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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川悠希理都不理我,在地上拜了三拜才起身,嫌棄地看向我:“……你?” “是啊是啊,而且要不是我創造機會,這位義勇小哥怎么能這么快殺鬼!” “就你?” 他似乎完全忘了是誰給了他鬼才能擁有的視角,又是誰在他失落難過的時候安慰他! 我要被這家伙氣死了! 怎么會有這種人! 我哼了一聲,鼓著腮幫子一扭頭,故意用發辮甩他一身:“哼,再見!撒有哪啦!” 然后轉頭對富岡義勇說,“請問你什么時候離開京都?如果是不急的話,可以幫我帶兩封信給煉獄先生嗎?蜜璃沒有告訴我鬼殺隊的地址,聽說她現在作為炎柱繼子是和他住在附近的?!?/br> 富岡義勇又點頭:“我大概會留到后天再走,帶信的話,可以?!?/br> “那可真是太謝謝了!” 我發揮好員工精神,不忘初心地想打聽一些鬼殺隊的情報,好歹以后要是開大會,老板發現我因為寫文和鬼殺隊交往過密,也能試著用無關緊要的情報換條小命。 富岡義勇自然體會不到被晾在一邊當人干的久川悠希的心情,他試圖插進我們的對話,轉移富岡義勇的注意力。 “我現在就去聯系外邊的人,把您的朋友送到京都最好的醫院?!?/br> 富岡義勇果然還是很心系后輩的,立刻就被別有用心的小碧池久川悠希轉移了話題。 我看到久川悠希得意的眼神:“……!” 食我血鬼術去吧!西內! 趕在天光乍亮以前,我終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這么一折騰,搞得我一身風塵仆仆的,一卸完妝,我就去飛快地洗了個戰斗澡。 我終于也過上了涼水對沖也能洗澡的生活了。 在這個沒有太陽能和熱水器的時代,要洗熱水澡還是要靠燒煤的,極其麻煩,我兩輩子都沒搞過這么麻煩的東西,更何況熱水還是涼水對我來說都沒有什么分別,為什么要廢那個力? 而且用熱水……怎么說呢,不是不可以,但是水流過身體的感覺很奇怪,活像是冬天把凍麻了的手放入熱水盆里浸泡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掏出來撒腿就跑…… 相反,還不如涼水來的親切。 雖然我知道你們看到食人鬼也要洗澡可能要笑……笑什么!你們能想象墮姬不洗澡嗎?禰豆子不洗澡?老板不洗澡? 仔細想想都覺得不能忍的好吧! 我松松地裹好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大半及腰黑發濕漉漉地搭在背后,還有幾條因為我粗暴的裹浴巾手法,被連帶著一起裹了進去,水滴順著背溝一滴滴劃了進去,有點輕微的癢意。 幾分報刊已經被理子從門口的投遞口處送了進來,我走過去彎腰撿起來,發梢的水順著滴了下來,滴在報紙上面。 我翻了幾頁,就看到了我投稿的短篇……! 等等,真的假的?? 我喉嚨一緊,合上報紙,短促地呼吸幾下,這才敢抖著手打開這份在后世的日本,可以和祖國新華社評為同等級別的報紙。 我再次確認了我的短篇《桃花》確實發表在了上面,而不是別的同名小說,或者根本就是我眼瘸看錯了。 不僅沒有被編輯拿去墊桌角,而且隨信而來的還有幾塊錢的稿費…… 蕪湖! 我的心情大概就是高考生無意看到了高考分數,心里巨慌的同時,發現自己居然考上了心儀重本的感覺,震驚伴隨著狂喜,整個人瞬間化作興奮燃起的煙花,呼啦啦沖天的感覺。 這家報社的編輯是天使嗎! 要不是現在是白天我就立刻出去跑圈! 唉,要是現在還在現代,我立刻發個微博說說朋友圈啥的凡爾賽文學,吹噓一下自己居然被錄用了稿件,瞬間收獲一堆點贊,完全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然而我作為一個食人鬼,出門只能晚上出,輕微選擇性社恐,平時不怎么見人不說,連作者第一人稱寫文都很艱難,多半時間是自言自語自我吐槽,沒有像藤丸立香這樣說群口相聲的機會…… 不過說起來,最近因為寫文,稿費激增,我一個人領兩個人的工資,雖然說也承擔了兩份工作,但是也不算太難,唯一的問題就是取材。 屋鬼女的快速死亡雖然避免了我的馬甲掉落問題,但我也沒有成功從她的口里問到當年的真相,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故事,我已經完全沒有機會得知了,只能加入我的想象瞎幾兒胡編,這種感覺對考據黨來說簡直過于不美妙。 我下一本中篇的題目已經想好了,就叫《蝴蝶》。 故事開始的時候正是大正初年,以一個從吉原逃出的年幼妓女昧柳為第一視角,講述了她進入以萬事極樂教為原型的邪教組織以后,所遭遇、目睹的故事。 我打算一改之前陰沉的文風,換用幽默風趣的語言來描述這個故事,中間再穿插一些零星的回憶殺,通過昧柳短暫的童年快樂時光,以及在吉原的經歷,來豐滿她的人設。 主角地口吻當然不會寫的很悲虐,畢竟如果昧柳是一個自艾自憐的角色的話,肯定做不出來‘從吉原逃跑’這樣一個對很多游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必然活力四射古靈精怪,且從小擅長運動四肢有力,這樣才能從層層嚴守的吉原中跑出來。 但對于昧柳短暫的一生,這只是一個渺小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