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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10)塞外叩情關,樓內母女悲

慢慢看著好了!」

    燕不歸一愣,愕然道:「還真有???」

    李挑燈:「只是可憐冷煙花怕是要枯坐在那棟宅子里守一輩子了……」

    燕不歸:「當年那邊境馬匪又不是我北燕的人,怪不到我頭上?!?/br>
    李挑燈:「當年燕盛身為北燕太子,掌管一國諜報,他當真就對那伙馬匪毫

    不知情?」

    燕不歸默然,仰首提壺,灌酒如灌水,當年之事,她不曾細查,也不想去查,

    她寧愿永遠不知道那個真相,每念及此,只求一醉方休。

    有道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燕不歸微醺,:「好吧,賣你個面子,我親自跑一趟,談不談得攏,我不保

    證?!?/br>
    李挑燈又從胸前玉佩法器中取出一壺酒,展眉一笑:「就這么說定了!來,

    難得一聚,咱倆再走一個!」

    燕不歸無語,一臉的鄙視,斜眼道:「剛誰說只順了兩壺來著?」

    李挑燈揶揄道:「喲,長公主喝慣了宮里的美酒,這半落妝想必是入不了殿

    下法眼了,小女子也省得自討無趣,拿回去自個兒獨飲算了唉?!?/br>
    燕不歸攤開手掌,瞪眼道:「拿來!」

    此后,江湖盛傳,天寶六十二年深秋,【劍圣】李挑燈執劍北上,問劍【武

    神】燕不歸于北燕皇城金鑾殿之巔,至于那一戰究竟如何,兩位六境高手皆守口

    如瓶,成了后世浩然天下江湖間一樁無人可證的懸案。

    實情則是,白衣玄甲,兩個嗜酒如命的彪悍女子毫無儀態地坐在屋頂上,就

    「生米如何煮成熟飯」這一話題扯了半宿,最后一致得出「米太硬,不好煮,須

    猛火」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結論。至于鍋底那勺可憐的米飯是誰?佳人微醺,心

    底各有溫柔。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西梁,上京,皇城,安慶宮內,安然公主梁漁,美人胚子初長成,對鏡畫妝,

    粉黛化開眉眼少女風情,一分青澀一分媚,一顰一笑皆醉人,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的小公主,性子動如脫兔,沒學到母后夏箐一身溫婉嫻靜,嘴上卻極為討喜,哄

    得宮里宮外人人燙貼,便是宮中那些刻板的授課夫子們,也對她的逃課睜一眼閉

    一眼,甚至還在皇后娘娘面前代為遮掩一番,這位盡得宮內眾人歡心的小公主,

    從來就不知委屈為何物,更不屑為賦新詞強說愁。

    生于帝王家的安然公主,在百般呵護下長大,不曾見識人間陰司,不曾遭遇

    人情冷暖,直到她接到了那道密旨,直到她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把后宮當作

    自家后院隨意出入的男人,真的就是個男人,他跟宮中那些太監不一樣,他有那

    個……

    那個男人只傳授她一門課業,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取悅各種男人,如何不知

    廉恥地取悅各種男人。

    她從骨子里懼怕那個男人,打小時候起就極其善于察言觀色的她心中明了,

    在這個男人眼里,自己不是那個高貴的安然公主,僅僅就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

    他明明在笑,卻叫她遍體生寒……

    他姓袁,名恨之,他腰間別著一枚龍紋令牌,持此令牌者,如梁王親臨。

    「還沒弄好嗎?可別耽誤了時辰,出宮還有好些路程的?!挂恢皇州p輕拍在

    梁漁香肩上,耳邊是那把噩夢般的嗓音。

    梁漁嬌軀一顫,細聲道:「先生,本宮身為西梁公主,夜里出宮,終是不合

    禮制,不如……不如今晚就……就算了吧……」

    袁恨之:「公主既是不愿,袁某也不好強人所難,公主今晚好生歇息便是?!?/br>
    梁漁一陣愕然,未曾料到身后男人竟會如此好說話?

    袁恨之悠然道:「過些日子,待公主被陛下廢黜后,以后每晚都能在窯子里

    好生歇息了?!?/br>
    梁漁臉色劇變,慌忙怯聲道:「先生息怒,請……請帶安然出宮去……」

    袁恨之笑道:「這便對了,公主安心,袁某保證,今晚與會之人,皆已起誓

    不得往外泄露半句,想來公主在這安慶宮內被調教了這些時日,若不顯于人前,

    如錦衣夜行,豈不可惜?」

    梁漁咬了咬牙,點頭稱是,心中卻是哀嘆,錦衣夜行?自己堂堂一個西梁安

    然公主,穿成那樣見人,難道很風光?

    一輛馬車安安靜靜停在安慶宮大院內,安然公主一身華服,姍姍而來,袁恨

    之極有風度地彎腰作了個請的手勢,梁漁轉首,深深看了一眼冷清的寢宮,默默

    攀上馬車坐定。

    袁恨之隨之躍上馬車,向車夫吩咐道:「走吧,若有人盤查,什么也別說,

    交由我應付便是?!?/br>
    公主披錦衣,夜行出宮去。

    一路無事,偶有巡夜士卒盤問,皆被袁恨之輕描淡寫敷衍過去,順順當當行

    至一處宅院內,兩層高的主樓不見奢華,卻處處彰顯儒雅風骨,寒塘映月色,落

    葉戀深秋。

    梁漁下車,一陣愕然,她當然認得此處,這棟熟悉的宅院,正是其義父衛乾

    故居府邸,清郁居。

    宰相告老還鄉后,清郁居,便只剩下清郁了。梁漁定睛望去,樓內隱有燈火

    閃爍,人影卓卓,不知來客多寡。

    梁漁攏了攏裙擺,暗忖道,不曉得這樓內,可有自己相熟之人,若是有,當

    真羞死個人,忽聞馬蹄聲響,又是一輛馬車駛入,梁漁心中驚疑,此馬車雖無標

    記,卻也是宮中樣式,車上是誰?

    袁恨之取出一方特制黑綢,將梁漁雙眼重重蒙起,悄聲

    道:「公主莫慌,看

    不著賓客,自然便能放松些,日后即便碰上了,也免得尷尬不是?」

    此舉未免有掩耳盜鈴之嫌,只是如此一來,總比自己直面那一道道猥瑣的目

    光要好些,梁漁只得聽之任之。

    另一輛車上走下一位貴婦,與梁漁一般,華服長裙,雙眼蒙布,一言不發,

    舉止卻是沉穩有度,熏陶著尋常女子少有的書卷氣,當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袁恨之饒有興致瞧著兩位女子,笑容玩味,聶指劃過兩人耳畔,各施了一道

    神通,撫須而立,遠遠瞧著,一派仙人氣象,只是不知內里人心何等險惡。

    雍雍華貴的少婦,亭亭玉立的少女,同穿一款暗色華服長裙,卻穿出了截然

    不同的味道,各有妙處,瞧著便像一位女子同時展現出少女青澀與成熟風韻一般。

    袁恨之瞇了瞇眼,著下人將兩位女子分別帶往樓內,遙望月色,笑道:「好戲開

    場嘍,可惜老宰相不在,那留影石,破例給他也留下一塊好了,老爺子身子硬朗,

    應當挺得住,哈哈?!?/br>
    樓中賓客,十人有余而已,卻無一不是家世雄厚之輩,平日里這些大人物輕

    輕跺上一腳,都能叫上京城雞飛狗跳,今日卻在這荒廢多日的清郁居齊聚一堂,

    實屬罕見??腿藗円轮駪B各異,唯有手中均持有一封請柬,依稀燙著一個潦草

    的欲字。

    袁恨之雙手背負,閑庭信步而出,拱手笑道:「諸位貴客賞臉遠道而來,蓬

    蓽生輝,袁某就此謝過諸位捧場,今晚,敢不盡興?」

    堂中眾人還禮,其中一富態錦衣中年男子,把玩著一枚銅錢,嗤笑道:「袁

    老弟,在座都是見過世面的,天南地北的,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這盡興,怕也

    不易,你說是也不是?」

    袁恨之笑罵道:「林胖子,這里就數你嘴最叼,怎的,上回在蘇倩房前吃了

    閉門羹,這會兒尋我找場子來了?送你登樓可是仁至義盡了,進不去,可怨不得

    兄弟我?!?/br>
    林胖子:「袁老弟,這就不厚道了唉,說好不提這遭的,想我在你那花瘦樓

    里也砸了不少銀子了,硬是連蘇倩的小手兒都沒摸著,虧大發嘍?!?/br>
    袁恨之:「打住打住,花瘦樓可不是袁某的產業,這規矩呢,也不是袁某定

    下的,有話你盡管跟沈大當家說去,不過呢,若諸位盡心助我圣教成事,那六位

    花魁可人兒,倒也不是不能送到諸位床上……」

    林胖子兩眼放光,興奮道:「袁老弟,此話當真?銀子我多的是,正愁沒地

    兒花?!?/br>
    袁恨之曖昧一笑:「說不準,今晚就能讓林兄破費呢?!?/br>
    袁恨之兩聲擊掌,清麗絕倫的華服少女拖著暗色裙擺,眼蒙黑綢,略顯青稚

    的嬌軀中洋溢出與生俱來的貴氣,她就這么踩著完美的碎步,理所當然地捕獲所

    有人的目光。

    哐當一聲,林胖子手中古董銅錢掉落在地而不自知,所有人心中翻起驚濤駭

    浪,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人前女子,西梁安然公主,梁王最為寵愛的掌上明珠,梁漁。

    這真欲教意欲何為?在西梁上京劫持當朝公主?這是不要命了?你們這群瘋

    子不要命不打緊,大爺我還想多活幾年!

    袁恨之撫須而笑:「想必諸位定是以為袁某瘋了,還請看一看這枚令牌為何

    物?」說著便取出一枚龍紋令牌。

    座上賓客皆為識貨的大人物,一看便知這宮中御賜令牌作不得假,只是如此

    一來,心中疑慮更甚,難不成,這真欲教已和陛下達成協議?這天,當真要變了?

    沒等賓客們多想,袁恨之再次擊掌,又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溫婉女子款款來到

    眾人跟前,華服長裙與安然公主一般裁剪款式,美眸隱與黑綢下,少婦早已脫去

    稚嫩,凹凸有致的身段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成熟風韻,讓人驚異的是嫵媚中偏是

    嵌著千絲萬縷的詩書氣度,雅俗皆宜,舉手投足間透著長居上位者獨有的恬淡,

    發鬢間那枚精致的鳳釵更是暗示著主人的超然身份。

    風姿綽約的少婦,便是西梁皇后,夏箐。

    在座賓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西梁最尊貴的一對母女皆在此間,真欲教藏于

    水下的勢力,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袁恨之拍了拍手,將眾人從震驚中拉回到現實,淡淡說道:「如諸位所見,

    她們二人目不能視,雙耳也被袁某施了神通,僅能聽到袁某對她們各自的指令,

    大家大可放心賞玩?!拐f到賞玩二字時,袁恨之略為加重了調子。

    眾人方才驚覺,自己今晚到底是干什么來的,只是這對平日里只可遠觀不可

    褻玩的貴人母女,當真就如袁恨之所說,今晚任憑玩弄?這等天方夜譚之事,即

    便是這些上京城里的大人物,也不敢妄想,這可是在玩

    皇上的老婆與女兒??!

    袁恨之:「梁漁,說說吧?!?/br>
    梁漁顫聲道:「小女子梁漁,平日是西梁的安然公主,夜里則是讓主人們隨

    便欺負的小性奴……喚我漁奴便是?!?/br>
    袁恨之:「夏箐,別裝清高了,大家都等著你呢?!?/br>
    夏箐扭頭,仿佛隔著黑綢望了袁恨之一眼,調子一如既往的平靜:「本宮夏

    箐,西梁皇后,奉旨成奴,是謂……箐奴?!?/br>
    賓客們一驚再驚,看樣子,莫非這對長居深宮的母女,已經被真欲教調教過

    了?而且袁恨之為何故意隔絕她們聽覺,難不成母女二人對彼此的處境互不知情?

    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們都知曉身旁有人,卻不知道她是她

    ……」

    滿堂賓客,笑容曖昧。到底是花瘦樓里出來的人,花樣就是多。

    袁恨之:「夏箐,乖乖脫了吧,梁漁,讓大伙兒瞧瞧你這小yin娃長裙下,都

    穿了什么?」

    母女二人聞言,俱是俏臉緋紅。雙雙將巧手攏向后腰,抽動細繩,華服長裙

    如那過眼云煙,消散無形,轉瞬褪盡于燭影搖紅中,長裙落空,大小美人雙臂環

    胸,玲瓏嬌軀上另有一番撩人夜色。

    細長玉頸下香肩袒露,一字鎖骨精致分明,兩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

    明黑紗短裙,妖嬈地包裹在兩位羞赧女子的絕美胴體上,兩條松垮的肩帶慵懶地

    搭在胳膊上,形同裝飾,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交叉玉手遮掩胸脯,倒不是擔心抹

    胸滑落泄露胸前景致,皆因那裙裝抹胸布料,本來便是網狀編織,只見指間勒出

    少許乳rou,已經不是春光乍泄的問題,一旦撤下雙掌,便等同于玉女獻乳。腰間

    收束輕紗顯出極為曼妙的曲線,短裙極短,裙撐極高,從平坦小腹至疊層繁復的

    裙擺,布料上星星點點,猶如星芒閃爍在無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僅能遮掩

    不到半個屁股,內里丁褲無法敝帚自珍,就這么可憐兮兮地敞露在空氣中,幸而

    樣式并非開襠,布料亦非透明,私處以春蘭花飾刺繡隔絕窺視,卻明顯勒出了美

    鮑輪廓,夏箐左腿,梁漁右腿,分別各自套有網紋編織長襪,從腳踝直達玉腿根

    部,兩件yin糜短裙,居然還是一套母女裝?

    賓客們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滯,分明已經忘記自己手上曾經有過那么一

    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銅錢,任由價值連城的珍藏在腳邊蒙灰。

    袁恨之卻是皺了皺眉頭,不悅道:「夏箐,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把手放下來。

    梁漁,早晚是要叫人看精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大小性奴遲疑片刻,終是齊齊將玉手疊在腰間,側身屈膝,裊裊婷婷施了個

    萬福,兩對白皙挺拔的奶子,捕撈在網中,翻騰著乳浪,猶如那落入網中的鮮活

    青魚,在漁夫手中作著無用的掙扎,青魚肥美,夏箐梁漁,亦是如此,眾人萬萬

    不曾料想,皇后娘娘平日里藏在鳳披霞冠下的身段兒,竟是如此勁爆,小公主年

    紀尚輕,發育卻是出乎意料的極好,也有了母親六七成的風韻。

    忽覺嘴邊濕潤,林胖子驚覺,連忙提袖擦了擦口水,瞧著周遭眾人皆是直勾

    勾地盯著前方母女,無人理會自己的尷尬,剛松了口氣,卻發現袁恨之笑吟吟地

    看著這邊,不由得重重剁了剁腳,又有一則失態的把柄落在袁老弟手上,糟心!

    袁恨之:「箐奴,把你那對下流的奶子抖摟出來吧,像往常那般,抬起來,

    好替你施針催乳?!?/br>
    夏箐面露懼色,手上卻老老實實地把網紋抹胸整塊拉下,雙手分別捧著左右

    兩塊軟rou,怯聲道:「恭請先生施針?!?/br>
    袁恨之滿意地掏出一卷針袋,抽出兩根細長銀針,仔細涂抹藥物,數息后,

    將針尖對準夏箐兩顆嫣紅rutou,緩緩扎入,呻吟起,夏箐面容因劇痛而扭曲著,

    身子卻不敢妄動,生怕激怒了眼前這位調教圣手,只求這針灸早些結束。

    長針抽出,夏箐本就傲視后宮的碩乳,紅潮映霞,似乎又脹起了少許。

    袁恨之長舒一口悶氣,笑道:「這針術所耗甚大,袁某畢竟也不年輕了,箐

    奴,想必你也知曉,有另一位性奴在此,稍等片刻,待乳汁泌出,你就好好替她

    喂奶吧?!?/br>
    夏箐點頭稱是,聽聞無需將乳汁喂與陌生男子,心中慶幸了幾分,她哪里知

    道,準備享用乳汁的,卻是她向來痛愛的親女兒?

    袁恨之笑容玩味地搓揉著夏箐一對豪乳,說道:「差不多了,漁奴,你面前

    有位大奶性奴,乳漲得難受,你過來替她吸吮奶子,好讓她消減幾分?!?/br>
    梁漁:「漁奴謹遵先生吩咐?!?/br>
    梁漁被帶到夏箐跟前,一頭扎入母后胸前丘壑峽谷中,蹭刮俏臉,只覺那溫

    熱觸感滑膩異常,雙峰豐腴,想必是位保養極佳

    的尊貴女子,梁漁左手攀上夏箐

    左乳,熟練地搓揉拿捏,右手扶著右乳峰巒,將穹頂葡萄輕輕納入檀口中,窸窸

    窣窣地賣力吸吮,駕輕就熟,如此看來,西梁的小公主平日在安慶宮中,也沒少

    玩弄自己那對燕乳?

    夏箐眉頭緊蹙,胸前這位女子肌膚彈嫩,綿柔如絨,身段抽條摸著絕不超過

    十六歲,怎的……怎的性子手法竟會如此放蕩?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學好!

    女兒梁漁貪婪地從母親夏箐奶子上汲取乳汁,意猶未盡,又含住母親左乳,

    舌頭幾番挑弄乳暈,輕輕咬合,再度放縱掠奪,夏箐一聲低吟,終于忍不住嬌嗔

    道:「慢些呀,你這孩子餓成這樣子么?你母親都沒教過你待人的規矩?」可惜

    她胸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聽不著。

    堂中眾人暗笑,她母親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么?

    袁恨之悄聲問道:「漁奴,這乳汁口感如何?鮮甜不?」

    梁漁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話,這乳汁清香四溢,品質是極好的

    ……」

    袁恨之又笑道:「漁奴,你也不必羨慕,待你被徹底調教后正式淪為教中欲

    奴,輪jian失身后懷上身孕,自然也能產乳了?!?/br>
    梁漁扭了扭身子,怯聲問道:「先生……今晚……就要漁奴破瓜嗎?」

    袁恨之:「漁奴,不急,你的處女留著,本教還有妙用?!?/br>
    自孩童后,安然公主梁漁,再次品嘗到母后奶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

    婦夏箐,公然袒胸露乳,為年方及笄的女兒喂食乳汁。

    母女二人,合演春宮,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個響指,下人們連忙從屋外推進一輛木車,車前雕有一具滑稽的

    木質馬頭,車身呈三角柱體,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開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獷短

    棒,車腹下懸掛兩副踏板,連上冰冷腳銬,兩邊支起木枷,吊下兩副鐐銬,車位

    卻是一根鐵制搖桿,想必用于cao控凹槽內機關。

    堂中眾人頓時有些笑不出來了,都是花叢老手,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他們

    當然知曉這木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弄那些個出身尋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

    閨秀,毫無問題,出事了自有人擔著,可這對嬌滴滴的母女,經得起這器具折騰?

    可別鬧出亂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諸位無需多慮,本教在此設有法陣,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卻絕對

    不會傷及根本。來人啊,扶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上馬,好叫她們母女倆品品這烈

    馬神俊?!?/br>
    母女二人被攔腰抱起,背對背雙雙騎在木馬上,雙手被高高束起,兩腳鎖上

    鐐銬,丁褲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對私處,虎視眈眈,皇后公主,馬上開始

    馬上受罪。

    削尖的車身嵌入丁褲布條,如利刃般研磨車上女子那楚楚可憐的襠部,腳鐐

    緊鎖,無處挪動,只得默默承受這羞人的性虐,下人們遵照指示,開始緩緩壓下

    搖桿,凹槽小洞內木棒向上突起,搗入xiaoxue,又是一樁難以言表的慘劇,兩抹潺

    潺yin水浸濕裙擺,沿修長玉腿簌簌而落,腳尖泛起一滴一滴晶瑩。

    兩位貴人似乎是初嘗這烈馬蹂躪,全身相繼泛起桃紅,暗香流動,額角汗珠

    如簾,嬌喘連連,隱隱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漁奴,你覺得你母后身為后宮之主,可有不妥之處?」

    梁漁:「母后……母后執掌后宮,母儀天下,后宮妃嬪無有不服……唔,啊,

    啊,處事嚴明,少有偏頗之處……更嘗嘗勸慰父皇勤政愛民,啊,啊,實乃…

    …實乃后宮之表率……」

    袁恨之:「這話……賓客們可不愛聽,該罰!」說著猛然一腳踩在梁漁身下

    踏板上,踏板與腳鐐相扣,連帶小公主整個人向下一墜,本就在抽插xiaoxue的粗糲

    短棒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股溝處如遭刀刃切割,梁漁凄然昂首哀鳴,她,絕望了,

    私隱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瀝瀝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漁斷斷續續說道:「母后……是后宮里最妖艷的賤貨,明明挺著比誰都大

    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裝那詩書女子,其實……其實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

    被男人cao弄,她最恨舞妃娘娘,因為……因為她搶走了后宮唯一的……一根roubang

    ……」

    袁恨之贊許道:「此番言語,性奴本色,當賞!」

    袁恨之:「箐奴,不如來說說你那寶貝女兒?」

    夏箐:「漁兒她……性子是頑劣了些,待人卻是極為誠懇,便是那些個…

    …宮女嬤嬤,也打心眼里喜歡……啊,啊,這孩子,她是這深宮高墻內,我唯一

    的安慰了……」

    袁恨之:「這些呀,在座各位都聽膩歪了,枉你讀了這么多年書,就不會說

    些大伙兒

    喜歡的?該罰!」踏板一沉,鐵鏈拉直,夏箐私處慘遭凌遲酷刑,凄厲

    慘叫縈繞在耳邊,久久不曾散去,淚水浸濕了黑綢,沿雙頰一路滑落到下顎,同

    樣慟哭的,還有遮掩在短裙下的xiaoxue,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漁兒她隨了我的性子,也是個……放浪的姑娘,還沒及笄,就

    曉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見著男人,那里就濕了……連……連看見她

    父皇和義父……回宮后……都得換洗褻褲……」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確實是身為人母該說的話?!?/br>
    賓客相繼提問,由袁恨之轉述,五花八門,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

    人稍有遲疑,胯下便又是幾許哀怨,爾后干脆完全不顧臉面,用盡最下賤的言語

    描繪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親,向來恪守宮中禮儀的兩位溫婉女子,yin語百出,

    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眼見時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將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漁,俯身翹臀,雙雙跪

    在眾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揚道:「今晚的壓軸戲,便是拍賣咱們西梁皇后的一次xiaoxue內射,

    以及安然公主的后庭春風一度,底價一萬兩紋銀,別嫌貴了,西梁兩個最矜貴的

    roudong,可不是有錢就能cao的?!?/br>
    一萬三千兩銀子,一公子模樣之人首先舉起了手。

    一萬八千兩銀子,后邊一人不甘示弱。

    兩萬!一壯漢已忍不住掏出roubangtaonong。

    十萬兩紋銀!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舉起右手,全場默然,十萬,倒不

    是這些豪門出不起,可這都能在外邊買多少個女人了?值當?一時間再也無人加

    價,顯然都不想與這好色的胖子較勁。

    袁恨之也是愕然,問道:「林胖子,十萬?你當真出價十萬?可想明白了,

    省得回頭怨我坑你?!?/br>
    林胖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賺銀子,是如何花銀

    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敵國,確實有這個底氣。

    林胖子擼起袖子,咳嗽一聲,往地上吐了口痰,就這么挺著肥圓的肚腩走上

    前去,掀開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將已然濕透的丁褲一下扒到膝蓋,夏箐一陣悶

    哼,粉嫩美鮑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后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將作為這些人的性奴

    挨cao,若是得知這滿身銅臭的男人是她最為厭惡的商賈林家長子,只怕會更為憤

    恨。

    林胖子無比粗魯地用拇指掰開夏箐xiaoxue,細細觀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經

    歷先前那般暴戾性虐,花芯處卻是完好無損,甚至未見紅腫,此等仙家手段,委

    實是玄之又玄,叫人嘆為觀止。

    夏箐柔聲羞道:「請主人享用箐奴yinxue,它已經……已經寂寞許久了……」

    「如此甚好!」林胖子豪爽地脫下長褲,掏出筆直roubang,雙手扶著夏箐沒有

    一絲贅rou的腰肢,輕輕在春水泛濫的yinchun上磨蹭數息,沉腰蓄勢,一舉貫入花徑

    內,略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隨腰桿挺動,rourou相撞,奏出一個個

    美妙的音符,那是少婦無奈的隱忍,那是富商無恥的驕縱,那是rou體與rou體間最

    原始的交合,一個市井間最粗鄙的暴發戶,就這么肆意強jian著宮中最高雅的博學

    女子,沒有一分道理,在力量,權利與財帛面前,道理,從來都說不通,知書識

    禮且貴為一國之后的夏箐,最終還是淪為帝王手中的棋子,淪為那真欲教中的性

    奴,道理說盡,又如何?挨cao而已。

    林胖子guitou被那層層疊疊的rou壁夾弄著,全身通暢,如在云中,如此佳xue,

    竟在宮中備受冷落,那【舞妃】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種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寵

    幸,從此君王不早朝?花房撐開,roubang反復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

    禁驚嘆,這緊致得不像話的yinxue,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婦?說是處子他都信!

    猙獰roubang頂至宮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動著玉臀,檀口中不停吐露著銷魂蝕骨

    的yin糜浪叫,只求身后這男人盡早泄出陽精,她也好少受些罪,雖目不能視,她

    卻本能地抗拒著這個正在jianyin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那貼在自己股rou上的肚腩,讓

    她分外惡心。

    林胖子一聲長吟,下體一陣哆嗦,終是守不住精關,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

    用盡全身力氣在胯下這位黑裙少婦體內宣泄白精,一射再射,盡情澆灌,巨量腥

    臭的jingye如潮噴發,竟是直接將女子xiaoxue內里完全填滿,白濁外溢,伴隨幾絲脫

    落的腋毛,洋洋灑灑鋪落在地板上。

    他終于……終于射了……夏箐撅著屁股趴倒在躺椅上,俏臉上紅潮未褪,剛

    被占有過的身子依然顫抖,明明被自己討厭的男人強jian內射,只是為何……為何

    內心深處,會有一絲絲莫名的喜悅?為何這冰清玉潔的身子,沉浸在快感中?

    夏箐不明白……

    袁恨之按住梁漁臻首,將她俏臉貼在母親剛被jian弄過的xiaoxue外,命令她舔舐

    清理xue內余精,同時高高抬起屁股,菊門大開,請君探xue。

    梁漁能保住處女已是萬幸,哪敢反抗,乖乖吸吮著面前尚且溫熱的白濁,等

    候那個不知身份的男人jian入自己后庭。

    袁恨之笑道:「漁奴,今天的屁眼兒可曾洗干凈了?若是有半點污穢,惹怒

    了客人,興許我就保不住你那嬌貴的處女了?!?/br>
    梁漁細聲道:「漁奴每天都遵照先生吩咐,灌腸沖洗,漁奴那里……很干凈

    的……請主人放心……放心抽插……」

    未能奪取公主處女,實為生平憾事,不過能享用到公主旱道,也算不錯了,

    就當是剛侵犯過皇后娘娘的添頭吧,今晚這十萬兩紋銀,奢侈了些,但千金難買

    心頭好,錢嘛,沒了,再賺就是,皇后公主,可不是想cao就能cao的,這樁買賣,

    不虧。

    林胖子一聲嗤笑,飛揚跋扈,人生得意,指頭強行掰開公主菊xue,就此jian入,

    安然公主感受著后庭被撕扯的劇痛,苦不堪言,只覺生不如死。

    袁恨之不知從哪摸出一瓶美酒,笑道:「此乃傳自神圣大陸的冰鎮葡萄酒,

    今日林兄慷慨解囊,袁某也吝嗇不得,就以此酒為林兄助興?」說著便把酒澆灌

    在夏箐尚在痙攣抖動的玉臀上,皇后被jian后余韻未消,屁股忽遭冷冽紅酒刺激,

    頓時打了個冷顫,再度噴出潮吹yin液,安然公主先是吸奶,繼而吞精,最后飲下

    yin水伴美酒,五味雜陳,口味相當豐富了……

    沾著母親xiaoxue春水的roubang,馳騁在女兒后庭旱道上,開疆擴土,一往無前,

    小公主所言不虛,這羊腸小道確實勤于打掃,未見半點污穢,反倒洋溢著少女獨

    有的芳香。

    梁漁屁股吃痛,心中叫苦,這roubang粗成這樣,雖則有那黏糊液體潤滑,可又

    哪里塞得進自己屁眼里?自家這小屁股,怕是要被這人生生jian裂呀……

    林胖子步步緊逼,破xue如破境,每擠進一寸,皆是狂喜,有什么能比強行征

    服一個女人更能讓男人興奮呢?如果有,那便是征服兩個女人……

    林胖子正是在征服兩個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貴女人。

    光陰流轉,梁漁只覺度日如年,剎那璀璨,林胖子只覺千金一刻。

    他終于完全占用了她的后庭,她的菊蕾,為他而盛開,他將那點點guntang精華,

    灑落在菊xue深處,她隔著重重黑綢,看見了自己絕望的未來,她,已是性奴。

    roubang抽出,林胖子前所未有的滿足,母女二人,相繼癱倒在躺椅上,神魂顛

    倒。

    袁恨之,殘忍地,解開了她們俏臉上的黑綢。

    她,注視著難以置信的她。

    她,凝望著呆若木雞的她。

    夏箐梁漁,母女對視,她們不知應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去面對此時此刻的彼此,

    她們的世界,分崩離析……

    月夜寒,樓內母女,相顧無言。

    淚難休,浮萍女子,無從相依。

    且憶當年,相見歡,結良緣,良辰美景看不盡。

    且看當下,君難測,女兒愁,滿堂高坐皆恩客。

    可悲,可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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