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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隨手亂拍幾下小裙子,趕緊先觀察這里是什么地方……等一等,嗯??? 什么情況??? 不是,我這是??? 瓷磚沙發電視機,沙發上隨手扔的那幾本周刊少年JUMP漫畫;茶幾上堆成一排的711便利店的關東煮,還有我那熟悉的三角rou松飯團包裝紙;中間一個涂了彩色人工奶油的蛋糕,上面插著幾支蠟燭;身旁一側電視機里放的火影忍者,都預示著這里是那么平凡而又熟悉熟悉而又特別特別而又現代—— 臥槽,這是現代科技味道! 我不顧對面幾個孩子震驚到脫框的目光,一把握住了那個正坐在C位、頭戴卡紙王冠的小女孩的手腕,期待而又狂喜地震聲問道:“請問,這里是21世紀嗎?!” 被我抓住的小女孩似乎是膽子比較小,愣了幾秒,當場就“嗷嗚”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不是,我就問個時間,她哭什么? 這時候,不遠處的門廳那里似乎是傳來了一聲鑰匙的開門聲,同時還夾雜著疑惑而又沉穩的熟悉男聲,乍一聽特別像是諏訪部順一:“……怎么了?” 坐在一邊、看起來年紀最大的小男孩當場就站了起來,“噔噔噔”的跑向門口,一邊跑還一邊大喊:“不好啦!咲樂剛剛隨便發了一句誓,要是她今天生日禮物是一萬日元的鈔票,她就要幫我們做一學期的家政作業!” “但是應該不會實現吧?” 男人的腳步聲與說話聲越來越近,聽上去馬上就要移動到客廳來了。 橋豆麻袋?這聲音更像諏少了??! 我也順著小男孩的奔跑路線驚疑不定地看向門廳的方向,雙手甚至還保持著握著小女孩雙手的動作。 “但是她真的實現了!” 小男孩的聲音尚還未發育,童聲又脆又響,像一把出鞘的寶劍,裹挾著周遭所有孩子的視線,與剛進門青年的目光,直指我所在的位置:“剛剛萬元鈔票真的從我們家衣柜里摔出來了!” “織田作,你快看!是真的!” 我僵硬地抬頭,恰巧和那個熟悉到從動漫里走出來的青年對上了目光—— —— 紅發、藍瞳,萬年不換的卡其色風衣,深色襯衫長褲,還有那宛如平靜死水一樣的少年老成的滄桑大叔臉。 我當場心情就一個二百八十邁,直接沖刺登頂月球! 好家伙! 第53章 相信看到這里的大家都明白這是哪位了。 “織田作——” 我僅僅是為了保持面部的僵硬表情就用盡了全身力氣,更別提還好不容易把原本要說完的“織田作之助”給咽回去了一半。 但剛剛停下聲音我就反應了過來。 雖然我們觀眾跟著太宰治“織田作”、“織田作”地瞎叫,可是對于文豪野犬劇情里的角色來說,這個名字可是太宰治對他的甜甜白月光的獨特情趣稱呼(?),我怎么會知道的啦! 于是我就硬是在停頓了一秒后,面不改色地在這尷尬的氣氛里給織田作的名字實行了縫合手術:“——之助?!?/br> 向來穩如老狗,即使太宰治趴在面前撒嬌也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織田作,在看到我的時候居然起了情緒上的波瀾,以至于我甚至能看到他的瞳孔都微微顫抖起來。 “原來傳言是真的嗎……” 織田作看著我,喃喃地說:“櫻庭老師兄妹其實是一個人的說法……” 被大大小小的一群人這么目光灼灼地盯著,即使是臉皮巨厚如我也受不了了,更別提這些孩子和織田作連續放下的炸彈! 如果現在讓我吟誦一句能夠恰如其分形容心情的俳句,那大概是:心尖上/升騰起了/一朵/蘑菇云。 什么萬元鈔票? 還有什么兄妹其實是一個人的傳聞? 我的大腦當場過載,發出了顯卡被燒壞的糊味兒:“那個,有谷歌嗎?請問能不能讓我搜一下我的百科?” —— 很難說織田作是聽到我知道谷歌更震驚,還是知道我真的可以變男變女更震驚。 在我表達了我就是櫻庭步夢的meimei以后,他對我沒有一絲懷疑,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還解除了密碼遞給我。 我,一個職業玩手機十級用戶,雖然從來沒用過索尼,但是還是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日本手機瀏覽器app并且點了進去,熟練地打上谷歌的網址,在輸入框里打上了我“哥哥”的名字:櫻庭步夢。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坨坨的馬賽克,遮住了關鍵的部分,就好像Fgo的英靈羈絆不夠不給看個人傳記一樣,我只能看到最淺顯的幾段內容,比如這樣子的:↓ 「櫻庭步夢(1900年1月1日馬賽克年月日),出生家庭不詳,曾居于京都、東京。日本近代著名作家、馬賽克、馬賽克,日本著名馬賽克的創辦者之一。對中日文化均有很高的造詣,尤其喜愛中國文化,同時也是喚醒日本女性獨立意識覺醒的領頭人之一。 代表作:《桃花》、《蝴蝶》、《馬賽克》、《馬賽克》…… xxxx年x月x日,日本財務相久川馬賽克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將其頭像印在日本10000元的紙幣上。 ……」 我:“……” 但是這都不是最讓我驚恐的。 怎么說呢,就好比要是太宰老師詐尸,重生到現代掏出手機上網,他可能會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不只有一個詞條,而且那個“別的”詞條甚至還在他本人的詞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