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明明是嬌麗可人的面孔,卻瞪著一雙杏眼,凝了一臉的煞氣。 橫看豎看哪有半點柔弱模樣! 老頭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還能跳起來啄人,氣得暴跳如雷,“你這等潑婦,滿口臟話,不知廉恥,你也不怕丟盡了你夫君的臉?!?/br> 小玉美人也不相讓地跳著腳罵,“老子胸大腰軟屁股翹,他愛都來不及,怕丟屁的臉。你一把年紀敲詐勒索,才他—媽—的不要臉?!?/br> 紅顏白發隔著如故,吹胡子瞪眼,極是好看。 如故絞著手指,斜眼往小玉美人身上瞟。 小玉美人拒絕在胸前塞饅頭——平胸! 不管天晴下雨,小玉美人練武沒一天間斷,小腰——硬得像鐵板! 結實的屁股倒是挺翹! 老頭氣得白胡子亂抖,破口大罵,“小潑婦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也敢撒野?!?/br> “老子怕你個鳥!”玉玄最恨別人說他是女人,一腳踹開攔在面前的如故,沖上兩步。 “有種你叫人來,來一個老子打一個,來一雙,老子打一雙,來一群,老子打一群!連帶著你這老匹皮一并打成豬頭!” “你……你……好……你給我等著?!?/br> “老子等著就等著,要叫人,快滾去叫,別讓老子久等?!?/br> 要打架了? 如故見遠處有人向這邊聚攏,形勢不妙,手里的一兩銀子往老頭一丟,把小玉美人攔腰抱住,任他怎么推,硬是不放,往沒人的方向拖拽。 “乖,別鬧了,你家里人追來了,我們就沒時間溫存了。有跟他計較的功夫,不如找個地方好好樂樂去?!?/br> 小玉美人本不肯就這么算了,聽了如故這話,愣了一下,怒了。 “你敢吃老子的豆腐?” “不敢,我讓你吃?!?/br> “滾?!?/br> “好,等回家了,我立馬滾?!?/br> 老頭握著那一塊碎銀子,怔了,這都說的什么鬼話? 看著拉扯著走遠的兩個人,又聽見片言片語飄來。 美人:“你昨天弄得老子好舒服,一會兒再給老子弄一弄?!?/br> 少年公子:“你要起來就沒完沒了,我現在還累著呢?” “那老子先給你弄弄,讓你舒服完了,再給老子弄,這樣可以了吧?” “不好,我會更累?!?/br> 美人怒了,“你敢再說一句不好試試?” “弄弄弄,弄得你爽為止,成了吧?” 老頭被人在肩膀上一拍,回神過來,呸了一聲,“一對狗男女,害我白緊張?!?/br> 拍他肩膀的是村長的兒子,“盯著點,千萬別出岔子?!?/br> “少壇主放心,老夫絕不敢大意?!崩项^恭敬彎腰,對那二人卻有些不以為然。 犁頭村十里外的下月村客棧,已經脫離了鬼殿的勢力范圍。 但由于離犁頭村近,所以仍有不少鬼殿的成員走動。 如故和玉玄按著安排住進下月村的小客棧的最好房間。 為了不引人注意,如故必須盡快回到北朝帝京,不能在這里等到云末傷勢好轉。 而如故又沒他們那攀崖爬壁的本事,所以只能由玉玄護送穿過鬼殿分魂的地盤犁頭村。 如故和玉玄的相貌一個比一個美,身份又特別,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為了掩人耳目,四兒讓如故女扮男裝,而玉玄男扮女裝。 如故雖然長得漂亮,但她終究是女子,身材嬌小,扮成男人,也是身材瘦小的男人。 光一個臉蛋漂亮,不會太過出眾。 至于玉玄扮成女子,那可真是世間絕色的尤物,所有的注意力,全會擱在他身上,對如故這片‘綠葉’也就更不會有人注意。 等他們遠離了鬼殿的勢力范圍,玉玄換回男裝,他們哪找這個尤物去? 而云末傷勢好轉后,和容瑾和四兒從絕壁離開。 那么他們一幫人就可以完美的脫離鬼殿的視線。 玉玄恨極了扮女人,但他又不可能扛著如故翻崖過壁,再加上對如故的歉意,只得硬著頭皮再扮一次女人。 如故和玉玄大搖大擺地路過犁頭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轉移鬼殿的人的注意力,給行動困難的云末恢復的時間。 所以他們在離開梨頭村以后,并且沒有連夜趕路,而是在離梨頭村不遠的下月村住下。 玉玄和容瑾接到通知,立刻趕來接應云末,為了不被鬼殿的人發現形跡。 接近月下村的時候,就把馬放了,翻崖走壁地趕往鬼殿分壇。 由于時間緊迫,怕重傷的云末帶著如故這個累贅,不能應付,即便是天黑了也不敢做半點停留。 臨近山谷的那片懸崖長滿蒺刺,他們二人一路攀崖過來,手上腳上都被扎進許多勾刺,血rou模糊。 雖然都是小傷,但rou里扎著刺,不光是痛,還很不舒服。 容瑾是大夫,自己處理起來沒什么難度,而玉玄就要自己把手腳上的刺挑干凈,就比較困難。 云末要死不活,這個地方又不安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 必須盡快控制住云末的傷勢,讓他能盡快地自由行動,離開這里。 容瑾連自己手腳上的勾刺都來不及處理,就去處理云末身上的傷,自然顧不上玉玄。 玉玄也就只能自己草草把能拔出來的刺給拔了,撥不出來的,就自個受著。 這年代的鞋底沒有現代的鞋底結實,他們練武的人又特別費鞋,長時間的攀崖走壁,鞋底越加磨損得厲害,而那些在山壁上長了不知多少年的蒺刺又硬如鋼針,把他們的手掌腳底生生地扎得不成樣子。 昨晚,如故擔心云末的傷,心事重重,沒有發現容瑾和玉玄身上手腳上盡是勾刺,今天幫玉玄換女裝的時候,才看見他手和手臂上橫七豎全是刺痕。 玉玄這樣,容瑾的手腳自然也不會例外。 她以前完成魔鬼教官的任務,也曾弄得一般的刺,刺在rou里扎來扎去的痛苦滋味,她再清楚不過。 他們是為了救如故,才弄成這樣,如故看著他遭罪,過意不去。 但已經安排好行程,沒有時間給玉玄處理那些刺傷。 一住進客棧,如故立刻取了針包。 玉玄不傻,看著如故放到床上的針包,當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一想到如果她幫他挑刺,一定會碰到他的身體,而且他身上的刺不光手上有,手臂,胸口,腳,小腿,甚至大腿上的都有。 讓她挑刺,那不等于整個人被她看干凈,抹干凈? 接著想到上次接她去陸家莊的時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和他肌膚相親的情形,心臟突突亂跳,整張臉像被蒸過一樣,燙得難受。 如故拍拍身邊空位,叫道:“小玄子,過來?!?/br> 玉玄心臟猛地一抽,升起一抹不曾有過的羞怯,他意識到自己的難為情,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害哪門子的羞,娘娘腔腔的太丟臉。 他一邊鄙視自己,一邊怕如故看穿他的心思,坐到離床最遠的一張椅子上,故意扯著嗓門,粗聲粗氣地道:“干嘛?” “叫你過來?!?/br> “有事說,老子聽得見?!?/br> 玉玄盡量裝得沒事一樣,但他長得白凈,紅了臉,一眼就看得出來。 如故知道玉玄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不再和他啰嗦,拿了針包走向他。 他不過來,她可以過去,面子什么的,她不稀罕。 如故功夫不怎么樣,但身形卻極快,眨眼就到了面前,向玉玄的手抓去。 按玉玄的功夫,要對付如故,簡單得如同對付一個三歲小孩,但他看著撲來的如故,心里卻莫名地一慌,避開時竟慌不擇路,竄到床上。 如故轉身,猛地一拉被他踩住的被子,玉玄慌亂中,竟仰面摔倒,后背剛碰到床板,立刻彈起,卻被如故猛地壓住,狠狠地重新摔回床上。 如故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玉玄情急之下,伸手就推,如故把胸往前一送,玉玄眼看自己的手要推上她軟綿綿的地方,嚇得臉色急變,生生地縮了回來,哪里還敢亂動。 只得叫道:“快給老子滾開?!?/br> “你有本事起來?!比绻什坏黄鹕?,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壓得更實。 玉玄原本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的臉,越加紅得像要滲出血來,結結巴巴道:“你……你當老……老子起不來???” “老實躺著別動?!?/br> “你叫老子不動,老子就不動???”玉玄不住扭動身體,試圖擺脫如故的壓制。 如故鄙視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查看他手上的刺痕。 見玉玄的手被勾劃得血rou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滿手都是,還一直往上延伸,照這么看,恐怕和她當年一樣,全身都是勾刺。 想著他和容瑾為了救她才弄成這樣,心疼地心肝都在顫,壓下涌上來的淚意,道:“脫衣服?!?/br>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臉紅,整個身子都紅了,最后忍無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閑事?!?/br> 他并不反感如故親近他,反而在如故親近他的時候,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但他從來沒有和女人交往過,這樣的親密讓他感到無措。 而且下意識得定為,男女之間,應該是男人主動,可是他不知道該要怎么做才對,不知道怎么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歡管,偏要管?!比绻首プ∷恢皇?。 玉玄被她壓住,雖然掙脫不出去,但哪肯乖乖就范,左扭右擰,扭扭捏捏說什么也不肯要她碰他。 如故惱了,看著玉玄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玉玄有種不祥的感覺,叫道:“你要干什么?!?/br> “讓你老實?!比绻市χ?,手起針落,玉玄臉色一變,猛地往里一翻身,但終究晚了一步,屁股上一痛,熟悉的麻痹感隨之而來,怒道:“你……居然還敢扎老子?!?/br> “扎都扎了,還說什么敢不敢?!比绻市ξ爻槌鲠?,慢慢收起來,“動啊,使勁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