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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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扇墓門中間的細縫處,同樣是封了油蠟,透過這薄薄的一層油蠟,我忽然發現,那細縫中有一些青色的東西,由上至下,一直蔓延到底,似乎細縫里塞著些什么東西。 有了這兩次倒斗的經驗,我心知古墓之中處處危急,也不敢輕舉妄動,便拿出小鑿子,細細刮去油蠟,片刻后,那石門中縫里的東西漸漸露出面容,我一看之下,腦海里不由嗡了一聲,心里冒出個詞兒:九生九死鎖。 這個名詞,我是從馮鬼手那兒聽來的,他是研究機關的行家。 據說,這是秦朝時期防盜機關最厲害的一種,由九九八十一個精細的銅環雞心鎖制成,小巧如蜂。銅環鎖連接著的另一頭,則植入石門之內,每一枚銅環鎖,都連接著一道機關,只有用相對應的鑰匙,才能將鎖打開。 不過,由于這種精巧的技術過于復雜,因此只是曇花一現,便又消失了。在當時,真正能用上這道機關的人屈指可數。這徐福出海時,攜帶了大量的能工巧匠,竟然在自己的墓門前,安放了這樣的機關,就如同長了刺的刺猬,讓人無從下口。 林教授等人不知其中門道,見我目瞪口呆,便問怎么回事兒。我抹了一把臉,將其中的門道一說,豆腐便道:“那鑰匙在哪兒?” 我搖了搖頭,指著面具啞巴所在的耳室,說:“八成他現在正在找的,就是鑰匙?!?/br> 段菲道:“哪有人那么蠢,設置了機關,還把鑰匙放著讓人找,我看鑰匙肯定被毀去了?!彼妓髁艘蝗?,提議道:“不如還是用炸藥炸吧,咱們躲到外面去,就算真有什么機關,也傷不著咱們?!?/br> 機器人一號點頭說:“還是炸藥管用?!?/br> 我苦笑不已,官盜行事,橫沖直撞,無所顧忌,卻沒有想過老祖宗們的機巧智慧。很多地方,即便是炸藥,也是無法下手的,這種九生九死鎖便是如此。其中有一道機關,便是對抗外力的機關,一但鎖遭到破壞,機關啟動,整個墓室都將毀于一旦。 至于那機關究竟是什么,各有不同,我就無法猜測了。 豆腐嘆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果找不到鑰匙,咱們是不是就……” 我點了點頭,心情頗為沉重。如果找不到鑰匙,我們這一趟就算是白來了。豆腐聞言,立刻拽著我的手,一瘸一拐往耳室走,說:“都別愣著,趕緊去找鑰匙吧?!?/br> 話音剛落,從那耳室中,忽然沖出來兩個人,連滾帶爬往我們這邊兒跑,嘴里嘰里呱啦亂叫,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兒。 豆腐往我身后一躲,揣測說:“難道又炸尸了?不對啊,這幾個人看起來挺牛逼的,小孩子炸了尸,怕個球啊?!闭f話間,又一個日本人跑了出來,三人急急忙忙往外奔。 緊隨其后的是那個帶著面具,惜字如金的啞巴,他快速從耳室里奔出來,腰間的黑色雙刀已然出竅,而從他身后,則凌空飛出了一個東西。 我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那赫然是一具赤身露體,渾身發青的童尸。 那玩意兒竟然可以飛起來。 尸起而飛者,是為飛僵。 相傳飛僵霸道無比,能吞云吐霧,飛行千里,刀劍不傷,凡人無法與之抗衡,唯一懼怕的就是雷電,因此民間常有雷神打飛僵的傳說, 我沒料到那童尸竟然會成為飛僵,一時大駭,心知肯定是這啞巴開棺時惹出了飛僵,不由暗罵,但這會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其余人還震懾在粽子也會飛的情景里,我趕緊吼道:“快跑,離開這個地方?!?/br> 我對付普通的粽子已經有了經驗,到是不怕,但飛僵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實在是沒把握。卻見那飛僵追逐著啞巴而出,轉瞬到了啞巴身后,眼見著一雙利爪就要穿背而過。 這瞬間,啞巴就跟后背長了眼睛似的,整個人往地上一滾躲了過去。他這一滾,恰好滾到了離開禮室的必經之路上,將我們的退路也堵死了。 沒等他爬起來,那飛僵整個倒栽,速度極快,雙手朝著地面而去,若真被它得手,啞巴的下場可就慘了。我心想:若這身手了得的啞巴一死,只怕我們也沒有多少逃生的機會了。別說飛僵,就是那條詭異的墓道也過不了。 當即我也顧不得國仇了,喝道:“豆腐、林教授、文敏、小菲還有吳思冬,你們待在原地?!蔽矣挚戳丝礄C器人四個,說:“兄弟們,上吧?!?/br> 唇亡齒寒的道理眾人都懂,機器人四個立刻抬槍對準飛僵射擊,誰知那飛僵曾經在水銀里沁過,槍子兒打過去,連個痕跡都沒留下,反而四處跳彈。 ps: 感謝馬一丹同學的皇冠……大家這么給力,那沒說的,前天小刀更了三章,昨天更了四章,今天依舊三更哈!預計第三章在下午16點或者17點左右!燃燒吧,小宇宙,天馬流星刀!對了,不知道大家都是什么星座的???來來,大家報一下,看看哪個星座比較多??? ☆、第八十三章 降服飛尸 為馬一丹加更 這時,那啞巴已經沒有機會爬起來了,在飛僵往下撲的那一刻,只見他雙刀猛的一舉,恰恰卡住了飛僵的五指,一時間僵持了下去。 那飛僵的力道,傳說重如千斤,啞巴雙刀卡在飛僵指縫里。那雙刀鋒利無比,吹毛斷發,砍人手腳如同切豆腐似的,這會兒架在那飛僵的指縫間,按理說早應該將那飛僵的手給劃拉成兩半,誰知卻是紋絲不動。 眼瞅著啞巴倒在地上,而那飛僵一直緊逼而下,唯有用一把雙刀苦苦支撐,雙臂隱隱打顫,似乎隨時會被壓倒,一但那時,那飛僵的手指便會插入啞巴的胸前。 我和機器人四個見槍支不行,只能轉而使用冷兵器,擰著匕首沖上前去,我跑在最前面,眼瞅著啞巴力乏,當即飛起一腳朝著飛僵踢過去,將那飛僵往旁邊一踢,啞巴這才擺脫困境,腰下一挺站了起來。 我這一腳踢出去,如同踢到了鐵板,腳差點兒沒折了,一時間痛的齜牙咧嘴。 卻見這時,啞巴才剛起身,那被我踹出去的飛僵又飛了回來,這次卻是直直朝著我沖過來!那飛僵估計是在水銀里泡的太久,堅硬如金鐵,又力大無窮,我手里一把匕首,哪兒能對付,當即拔腿就跑,機器人四個也驚的四下逃散。 逃跑時我多了個心眼兒,朝著左邊兒跑,將往外的通道口給露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兒大叫:“豆腐,你們先出去?!鞭D瞬,我便覺得身后一陣勁風襲來,心知人跑的速度定然比不上飛僵的速度,只這幾步路,那東西便已經到了我背后,只怕就要穿背而過。 無奈之下,也只能學那啞巴,猛的往地上一倒,朝右側打了個滾。 那飛僵渾身僵硬,攻擊方法有限,我一滾,它又像攻擊啞巴一樣,舉著雙手,從上面撲下來,五指之上長著銀色的鉤子,只怕劃拉一下,就能將人開膛破肚。 這頃刻間,整個情況就換了,只不過被飛僵襲擊的啞巴變成了我而已,不過啞巴好歹還有雙刀支持,我卻只有一把匕首。千鈞一發間,我揮匕首一擋,鏹的一下砍在了飛僵的手臂上。不過這一下沒能抵擋住飛僵力發千鈞的一撲,飛僵紋絲不動,一對利爪朝著我腦袋而來,瞬間幾乎就要插到我的眼球上。 我心下一駭,哪里還能躲閃,一瞬間腦子里什么都反應不過來,以為就要命喪它手。誰知就在這瞬間,從旁邊猛的竄出了四個人影,齊齊朝著飛僵撲了過去,抱手的抱手,抱頭的抱頭,抱腳的抱腳,總算將那飛僵按倒再地。只這瞬間,我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敢耽誤,忙不列跌的從地上爬起來。 救我的四人不是機器人四個還能有誰,他們合四人之力,壓住飛僵按倒在地,救了我一命,但那飛僵力大無窮,我才剛爬起來,機器人四個就被甩飛了,飛僵重新飛了起來,就跟我殺了它全家一樣,別人不管,專沖我來。 我心里那叫一個苦,撒開腳丫子就跑,就在此時,那啞巴忽然開口,說:“到這兒來!”他所處的地方赫然是那個放滿小棺材的耳室,看樣子是想讓我把飛僵給引回里面去。 我也不知那啞巴打的什么主意,便往他哪兒跑,而林教授等人已經抓著這機會,跑出了禮器室,一伙兒人躲在外面,神色焦急,想幫忙卻又束手無策。 好在我這會兒離那耳室不遠,沒等飛僵追上,人已經一腳跨了進去。匆匆一眼,卻發現這耳室里所有的棺材都是蓋上的,唯有左手邊第三具棺材是打開的,里面晃動著水銀,棺材里卻沒有尸體,想必這就是飛僵之前‘住’的地方。 啞巴道:“把它弄回棺材里!”他這么一說我不禁想到,這飛僵堅硬無比,尋常冷兵器無法對付,唯有這些被水銀沁過的棺木硬度相當,只要將飛僵重新困入棺中,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啞巴大約也是這個打算,此刻正半跪在那具棺材的旁邊,屈著身,仿佛獵豹一般,隨時可以行動,而那棺材蓋子,就在他的旁邊。 這些念頭也就一瞬間,我心里頓時有了計較,他話音一落,我便立刻轉身往敞開的棺材處跑,那飛僵進來后,在空中調了個頭朝我撲過來,而此時,我已然到了棺材旁邊,眼瞅著飛僵靠近,我立刻大喊:“動手!” 話音一落,啞巴從旁邊的棺材上一躍而起,身形瞬間騰空,竟然撲到了那飛僵的背上。這耳室高度有限,飛僵無法飛行的太高,啞巴這一躍便撲到飛僵背上。那飛僵察覺到背上多了個人,也顧不得我了,嘴里發出嗷嗷的嘶吼聲,想將啞巴給耍下去。啞巴在它身上,抱緊它的脖子不為所動。 我眼瞅著這一人一尸僵持起來,不由心中焦急,這時我想到一個主意,連忙解下腰間的繩索,結了個扣子,揮舞幾下往上一套,立刻套住了飛僵的脖子。 這一手功夫是我以前在山里跑山貨時,跟當地的老鄉學的,用來套賴子一類的動物最適合不過。套住飛僵脖子后,我便使出吃奶的勁兒收繩子,將飛僵往棺材里拉,啞巴則改用雙腿夾住飛僵的腰,雙手的黑刀不停往飛僵的后脖子上砍。脖子是尸物的罩門,就算是飛僵,也對脖子尤為忌諱。 啞巴這一砍,那玩意兒動作就頓住了,更加方便了我的行動。轉瞬,那飛僵已經離棺材很近了,但那玩意兒力道太大,再加上又離地面比較近,我不敢和它離的太近,一時間僵持起來,那飛僵就懸在棺材上方,就是無法推入棺中。 我心念急轉,想到了旁邊的棺材蓋,立刻換了個方位,雙手推起棺材蓋子,啞巴反應非常迅速,立刻從飛僵背上翻身而下,而我的棺材蓋也猛的朝飛僵壓了下去。 別看飛僵力大無窮,對于困住自己兩千多年的棺材卻是極為畏懼,棺材蓋一壓,它力道全無,頓時往下栽去,猛然栽入了水銀棺里。 我和啞巴見此,立刻將橫放的棺材蓋推平,一左一右同時動手,便聽咔嚓一聲,棺材蓋子頓時封了個嚴嚴實實。啞巴立刻翻身坐在了棺蓋上,卻聽得棺材里不斷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棺蓋兒直顫,仿佛隨時會被頂開一樣,見此,我也不敢大意,連忙也坐了上去,用體重勉強壓制一下。 我坐在棺蓋上,棺材蓋子不斷震動,讓人屁股下發麻,就跟坐車行駛在碎石路上差不多。 外面的眾人瞅見沒有動靜,立刻跑了進來,二話不說,一人一屁股往棺材上坐,片刻之后,棺材里的動靜停止下來,墓室里恢復的寂靜,一時間僅能聽到眾人的呼吸聲。 須臾,機器人一號道:“安靜了,接下來怎么辦?”雖說幾人是官盜,但經歷這種事情的經驗還真沒有,一時紛紛轉頭問我。 我想了想,吩咐他們說:“把撬掉的棺材釘收集起來,將棺材重新釘上?!痹诿耖g,棺材釘一般是桃木做的,有鎮尸的功效,因此棺材釘又稱‘壓鬼釘’,上了棺材釘,里面的東西就出不來了。 機器人幾個立刻跳了下去,須臾收集好了周圍散落的棺材釘,按照原位一個個釘回去,眾人這才從棺材上下來。 豆腐瘸著腿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還行,沒缺胳膊斷腿?!彪S即又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說:“你和顧大美女究竟出啥事兒了,剛才她再外面急的都哭了,這會兒又……”說著,使了個眼色示意我看顧文敏,我眼光一轉,卻見顧文敏沉著臉,似乎不為所動,但眼眶卻有些紅腫。 我心下一嘆,對豆腐說:“這事兒以后再說,你別管這么多?!?/br> 眾人都不想再待在這陪葬室里,外面的禮器室還有豆腐之前放茅的證據,沒法兒待著,眾人便回了之前堆放陪葬品的地方。經歷這么一番折騰,一行人也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了。便聽豆腐率先開口,對那幾個日本人問:“你們在里面搗鼓什么,引出這么一個玩意兒?!?/br> 那啞巴從衣兜里掏出一塊黑布,自顧自的擦著刀,沒有理會豆腐的意思。林教授只好對其余三個日本人翻譯了一遍,便聽其中一個日本人說:“找鑰匙,老大說鑰匙一共有九把,就在那十六具棺材里,沒想到剛摸到一把鑰匙,那棺材里的尸體就……”估計小日本沒見過這陣仗,打了個寒顫。 豆腐訝然道:“你們找到了一把鑰匙?長什么樣,拿出來讓我們瞧瞧?!绷纸淌谠谝慌猿洚敺g,便聽日本人指了指旁邊哦啞巴,說:“在老大身上?!?/br> 豆腐砸了砸嘴,看了專心擦刀的啞巴一眼,壓低聲音說:“你們老大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叫什么名字?” 三個日本人面面相覷,隨后搖了搖頭,是不知道還是不愿意說,就不得而知了。 ☆、第八十四章 尸墻 這會兒眾人圍坐一圈兒,一時也想不出主意。按照這三個日本人的說法,九把鑰匙,應該就藏在那些棺木之中,但第一把鑰匙剛拿出來,就遇到了一個如此棘手的飛僵,剩下的棺材里還會不會有這些玩意兒? 正想著,吳思冬忽然悠悠轉醒,神色恍惚,如同電視劇里被女鬼吸了精氣的書生似的,說了句:“這是哪兒?”看樣子神智已經恢復了。 林教授和段菲立刻去給他弄了些吃食,我沒空搭理他,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啞巴。我可以很確定,他是個中國人,因為根據我的觀察,他的盜墓手法,糅合了中國南北兩派的精髓,沒有很長時間的浸yin難以達到,絕對不是一個日本人后期可以學到的。 但我想不明白,他一個中國人,怎么會混跡在日本人堆里,還帶著一幫日本人來倒中國的斗?中日歷來是仇家,國仇家恨,由來已久,這種做法,實在讓人不恥。 豆腐聽說鑰匙在啞巴手上,便湊過去,讓啞巴把東西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啞巴到是沒有拒絕,從衣兜里摸出了一個東西,癱在手掌心。湊近一看,那是個極其精巧的鑰匙,小巧如牙簽似的,顏色發青,生了水銀沁。我這樣的大老爺們兒,還真不適合擺弄如此精巧的東西,也不知兩千多年前的古人,是如何制作出來的,奇巧yin技,真是巧妙非凡。 顧文敏看了一眼,說:“看來還得收集九把鑰匙才能打開那扇墓門,這個太困難了,萬一還有飛僵怎么辦?能不能想想其他方法?” 美女開口果然不一樣,啞巴這才答話,聲音低沉冷淡,平靜的說道:“石門后面填充了龍油,外力入侵,墓室里的東西會全部被燒毀,行不通?!?/br> 豆腐轉而問道:“那怎么辦?兄弟,你看起來挺牛逼的,趕緊想個主意啊?!?/br> 啞巴看了豆腐一眼,道:“你再說一句?!?/br> 豆腐一愣,撈著頭道:“什么再說一遍?” 啞巴道:“我不是你兄弟,你不夠這個資格。再敢用這個詞……我會殺了你?!?/br> 豆腐一嗆,按照他平日里的性格,肯定是要跳腳了,但估計這啞巴的氣場太強大,豆腐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躲到我后面,憋出一句:“老陳,他看不起我?!?/br> 我看著豆腐吃癟的模樣有些好笑,同時心里又有些惱怒,心說這人也太端架子了, *,算什么東西。這會兒眾人雖然圍坐一團,但并不代表偃旗息鼓。同行是冤家,我們兩撥人現在只是暫時歇戰,可不意味著會和平共處。 就在這時,顧文敏忽然提出了一個疑惑,她看著墓室后面,我們來時的那條通道,說:“你們聽,外面的聲音,好像越來越厲害了?!?/br> 那是一種鬼哭狼嚎般的聲音,時而像慘叫,時而像尖笑,在這陰森森的墓室里,聽的人渾身發憷。顧文敏問林教授:“您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嗎?” 林教授搖了搖頭,推著眼鏡兒說:“我這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墓道,居然能長出手腳眼睛和嘴巴,如果我的老師還在,或許他會知道?!?/br> 林教授話音一落,那個啞巴忽然停止了擦刀的動作,抬起頭,冷冷道:“是‘尸墻’?!?/br> “尸墻?”豆腐好了傷疤忘了疼,立刻露出一幅感興趣的模樣,湊過去道:“兄弟,什么是尸墻?尸體做的墻?”啞巴轉頭,和豆腐對視,漆黑的目光顯得非常陰冷。 我忽然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心下一驚,猛的拽了豆腐一把,說:“回來!” 還好我拽的快,因為豆腐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然多了一把黑色的刀,筆直的嵌入了地磚里,微微顫動著,反射出幽光。 豆腐張了張嘴,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額頭瞬間起了一層冷汗,想我陳懸活了半輩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黑的白的都打過交道,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脾氣古怪的人。若非我剛才反應快,豆腐只怕已經被那把黑色的腰刀給砍了。 我心頭一時大怒,猛的拔出手槍,由于距離比較近,瞬間便瞄準了那啞巴的額頭,冷笑道:“你 *很牛逼啊,給老子去死吧!”若非必要,我也不會殺人,畢竟我是個倒斗的,又不是混黑道的,但這啞巴剛才的舉動實在惹怒我了,當下便紅了眼,直接扣下了機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