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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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有注意過自己的雙手,這雙手在往日的幾十年里,只翻看書籍和搖晃試管瓶。 哦,也拿過刀的,鋒利的手術刀。 一刀下去,暗紅的血就涌出來,弄臟了他的手。 *** “喂!我問你話呢!”南珍更大聲了。 可莫名的,則冬再不愿在姜維面前使用手機打字。 他從小圓桌走向吧臺,側個身進了后廚。 主角離開戰場了,但戰爭還沒結束。 南珍仰著下巴沖姜維囔囔:“好了,現在我倆來說說清楚?!?/br> 姜維苦笑道:“南珍,你相信我,真的不是去跑船,我有一個朋友開了個廣告公司,正缺人呢,我覺得則冬可以去試試看,用軟件做做圖什么的,也不需要說話交際,也算是一技之長?!?/br> “則冬是你兒子嗎?”南珍問。 “這怎么可能?!?/br> “不是你兒子你cao這么多心干什么!”南珍提著聲音喊。 姜維現在總算知道以前宋權說過的話了。 “我家小南,很可愛?!?/br> 姜維到今天為止總算是認識了南珍。 她不再客客氣氣的說:“謝謝你,姜老師?!?/br> 她像個小霸王,維護著身邊所有的人。 她不覺得累,可他看著心疼。 “南珍?!苯S覺得自己有些丟臉,居然真情流露地想抱抱這樣的南珍。 “干嘛!”南珍吼他。 “他總不能在你店里干一輩子?!?/br> “誰說不能!就能就能!” “南珍……” “姜維你是不是覺得在阿寶父母和阿婆的事情上你幫了我很多尾巴就翹起來了?我告訴你你連根草都不算你還想插手我的事情?你要不是阿寶的老師我才不會跟你說話,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后除了阿寶的事情你不要再跟我說話!” 則冬靠在后廚的烤箱上一直聽著南珍說話。 姜維很難堪,他的動機確實不單純。 “好了,我南珍以后都不欠你的了!”南珍一甩手,“阿彬,送客!” “哎來啦!”阿彬非常樂意將這個挖墻腳的姜老師送出去。 想帶走我則冬哥?窗戶都沒有! 哼! *** 南珍一陣風般進了后廚,氣息不穩地問則冬:“喂,你想去嗎?你想去你就去??!” 則冬不愿意去,那里沒有香甜的蛋糕和暖烘烘的烤箱。 “你說啊,去不去!” 他好像沒看見暴躁的南珍,直徑去了后院打理他的花花草草。 南珍知道,這是他的答案。 心情有點好是怎么回事? 她沖著他的背影喊:“忙死了你過來幫忙?!?/br> 則冬就先過來,站在她跟前,等著幫忙。 南珍有些囧,看了一圈其實也沒什么事好忙,指著水池吩咐則冬:“去洗碗!” 則冬懵懂的看著南珍,確定她是說真的。 所以,剛剛是誰說連碗都舍不得讓他洗的?女人真是一種摸不透的生物。 雖然南珍回來幫則冬出頭了,可店里的氣氛還是很古怪,阿彬覺得自己很苦逼,本以為經過這次之后他的則冬哥和南珍姐能和好如初,但愿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啊…… 就連小阿寶周五回來吃晚飯時都會問:“南珍姨和大哥哥還沒和好嗎?大人的事情真的很難懂??!” *** 沒過幾天,店里出了件事情。 則冬一向淺眠,夜里稍稍有點動靜他就能醒來。那晚他聽見了很輕的腳步聲。于是知道店里除了他之外還有第二個人。 他睜開眼時冷酷得可怕,滿滿都是殺意,可很快,便趨于平緩。 從腳步聲聽來,來者并不是那些人。 他從床上起來,跳上了封于房頂的置物架,也不知他那么大個子的人是怎么讓置物架承受他的重量的,只是等那小賊推門進來看見床上無人,但被子是攤開的時候,則冬全身隱入了黑暗中。 小賊根本沒有抬頭看,不然真的會被嚇死——黑暗的空間,一身白衣漂浮在半空中…… 在庫房里摸摸找找,沒找到值錢的東西,小賊又退出去,發現了吧臺那個被鎖上的抽屜。 其實南珍每天只在抽屜里留三百塊零錢而已。 這一看就是外地賊,什么都不懂,本地賊一般是不會偷這一帶的商家,因為知道老板摳門,抽屜里只有三百塊…… 但則冬才不管抽屜里的金額是多是少,是南珍給了他一個落腳的地方,他住進來的第一天南珍就跟他說過:“你晚上幫我看看店,要是真進小偷了就往死里打,打到他爹媽都不認識!” 所以,他當然要照做。 他從高臺躍下,摸出門口的一根棒球棍,走路無聲,在黑暗中看的分明,輕輕點了點貓在吧臺前撬鎖的小賊的肩膀。 只這一下就夠讓小賊毛孔豎起。 他竟然連轉頭都不敢。 哆哆嗦嗦地,將一根撬鎖的鐵絲掉在地上。 則冬又用棒球棍點了點那小賊,小賊猛地回身,看見一襲白衣。 “嗷!” “嗷!” 第一聲,是他驚嚇過度。 第二聲,是他被棒球棍親了一下。 *** 南珍半夜里接到沒有聲音的電話時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是誰。 她對著電話敲了兩下,表示自己醒了。 很快就有一條新短信,透著發信人的風輕云淡:“店里有小偷,被我抓住了,你要過來看看嗎?” 南珍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么開過來的,這一帶治安不算差,她開店這么久也沒遭過賊,最近怎么什么事都湊一起了??! 她其實最擔心的還是則冬。 可到了店里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想太多。 則冬坐在一旁,看起來居然還重新洗過澡,那小賊半死不活地滾在地上喊救命。 這真的是遭小偷的場景嗎? 南珍懵了,問則冬:“現在怎么辦?” 他喊她來看看,居然就真的是看看。 他到底是怎么制服小賊的?南珍疑惑地看向則冬。 則冬:“現在可以帶人去報案了?!?/br> 南珍頭一次這樣捆著賊人上衙門,一時還挺不習慣。則冬坐在車里沒有進警**局,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后慢慢握成拳頭。 南珍說要報警,警**察叔叔放下茶缸子問她要報什么警。 南珍捂著心口說店里遭賊。 警**察叔叔忙cao家伙要出警。 南珍指了指說:“賊在這里?!?/br> 警**察叔叔還沒反應過來,那小賊就哭天喊地地撲進警**察叔叔懷里,說自己挨打了。 南珍只好點點頭:“我自衛?!?/br> 小賊囔囔:“不是她,是個男的,那個男的打我!你們警**察管不管!” 警**察叔叔問南珍:“怎么回事?” 南珍掉了幾滴眼淚,梨花帶雨好不心疼。 于是警**察叔叔就脫了小賊的衣服。 好么,挨打?傷在哪里? 小賊指著自己肋骨處說疼,可外表看來真是一點傷都沒有。 警**察叔叔其實一點也不愛追究這些,一個小賊就算挨了打也是應該。 可那小賊一點眼色都沒有,還一個勁地囔囔,結果挨了一頓訓,被拎走了。 警**察叔叔問南珍店里有沒有損失,南珍著急走,總覺得不安心,隨口說就是碎了幾個杯子,沒大事。 做完筆錄出來時看見則冬還坐在車里,她的心就落地了。 她坐進車里想跟他談談,可則冬把頭扭到一邊,拒絕交談。 *** “你打他了?”南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