,一看我才發現,竟然又是一個面具,和之前墻上掛著的一模一樣。 我一愣,心說面具不都已經燒了嗎?這兒怎么又來一個?也難怪豆腐剛才反應那么大,這面具確實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更何況死去的顓吉還曾經帶過這種面具,想一想都不舒服。 這面具難道是其它人留下的? 爺爺等人當初走到此處時,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正常情況下,隊伍里死了人,至少也該收一收尸,為何爺爺那批人,卻對當時玉中的人以及那具鹽尸不管不問? 豆腐說:“這個面具不可能是陳老爺子留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