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海王的自我修養、她存在了一千三百年、白月光替身逃跑后、[綜漫]我男朋友好甜、隨遇而愛、空間之獨寵蘿莉妻、穿成高冷校草的炮灰攻、早安,我的小妻子、[重生]影后的秘密、豪嫁之辣女賢妻
雙兒對著她,仍沒什么好臉色,“我們家不白養人,你沒找到去處以前,這些東西歸你賣?!?/br> 吃人嘴軟,如故二話不說,推了雞公車就走,到了門口,遇見正要出門的小孤,道:“謝謝你救了我?!彪m然是她自己鉆進小孤的袋子,但終究是小孤帶了她出來。 小孤吊兒郎當地手肘壓了她的肩膀,笑嘻嘻道:“謝我就不用了,不過記住下次別再壞我的好事?!?/br> 突然低頭,湊上前,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下次把嗜好改一改,要帶東西出來,挑好的帶,別專挑男人用過的夜壺,那東西出手,人家一聞那味,價錢就大打折扣,得少不少銀子?!?/br> 如故望著眼前這張神采飛揚的俊美面頰,哭笑不得,“你嫌那東西不好賣,干嘛還要拿?” 小孤不以為然的‘呃’了一聲,“反正是拿,也不介意拿多一樣,哪管那是什么東西,好歹能賣幾個錢。如果事先知道寶貝會變成你,而你又有這嗜好,我說什么也不會要那玩意?!?/br> 他左一個嗜好,右一個嗜好把如故的臉都說青了,將唇一咬,眼角斜飛,突然換出一臉媚態,出其不意的抬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他的肌膚居然甚光滑。 在他呆愕間,尖尖手指撫過他在陽光下泛著珠光的薄唇,“我對男人的嗜好遠遠大于那東西,要不要試試?不過試完了,你得娶我?!?/br> “還是不試的好?!毙」履樢话?,飛快跳開,躍出門檻,一溜煙的沒人了。 雙兒站在門口笑得花枝亂顫,“能把我哥嚇成這樣的,你還是第一人?!?/br> 如故若無其事地睨了她一眼,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嗎? 雙兒給如故的這一堆東西,大同小異的賣家足有七八家,如故在集市吆喝了半天,雞公車的東西沒賣出一樣,如果不是靠著小孤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他那一家子,靠著這些零零當當的東西,吃糊糊都成問題。 閑得無聊,靠在茶館窗外,聽茶館里的人說太子蕭越的事跡。 蕭越兩歲習文學武。 四歲,出謀挖渠去洪水。 五歲,參加強戰事辯駁會,一道聲東擊西的戰事策略辯得眾身經百戰的武將答不上來。 七歲,隨父前往津州被北寇強襲,津州只得三千官兵,被北寇五萬大軍圍死在津州城里,陷入死境。蕭越獻計拖延時間,所有軍民于城中挖掘地道,設置機關。之后讓全城的老人女幼全部躲入地道,制造軍民造反,自相殘殺,死傷無數的假象,放出風聲,城中糧絕。 用空城誘北寇入城,城中僅三千官軍帶領百姓,利用機關地道,將北寇五萬大軍殲滅四萬,活捉近萬人,不降者殺之,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十一歲,蕭越查知丞相聯手保國將軍謀反,以犒勞剛回京的保國將軍為名,大擺宴席,宴請朝中文武大臣。 當著眾臣之面毒殺丞相,不念其姐蕭穎嫁于丞相之子的情份,即日將其滿門抄斬,僅把蕭穎接回宮中。 蕭穎年方十六,心如死灰,剪了一頭青絲,伴了清燈。 蕭越對保國將軍參于謀反一事,一字不提,大加封賞,封其母親為魏夫人,以陪伴太后為名,將其母親和他的兩個兒子接于宮中長住。 明為封賞,實為扣壓。 保國將軍哪里還敢心存別樣心思。 ☆、006 太子蕭越 同年蕭越從軍,說是向保國將軍學習戰事,其實是親自掛帥,得以軍心。 一步步奪了保國將軍手中四十萬大軍的軍權,將保國將軍和扣在宮中的母親兒子一起殺之。 隨后,攻打魏國的盟國蜀國,截其糧草嫁禍給魏國,令蜀國和魏國反面,蕭越乘機轉兵強攻魏國,滅魏國。 接下來六年,北朝大軍,橫掃南北,占錦城,并荊國……將南朝領土生生擴大了三倍。 蕭越才華出眾,卻對女色毫不上心,已經年滿十九,卻一直不肯娶妻,也沒有子嗣,于是各種傳言四起,說他好男色,近不了女人身。 北皇大怒,召蕭越回京,強繳了他的軍權,令他補一直延誤的成人禮,承諾,只要他肯寵幸個美人,就還他軍權放他回軍中,結果成人禮那天,蕭越遇刺,美人沒能寵幸成功,蕭越因此回不到軍中,怒不可遏,放了話,不找到刺客,絕不罷休。 如故聽到這里,心驚rou跳,這個蕭越心狠手辣,有仇必報,比她想象中更加可怕,也不知蘇美人有沒有看清她的長相,看清楚了的話,真是后患無窮。 一輛馬車向這邊橫沖直撞而來,到了人多的地方也不減速,街上行人慌忙避開讓出道路。 一個賣野果子的孩子打翻了果子,把自己絆摔在地上,而馬車已經到了面前,眼見那孩子就要被踩死在馬蹄之下。 如故飛撲上前,抱住孩子,拾起地上一塊小尖石片擲向馬腿,石片劃傷馬腿,馬受了驚,猛地停下,前蹄騰空,把車夫從車轅上拋了下來。 如故懷中孩子死里逃生,被嚇得傻住。 車夫灰頭灰臉地從地上爬起,一臉怒氣地沖過來,揚起馬鞭就要打人,“你們這些該死的賤民,連舒雅公主的車架也敢驚?!?/br> 如故抱著孩子閃開沒頭沒臉抽下來的馬鞭,一腳把車夫踹翻在地,把孩子放到路邊,“回家去吧?!?/br> “把那兩個賤民給我拿下?!避嚭熋偷叵崎_,露出兩張如花似玉的美人臉,其中一個板著臉,一臉的刁蠻兇相,另一相貌是難得一見的,但眼睛往上斜得太過厲害,顯得尖酸。 一群打手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如故看向車里的兩個美人,冷笑,最恨這種自持身份高貴,視他人性命如草薦的人。 她長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不過陪這些奴才打,實在沒趣,要打就打該打之人,這兩個美人,今天她打定了。 車上兩個美人看清如故長相,怔了。 長得尖酸的少女把如故從上看到下,驚訝叫道:“你穿成這鬼樣子,又在搞什么鬼?” 刁蠻少女問道:“她是誰?” 尖酸少女道:“她就是我那個賤種meimei臨安?!?/br> 刁蠻少女重看向如故,一臉的不屑,“好個臨安,連本宮的人都敢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死字怎么寫?!甭曇粢宦?,她手中馬鞭已經重重揮起,向如故臉上抽來。 如故抓住鞭尾,往回一帶,舒雅公主沒想到如故敢還手,被如故一拽,身體失去平衡,跌出馬車,撲倒在地上,鼻子磕在地上,頓時出了血。 尖酸少女驚叫著跳下馬車去扶起公主,怒瞪向如故,“你以前胡作非為,我母親念你從小沒母親教養,百般包容,你現在居然放肆到連公主都敢打。如果,我再不代母親好好地管教你,你真要無法無天了。來人,給我狠狠地打,打出好歹,我自會向母親請罪?!?/br> 十幾個護衛向如故包抄上來。 那架式哪里是管教,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如故眉心微蹙,難道越穿時雖然有些誤差,但年代身份都沒有錯? 程序中提過,她有一個同父異母的jiejie素錦。 但這個身份不是人見人恨,鬼見鬼嫌的惡郡主嗎,怎么人人都可以對她喊打喊殺,連她同父異母的jiejie,都能代母親往死里‘管教’她? 那幫老頭子研究出來的高科技產品真不靠譜。 如故向素錦看去,恰好看見素錦眼底閃過的恨意,如故笑了,看來她這個‘jiejie’等著滅她的機會,等了很久了。 眼角掃過圍攏上來的護衛,這一眼已經算好了方位,只要一動身,就可以從空隙中穿過,直接欺近素錦和舒雅,她們的生死,也就由她說了算。 既然她背了個人見人恨,鬼見鬼嫌的惡郡主名,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個惡名,今天就讓她們知道什么是人見人恨,鬼見鬼嫌。 正要動手,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轉頭看去,只見三十幾騎駿馬急奔而來。 最前面的男子一身藏藍色的華麗錦服,烏黑的長發用一條黑色緞帶束起,緞帶正中鑲著一塊上好的碧玉,耳鬢發束任其自然垂落,貴氣而又不失隨意。 那張臉俊美無匹,怎么看,怎么好看。 只是他眼底深處的一抹霸道之氣,讓人平白生出些寒意。 這個人有些眼熟。 如故直勾勾的看著他,偏頭想了想,腦門上直接冒出了黑線這是被她一屁股坐昏過去的蕭越! 還能騎馬,那玩意估計還沒有廢掉。 看向他身邊,清一色的騎兵,沒有蘇美人,松了口氣,正想不露痕跡地退到人群后掩去身形,蕭越突然一勒馬韁,駿馬生生地她面前停下,他手中馬鞭托起她的下巴。 “如故?”聲音沙啞,暗沉。 如故怔了一下,他知道她的名字? 舒雅捂著鼻子跳了起來,惡狠狠地指著如故,“太子哥哥,臨安傷了我,快把她抓起來?!?/br> “臨安?”蕭越眼里閃過一抹愕然,“你是臨安郡主?” 舒雅憤憤道:“她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賤人臨安,太子哥哥你回京不久,沒見過這個賤人,別被她這嬌滴滴的樣子迷惑了?!?/br> 如故眉心微蹙,按舒雅的說法,蕭越沒見過臨安,但他為什么叫得出她的名字? 蕭越掃了舒雅一眼,看向縮在如故身后的窮孩子,男孩膝蓋破損,接著看見馬腿上的傷口,以及掉落在一邊的小尖石,尖石上還帶著血痕,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 翻身下馬,在孩子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的膝蓋。 ☆、007 打死不承認 男孩害怕,但對方是太子,他不敢躲,只好忍著痛。 “還好只是皮外傷?!笔捲綇膽牙锶〕鲆黄拷饎撍?,塞到男孩手中,“把這個擦在傷口上,很快會好,回家吧?!?/br> 如故心想,這個太子倒知道籠絡民心,輕推男孩,“回家去吧?!?/br> 男孩握著藥瓶不走,“jiejie是為了救我……你們別打jiejie?!?/br> 蕭越看了如故一眼,“放心吧,不會有人為難她?!?/br> 舒雅聽了這話,不干了,“太子哥哥,她……” “住口?!笔捲侥樢怀?,骨子里頓透出一股只有在戰場上滾打出來的冷殺之氣。 舒雅嚇得臉色發白,后面的話硬給咽了回去。 蕭越起身,冷瞪向舒雅,“你身為皇家子嗣,不懂得愛惜百姓,傷了人,不知反醒,還縱惡奴行兇,真當自己是皇家子女就可以無視王法?” 舒雅呆了,不敢相信太子哥哥會偏幫臨安這個賤人,當眾訓斥她,還想再辯,卻見蕭越眸子冷寒,不帶一點顧惜之情,嚇得臉色發白,到嘴邊的話,再不敢說出口。 “以前你怎么樣,我不管,但以后再讓我發現你在外行惡,別怪我不念兄妹之情。滾,滾回去閉門思過三個月,沒我許可,不許出宮半步?!?/br> 舒雅雖然極怕這個面冷心硬的太子,但她平時嬌縱慣了,哪里咽得下這口氣,但在太子面前終究不敢太過放肆,狠狠瞪了如故一眼,上車走了。 素錦看著蕭越冷寒的眼眸,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隱形,見蕭越沒有注意到她,忙跟著舒雅離開。 小孤慢慢從人群里退出,從頭到尾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到了沒人的地方,大手一握,手中一把碎石化成粉沫,隨風飄散。 剛才只要那些惡奴近了如故的身,這些碎石就會毫不留情地賞給他們,但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舒雅走了,沒有熱鬧看了,蕭越的侍衛驅散圍觀的人群。 如故也收拾了自己的雞公車,準備走人。 手臂一緊,被人抓住,身后傳來蕭越嘶啞的聲音,“我們談談?!?/br> “太子身份高貴,我們沒什么可談?!彼闼紒聿患?,還敢談? “談天下突然掉下來的光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