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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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慶剛別看沒多高文化,可他賊精明,魏延他們是團隊,人家抱成團兒,他找的安保是另一支人馬,他花了大價錢,從人家邊防大將軍手底下摳出來的精英,給人家的待遇絲毫不比魏延他們差,給錢給房給養老,連家屬都安頓的絲毫不差,這才讓邊防大將軍點頭放人出來給他干活。 要不然這種特殊人才,能讓他一個土了吧唧的暴發戶雇傭到?就是用錢砸人家也不搭理他??! “他們那么厲害???”也是在這個時候,許思文才知道武慶剛帶來的人的底細。 “別看他們蔫了吧唧的好像挺老實,其實他們哪個都見過紅,下手絕對不留情?!蔽鋺c剛輕輕的嘆了口氣:“找不到你,生怕你吃虧,那個一八蛋帶著死老娘們兒找你,是整事兒呢?!?/br> “我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找我,只是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這么多年了,我還有什么是他要得到的呢?”現在提起莊士仁,許思文不會多么難受了,可終究是有不平的。 “他惦記的多了!”武慶剛氣哼哼,怎么說也是“情敵”??! 安??偨浝碛锰厥獾姆绞?,用了一小時的時間,就給出了一份詳細的報告,武慶剛拿到手里看完的時候,心里一下子就火了。 上面詳細的記載了武慶剛離開后,許思文的一切活動,包括許思文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還有到了家后病倒了,幸好有人照顧還有私家醫生上門診治,同時,莊士仁跟艾麗斯這倆狗男女也被查了個底兒掉。 莊士仁當年跟許思文是高中同學,關系很要好,莊士仁為人圓滑,同學們每個人都覺得跟他關系最鐵,許思文那個時候只是有些朦朧的好感,高考后,他們上了同一個大學,還是同一個系,只是不同專業而已。 有個熟悉的人在,陌生的大學也沒那么可怕了。 莊士仁很會做人,許思文太過清高,又涉世未深,第二年就被莊士仁發現了端倪,第三年莊士仁就有計劃的接近許思文,甚至跟許思文去了許家集,那里是許思文的老家。 也是那個時候,許思文背著莊士仁,跟家里人出了柜,當時家里人沒反對,可也沒贊成。 同學集會的時候,大家都羨慕他們能考個好大學,學了一個有前途的專業。 但是大四剛開始,就有風聲說學校要派交換生去海外,能不能學習到新知識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公費派遣,回來后你的記錄上會有濃墨淡彩的一筆海外經歷,對于像莊士仁跟許思文這樣平常背景的學子來說,無異于是一把打開康莊大門的金鑰匙。 當時許思文有一個很模糊的新概念,正好他也要寫畢業論文,便以此為題,成了一篇特殊的畢業論文。 只是當年的他太過信任莊士仁,一有心事就愿意跟他分享,莊士仁可比許思文這個光知道讀書的書呆子精明多了,立刻就發現了許思文畢業論文的價值,他本來考到大學就是擦邊球過來的,這四年又各自鉆營,真材實料真說起來,還真沒多少能拿得出手的,就他這樣的想要被選中當交換生,除非…… 于是在某一天,許思文食物中毒了,進醫院搶救,住院一個月,等他出院后,才發現自己的論文出現在了校內刊上,署名不是他,而是莊士仁。 許思文別看濕潤如玉謙謙君子樣兒,可內里卻是個硬脾氣,當即就跟莊士仁割袍斷義了。 不過莊士仁卻不同意,他還沒能成為交換生呢! 跟許思文拉拉扯扯,又給許家打匿名電話,將兩個人的曖昧夸大了百倍去,話里話外都是許思文犯賤的意思。 許氏詩書傳家,立刻就將許思文急招回家,而莊氏族人卻在這個時候一起鬧去了許家集,口口聲聲都是許思文的不是,讓許氏看好許思文,別耽誤了他們家后生,而莊士仁卻沒再出現。 許思文被父親打了一頓,趕出了家門,大哥紅著眼睛給他兜里塞了錢,大嫂偷偷的給張嵐河他們打了電話。 他是被張嵐河他們一起送到醫院,又照顧了他三個月他才好了的,可是回到學校的時候,莊士仁已經確定了交換生名額,離開了學校飛往了海外。 一走便是五六年,斗轉星移,物是人非。 這次莊士仁回來找許思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當年他畢竟是偷盜了許思文的思緒,因為許思的文的這種想法在當時他自己也只是一個猜想,實際cao作起來,很多地方都不是莊士仁能看得懂解釋的清楚的。 等莊士仁發現不妥的時候,他已經是趕鴨子上架下不來了! 海外很多人看好這個項目,只是莊士仁根本就是灘爛泥,他是扶不起來的。 但是他卻利用這一點,在海外混了個風生水起,不過虛的就是虛的,他聯盟別人也不是傻子,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兒進展都沒有,那只能是兩種可能,一種,這種猜想不成立;另一種,莊士仁沒有這個能力實現。 已經有人根據莊士仁的論文做過一些稍微有進展的實驗,證明這種猜想可進行,所以第一種理由不成立,那么問題就出在莊士仁的身上了。 莊士仁自己也急了。 他的一切都是基于他是個值得人期待和投資的人才的前提下而成立的,要是他沒那個金剛鉆兒了,誰還會搭理他? 尤其是艾氏集團的老板,本來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精明的要死,當時莊士仁是想要跟艾麗斯直接結婚的,可艾老板卻只同意他們訂婚,說要考驗一段時間。 艾老板話說的好聽,要是莊士仁沒本事,恐怕這婚,這輩子是結不成了。 莊士仁這家伙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比起當年他只會挑唆家里人去許家集鬧事,在海外的時候他也不是多么奉公守法的家伙,回國后也沒干幾件人事兒,本來膽子就肥了,身邊還有那么一個未婚妻在,武大老板生怕許技術員兒有個萬一遇到了,吃虧可咋整? 狗逼急了還要跳墻、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莊士仁這樣的王八蛋了。 武慶剛火急火燎的叫人準備,他要去追媳婦兒。 結果又有人找上了門。 “你猜找上門的是啥人?”武大老板賣了個關子。 “我怎么知道?私下應該是你拒絕不了的人吧?不然你不會這么晚才找來?!备鶕S思文對武慶剛的了解,這人是個急脾氣,說風就是雨,他說要來追自己,肯定恨不得立刻就走,能讓他停下來不得不見的人,來著絕對小不了就是。 這樣的人,許思文覺得自己肯定不認識,說不定連聽說都沒聽說過呢。 “來人是個紅毛兒!”武慶剛大聲宣布答案。 卻挨了許思文一巴掌,拍在了老虎腦袋上:“怎么說話呢?那是海外友人!” 以前許思文就看出來了,武慶剛對外籍友人并不怎么寬待,尤其是魏延他們那一伙兒里的外籍友人,他是張手就揍抬腿就踹,絲毫不客氣??! 叫人不是什么顏色的毛兒,就是洋鬼子,反正規規矩矩稱呼的時候甚少。 鳳毛麟角。 武大老板挨了打也不惱,反而撇了撇嘴:“反正在俺看來他們長的都差不多,眼珠子隔遠了看不清,只能看腦袋上頂著的是啥色兒的毛來區別了?!?/br> “你是不是分不清外籍友人的臉???”許思文突然抬頭定定的看著武慶剛。 “有點兒,但是要用心看的話還是能認清的,可誰有那瞎功夫細瞅他們???” 許思文:“……!” 那你就按頭發的顏色給人起外號??? 070四條公銀魚 武大老板看許思文的小表情,立刻惱羞成怒了:“不許打岔兒,這兒說的正關鍵時刻呢?!?/br> 許思文悶笑點頭,示意他繼續。 話說武大老板急赤白臉的接見了來人,是一個有著一頭紅色頭發的海外貴族,由邊防大將軍親自陪同。 前文提過,武大老板欠人家邊防大將軍一個人情呢,這個時候就得還了。 “武老弟,這位是……,你若是嫌麻煩,就稱呼一聲艾親王也可以?!边叿来髮④姷慕榻B,讓武大老板暖意汗毛兒都炸起來了。 “親王?”聽的許思文也有些炸毛兒的趨勢了。 “反正是個親王,那名字忒長了,沒咋記住,反正一口氣兒絕對念不下來就是了?!?/br> 許思文:“……!” 這人的心得多大,才能在見親王殿下的時候,連人家是什么親王都沒弄明白??? 同時心里卻覺得甜絲絲的,因為武大老板那個時候肯定是在心里惦記著他呢。 “親王殿下……,老哥哥,俺得說點兒啥?”武慶剛見過最大的官兒也就是邊防大將軍這樣的一疆駐守大將軍和州長了,往上的他就在電視上看到過,真人沒見過,尤其現在這個活的親王離自個兒這么近。 “你不用客氣,我會說你們的話?!庇H王殿下的普通話還成,就是帶著些別扭,但是倒是能讓武慶剛聽得懂他的意思。 “您會說話???”武慶剛當時就驚訝了,邊防大將軍恨不得堵上武慶剛的大嘴巴,不會說話就別出聲兒,這話可是夠失禮的了。 “不是!俺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會說我們的語言,真是讓人驚訝,親王殿下,您好,我叫武慶剛,是個商人?!蔽鋺c剛怎么說也被小魏他們訓練了許久,雖然沒能板過來老板的本質,但是在外人面前裝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客氣,我是以私人的名義前來貴國,你們的皇帝陛下已經知道了我的到來,并且同意了不聲張?!奔t毛親王殿下說話很和善:“我來是想求幾條銀魚,我的熱愛病了,需要銀魚救命,只是我去了另一處出產銀魚的地方,帶回去的銀魚卻不合格,只有找到您這里?!?/br> “只要能給我幾條活著的銀魚,你開出什么條件我都會心力照辦?!奔t毛親王殿下行了一個很是莊重的禮給武慶剛,這位親王殿下氣質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風韻貴氣,臉色蒼白虛弱如雪,但是卻讓人感受得到他的誠摯。 “您客氣了!客氣了!”武慶剛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當時就手忙腳亂了起來,想去扶人家一把吧?生怕冒犯了人家親王殿下,愣是沒敢伸手,汗都急下來了。 最后還是邊防大將軍親自扶了親王殿下的胳膊一下,一觸即松開,勉強讓親王殿下站直了腰板兒好好說話了。 “那你就給他銀魚了?”許思文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陰謀味道:“那個親王姓艾嗎?這個稱呼可不一般?!?/br> “咋了?” “海外貴族的姓氏很有講究的,一般來說,姓的頭一個字母代表了家族的高貴程度,a是所有外文字母里的第一,這代表對方出身絕對高貴;姓名的長度代表了家族的延續,姓氏加上名字,越長就代表著這個家族傳承的越是久遠,也越是高貴。姓艾還是親王的,這世界上也沒幾個?!?/br> “唉呀媽呀,都啥亂七八糟的呀?頭大了!”草根出身的武大老板一聽這些東西就一個頭兩個大。 “你不是真的給了他銀魚吧?”許思文可不管武大老板頭不頭大,主要關注點是銀魚。 “他樂意付大代價,為啥不給?” “你!”許思文動怒了:“你這是叛國你知道嗎?” “不至于吧?” “通、敵!” “邪乎了??!” “你就傻吧你!” “嘿嘿嘿……!你當俺彪???真那么瓷實早骨頭渣子都不剩了?!蔽鋺c剛賊兮兮的笑著安撫媳婦兒:“他想要俺就給唄,反正也不吃虧?!?/br> “給我老實交代!”許思文就差伸手揪著武大老板的耳朵要他認罪了。 “嘿嘿嘿!俺給了他一條活的銀魚,他給了俺一大筆錢!” “嗯?!痹S思文點頭,要是只有一條銀魚的話,哪怕是拿到手了養活了,也不能繁殖。 “他看俺的車舊了,就說給換個新車開,俺想著,俺要來接你么,就說別一輛???咋也得給整個車隊吧?他答應了,三個小時后就空運了過來一個車隊,還有一輛定制的,俺一感動,就又送了他一條……” “嗯?”這就不對了吧? “俺覺得他人還不錯,就跟他說再換點兒機車吧,他那隊護衛的車子不錯,他也點頭了,讓俺挑,俺就挑了前頭那四輛,大將軍笑話俺雁過拔毛兒,說全世界就十輛,俺自己就拿了四輛走,其實俺事先也不知道的,就是看別的機車都前后兩個輪子,只有那四輛是前后四個輪子的,俺就說要拿那四輛了……” “什么?”許思文的聲音上揚。 “俺覺得過意不去,就又送了他一條,他老感動了!差一點兒跟俺磕頭拜把子!” “啊呸!”許思文打死都不相信武大老板的話。 “后來俺發愁,說車子日后壞了咋辦?這沒證沒照的修都找不著地兒,他就給了俺那個車子生產地方的股份,以后咱家缺啥少啥的,但凡是跟車有關系的,甭客氣,直接找去就是!” “于是你就又給了他一條銀魚是吧?” “你咋知道呢?”武慶剛一拍大腿:“太知心了!” “你個二虎吧唧的玩意兒!”許思文氣急了,真上手揪武慶剛的耳朵去了“怎么不直接都給了他?” 銀魚到底有多珍貴,許思文是不知道詳細的價值,可是能讓一個親王由邊防大將軍親自陪同來要活著的銀魚,傻子也知道不能多給吧? 一條可以說救命用,給倆也可以,探親繁殖什么的,活不長久;可給了四條算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