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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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是個海上航行的老手,現在不屬于漁季,因此他將船包給我們賺外快。上了船,鯉魚給我們做了一番此次行程的簡單介紹,他這一說,我才發現問題。 原來,我們要去的那座島,屬于日本東南的邊界,由于位置不大,再加上島上都是荒石茂林,沒有開發價值,因此是個無人島,名稱是‘久岸島’,不過在這些常年出海的漁民嘴里,它卻有另一個名字,叫‘時空島’。 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古怪的別稱? 鯉魚跟我們講起了關于時空島的一個古怪傳說。 時空島的位置,從海域劃分來講,是位于東海,處于太平洋的最西邊。太平洋的水下洋流很復雜,因此交接的那一帶是出了名的‘沉船墓葬’帶。所謂的沉船墓葬,也就是船只最容易出事的地方。由于海下洋流互相沖撞,那一帶很容易形成漩渦、巨浪、暗涌、海霧等等兇險的環境。古往今來,很多船只都在那里出過事,因此那一片的海底,有很多沉船,所以被稱為沉船墓葬之地。 由于這些獨特的自然環境,時空島一帶的海域,常年都下著雨,在日本的民間傳說中,曾經有一個關于白頭翁的故事。 據說有一個老漁夫,已經是白發蒼蒼的年紀,但他的子女都不理睬他,所以一個人過著孤獨的生活。這個傳說的開頭,讓我想起了老人與海的故事,不過后來的發展,卻完全不一樣。老人接連幾天都沒有打到魚,他決定出海去更遠的地方打魚,如果再打不著,就自認倒霉,死在海上算了。 他掛起船帆,乘風破浪,朝著更遠的北太平洋而去。有些大船隊在海上遇見他,嘲笑他破爛的小船,并且還讓他趕緊回到岸上去,白頭翁不聽,執意往前,那只大船隊,眼睜睜看著他在漆黑的夜色中,逐漸駛向了時空島的范圍。 由于那一帶洋流混亂,因此時空島一帶,常年聚集著濃霧,在黑暗中,那些白色的海霧,轉變為黑色的霧障,白頭翁在風雨的呼號中,頂著滿頭白發,毅然決然的前進,身影逐漸被黑霧吞沒。 大船上的人憐憫的說:“這個老頭死定了,他的船會被風暴撕碎?!?/br> 又有人說:“他會餓死在海上?!?/br> 一個水手說:“管他的,我們打自己的魚?!边@只大船在附近作業,但他們并不靠近時空島,因為那一帶水流混亂,不僅危險,而且并不屬于魚群的活動帶。就在第三天,船上有個水手忽然驚呼,指著時空島的方向:“瞧,是三天前那個老頭的船,船出來了?!?/br> 船上的人一看,果然看見那艘釘了又釘的破木船,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駛來,而且船上還站了一個人。奇怪的是,那個人的頭發是黑色的。 白頭翁哪兒去了? 兩船相遇,船上的人朝著破木船上的年輕人打招呼:“嗨,船上那個老頭呢?你是誰?為什么會在老頭子的船上?” 年輕人很緊張,一句話不說,加快了行船的速度,眾人看著他的船只遠去,紛紛罵他沒禮貌。就在這時,船上的一個水手臉色忽然變白了,說道:“啊……你們看,他身上的衣服,不就是那個老頭子的衣服嗎?” 船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但那艘船已經遠去了。 他們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是那座島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又或者它可以使得時間倒流?否則,白頭翁為什么會變成一個年輕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海上的海盜打劫了白頭翁,誰又能說的清呢? 總之,時空島的名字慢慢流傳開來,據說島上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使人返老還童。曾經還有一些探險者專門去探險,有人成功登上島,卻什么也沒有發生,反而被島上的毒蛇咬死了,有人甚至連島都沒有達到,而被惡流阻隔,只能望島興嘆。 鯉魚說:“不過我的技術你們放心,我有信心將你們帶到島上去。而且現在的季節,海下洋流并不活躍,這對我們的行程很有幫助?!?/br> 豆腐想象力挺豐富的,推測說,那老頭之所以會變得年輕,會不會是因為島上真的有長生不老藥?或許徐福并沒有欺騙秦始皇,那座傳聞中的蓬萊仙島,就是現在的時空島? 我說:“想象力是人類進步的階梯,但是你的想象力也太不靠譜了?!?/br> 鯉魚咧嘴一笑,黑黝黝的臉龐上露出一溜白牙,說:“那個島雖然是個無人的荒島,但也有探險隊去過,聽說里面都是石頭和樹,到處都是蛇蟲鼠蟻,咋會是什么仙島,你們的想法也太古怪了。不說了,到達目的地,大約需要五天時間,這五天大家伙自便,有什么問題可以來問我和我的船員?!?/br> “船員?”豆腐道:“這船上除了你還有誰?” 鯉魚說:“我當然不可能一個人行駛五天,得有人換崗,她現在在cao縱室,會有機會見面的?!滨庺~說著便去指揮室準備起航,加上那個沒露面的船員,我們一行一共十二人,可謂隊伍浩蕩。而且趁著空閑,我和豆腐去放裝備的魚艙室看了一下,裝備都用黑色的裝備包打包了起來,還有一些緊急潛水設備和救生設備,可謂準備充分。 但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其中一個脹鼓鼓的裝備包,包被撐出了很多棱角,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支完整的沖鋒槍造型。 我和豆腐這輩子也就見過獵槍和手槍,一瞧見那形狀就知道裝備包里裝的武器和手槍不是一個等級,一時間不由咂舌,心說官盜出手果然不一樣,光是裝備,我們就完全沒有可比性。 豆腐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看了半天心中不平衡,便說道:“裝備是不錯,不過這裝備也太多了一點兒,咱們就算一人背一包,那也背不完啊。所以說,吃公家的飯就有這個臭毛病,不知道節約?!蔽彝绷送倍垢难?,道:“別說了?!?/br> 豆腐大手一揮,說:“怕什么,他們又聽不見……” 什么聽不見,光頭一號就站在你身后好嗎?光頭一號的臉已經快黑成鍋底了好嗎?眼見著豆腐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為防止他再語出驚人,我立刻向光頭一號打招呼,豆腐這才反應過來,話到嘴邊口風一轉:“……不過,節約也不好,節約就不能拉動內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br> 一邊說,一邊給光頭一號賣了個笑臉,拽著我就往船上跑。 兩人到了甲板上,卻見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碼頭,一眼望去,之前的海岸,只看的到一線黃沙。甲板前擺放了桌椅,那四個光頭不見人影,只有顧文敏和林教授的兩個學生在玩撲克牌。 我和豆腐在深圳經常見海,到也不覺得稀奇,兩人站在甲板上,倚著船沿眺望,便聽豆腐說:“剛才我看到那武器,本來覺得挺帶勁兒的,現在越想越不對,帶這么多硬武器,難道那地方很兇險?老陳,我怎么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第十六章 六合印 我道:“合著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早在林教授說這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要是沒危險,那四個光頭大漢是擺出來看的嗎?你有沒有觀察過他們的手,虎口全都布了厚厚的黃繭,那是常年握槍才會有的手。這次去時空島,恐怕危機重重。但你只需要記住一條?!?/br> 豆腐道:“哪一條?” “遇到危險,跑?!?/br> 豆腐道:“這點不用你提醒,喂喂……”他指了指在不遠處打牌的三個人,說:“你再不去干涉一下,那小子就要吃顧大美女的豆腐了?!蔽乙豢?,是林教授那個男學生,帶著幅黑框眼鏡,叫吳思冬,行事有些羞羞澀澀,看顧文敏的眼光也不懂的掩飾,任誰一看就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此刻借著玩撲克,正慢慢朝顧文敏接近,豆腐這一提醒,我火氣上來,立刻走過去,往兩人中間一坐,淡淡道:“我也來玩?!?/br> 吳思冬氣的差點兒沒背過去,結結巴巴道:“你之前不是說不玩嗎?我們在斗地主,斗地主只需要三個人?!?/br> 我正打算說話,顧文敏一笑,將牌放下,坐到我后面,說:“你們玩吧,我在旁邊看著?!?/br> 吳思冬一個純情小年輕,見顧文敏對我一幅小鳥依人的模樣,臉都青了,嘴唇哆嗦,眉毛一垂,放下牌就走。 顧文敏反而有些納悶兒,兀自不覺,疑惑道:“他怎么了?” 段菲那丫頭十分精怪,捂著嘴竊笑,說:“他心碎了,咱們玩,不用理他?!贝系臅r光無聊,我們幾人玩玩牌,胡天海地瞎扯一通,轉眼便到了夜晚,此刻,我們已經是完全置身于大海,前后左右皆望不見陸地,直到此時,眾人才開始圍到甲板上吹海風。 身處大海中央與在海邊玩樂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即便我們的船只有二十多米,與蒼茫的大海比起來,也太過于微不足道。博大的海洋,反而讓我們躁動的心沉靜下來,對于前方究竟還有什么未知的危險在等著我們,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隨著夜色逼近,海上刮起了大風,暗涌橫生,船只已不似之前平穩。夏夜里吹吹海風是一種享受,眾人聚集在船頭談天說地,便聽豆腐突發奇想,道:“我看船艙里有一些潛水裝備,既然林教授曾說海底有沉船寶藏,咱們何不順一些過來?!?/br> 我心說豆腐這話說的也太明了,當船上的三名考古人員是透明的么?于是我道:“你前幾天不還說得了恐水癥么?難道現在恐水癥已經好了?” 豆腐正待說話,忽然便有人叫我們吃飯,轉頭看去,是個皮膚黝黑,穿著短衣短褲的一個姑娘,長像普通,身量也高大,看起來挺有力氣,應該就是鯉魚的船員。 她招呼我們進船艙吃飯,做的是大馬鮫魚鍋燉土豆,馬鮫魚本來個頭就很大,用了兩個鍋子才裝下,我們分兩堆圍坐,這一坐便看出分別了。那四個光頭以及和鯉魚他們圍一鍋。我們一行和林教授他們圍一鍋,兩邊的人各說各的,也沒什么交談。 這時,我想起了白天未談完的話,當時林教授只說是去時空島尋找徐福的墓,卻并沒有說挖他的墓究竟是想干什么。 趁著吃飯的空檔,我便將這個問題重新擺了出來,林教授這會兒已經組織好了語言,說:“其實我一直在想該怎么跟你們說這個事情,這次去徐福墓,我們其實是要尋找一樣兒東西?!彼呎f便在兜里掏摸了幾下,隨后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翻開其中一頁,只見筆記本上,有一個鋼筆繪出的圖形。 那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像是印章一類,底部刻畫著十分古怪的文字,結構比較簡單。 林教授指著那東西,說:“我們要找的就是它,‘ 印’?!?/br> 豆腐道;“ ???是不是秦王掃 的意思?!绷纸淌谏裆吞@,說:“不錯,小竇很聰明?!?/br> 豆腐立刻挺胸抬頭,驕傲的說:“當然,名牌大學畢業,質量有保證?!?/br> 我道:“這年頭名牌大學畢業的是不是都混成你這樣?” 豆腐怒道:“你這是嫉妒,你這個jian商,除了錢什么也沒有!哦,對了,你現在連錢也沒有了?!?/br> 論起耍嘴皮子,豆腐絕對說不過我,剛想給他堵回去,顧文敏便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倆怎么一有機會就鬧騰,陳懸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老欺負小豆?!?/br> 林教授呵呵笑了幾聲,說:“年輕人嘛,有活力是好的,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們要鬧騰多了……”他這話鋒一轉,便又開始追憶過去,我們也不好打斷,邊吃邊聽他講過去上山下鄉的事兒,聽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在顧文敏的暗示下回過神兒,繼續跟我們講起了 印的事。 據說這是秦始皇的寶印,相傳始皇征戰六國伊始,夜間神人托夢,說始皇注定要一統天下,所以送上了一份禮物以助秦王,那份禮物也就是 印,聽名字就知道,是掃蕩 ,一統天下的意思。 其實最初,學界對這個野史的記載并沒有多加留意,幾乎每一代比較有功績的帝王,都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不過是后來趨炎附勢,提高自己身價而已。據說明太祖朱元璋出生時,天際豪光萬丈,祥云繚繞,云間現出金龍,事實上呢?不過是他家的小雞孵出來了。 會有這個神仙授印的傳說,估計也就是秦王自己的一個借口,古人堅信世間有神靈,對于王權神授這一套很看重,因此有了神人授印這一出,秦王就可以很明目張膽的說:看吧看吧,老子要掃蕩六國當皇帝,是上天注定的事情,神仙都給我送禮了,你們還不乖乖投降。 諸如此類的傳說,學界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因此都沒有人放在心上,這種不切實際,毫無用處的傳說,也很少出現在教科書之上,比較冷門,少為人知。 但之所以現在會突然尋找這個很有可能是虛構出來的東西,依然和二十年前林教授得到的那手資料有關。那是個牽扯比較大的事情,涉及到林教授的一個考古界同行。那位同行一生醉心于海上考古,而那手資料,就是他在一次海底打撈中獲得的。 具體情形千絲萬縷,說起來很長,林教授也沒有細提。 那手資料中顯示,徐福出海時,曾帶走了 印,因為 象征著始皇親臨,以是對蓬萊仙島上仙人的尊敬。這塊 印的歷史價值非常大,因為它不僅出自于秦始皇手中,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它真的在時空島被挖掘出來,那么將會揭開很多歷史的真相??梢哉f,這東西絕對是國寶級別的。 而這次之所以會找上我的豆腐,是因為林教授心里有個疙瘩。 他曾經參與過很多古墓的發掘工作,在山東就曾經挖過一座‘仙人墓’。 所謂的仙人墓,就是指古代比較有名望的方士道人的墓,在那座仙人墓的挖掘過程中,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甚至用現代科技和盜墓手段都無法解釋的事情。那次挖掘工作,甚至產生了傷亡,因此不得不被叫停,重新填土回埋了。 林教授聲音不大,意思很明顯,那四個光頭,雖說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官盜,身手和智慧都無可挑剔,但在對付某些傳統的東西上,就得采用傳統的手段。徐福本人就是歷史上非常著名的方士,萬一他的墓中有什么邪門兒的玩意兒,光憑那四個光頭手里的機槍和儀器,恐怕不頂用。 必要關頭,還需要借助盜墓這行里的一些秘術。 現在局勢不同,那些成了氣候的土夫子,要么已經形成家族,要么形成派系,要么就有自己的小團伙,這樣的土夫子,和幾十年前已經不同,是不可能與考古隊合作的。而那些很容易拉攏的毛賊,又沒有什么真本事,林教授正愁眉不展之際,恰聽顧文敏說了我和豆腐的情況,頓時大喜。 一來我和豆腐屬于散盜,就是沒有派系,搭伙單干的土夫子。二來我是陳思遠的后人,就算經驗少,但畢竟還有很多理論擺在那兒。再加上顧文敏有心給我和豆腐洗底,因此在林教授跟前,更是將我吹噓一番,什么好聽的詞都用上了。 這幾重關系加起來,林教授心目中的合適人選,就非我和豆腐莫屬了。 聽到此處,我心中總算沒有了疑惑,心想去時空島的航程有五天,來回估計半個月,不算太耽誤事,既然已經接下了任務,就好好干吧。 大馬鮫魚本身就有咸味兒,放在水中一煮,撒上干辣椒和魚油,味道自然鮮美。 那黑皮膚的船員姑娘叫阿英,順道還給我們弄了些啤酒,眾人吃吃喝喝,好不愜意。豆腐拍著肚皮感嘆,說:“不用走山路,不用露宿,有吃有喝,這蘑菇挖的也太輕松了。老陳,干脆咱們以后不挖旱蘑菇了,咱們改挖水蘑菇吧?!?/br> ☆、第十七章 吃醋 我聽得有些好笑,道:“什么水蘑菇,別亂安名詞。海底打撈出來的東西,那叫‘蚌子’?!?/br> 段菲有些好奇,拖著下巴問:“為什么要叫蚌子?”顧文敏也是一臉不解。我一見有這么多聽眾,便來了興致,對眾人解釋起來。 在古時候,生活在海邊的漁民,大海對于他們來說,有兩樣財富,一是海里的魚蝦水貨,二便是海里老蚌含的珍珠。相比起魚蝦水貨,珍珠又顯得更為寶貴,而珍珠是產自蚌中,因此便將海里撈出來的古玩冥器,隱晦的稱之為‘蚌子’。 這是南海一帶的叫法,不過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東海一帶,是不是這么個叫法我就不清楚了。 船上的日子比較悠閑,眾人吃吃喝喝,談天說地,互相也熟識起來,很快便打成一片。只有吳思冬對我和豆腐有些意見,估計一是拿我當情敵,二是看不起我們的身份。 身份這個東西,有時候就跟個屁一樣,我窮過也富過,受人尊敬追捧過,也被人冷眼嘲諷過,這些東西早就看開了,因此也不跟吳思冬這年輕人計較,論起年紀,我足足大了他八歲,實在沒必要跟他浪費表情。 吃過晚飯,船上沒什么娛樂,海上又是漆黑一片,更無看頭,眾人便都早早的去了船員室休息。由于時間尚早,也沒什么睡意,在床上想了些事情,也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誰知尚未睡熟,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聲音驚的我睜開眼,心里咯噔一下,因為你聲音有點兒像鬼哭似的,嗚咽嗚咽,想忽略都難。 被這陣聲音吵醒的不止我一個人,很快豆腐也醒了,正對外面的門也亮起了燈,顧文敏等人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神色警惕問:“是什么聲音?” 我和豆腐皆搖頭,才發現其余人估計也還沒睡,衣服都挺整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