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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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其實還是那顆心。 晚上,君喻哄她睡覺后,才輕輕走出臥室前往書房處理事務。 深夜,還未睡,燈火通明,他認真地一份份資料文件。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聽聞,以為是阿姨,讓她進來。 誰料,進來的是何姿,她穿著睡衣端著餐盤,一碗面是剛做出來的。 “怎么起來了?”他頗感意外,急忙起身走了上去,接過她手中的餐盤,扶著她坐下。 “做了些宵夜,快吃?!彼闷鹂曜舆f給他。 君喻望著她,嘴角生出淺淺的笑,心上是歡悅溫暖的,接過筷子夾了面慢慢地吃了起來。 何姿看著他吃著,目光溫和,夜里就這樣為他做一碗簡單的面,也是好的。 “好吃嗎?” “嗯?!?/br> 他夾了一口面放在她嘴邊,“吃一些?!?/br> 何姿搖了搖頭,讓他吃,可君喻執意讓她吃,她只好吃了一口,覺得面很好吃。 一碗面,他一口,她一口,吃完了。 君喻也不工作了,端著餐盤和她一起走出書房,洗了碗,同她一并走回了臥室。 “快睡覺?!彼麕退w好被子,掖好被角,自己躺在床邊,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他本想哄她睡覺的,誰知慢慢地自己睡著了,太累了,睡得很熟。 在他入睡后,何姿睜開了眼睛,注視著他的眉眼,拉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他身上。 就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就看了半宿。 誰也沒料到,第二天的t市會爆出一個很大的勁爆新聞,關于傅家少爺的新聞,這個集多種身份于一體的成功男人,企業慈善雜志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媒體記者有時也太令人生惡了,無孔不入。 大大的標題寫著:傅氏少爺與秘密女友當街深情擁訴,情深意重。 發行量迅速飛升直上,新聞網絡爆紅,關注率很高,大家紛紛搜索那個女友到底是誰。 昨日狗仔無意間抓到了這個大新聞,興奮不已。 當君喻一早看見這則新聞時,隨手將報紙摔在了桌上,臉色冰冷,不甚好看。 側目對寧歌吩咐道,讓她花錢快些將新聞壓下來。 傅母上午和貴婦們外出喝茶,悠閑地聊著天,聊著聊著大家就聊到了傅施年的身上,紛紛羨慕起傅母能得這樣一個兒子,說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半點不去提起之前晟嘉出事面臨的困境丑聞,一個勁地去討好。 傅母臉上帶著笑,很是謙虛。 說著就提起了今早爆出的新聞,羨慕她不久之后就要有兒媳了,很快就能抱上孫子了。 傅母很疑惑,問侍者要來了今早的報紙,才看到了新聞。 一直聽兒子說有女朋友,但一直無緣相見。 她仔細地看了看刊登在上面的幾張照片,關系曖昧不淺,的確是兒子,可站在兒子面前的那個女人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仔細在腦子里想了一個回合,腦海里猛然白光一閃,死死盯著那個女人。 再也坐不住了,拎起了包,攥著報紙,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離開了,很急的樣子。 留下一群人紛紛疑惑相對,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傅母上了車,立刻給傅施年打了一通電話,要他馬上回家,言語嚴肅。 傅施年應了。 在她回去后不久,傅施年回來了。 傅母見了他,要他坐下,緊接著拿出報紙質問他,心里畢竟還是存了幾分僥幸的,是假的逢場作戲也不一定。 “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媒體是怎么說的?!眻蠹埛旁诹怂媲?。 傅施年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見了這則新聞,面不改色,十分淡定。 “她就是我的女朋友,您將來的兒媳?!彼f得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戲弄的意味在內。 傅母震驚地盯著他,倒是希望他是心血來潮戲弄她的,“你說什么?你和她······?!彼哪樕茈y看,兒子居然喜歡一個患了重度抑郁癥的女人,瘋了嗎? “你還是我的兒子嗎?”她自言自語地呢喃道,眼前的這人是她的兒子嗎?怎么荒唐到了這種地步? “你快醒醒吧,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她提高了嗓門叫他,企圖拉回兒子的理智。 被人知道這事,哪里還有臉面??!他們一家都要蒙上污點了。 之前,君喻做出那些事,古淑敏cao了太多的心,一下子憔悴了許多,她看著古淑敏還慶幸自己的兒子是好好的,可是如今上天就好像和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兒子竟然也喜歡上了那個瘋女人,她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何姿,我是愛她的,就算搭上所有,我也是愿意的?!?/br>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休想 只要我還活著 傅施年具有高學歷,在年紀輕輕的二十四歲就獲得了美國高等學府的經濟學博士學位,國外晟嘉也創辦得很是有名,盡管受到過偷稅丑聞的纏身,元氣大傷,可東山再起不是難事,更何況在最近在國內剛創立的傳媒經紀公司吸引了不少國內一線巨星的加盟,迅速崛起,成為同行內的一匹黑馬。 這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干出的事情。 他的女友更具有話題性,之前他從未有過女友的傳聞,緋聞女友倒是有,但都比不過這一次,如今突然傳出這個消息,有圖有真相,從照片中可以清楚窺探出一二,讓人不禁好奇起那個女子的身份來,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拴住了這樣一個男人? 各家媒體專門派出了自a家記者前去蹲點采訪傅施年,企圖要問出什么有價值的新聞來。 傅母扶著額頭靠在沙發上,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傍晚,傅念晴回來了,見了母親勞累的樣子,又看見了桌上的報紙,一切就都明白了,都鬧翻了。 傅齊華白天在集團里對這件事就有所耳聞了,晚上回來問傅母,傅母只是搖著頭,說不出話來,他看了看報紙,氣不打一處來,馬上打了一通電話給傅施年,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 傅母有氣無力地在身后對他說道:“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寧歌沒有親自出面辦事,怕引起他人的起疑,派了一個信得過的人,白天馬上去了媒體電視臺,和臺長負責人面對面交談,答應任何條件只要他把新聞壓下去,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臺長還在遲疑猶豫中。 這條新聞若是繼續挖下去,一定會有更大的驚喜的,現在壓下去會不會可惜了,更何況傅施年那邊也沒有傳出半點要壓下的意思。 他考慮的還是關于自己最大的利益。 中午,在外苦苦蹲守的記者終于等到了傅施年的出現,擁擠著上前爭著采訪他,一旁的保鏢隔開了一條道路讓他離開。 他一路上始終閉口不語,目視前方,徑直走出,黑色西裝襯得他很是孤冷嚴肅。 記者提問嘈雜,各色各類,她都不理會,可當走到車前時,他停下了腳步,對記者只說了一句話,“她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們不要再繼續追蹤下去了?!?/br> 說完后,半點提問的機會也沒留給記者,坐上了車,絕塵而去。 留下原地的大群記者,即有些失落也有些興奮,得知的信息量少了些,但也總算得到了傅施年正面的確切回答。 寧歌帶回的答案是在拖延應付,很明顯電視臺的負責人還是舍不得放下這則新聞。 當她走進辦公室說這句話時,君喻正在看著液晶大屏幕上播放的畫面,當日即時快播的娛樂新聞,傅施年的臉正顯示在屏幕上。 聽完他說的話后,君喻手中的遙控器重重甩在了地板上。 他心情很不好。 “你去打電話給傅施年的秘書,我要預約下午兩點的時間和他見面?!?/br> 寧歌記下了,點了點頭。 “另外,再多叫幾個可靠的人守在別墅外?!彼蛔忠痪?,說得認真。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她是一定要安全的。 下午兩點,君喻準時出現在傅施年的公司內,走進旋轉門大廳,迎著各個員工驚訝的目光,徑直乘坐電梯。 傅施年的秘書是很為難的,不知該如何,預約很是難說,也不知道該不該讓君喻進去。 “你去忙,不要管我?!本骼淅涞貙λf道。 秘書為難地站在原地,左右都不是,“老板在忙,現在不方便見客?!本o握著手指,很是不安忐忑,也不敢攔他。 君喻天生就有令人臣服的能力,一舉一動讓人輕易沒了自主。 “我要見他?!彼f得很直接,推開了門。 傅施年站在落地窗后,聽聞聲音轉頭看向門外,當看到他時,眼眸里很是平靜。 秘書大禍臨頭般地無措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生,不是我······?!边B解釋都斷續結巴了。 不等她說完,走到沙發邊上的傅施年波瀾不驚地說道:“你去人事部領這月的工資?!?/br> 不痛不癢,絲毫沒有翻轉的余地。 秘書說不出一句話,悄無聲息地轉身離開了。 桌上空曠,他和他面對面坐著,兩杯苦咖啡一人一杯,冒著熱氣。 雖沒有拔尖相對,但暗地里也是火花四濺了,無聲勝過任何有聲,越是安靜就越是令人生畏。 “因為你,把小姿硬生生地拉到了鎂光燈下,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得很?!本鞯穆曇艉芷降?,但在平淡的底層就是無邊極致的冷漠了,隨時可能顯現出銳利的刀鋒來,刺出鮮血以為祭奠。 傅施年一杯咖啡攪了多次,蕩起了漩渦,咖啡涼下來味道就更苦澀了,“謝謝夸獎?!?/br> “你說她是你的女朋友,是否太一廂情愿了?小姿從來就沒有是過?!本髀龡l斯理,喝了一口咖啡。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她的一點一滴我都知道,說是女朋友都太淺了些,事實從來都比言語重要,不是嗎?”傅施年不喝咖啡,任由咖啡慢慢涼卻下去。 君喻是個偽裝情緒的高手,但此時卻讓他在眼底泄露出了幾分銳利的光來,仿佛能一瞬間刺破天空,“你就不覺得難堪嗎?逼了她五年,搶走了她的五年,如今光明正大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是不愿意的?!?/br> 傅施年的話聽著刺耳極了,厚顏無恥。 “你怎就知道她不愿意?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敢說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他笑著反問道。 春夏秋天,天熱了,天冷了,下雨天,都是他陪在她身邊。 曾有一次,天上下著大雨,她沖進雨中慌亂找著什么,沖出鐵門在路上迷茫找尋著,怎么都不肯回去,他就跟在她身后陪著她一起淋雨,護著她的身子。 那次是為了找掛在脖子上的一塊玉,早就碎了。 君喻看著他,似是在諷刺著他的可笑,冷冷地說道:“她嘴里叫的人都是我,一直住在她心里的人也是我,半點沒有你的位置,論說感情,你不配?!?/br> 這一點,深深刺痛了傅施年的心。