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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醫妃之庶女明媚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只可惜身上穿著實在與她的臉不搭,聽說柳大人膝下只有兩個女兒,一個嫡出,一個庶出,不消說這二小姐便是庶出的了。幾個繡娘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只覺惋惜,這等容貌便是做皇子妃都行得,偏偏攤上了一個庶出的身份。

    “二小姐,夫人說給你量身做四套外面的冬衣,四套小棉襖,配著還給你做一件緙絲鑲銀鼠毛披風,因著京城比云州這兒要楞,還準備給你添兩件中毛和一件大毛衣裳?!卞Xmama彎腰站在那里,臉上都是笑:“夫人可是真心實意的在為二小姐打算呢?!?/br>
    “眼見著這年關只得一個來月,夫人若還不來給我做冬衣,那我回京城的時候便只能穿著粗布衣裳去拜見祖母了?!泵髅男α诵?,朝錢mama眨著眼睛道:“聽說祖母的陪嫁甚多,那中毛大毛的衣料不知道有多少,她見我穿得寒酸,定然會賞賜幾件衣料下來,吩咐京城里的繡坊給我精心制作幾件?!?/br>
    錢mama聽了這話中有話,唬得好半天才怏怏回答:“姑娘,最近內務多,夫人沒有忙得過來,你也該體諒一二才是?!?/br>
    “我倒是想體諒她,可誰又來體諒我?”明媚斜斜靠在美人榻上望了錢mama一眼:“入冬這么久了,我每日里穿著這衣裳走來走去的,怎么夫人便沒有發覺不成?也不覺得我丟了她的臉面?既然夫人覺得我只配穿這樣的衣裳,也不必派人給我來添置新的冬衣,回京城我依舊穿著這些就是了?!?/br>
    錢mama聽了心中著急,從站在一旁呆呆的聽著她們唇槍舌戰的兩個繡娘手里拿過了一個本子:“哎喲喲,我的二小姐,你便別計較這么多,先選了衣裳樣子,讓繡娘給你量了身子再說罷?!?/br>
    明媚笑著翻了翻那個畫冊,里邊的衣裳倒是精致,可不好好的趁機敲柳四夫人一把她便不舒服。她細細翻看著那些衣裳圖樣,指著其中兩幅驚喜的叫了起來:“錢mama,你瞧這兩件披風多好看?!?/br>
    錢mama湊了臉過去看了看,一件是細紋羽紗云錦緞的,大紅顏色里嵌著銀絲條,有個圍兜帽子,鑲著白色狐貍毛;一件是淺紫色的蜀錦,底下有最新款式的寶相紋鑲邊,脖子那有一枚墨綠色玉石搭扣。

    她暗地里咂了咂嘴,這二小姐眼睛真是毒,怎么一眼就瞧中了這么貴重的衣裳呢,夫人不是都說給她做一件緙絲銀鼠毛的披風,她這是要得寸進尺想多做幾件不成?

    “二小姐,這披風好看的多著呢,總不至于要件件都做罷?”錢mama忍不住皺皺眉開了口:“今年大小姐也只給添了一件披風呢?!?/br>
    “哦?”明媚抬起頭來,眼里全是笑意:“原來每年都能添一件披風的不成?那我還得添十三件才是?!?/br>
    錢mama臉色白了白,深深懊悔自己說錯了話,就聽耳邊明媚笑吟吟的說道:“我也不貪心,十三件披風做下來要很大一筆銀子,今年就給我添三件披風罷,否則我回京城的時候依舊穿著我的舊布衣裳好了?!?/br>
    回雪坊幾個繡娘聽著明媚這般說,心中一喜,看來今日又能多做兩單生意了。幾個人走過來挨著到了明媚身邊,將那衣裳樣子翻了翻:“二小姐,我們回雪坊好看的衣裳多著呢,你再仔細瞧瞧?!?/br>
    明媚見幾個繡娘知趣,朝錢mama笑了笑:“mama先回主院去與夫人說說,將我的話一字兒不漏的告訴夫人,看看她怎么回復,若是不愿意,那我也不多說,就照她說的那幾套衣裳做著,只是到了京城我穿什么衣裳,那可便是我的事了?!?/br>
    錢mama忍著氣望了望明媚,轉身走了出去,明媚指著那件大紅披風對幾個繡娘道:“這披風顏色用的大紅,顏色太艷了些,雖說若是襯著那白雪倒顯得肌膚嬌艷,可畢竟還是太耀眼了些,不如在下擺上繡一幅白梅,用素淡的針線壓住那抹鮮艷,白梅圖案正好又和冬天應景,也可平添幾分別致?!?/br>
    繡娘聽了直點頭,沒想到這位二小姐的眼光竟是這般獨到:“二小姐說的是,我們先記著,到時候給你繡上?!?/br>
    過了沒多久,錢mama骨篤著嘴巴回來了,朝回雪坊幾個繡娘道:“給二小姐量身罷,夫人說再添兩件披風?!?/br>
    明媚施施然站了起來,伸直了一雙手,偏著頭朝錢mama笑了笑:“mama,多謝你替我傳話。玉梨,拿個銀角子打賞錢mama,她跑來跑去的,也勞累了?!?/br>
    這邊明媚在量身,那邊柳四夫人氣得砸了一個茶盞,藍翠默默的將地上的瓷片兒掃了攏來,心中惋惜不已,這套粉彩茶盞是夫人頂頂喜歡的,自從二小姐回府以后,六個茶盞現在只剩一半了。

    “母親,你就是這般好脾氣,由得她囂張?”柳明珠鼓著嘴坐在旁邊,身子扭得跟麥芽糖兒一般,手中的素絲帕子都快扯爛:“她見著我們容忍,越發的肆無忌憚了?!?/br>
    柳四夫人喘了喘氣,將心態放平和了些,望著柳明珠苦瓜一般的臉孔,咬著牙道:“明珠,咱們都忍了這么久了,再怎么著也該忍到回京城再說,現兒都十一月初了,不過一個月咱們就能回京城了,就讓這事兒揭過,以后再一起算賬?!?/br>
    柳明珠輕輕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眼中有著氣憤憤的神色,扭曲了一張臉望著自己手腕上的一個碧玉手鐲,輕輕撥了撥,一道流光便從那手鐲處溢了出來,艷艷的照著她的眼睛。

    “姑娘,這下子可好了,一次便多了這么多衣裳!”玉梨喜孜孜的將明媚的衣箱打開,將里邊的舊衣裳整理出來:“這些很快就作不得用了?!?/br>
    “哪有作不得用?”明媚劈手將那些衣裳又丟了回去,以后在京城想要出門總該先喬裝打扮,臨時去尋衣裳哪有自己的合適?“我與夫人討價還價不過是爭一口氣,你還以為我真是想要好衣裳?你在紫霞山看我抱怨過衣裳不好沒有?穿哪件衣裳不是穿?穿哪件衣裳不是一樣要過日子?”

    玉梨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因著普安堂里多了個重癥患者,明媚這些日子每日都去了普安堂察看情況。那患者的病情本來已經很是嚴重,但用了痘苗以后卻看起來有所好轉。

    那人的娘子也很盡心,一直守在病床邊與那人絮絮叨叨的說話:“你會要看著咱們的孩子長大,是不是?你總不會撇了我們孤兒寡母的就去了那邊,總不至于這般忍心……”

    明媚站在旁邊瞧著,暗自點頭,這也是一種治療方法,當病人有了心理寄托,他會有強大的意志來克服疾病,迅速康復起來。

    “啊呀呀,可了不得,普安堂的柳二小姐,真是神了!”回春堂邊上來了幾個人,一邊走著一邊大聲議論,眼睛還不住的往回春堂里邊瞟:“旁的藥堂把快要被他們治死的病人送到普安堂去,沒想到竟然被柳二小姐治好了!”

    一個人拍了拍大腿,瞧著回春堂那塊金子招牌直搖頭:“也只有那種缺德的人才會做那樣缺德的事兒!幸虧柳二小姐醫術高明,否則將人治死了,還不知道那些小人會趁機說些什么風涼話吶!”

    “可不是?”一個人見著和回春堂里伸出一個腦袋,用力吐了一口唾沫:“以后看病啊,一定要找準地方,那些黑心的藥堂可千萬不能去!”

    街道上的行人聽了這邊熱鬧,都聚了過來,問著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回春堂想陷害普安堂的事情很快就人盡皆知,大家聽著都很義憤填膺:“這何懷山,真是壞透了!”

    “東家,這些日子,咱們回春堂生意又差了些?!闭乒竦某蠲伎嗄樝蚝螒焉綀蟾媲闆r:“以前怎么著四五百兩銀子的收益是有的,可現在都只有一半了?!?/br>
    何懷山聽了這話沉著一張臉,一只手緊緊的拽著擺在桌子上的賬簿子,心里堵得慌。都是普安堂那個柳二小姐給害的,本來他的回春堂在云州城里生意最好,雖然還有醫術高超的李妙手,可他沒錢開藥堂,只是做個游醫,而且經常在下鄉去給民眾行醫,所以怎么著也妨礙不到自己——光靠收診金能賺多少?最重要的是那些草藥上賺錢。

    現在出了個普安堂,才大半年功夫,回春堂的生意就給搶去了一半,可他還偏偏沒有法子對付,東家是知府大人的女兒,自己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來陰的,只能這樣小打小鬧的來讓自己出氣??蓻]想到這位柳二小姐著實厲害,就連晚期的天花病人都給她治好了,看來自己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老爺,你也不必生氣?!迸赃呉粋€長隨見著何懷山這愁眉苦臉的模樣,輕聲勸慰道:“普安堂也開不長久了?!?/br>
    “你這話什么意思?”何懷山一愣,轉過臉來瞧著那長隨:“莫非你有什么好主意?”

    “不是小的有什么主意,只是小的算著那柳知府理應也該快調任了?!蹦情L隨臉上帶著笑容:“柳知府在云州已經五年了,無論如何今年也該走了。柳知府一走,柳二小姐自然也會跟著走,這普安堂沒有坐堂的大夫,沒有這所謂的神醫,還有哪家富戶會去多出那慈心診金請普安堂看???沒有這富戶的支持,沒有知府衙門的公用銀子,普安堂想要周濟窮苦百姓是萬萬不可能的,又如何開得下去?”

    何懷山聽到這里,眉毛立刻舒展開來,他板著手指頭算了算:“你倒是算得準,柳知府不真有五年光景了?”

    “可不是這樣?老爺只消安心等著便是,今年能過一個稱心如意的春節!”長隨朝何懷山拱了拱手:“小的先祝老爺財源廣進,回春堂日進斗金!”

    日子越來越冷,十一月眼見著便要過去,枝頭的樹葉基本上都落盡,只有中庭的香樟樹依舊亭亭如蓋,葉子翠綠得很,在灰色的天空映襯下,顯得格外生機盎然。

    明媚正在教玉簫她們玩雙陸,忽然門口一亮,門簾被人掀了起來,抬眼一看,玉笛喜孜孜的領了幾個人走進來““姑娘,回雪坊送衣裳過來了?!?/br>
    幾個繡娘手中皆抱著大包袱,走了進來朝明媚行了一禮:“二小姐,來試試衣裳,看看合適不合適,要不要改?!?/br>
    將包袱放到美人榻上打開,就見各色綾羅綢緞,流光十色的在眼前展現,將那美人榻上堆得滿滿。明媚拿了衣裳一件件的試了下來,每試一件,旁邊的丫鬟們就大聲喝采:“姑娘穿這件真美,就像那畫上的美人兒一般?!?/br>
    回雪坊幾個繡娘見著看直了眼睛,心中暗道,若是這位柳二小姐穿著到街巷走上一遭,恐怕回雪坊的生意會更好,不少姑娘們會要搶著來定做這種衣裳呢。

    明媚將衣裳都試了一遍,覺得件件精致,也沒什么要改動的,大陳皇朝的衣裳鮮少有貼身掐腰的,這冬日的衣裳更是以寬松為主,盤花紐子扣緊一分與扣松一分完全沒有什么兩樣,這試衣裳只不過是看看是否有疏漏,做得太小或者太大了一些。

    “這些都很合身,有勞各位繡娘了?!泵髅某瘞讉€繡娘笑了笑,吩咐玉簫給了她們打賞送著出去,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對著玉梨擠了擠眼睛:“我也該去感謝下我那位嫡母,給我做了這么多精致衣裳?!?/br>
    玉梨笑著彎了彎腰:“我跟著姑娘一塊兒去?!?/br>
    柳四夫人坐在大堂上,身后那扇屏風上的牡丹似乎沒有了往日那般搶眼,明媚微微一愣,打量了下大堂,銷金銅獸里燃著沉香,獸唇里吐出絲絲煙霧,內室里充滿了微微的甜香味道。大堂中央鋪著一塊上好羊毛氈毯,四角織的菱形花紋,中間卻是一幅人物故事,大約是它們國家經書上的一個典故。

    這塊羊毛氈毯該是從西域那邊傳過來的,只是柳四夫人怎么忽然便有了閑心去搜集這種東西鋪上來?明媚望了柳四夫人一眼,微微一笑:“夫人,明媚特來謝過,添置了這么多衣裳,明媚看得都有些眼花繚亂?!?/br>
    柳四夫人咬著牙道:“明媚,你高興便好?!?/br>
    “我在鄉間住了十來年,頭一遭見著這么精致的衣裳,真是歡喜得緊?!泵髅拿嗣约旱呐L,朝柳四夫人笑得雙眼彎彎:“她們都說我穿著這衣裳就如畫上的美人一般呢。夫人,你瞧瞧,是也不是?”

    明媚朝前邊走了兩步,婷婷裊裊的站在柳四夫人面前,笑著拉了拉那大紅披風,顏色很是刺眼,讓柳四夫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自己真是沒用,竟然被這小庶女給拿捏了,柳四夫人心里好一陣難受,見著披風上頭的白色狐貍毛,將明媚一張粉臉襯得瑩瑩發亮,一雙手扭著膝蓋上的衣裳,極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剛剛想說話,就見柳元久身邊的長隨掀起門簾走了進來:“夫人,老爺在找二小姐呢,讓她去書房那邊一趟?!?/br>
    柳四夫人吸了一口氣,這才款款道:“明媚,你父親找你,快些去瞧瞧,是什么事兒?”她狐疑的望著明媚的背影,柳元久有什么事情會找她去書房說話?唉,這人與自己是越來越生分了,原先還很寵愛明珠,自從柳明媚回府,明珠也被他放到一旁去了。

    跟著長隨來到書房,明媚見著里邊坐著一位年約四十的男子,正與柳元久相談甚歡,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什么,臉上全是一片歡喜的神色。

    “父親大人安好?!泵髅淖吡诉^去行了一禮,抬頭望了望坐在柳元久身邊的那男子,瞧著臉色白凈,穿了一件綢緞袍子,似乎也是個飽讀詩書之士。

    “明媚,快來見過你熊大人?!绷眯χ噶酥改侨说溃骸八耸俏业耐T師弟,現任并州府同知?!?/br>
    明媚覺得有些奇怪,這熊伯伯瞧著比柳元久年紀要大多了,怎么便是他的同門師弟?她先給熊大人見禮,然后靜靜的坐在一旁望著那兩個滿臉帶笑的人,心里想著柳元久總該是有事情才會喊她過來的,等會自然便知道了。

    “元久師兄,這便是你的二女兒了?”那位熊大人見了明媚,竟然雙眼放出光來,連連點頭稱贊:“我在并州便聽聞了柳師兄有個好女兒,創辦了一座普安堂,專為窮苦百姓看病,眾人交口相傳,皆說柳二小姐是仙女下凡,今日一見果然沒有一絲夸張,見令嬡進來眼前只覺粲粲生輝,端的是芝蘭玉樹,流光溢彩照華堂!”

    柳元久得意的摸了摸胡須,望著明媚微微的笑:“熊師弟謬贊了!”

    聽了那熊大人文縐縐的拽詞,明媚心中暗笑文人就是迂腐,屏聲靜氣聽著柳元久與熊大人互相吹捧了一陣,有敘了一番舊,她這才隱約得知了一些事情。這熊大人名叫熊一鳴,年紀比柳元久要大差不多一輪。大陳皇朝也有門生之說,同門排序不論年紀大小,只按考中進士的年份排列班輩,這位熊大人是在柳元久中狀元之后那一屆中的,故按著尊稱便尊柳元久為師兄。

    這位熊一鳴大人在并州已經任了五年同知,頗得上司賞識,隱隱有推薦之意,聽聞同門師兄柳元久今年將回京述職,自是會留京上任,云州知府之職空缺了出來,于是托人去吏部花了重金打點了一番。那吏部侍郎見他是個知趣的,特地去調了他最近幾年的考績卷宗出來,翻閱完畢發現連續幾年都是優等,況且又在同知之位上已經做滿五年,升任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于是暗地里答應了他,只等今冬吏部調換之時把他的名字報奏上去。

    這位熊大人喜不自勝,于是想著來云州府找柳元久,提前熟悉下云州的風土人情,兼問問民事和政事。來云州府以后,這位熊大人先住在客棧,在市井街頭轉了幾天,聞得普安堂的美名,不由心往神馳,又聽說這普安堂是柳知府的二小姐開辦的,頗為柳知府籠絡了不少民心,這位熊大人更是醍醐灌頂般,決定好好來問下普安堂的經營模式,準備來云州上任以后也把這普安堂繼續開下去,為自己收買人心。

    “柳二小姐,下官冒昧問幾個問題可否?”熊一鳴眼中有急切的神色,心中有如百爪撓心,只想知道這普安堂如何營運。

    明媚抬起頭來笑了笑:“熊大人有話請說?!?/br>
    “我想著以后要將這普安堂開辦下去,特地想要來請教柳二小姐這經營的法子?!毙芤圾Q點頭贊嘆:“柳二小姐這普安堂真讓熊某大開眼界!”

    明媚聽了嘴角露出了笑容來,這真是想睡覺有人送枕頭,自己還在愁著普安堂該怎么辦下去,這位熊大人竟然就自己尋來問了。

    早兩日那回春堂的何懷山帶著人來找了普安堂的掌柜,話里話外是叫他準備把普安堂關門,否則就準備著加入云州醫會,和他們一起統一診金和藥費,不能再由他們破壞了醫會的規矩。

    掌柜的也知道柳元久不久即將離開云州回京了,也在猶豫,柳知府走了以后沒有人支持普安堂,還不知道能不能維持得下去?心中惴惴不安,于是跑來明媚這邊討主意。明媚聽了也覺得這事情難辦,但還是先讓掌柜的穩住心神:“不打緊,你只管不用搭理他們,我自會有安排?!?/br>
    等著掌柜的走了以后,明媚心中也是煩惱,這事情雖然被她暫時壓下來,可隨著年關將近,總得要想個法子才是。雖說醫者父母心,可云州醫會這些無良之輩眼里卻只有利潤,沒有一顆仁人濟世之心,只知道利用看病給人賺錢,著實可惡。

    自己沒有超能力,不可能一夜之間把他們全部洗腦,讓他們有自覺為患者著想的心思,明媚心中暗自琢磨著,現在只能想辦法如何在柳家離開云州后不讓普安堂關門。

    雖然明媚決定把那三百畝藥田免費租給普安堂,可那藥田產出畢竟有限,只能對付著添置藥材器械,無法支付薪酬。盡管大夫伙計們都愿意在普安堂做事情,可若是不能支付薪酬,時間久了自然會支撐不下去,而現在這位熊大人竟然有想繼續開辦普安堂的想法,這不能不讓她驚喜萬分。

    這位熊大人的目的很有功利性,他只是想為自己博個好官聲,到時候政績考證上能連續評優,積累下來就是他升職的依據??刹还芩浅鲇谑裁茨康?,只要是能為百姓著想就行,他的做法卻能導致普安堂繼續給貧苦百姓看病,何樂而不為呢?想到早幾天還是趾高氣揚來找場子的何懷山,明媚就有一種很解氣的感覺。

    若是趙大人接任以后,普安堂一如既往,沒有半點改變,是否何懷山會鼻子都氣歪呢?明媚還聽說何懷山在家里供養祖師爺的時候都要虔誠的焚香禱告,要祖師爺保佑柳元久順順利利的加官進爵,趕緊回京城任職呢!現在祖師爺倒是聽到他的心聲,替他達成了心愿,可若是日后知道新來的熊大人一樣支持普安堂,不知以后他們該怎樣向祖師爺禱告了?

    明媚只覺解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將如何開辦經營普安堂向熊大人解釋了一番,說到最后,她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熊大人,云州城有個李妙手,醫術很是高明,只因為他看病收的診金比較低,一直沒有攢夠銀子開藥堂,所以做了游醫。熊大人不如請了他去普安堂坐堂,這樣大夫的醫術就有保障了?!?/br>
    湯大夫與唐大夫不一定會在云州城呆著,特別是唐大夫,他的兒子唐大順與玉梨是一對兒,瞧著他們倆那架勢,唐大順肯定是會跟著玉梨跑的,而唐大夫就這么一個獨養兒子,自然也會跟著唐大順跑,所以普安堂的大夫一定要妥善安排才是。

    聽了明媚的話,熊一鳴連連點頭:“我知曉了,以后就按著柳二小姐的建議照辦?!?/br>
    明媚笑了笑,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望了望窗戶外邊,就見一點點的雪花末子從天空飛了下來——瑞雪兆豐年,今日可真是個好天氣。

    日子越發的冷了起來,自從十一月下旬下了第一場雪開始,幾乎隔上幾日都會下雪,柳家的園子里不時能見著點點的白色,蓋著那灰褐色的枯枝,讓人瞧著都覺得冷了幾分。

    主院的大堂里邊,柳元久捧著茶盞慢慢的喝了一口,轉臉望著坐在一旁的柳四夫人:“船只都訂下來了罷?今日可已經是初二了,再遲不過十日咱們就得動身了?!?/br>
    柳四夫人點了點頭:“昨日派人管事mama去定了一條船,那船主聽說是我們家要走,主動將銀子少了兩成?!?/br>
    柳元久擺了擺手道:“這天寒地凍的,行船也不容易,哪里還要他減價錢,到時候原價照付,再給他準備個大紅封賞,畢竟他回來的時候也該是小年時分了,耽擱了他回家團聚,心中多有些過意不去?!?/br>
    柳四夫人本來還想向柳元久炫耀自己能干,聽著柳元久這般說,骨篤了嘴坐在那里不再言語,只是默默的點了下頭。就聽柳元久又在問起一件事情來:“年禮都準備好了罷?”

    “尚未,我還想等著過兩日派人去東大街一次采買回來?!绷姆蛉思毬暤溃骸凹热焕蠣敶叽?,那我便讓他們明日去好了?!?/br>
    柳元久沉吟片刻說道:“現在母親正在幫我們收拾一間園子出來,跟我們園子相毗鄰的那家要回老家去,把宅子賣給我們柳家了,母親把那宅子和我原來住的那小院子打通合成了一處,聽說大房二房和三房頗有不少意見,你記著給他們的年禮多添些,免得他們心里攀比,自然有些不平?!?/br>
    柳四夫人點了點頭:“我記下了,明日派人去采買東西時讓他們挑些值錢的,不讓那三房覺得我們占了多大的便宜?!?/br>
    見著柳四夫人回答得十分爽快,柳元久瞧了瞧她,心里想著夫人這些日子怎么格外賢惠起來了,安安分分的,也不見她想著法子去尋香蘭院的麻煩,他心中不免有幾分高興,對柳夫人道:“若蘭現兒有了七個月的身孕,凡事都得當心些,你讓那船主騰出一間船艙來,鋪上厚厚的氈毯,可別讓若蘭摔著了?!?/br>
    柳四夫人溫順的點著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br>
    柳元久朝她笑了笑:“這樣極好?!闭f完這話,抬腿便走了出去,只留得柳四夫人咬牙切齒的瞧著他的背影,心中憤恨不已。

    那個杜若蘭有七個月身孕了!這句話深深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真討厭見到那圓滾滾的肚皮,她真想一腳揣過去將那孩子揣掉,可是她現在卻什么都不能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暗道,等著瞧,船上的變數可不一定。

    正在想著,門簾兒一掀,外邊走了一個管事婆子來:“夫人,劉同知夫人來了?!?/br>
    “快快請了進來!”柳四夫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親自迎到了大堂門口。雖然劉同知夫人俗氣得緊,但畢竟在云州府這些日子,卻是和她來往最密切,現兒要離開這里了,自然覺得有些不舍。

    她與劉同知夫人最開始并未有很多深交,只不過是因著兩人的后宅里都有一個得寵的姨娘,所以越說越有共同的話題兒。經過云州城里的五年打交道,柳四夫人已經與劉同知夫人結為莫逆之交,兩人惜惜惺惺的,坐到一處便是在說后宅里的事情。

    只見劉同知夫人帶著兩個貼身丫鬟和一個婆子走上前來,眼睛里帶著笑:“柳夫人,恭喜恭喜,在這云州府熬了這么久,總算是要回京去了!”轉身朝那個婆子說:“蘇mama,快把我送給柳夫人的賀儀呈上來!”

    劉同知夫人身后的婆子走了過來,雙手呈上一張大紅底色燙金字的拜帖,柳四夫人接了過來交給了身邊的錢mama,然后拉住劉同知夫人的手往屋里走:“怎么你這次沒帶玉芝過來?許久不見,想來更是嬌艷了?!?/br>
    劉同知夫人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臉上有著陰郁的神色:“我倒是帶了她過來,這會子去找柳大小姐和柳二小姐玩去了?!?/br>
    柳四夫人心中一怔,自然知道了劉同知夫人的意思,劉玉芝去找明珠玩耍只是一個托詞,她雖為嫡女,可偏偏卻與那小庶女柳明媚十分交好,每次來柳府定然要去沉香閣小坐,這陣子定然是去了那里。

    想到這里柳四夫人就有些不快,劉玉芝本來是個好姑娘,卻被這柳明媚帶壞了,下回可得好好去說道說道她,畢竟著嫡庶有別,嫡出的小姐去找庶出的小姐玩耍,豈不是自貶身價?“劉夫人,你可得好好的給她說說正理兒,不能想著只有她一個寶貝女兒就這般胡亂縱容了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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