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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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再下往點?” 如故抬眼,淡淡地向他瞟來,眼里一片澄清,沒半點欲—望。 “咳,還是算了?!睙o顏立刻改口。 “五次少了點,要不一冂夜十次?好像還是少了點,十五次?她們未經人事,不能太過縱欲,十五次也就差不多了。你的那些什么式,也都可以試一試?!比绻饰⑽⒁恍?,“無顏,你覺得如何?” 她的聲音溫和無害,好像是在跟他商量事情。 “你口味越來越重了?!睙o顏勉強干巴巴地擠了個笑,開始后悔,剛才為什么是往這里面跑,而不是往門外跑。 “重嗎?”如故裝作驚訝,“我是在為你著想啊,看你脫衣服脫得這么快,自然是想的?!彼皖^往下看了眼,遮攔在他身冂下的毛巾被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勾起嘴角,“很迫不及待嘛?!?/br> “你就故意氣我吧?!睙o顏磨牙,被她這么撩撥法,沒反應都不是男人。 往后退了退,避開如故的手指的肆虐,往橫里躍開,直接鉆進軟榻上的被窩。 把濕毛巾從被子里丟出來,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不用再赤身裸體,終于松了口氣。 卷著被子跳下榻,站到門邊,一有狀態可以馬上逃跑。 一晚上十五次,還什么式什么式,還不把折騰得他腎虛? 打死不干。 如故瞧得好笑,“跑得比兔子還快?!?/br> “人在江湖漂,總要學樣本事防身?!睙o顏有了被子保護,恢復了平時的神采飛揚。 好像他裹著的不是被子,而是錦衣華服。 這厚臉皮跟止燁真是有得一拼。 外頭幾個冷得臉青唇黑,一個噴嚏一把鼻涕,連罵人的時間都沒了。 門被人‘哐’地一聲踢開。 涌進來一堆的人。 帶頭的是一個武官打扮的人。 高志平回頭看見,差點哭了出來,“爹?!?/br>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石海村的兵部尚書高遠升。 高遠升這才看見桶里的兒子。 他的兒子幾時被人這么欺負過,頓時炸了毛。 怒看了屋里五女一眼,淡定地對身后道:“快扶少爺出來?!?/br> 一梅手中芭蕉扇一橫,攔住上來解大網的官兵,“我家姑娘沒讓出來,誰也不能出來?!?/br> “找死?!备哌h升怒火沖天,一巴掌向一梅打來。 如故想看四女的功夫,不再跟無顏鬼扯,歪回軟榻,重新捧了茶杯。 無顏‘嘖’了一聲,“高大人有苦頭吃了?!?/br> 他從剛才幾女綁繩子,以及一梅提他出浴桶的那一下,就知道這四女看似柔弱,實際上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人。 果然,只看見一梅手中芭蕉扇輕輕揮了一下,高遠升肥大的身體竟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浴桶上。 桶里三人被他的肥屁股壓得差點斷氣。 高遠升掙扎起身,知道遇上了高手,不敢再親自出手,一揮手,“給我上,拿下這幾個妖女?!?/br> 妖女? 如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打他的臭嘴?!?/br> 四女巧妙地躲開撲上來的官兵,四把扇子全扣在了高遠升的嘴上。 高遠升只覺得嘴上一陣劇痛,嘴里多了幾顆東西。 緊接著脖子上一緊,卻是一把扇子柄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不會懷疑,只要這扇子的主人,往上一送,就能要了他的命。 官兵見高遠升被人制住,面面相覷,哪里還敢再上前。 高遠升嘴里含著那幾樣東西,只覺得腥熱難咽,吐不是,咽也不是。 這才意識到遇上了高手,不敢再硬碰硬。 二蘭在他背上一拍,他吐出幾顆帶血的牙,一張胖臉氣得黑了。 “你們竟敢在石海村,綁架石海村的官員子弟,當眾毆打官員,還有沒有王法?!?/br> “那我到要問問高大人,石海村的王法是什么?!?/br> “先不說綁架,就是當眾毆打朝廷重臣,就是死罪?!?/br> 如故冷笑,“如果高大人是講道理的,而不是一來就仗勢欺人,我又怎么會打你?” “難道你綁架虐待我兒子,我不該拿你?” “你可有問過我,他為什么在這里?” 高遠升哼了一聲,“我兒子被你綁著,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還用問?” “有果自然就有因,高大人難道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要把他們扣在這里?” “不管他們犯了什么事,自然有官家處理,幾時輪到你們濫用私刑?你們這樣私設刑堂,把王法置于何處?” “大人這話說的不對,我們沒動他們一根汗毛,怎么就私設刑堂了?再說,如果我們沒報官,大人是怎么來的這里?” 高遠升結舌。 確實是有人去官衙,說高志平闖了人家姑娘的浴房,被人扣了。 他才連忙帶了人趕來。 來了后,就看見自己兒子正在遭罪,心疼得只想救兒子,然后把害他兒子成這樣的人抓回去,往死里折磨,給兒子報仇。 哪里還會想什么因果。 “不問事情原由,全憑大人想怎么就怎么,這就是高大人的治民之法?” 高遠升平時雖然囂張,但現在是云秀坊開放的日子,石海村里聚集著不少各國權貴。 門口擠了一堆看熱鬧的人,誰知道有沒有他不能招惹的人物在里面。 高遠升不能不有所顧忌。 被如故逼問,只得強壓下怒氣,耐著性子哼了一聲,“既然姑娘報了官,現在本官來了,有什么問題,請姑娘跟我們到衙門解決?!?/br> 如故冷笑,想把她弄到衙門里去,然后再給她下黑手? “云秀坊凡事以民意為天,何必去衙門,事情在這里發生,我們就在這里解決?!?/br> 高遠升雖然顧忌這幾個女子的功夫,但不相信她們真敢當把他怎么樣。 尋思應付幾句,再找個借口拉回衙門。 只要進了大牢,還是由著他揉捏。 “你為什么要把我兒子綁在這里受這種酷刑?!?/br> “我在洗澡,他帶人強闖進來,是什么企圖,已經不用我來解釋,這種yin賊,難道我不該把他拿下,還要任他欺負不成?” 高志平急叫道:“我進來只是想抓人……” 他話出了口,被高遠升黑臉瞪來,才發現這么說只會讓人誤會更深。 忙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我……我……” 高遠升怒吼,“住口?!?/br> 高志平嚇得一哆嗦,不敢再出聲。 高遠升冷哼了一聲,“姑娘一定有所誤會,犬子絕非有意冒犯。誤入了這里,自當好好賠禮,就算不小心看見姑娘……也自會由我們做父母的做主,娶姑娘進門。姑娘怎么能濫動私刑?” 誤入? 如故冷笑,“一梅,帶掌柜來?!?/br> 掌柜的站在門外看熱鬧,見扯到自己,嚇得臉色發白,正想說不知道。 一梅握著塊牌子,在他眼前晃過。 只是一眼,掌柜已經看清那塊牌子,兩腿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戰戰兢兢地進屋,向高遠升行了一禮,“大……大人……” 高遠升警告地冷瞥了他一眼。 如果掌柜沒看見那塊牌子,自然一句話不敢說。 但那塊牌子的主人,更是他得罪不起的。 低著頭,不敢看高遠升。 三順道:“掌柜的,你告訴高大人,這三人是怎么進的這間房?” “是……”掌柜偷看了高遠升,又看了眼里間的簾子,壯著膽子,“高公子向小的打聽了這房間的客人,小的不敢不說,就告訴了高公子?!?/br> “高大人,聽明白了吧,不是誤入,是高志平這廝故意闖進來的?!?/br> 高遠升臉上陰晴不定,“想必是犬子愛慕小姐,所以……” 高志平叫道:“我要找的人不是她,是……” 如故冷哼,“是不是換一個好欺負責的人,就可以任由高公子為所欲為?” 高志平來抓李然之前,確實是這么想的。 “賤人,你不要仗著我爹好說話,就給臉不要臉?!?/br> “住口?!备哌h升只想盡快穩住這女子,快些弄回去,再慢慢收拾,以免在這外面節外生枝。 偏偏他這兒子完全不理解他的用心,盡給他拆臺。 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高志平平時雖然仗著父親的勢,橫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