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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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醫生們瞪大了眼睛,氣的正想開罵。 這時地上的女孩緩緩的睜開了眼,隨之而來的是一片嘩然聲,女孩的清醒讓所有醫生都噤聲,臉色有些尷尬。 誰都沒想到原本要急救的女孩子,只因為于澄的措施得當,就好了。 “你現在感覺如何?”于澄不理會那些醫生的眼神,他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蹲身問道。 “唔……嗯?”猛然醒來看到放大的俊臉,少女一時沒有反映過來。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不厭其煩得重復問了一句。 少女頓了頓,睜大了眼。 當看到于澄,少女驚叫出聲:“有,我要你的電話!~~~~~~” 元氣十足的聲音,看來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點了點頭,起身站了起來,但動作卻優雅到極致,就像是古老的貴族般,“元先生,我們走吧?” “好?!痹匦廊淮饝?。 也許是周圍對這樣的突如其來的大起大落還沒反映過來,粉絲們和醫生們都呆呆的目送幾人進入保姆車,然后揚長而去。 等所有人回神時,連車的影子也看不到了! “哇~~~神醫”一個少女第一個說了出來。 “好帥……”雙眼閃爍著星星狀的女生。 這時再也沒有人注意這些有些尷尬的醫生們,包括剛才昏倒在地的少女。 劉易和方潛互相對望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敢置信,這真的是那個他們聽聞的紈绔子嗎? 這樣的男人都是紈绔子,那棟梁該是什么樣的?! 車子在街道上平穩地行駛,保鏢在前排穩穩地握著方向盤,而本來應該在后座的簡宴在副駕駛位上,后面的氣氛卻詭異的寂靜。 收回思緒,望向從剛才報了個地址就閉目養神的于澄,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于先生知道剛才那位女孩得了什么???” 睜開了眼,毫不在意的說道:“她面色蒼白中發青,脈搏加快,瞳孔放大,很可能是腦缺氧,但沒有嘔吐和體溫上升,情況并不是很嚴重,至于暈倒可能是心情太激動,這樣的情況不適合移動,給她足夠的新鮮空氣就有可能轉好?!?/br> 這樣的解釋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需要洞察力和精準的判斷力。 簡宴忙問:“那于澄你其實是醫生?” 太年輕了吧??? 于澄解釋的仔細,而且剛才那當機立斷的判斷又恰好出現在醫院,也只有醫生說的通,雖然一開始見到他誰也不認為他是,更像某個古老家族里保持禮數的年輕貴族。 “不是?!庇诔斡行┛扌Σ坏?,如果不是以前他的粉絲也有因為這個原因暈倒的,而且狀況很像,他也不會直接過去做出急救措施,還是前世的習慣在作祟??! “那你想做醫生嗎?”簡晏看似隨口問了一句。其實在探究于澄到底是做什么的,看年紀應該還是學生吧,但那談吐舉止怎么看都像成年人,經過歷練的那種深沉氣度是怎么也模仿不了的,這樣一個外貌和氣質都上佳的人,要是帶入娛樂圈里…… 于澄沉默著。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會再回答,沉默又再次彌漫的時候,于澄突然出聲。 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幽幽的望著前方:“不,我有更想做的事,非做不可?!?/br> 作者有話要說: ☆、法則04:被趕出家門的紈绔子 “哦?是什么?”簡宴忙問道。 連元韶都很感興趣的側耳傾聽。 “是……到了,就在這兒停吧?!闭f發現已經開到目的地,于澄停止和他們之間的談話,打算步行進去。 “既然已經送到這兒,就讓我們好人做到底吧?”雖然是疑問句,但被元韶這么問出來相當坐下結論。 表面溫和,實際上也許并不是如此? 那微笑背后猛然綻放的玫瑰花背景是怎么回事,如果一定要形容,就是耀眼的殺死所有黑暗生物的紳士笑容。 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有人要當免費的司機他沒理由拒絕。 由于這里是離鬧市不遠的別墅區,門口的守衛檢查進出車輛相當嚴格,一看到陌生的車子,二話不說欄了下來排查。 “對不起,請出示證明,或者你們要拜訪哪一位戶主,我們可以幫忙聯系確認?!本l禮貌的問向車內人。 像元天王乘坐的保姆車,自然是措施嚴密,這樣一輛外表看起來的普通的車子,即使是炸彈都炸不掉那鐵桶般嚴密的車身,更不要說玻璃是從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是休想看到車內一分一毫的。 于澄搖下車窗,看著車外的警衛小王。 當見到于澄的臉,小王就已經認出來了,雖然和之前那位感覺上相差很多,但之前那位主太能鬧騰,他們這群警衛早就記住了整個別墅區哪幾張臉是絕對不能得罪的,這里住的人非富即貴,但只要是人都不希望因為一個無理取鬧的家伙無緣無故失去自己的工作,而那[于澄]已經動用勢力開掉了整個別墅的好幾個警衛和物業。 “于少,您回來啦!不知道是您,請原諒我們!”先道歉肯定是對的,小王反射神經很快點頭哈腰的鞠躬。 “讓我們進去?!睌[了擺手,于澄表示沒事。 之前那位的性格已經深入人心,他也沒興趣特意去改變,如果他溫聲安慰,說不定這些人會覺得自己被撞的有問題了,改變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呆呆的望著車子揚長而去,小王才反應過來,“今天這位怎么那么輕易放過我們了?” “鬼曉得,大概是知道了他爺爺做的事在害怕了吧!”警衛b說道。 小王這么一想,才算知道原因了。 而至于他們口中爺爺做的事,在于澄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了。 別墅里面的個人物品都被擺放出來,而大門已經被鏈條鎖上,幾個工人還在搬運東西,例如花園里的幾輛跑車。 看到這樣的情景,本來打算離開的眾人也都跟著下車了。 這位少爺該不會要被趕出家門了吧? 而很快就有人回答了他們的疑問,在指揮工人搬運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剛下車的于澄,當看到于澄的打扮到是愣了愣,但一向是老太爺得力助手的他很快就恢復冷靜,面不改色的走了過來。 于澄認出了這個男人,于卓昱,是爺爺在他十歲的時候從外面領養來的孩子,比他大兩歲。本來是想給年幼的于澄做個伴,但奈何之前的于澄把他當做下等人,一直沒瞧得起過于卓昱,認為他不過是家里花錢買來的傭人,微不足道的下等人。 一直把老太爺的命令當作圣旨的于卓昱忍耐著跟在于澄身邊,即使被侮辱也默默承受,而有一次鬧的實在太過分,在幾個狐朋好友慫恿下要于卓昱“和一非洲仆人表演限制級畫面”,這件事鬧得太大,老太爺于淺年知道了事情后,把于澄趕回了國內,而于卓昱也因為這件事而讓滿是愧疚的于淺年老太爺將他安排在身邊親自教導,沒有幾年的時間,于卓昱沒有辜負老太爺的希望,將gino打理的有聲有色。 記憶里的于卓昱是個消瘦白皙,長相相當精致的男孩,但因為那永遠冰封般的表情卻讓人更有欺負的欲望,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個人從小冰塊長到了大冰塊,這也是于澄沒有一下子認出走來的這位風姿卓絕的男人。 如果按照記憶里的印象,于卓昱是厭惡[于澄]的,厭惡可能還不夠,更多的是憎恨吧,[于澄]將他的尊嚴驕傲信念都踩在了腳底下,毫無疑問的,如果[他]不是于淺年唯一的孫子,于卓昱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于澄年少輕狂,又沒有父母的教管,自然受不了就因為這么個“下人”而被趕回國,這兩人兩看相厭,一見面就天雷勾動地火。 于卓昱冷冷望了眼臉上已經“干凈”的于澄,隨后又像是看到什么臟污移開了視線,原本想說的話也開不了口,看到這個紈绔子他就想吐。 “我們到那邊去說吧!”于澄指了別墅不遠處的僻靜過道上。 原本的紈绔子肯定一見到于卓昱肯定會先叫罵,然后不斷出口污穢的話,于卓昱已經準備好再次承受侮辱了,他只要把自己要辦的事辦好,然后馬上飛回法國就行了。 這個二世祖,他一刻也不想見。但卻出乎他的所料,二世祖不但沒有罵他,還知道避嫌,不過這些他沒興趣知道,猶豫了會還是點了頭,現在他的拳擊已經能在地下黑市拳中排上名號,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隨意欺辱的孩子。來之前老太爺也吩咐他,如果紈绔子對他做什么,他可以反擊。 下車的元韶幾人知道于澄的家務事他們不方便聽到,默默的看著兩人向遠處走去。 來到過道上,于卓昱冰冷的開口:“這次過來因為老太爺看不過去你在國內的所作所為,決定把所有房產和戶頭都凍結了,我已經把你的個人物品都搬出來了,在老太爺氣消之前,你是得不到任何幫助的?!?/br> 于澄觀察到,于卓昱對他的態度相當冷靜,沒有一絲浮躁。按照于澄曾經做的事,于卓昱恨不得殺了他吧,他的記憶里浮現的是于卓昱那滔天恨意像是要洞穿[于澄]眼神,讓本來的[于澄]不敢再找他麻煩。 于澄可不會認為于卓昱真的因為感恩而不恨他,要知道感恩的是于淺年,而不是他這個孫子,把自己的恨意卻是收的一點一滴也不剩,壓抑在心底,能夠掌控自己情緒的人于澄都是欣賞的,即使這是一只隨時會亮出獠牙的獵豹。 說完后,于卓昱就打算承受于澄的憤怒了,但等待了許久也沒有等待,抬頭卻看到于澄微微笑意的臉,同樣一張臉,現在笑起來卻給人一種看到天使的錯覺,這個想法也只是一瞬間,于卓昱覺得自己瘋了,而原本心里更像是逃避災難一般的越發厭惡于澄。 現在他竟然看不透這個二世祖,難道他又有更深的陰謀對付自己?不可能,這個愚蠢的家伙能有什么深沉心機。 “除了這些外爺爺還要對我說什么嗎?”對于這個身體的爺爺,于澄還是很尊重的,這是個偉大的老人,將家族事業在最適合的時間轉移到國外,半個世紀的時間就成為國際知名奢侈品,更是成為國人的驕傲,這樣一位享譽國際的老人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再加上對前主人雖然嚴厲但卻相當溺愛的態度,于澄承接了身體,自然也承接了那部分的記憶,他實在很想親自去見見這位爺爺。 “希望你好自為之?!闭f完,于卓昱卻像是根本不想多待一般的準備離開。 “那么,你呢?”于澄沒有阻止他離開的步伐,只是淡淡的反問。 “什么?”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你沒有要對我說的話嗎?”頓了頓,才再次開口:“比如,恨意?” 沒有回答,像是死寂了一般。 猛然大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而遠處的元韶等人看到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像是冰塊般的男人突然的狂笑。 然后,如同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單詞,是一句于澄很熟悉的法文,“你沒資格?!?/br> “既然不恨,是打算做我哥哥了?”這個孫子不爭氣,于淺年的確是有打算培養于卓昱的想法。 雖然外面盛傳于卓昱才是真正被看好的繼承人,但于澄知道,以于淺年那古板傳承的思想,是不可能傳給“外人”的,而于卓昱不過是他的代替品,以后他繼承后的助手位置,即使這位助手也許比繼承人更優秀。而這一點相信于卓昱也是清楚,卻還是甘之如飴,于澄無法理解這樣的報恩思想,前世也有對他好的人,卻參雜了各種利益目的,但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各取所需罷了。 “你是誰?”轉頭盯著于澄,如同一只隨時伸出爪子的豹子,弟弟這種詞匯怎么可能出自這張欠揍的嘴里。 于澄狂肆一笑,在于卓昱防御不及一下攬過他的脖子,貼近耳廓,曖昧的氣息噴在對方的耳際邊,“你說呢,也許我不是于澄~~~” 這隨意的輕佻語氣不正是以前的于澄對女人的態度,猛地推開他,于卓昱惱羞成怒道:“滾!紈绔子!” 作者有話要說: ☆、法則05:臉蛋是永久通行卡 世上的事總是那么奇異,原本一直奇怪于澄今天的行為,因為于澄堂而皇之的承認,反而不相信了。 而這正是于澄要的,他不想去模仿以前那個二世祖,但也不想被當做借尸還魂,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人霧里看花! “哈哈哈”這次換成于澄被逗笑了?!坝袥]有人說過,板著張臉不適合你,還是這樣好!” 于卓昱恢復冷臉,他就不該高看這紈绔子,惡劣的敗類! 接下來,于澄并沒有阻止一輛輛在普通人眼里價值連城的跑車被搬運走,也沒有去拿自己被掃地出門的物品,而是像一個旁觀者一般靜靜的看著。 而直到于卓昱離開,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嗯?你們還沒走嗎?”等到人去樓空的時候,于澄才注意到從剛才一直沒有離開的幾人。 你現在才發現我們啊喂!簡宴心中吶喊。 “需要幫助嗎?”元韶先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