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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的那些小心思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隔了多年,這個問題梓玉早就找到了答案,而那人留在她心中的模樣越發淡漠,以至于洞房花燭夜猛然相見,她竟沒法再將印象中與現在的這兩張臉對上……

    翌日上午,眾位嬪妃來咸安宮請安,都發現皇后懶洋洋的,沒什么精神。眾人十分有默契地對視一眼,又偷偷往嫻妃那兒瞟過去,只見嫻妃神采奕奕,完全沒有昨日的狼狽……眾人暗忖,皇后對于皇帝的吸引力,是不是太弱了些?這場皇后與寵妃之爭,似乎沒什么懸念了?傅昭儀笑得越發舒心,只覺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而其他人不尷不尬地亦跟著笑了。

    梓玉并未在意座下的刀光劍影,她只是慢慢翻著眾嬪妃呈上來的一沓《女誡》,待翻到其中某一張時,不覺一滯。梓玉瞇起鳳眸,來來回回仔細看了一遍,不禁笑了。將這張單獨抽出來,她毫不吝嗇地褒獎道:“沒想到咱們后宮真是藏龍臥虎,不容小覷。嫻妃模樣雖生的柔弱,可一筆字寫得卻是骨氣勁峭,行云流水,酣暢極了,著實不錯,實在是后宮之表率?!?/br>
    得了贊許,嫻妃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喜滋滋地起身道:“謝過皇后娘娘夸獎,臣妾不敢當?!?/br>
    “應當的?!辫饔裎⑽㈩h首,早有人捧著預備好的東西遞到嫻妃跟前——這是按著慣例賞她昨日夜里伺候了皇上。嫻妃又喜滋滋地謝了恩,讓身后的奴婢接了過去??山酉聛砘屎蟮囊痪湓?,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梓玉擱下手中的一沓紙,對著嫻妃認真說道:“既是如此,那就勞煩嫻妃給本宮及每個meimei宮里都抄寫一份,眾位meimei也好借機向嫻妃多學著些?!?/br>
    皇后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憋不住笑出聲來了。梓玉冷冷抬眼掃過去,就看見是正三品的舒貴嬪。舒貴嬪連忙捂嘴,起身道:“皇后娘娘教訓的極是,臣妾定然趁此良機好好向嫻妃jiejie多學著些?!辫饔裎催M宮前,舒貴嬪便與嫻妃不對盤了,如今見她被皇后苦整,心里別提多舒暢,恨不得再踩上一腳才好。

    其余眾人亦紛紛起身,表明要向嫻妃多學習,心里卻不禁咋舌:皇后雖不受寵,但不好惹啊,還是繼續觀望觀望!

    嫻妃腦中嗡嗡作響,面色白了又白,待緩過勁來,她才道:“皇后娘娘,臣妾今日手乏的很,一時間只怕抄不了這么多……”

    梓玉笑著打斷她:“慢慢來,此事并不著急?!?/br>
    嫻妃略微舒出一口氣,皇后又道:“那就寬松至三日吧?!敝灰娝帜闷鹣惹澳菑埣?,春風和煦般地提醒道:“嫻妃,你可不能因為貪多就寫差了,還得與這一模一樣才好,屆時本宮重重有賞。如若敷衍了事,那本宮可就得罰了……”梓玉笑了笑,又道:“過些時日是萬壽節,到時候還得勞煩嫻妃替本宮寫壽紋花樣呢?!?/br>
    所謂的壽紋花樣,約莫是百來個不同的壽字組成的花樣。嫻妃眼前一黑,只得咬著牙面目猙獰地謝了恩。

    待從咸安宮出來,嫻妃依舊先去了兩儀殿。待將此事說了,秋衡握著朱筆的右手指尖不自覺地微微顫了顫——他已經很久沒有像昨夜那樣披星戴月地抄書了,就連對付柳必謙都沒這么刻苦勤奮過!

    掃了眼面前這道折子,秋衡只覺心煩意亂,“婉兒,你先回去,此事待朕空了再議?!闭f罷,他不耐煩地揮揮手,就讓她退下了。嫻妃愣了愣,眸子瞬間泛了紅,她剛喚了一聲“初苗哥哥”卻又被皇帝一句“朕還有要事”給生硬打斷,嫻妃抹了抹淚,只好福身退下。

    秋衡嘆氣,他拿起面前的折子,看著其中一句句駭人之言,更覺頭痛,他憤憤想:“朕什么時候才能生個兒子???”

    這道折子上奏的是西南道巡撫貪贓枉法一事,字字句句觸目驚心,當然,上面已經有內閣擬好的意見,很簡單的八字,“不實之言、駁回嚴查”——所謂的嚴查,查的是“有人誣蔑清官”一事——西南道巡撫是齊不語一手提拔上去的,所以首輔大人才會這么光天化日地庇護著。秋衡憤憤,丟下折子,起身往殿外去。錢串兒跟在身后,忙不迭問:“皇上,您這是去哪兒?”

    “咸安宮!”

    他受了憋屈,拿齊不語女兒出氣也好,何況,齊梓玉居然還想出來那么個餿主意來整婉兒——不,是整他自己!

    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兩儀殿和咸安宮離得近,秋衡未乘龍輦只是踱步去的。到時也沒讓人通傳,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副熱火朝天的奇怪場景,而他要找的那人,正大喇喇地坐在咸安宮前,一邊靠著軟椅吃糕點,一邊指揮著小太監們到處開挖。秋衡的臉色更差了些,他不由提高了聲音喝道:“混賬,你們這是做什么?”

    眾人連忙擱下手頭東西齊刷刷跪了下去,梓玉亦是。

    她低著頭,沒過一會兒,就見明黃的衣擺和石青色靴子出現在眼前,那人沒好氣道:“怎么回事,你準備把咸安宮給掘地三尺了?”

    梓玉回道:“臣妾只是想種些東西罷了……”原來,咸安宮門前不知為何光禿禿的,只有兩顆蒼勁松柏立著,她昨夜看在眼里只覺得著實冷清,便命內務府尋些花花草草移過來。

    秋衡重重哼了一聲,負手越過一干人進了咸安宮內。

    只聽宮里傳來一聲大喝“你進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太明白,皇上這是喊誰呢?

    “齊梓玉!”里面又怒不可遏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梓玉一個激靈,心想:火氣這么沖,難道是來替嫻妃來出氣的?

    頂著能吃人的目光,梓玉行了禮又坐在下首,這才問道:“陛下,時候尚早,你這是?”這個時候不批奏折,來我這兒瞎轉悠,肯定沒好事!

    秋衡拿起案上的一沓《女誡》,他略略掃了一眼,便認出最上頭那份正是自己的字跡,他頓覺打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秋衡斥道:“來治你的罪!”

    梓玉啞然。

    “陛下,臣妾何罪之有???”

    “你身為皇后,頭一樁罪便是不知勤儉,只為一己私欲,就興師動眾,勞民傷財;第二樁便是瀆職,不過一日時間,就折騰得后宮眾人人仰馬翻,抄這些東西戲弄眾人,你覺得很有意思?”他說話之間,將手上的東西朝梓玉摔了過去。

    白色紙張紛紛揚揚飄落下來,宛如一場突如其來的雨,梓玉跪下拜道:“請陛下責罰?!?/br>
    她十分清楚這兩樁都是小事,能夠惹得眼前這位大動肝火的,只怕還有其他,難道是爹爹?

    為了齊府,她就是性子再橫心氣再高,也有要低頭的時候。

    ☆、第6章 被迫回門

    梓玉今日穿了一襲木蘭青繡牡丹花紋百褶裙,跪下來的時候,裙裾繁復,重重疊疊,鋪陳蜿蜒在白玉磚上,美艷極了。她的背挺得筆直,跪在漫天漫地飛舞的白色宣紙之間,好似開出的一朵最孤傲最尊貴的牡丹,又似秋日里的料峭寒竹。

    秋衡是坐著的,從他這兒望過去,正好看見齊梓玉垂著眼,睫毛倏地顫了顫,隨著眼瞼闔上又張開,真正是美人如畫,尤其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伤е?,嫣紅的唇泛起少許蒼白,模樣倔的不得了,真真是別有一股風韻。

    視線拂過那人的唇畔時,皇帝胸前的某處竟然微微涌起一些痛意和一絲戰栗——那是被她咬過一口的后遺癥。

    秋衡本來是對齊不語心有不滿,并非要針對眼前這人,現如今想到兩人之間真實存在過的那些混亂的迤邐,他倒不好再說什么重話了。秋衡嘆道:“你起來說話?!?/br>
    梓玉性子亦上來了,她沒動,只是重復道:“請陛下責罰?!?/br>
    秋衡少不得又說了一遍“皇后請起”,梓玉卻仍垂著眼如此回了一句。你來我往之后,兩人詭異地僵持著。

    看著底下那人雖面無表情,可周身卻縈繞著綿綿不絕地怨憤,秋衡忽然笑了,他一笑眼眸就彎起來,好似柳葉兒,又如一道天際的銀月。

    “齊梓玉,你脾氣未免太倔了些?非要朕過來扶你?”

    梓玉這才抬眼。烏黑的眸子冷冷掃過來,秋衡背后感到一陣涼意——這人脾氣可真不??!

    “陛下,今日就是你親自上前來扶,臣妾也是不會起的。陛下既然金口玉言要治臣妾的罪,還請趕緊治了,否則每日來這么一出,臣妾只怕受不起!”

    這算是威脅么?

    秋衡頓覺壓力很大,他手攏著唇邊輕咳一聲,回到來此的目的上:“既然如此,皇后你先看看這個?!毖粤T,他從袖中抽出一道折子,扔在那人面前。重重的一聲,驚起一些塵埃。

    梓玉心下一凜,她知道事情應該和自己估摸得差不離,肯定是爹爹惹到這位了!待認真看完折子,梓玉早就沒了底氣,忍不住在心里暗嘆:“爹爹,你身為一個權臣,和皇帝不對盤,怎么就不能在面上收斂著些?”可是,她亦知道齊府的麻煩,皇帝早就憋著勁尋爹爹和各位兄長的錯處,那爹爹就更加不能退讓了……

    梓玉一個頭兩個大,偏偏上面那人不出聲,只等著她開口。梓玉只好拜道:“陛下,這是朝堂之內的事,自古后宮女子不能干政,臣妾惶恐……”你還是治我剛才那兩條無傷大雅的罪吧……

    秋衡怎可能讓她如意?

    他笑得越發開心,眉目舒展,一向自持的皇帝威嚴之下,隱隱露出少年的頑皮?!盎屎?,這是朕給你抵罪的機會,你若處置的好,朕自然赦免你先前的罪;若是處置的不好……”秋衡頓了頓,故意提高嗓音威脅道:“朕可是數罪并罰?!?/br>
    他起身走到梓玉跟前,彎下腰屈指點了點她的腦門,笑道:“當然啦,你爹爹的也記你頭上?!?/br>
    梓玉又一次目瞪口呆?;实鄣脑捯呀浾f得很清楚了,就是要他的大老婆替自己擺平這件煩心事。要不要這么無恥?要不要這么無賴?大周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是勵精圖治、兢兢業業,哪會像他這般撒潑又威脅?

    梓玉吐血,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熟料皇帝卻蹲下身子。兩人視線平齊,他的眼里皆是笑意,“皇后,朕再跟你商量個事唄?”

    “什么事?”梓玉警覺起來?;实劭康暮芙?,那張白的耀眼的臉落在她眼里格外討厭,梓玉不由自主地往后避了避,拉開些距離。

    “就是嫻妃抄書一事,能不能免……”說來說去,秋衡其實都在為自己求情。

    畢竟皇帝的筆跡是不允許任何人臨摹的,所以,皇后給嫻妃下的那道抄書令,這世間只有當今天子一人能替嫻妃完成,就看他到底寵那人到什么地步了——這其實也是梓玉想知道的地方,她自小偷看爹爹的奏章,早就對眼前這位皇帝的字跡爛熟于心。那日,只一眼,她就認了出來。

    他的話沒說完,梓玉撇過臉,一臉的沒得商量。秋衡正欲再說些什么,梓玉冷冷開口道:“陛下,你若是覺得臣妾處置不當,直接下詔廢后就是,臣妾自不會多言一個字??扇缃?,臣妾已經開口吩咐下去,斷沒有收回的道理!”

    秋衡吃了個癟,他憤憤然起身,卻不忘拽起梓玉的胳膊,試圖將她提起來。

    梓玉跪久了,膝蓋酸痛,四肢發麻,如今陡然被皇帝用力扯起來,腳底一個趔趄,她站立不穩,便撲到了那人懷里。面前是張牙舞爪的蟠龍紋樣,貼的特別近的時候,她都能聽到那人砰砰的心跳。梓玉慌得連忙抬頭,正好對上一雙眼——原來,他也正低頭望著她,滿臉怔忪。若是他再稍稍低下來一點,也許就能碰上那張嫣紅的唇……

    兩人都有些尷尬。

    梓玉退后幾步,俏臉緋紅,含著難得一見的羞澀。她垂著眼簾,死死盯著皇帝的石青色靴子,過了半晌,才悶悶道:“陛下,要不嫻妃的事就此算了?”

    “不用,此事確實是朕考慮不周?!鼻锖饩忂^神來,亦難得出言寬慰一個女人,“往后后宮瑣事朕不會多加干涉,你且安心?!?/br>
    看著那雙石青色靴子往外走,龍袍底下繡的浪花紋樣,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起伏不斷,猶如一潮真的浪花,梓玉捏著那紙奏折,輕輕應了一聲“是”。

    這一夜,皇帝沒有翻誰的牌子,獨自宿在兩儀殿。

    嫻妃心中煩憂皇后交代的抄書之事,于是提著燉好的補品去了皇帝寢宮,結果剛到殿前,就被御前的人給攔下來。嫻妃大怒,對著那個小黃門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是新來的不成?”

    聽見動靜,錢串兒從殿內閃身出來,彎著腰恭敬道:“嫻妃娘娘,這都是皇上吩咐的,皇上已經早早歇下了,還請娘娘別為難奴才們?!眿瑰€想繼續爭辯,錢串兒又道:“娘娘,您也是知曉皇上的脾氣,有什么事,不如明兒個再說吧?”

    此話不假,皇帝向來是個說一不二之人,脾氣又橫又沖,常常還要人哄著。

    嫻妃想了想,命身后跟著的宮女詩翠將食盒遞給錢串兒,又故作關切道:“錢公公,聽說今兒白天皇上生氣了?”她話里指的就是今日上午皇帝在咸安宮發脾氣一事,傳聞皇后惹得龍顏大怒。宮里再大,經不住人多口雜,再小的事沒過一會兒都能傳個遍,何況,是這種值得大書特書的談資?

    “娘娘真是抬舉奴才了,皇上高不高興,奴才哪兒能知道啊……”錢串兒接過來,滿臉堆笑。

    其實宮內很多人暗地里都在打探,可無論是御前還是咸安宮的人都守口如瓶,所以眾人只知道皇上不高興發了脾氣,卻不知究竟是為何。于是,每個人都等著第二天去咸安宮看好戲。沒想到第二日請安時,皇后氣定神閑,面色依舊如常,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眾人不得不佩服:一連被冷落兩日,又惹得皇上發怒,這位皇后真是坐得住??!

    眾人照例唇槍舌劍一番,梓玉靜靜聽著,眼見舒貴嬪和嫻妃又要開始沒完沒了的口舌之爭了,她連忙打斷又讓眾人告退,末了,才提了一句“還有兩日時限,嫻妃可得抓緊了”。

    嫻妃氣得兩眼發黑,也只能咬牙答是。她本以為帝后二人昨日爭吵是因為她,可現在看來,八成是想錯了。等她見到皇帝提及此事時,秋衡笑道:“看把你給擔心的,朕命人替你抄完,不就是了?”

    嫻妃這回總算放下心了,畢竟找人隨意模仿皇帝的字跡,也得摸摸頭上有幾個腦袋夠砍,如今得了圣諭,自然再好不過??蓻]過一會兒,她又嘆氣:“初苗哥哥,我總覺得皇后針對我呢……她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氣啦?”

    想到昨日跪在面前的那個倔強身影,還有誤打誤撞撲進懷里的柔軟溫熱,秋衡微微一笑,可這笑意在對上企圖探尋的嫻妃時卻收斂了起來,“婉兒,以后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少打聽?!?/br>
    嫻妃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黯然退下。

    之后沒過多久,皇城安福門的侍衛首領來到皇帝跟前,稟道“皇上,皇后娘娘說是領了皇上口諭要出宮”,皇帝“嗯”了一聲,便擺擺手不想再談。這位侍衛首領雖然疑惑,卻也只好退下放皇后的馬車離開。

    得知煩心事即將解決,秋衡心情大好,讓人將午膳通通傳了上來,還格外多吃了一碗飯。

    梓玉卻是餓著肚子回的齊府。

    齊不語和齊門六子還在衙門內,家里只有齊夫人和幾個媳婦。見當今皇后突然之間不聲不響地回來,大家都嚇了一跳,只當出了什么要人命的大事。

    見母親和各位嫂嫂面露憂色,梓玉訕笑,胡謅道:“娘親、諸位嫂嫂莫擔心,陛下這是開恩,許我今日回門呢……”

    “回門?”齊夫人明顯不信,她抹了抹淚,見周圍并無外人,于是壓低聲道:“七妹,你可是在宮里受苦了?我聽你爹說,這幾日皇帝他并未在中宮過夜,你的性子自小被我們寵得嬌蠻,如今在那地方,怎么受得住???”

    梓玉心里酸酸的,面色卻依舊笑,“娘,莫聽爹爹胡說,皇上他對我極好,否則,他怎會允許我回來見上一面?對了,我有要事找爹爹商量……”

    梓玉一邊說,一邊將那小皇帝狠狠罵了一頓,這人就知道用齊府來要挾她,然后再用她來要挾齊府眾人,能不能換個花樣???

    是夜,梓玉故意磨蹭到宮門將將下鑰才回宮。

    興沖沖地撩起暖閣外掛下的朱紅帷幔,剛探了半個身子,她就看到了軟榻上的那人。他斜靠在榻上,束著男子尋常的發髻,簪一柄溫柔玉簪,身上是件煙青色的束腰常服,繡著云龍暗紋,緞子妥帖無比,此刻順著腰身柔軟地搭下來,能顯出底下的身子。

    這是什么意思?梓玉愣在那兒,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秋衡放下手中的一卷書,睨了她一眼,笑道:“皇后,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第7章 自嘗苦果

    “事情辦得怎么樣?朕是要賞你啊,還是要罰你?”

    秋衡笑瞇瞇地坐起來,就算現在已入深秋,也依舊掩飾不住他滿臉的春風得意。

    梓玉心中忿然,越看這人越覺得討厭。他現在居然還舔著臉來問,真把她當成自己手下那幫賣命的大臣了?梓玉上前,敷衍地福了福身,道:“陛下,明兒個上朝不就知道了?”

    她說這話時自然沒什么好氣。今天在齊府,為了躲避皇帝安插的暗衛,父女二人窩在園子里一個偏僻沒人的陰暗角落,早就將眼前這位罵了一大通。齊不語更加痛恨自己當年的失算,不過也不能怪他,因為七年前的首輔大人根本沒預料到乖巧無比的小皇帝會長偏,會變成現在這副越來越無恥的德行——竟然用皇后來威脅齊不語,再用齊府一干人來威脅皇后!

    怎一個亂字了得?

    沒想到這人還有更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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